望门庶女:皇叔,请下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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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皆是秘密

    “对了,顾姨娘呢?”

    阮溪婼从刚开始众人回来便觉得好像是缺了些什么,这才想起来,相府的姨娘都在此处,唯独缺了顾姨娘,也就是良尔的姐姐。

    她这话一出,几位姨娘的脸色都不大好。

    阮晴玉抿了抿唇,斟酌着用词道:“二姐姐有所不知,顾姨娘卧病在床,怕是不适合出来见人。”

    “卧病在床?”顾姨娘的身子一向康健,她离开的时候一切都还好好的,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一提起顾姨娘,这些便是如此神色。

    “二姐姐还是不要问了,大喜的日子提这些难免晦气。”

    阮晴玉似乎对于此事十分的忌惮,不想多说,伸出手想要摸一摸玉郎的脑袋,却被玉郎偏头躲过,拉着阮溪婼的手便躲在她的身后,十分害怕的看着阮晴玉。

    “玉郎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二姐姐回来了,便不认我这个姐姐了?”

    阮晴玉轻笑着打趣道,阮溪婼能明显的感觉她牵着的这只小手不停的发抖,似乎对于阮晴玉很是恐惧,不像装出来的。

    “瞧三小姐这话说的,都是玉郎的姐姐,玉郎自然是都亲近的,只是这孩子一路上还没有午睡,怕是有些困了,这才开始闹脾气不让抱,妾身这便吩咐人抱他去休息。”

    莫姨娘说完便朝着阮溪婼走了过来,阮溪婼让开身子将阮玉郎牵出来,交到莫姨娘的手中。那小小的孩子突然转过脑袋,不舍的看着阮溪婼,“姐姐,姐姐,玉郎还能再看到姐姐吗?四姐姐她……”

    他话说了一半儿,就被莫姨娘慌乱的捂住了嘴巴,强笑道:“什么四姐姐,这孩子该不是困糊涂了,都开始说梦话了,沁儿,还不快将小少爷抱下去歇着。”

    阮溪婼站在原地不动神色的将这些异常都记在心中,那孩子在被抱下去的时候,奶娘还一直动作轻柔的捂着他的嘴,低声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很快便消失无踪。

    “行了,我也困了,你们都出去吧。”阮晟延神色倦怠的摆了摆手,等三姨娘他们福身退出去之后,阮晟延才对着阮溪婼和颜悦色道:“婼儿,你大早上便过来了,又是熬药又是侍候的,想必也累了,快些回去歇着吧。”

    阮溪婼轻轻的点了点头,刚转身走出了两步,便听身后传来阮晟延的的声音,“你若是有时间,便去看看顾氏吧。”

    阮溪婼惊讶的回头想再问几句话,就看到阮晟延已经盖好了被子侧身躺下了,她只好怀揣着一肚子的疑惑和不解走出了阮晟延的院子。

    回到栖梧苑,远远的便瞧见红袖等在院外。

    “小姐,王爷来了。”

    阮溪婼闻言唇角微微勾起,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这细小的情绪波动抬脚进了主屋。

    栖梧苑里的众人都再各司其职,十分的安静,但是相比于没有阮溪婼时的空荡和冷清,此事的栖梧苑更多了几分的温情。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朝政都处理完了?”阮溪婼刚进屋便瞧见司寇珩侧卧在她的床榻上,单手支着脑袋,星眸温柔的看着她。

    他的墨发垂下,拂过松松垮垮的领口处有意无意露出的精致锁骨,柔软的在床榻上开出一朵莲花,长衫垂下,遮盖住那清瘦的身子,气质如妖似魅,清傲中多了一丝妩媚惑人的气息。

    这副姿态实在是撩~人,阮溪婼瞥过头去,哭笑不得的道:“难不成司寇煜此次闹出的麻烦当真如此棘手,都让你恼火成这个模样?”

    司寇煜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消息,说是司寇华强占了越鸢儿的身子,昨日朝堂上与司寇华过招失礼=利,竟然恼恨之下将此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抖了出来。

    越王爷对他污蔑爱女的清名十分恼怒,二人在勤政殿上大打出手,越王爷乃武将出身,多年在战场上厮杀,封王之后这才久居京城,远离了战场。

    可那一身的凌厉的杀伐之气自然是锐不可当,司寇煜哪里是他的对手,越王爷大怒之下也是下手失了分寸,将人给揍到太医院去了。

    说起来越鸢儿也真是可怜,这件事情一日之间传遍了整个禹陵城,成为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笑谈,男子之间的争斗将一个无辜的女子牵扯进来已经十分的无耻了。

    最令人觉得愤怒的还是司寇华急怒之下矢口否认,这下可就闹大了在,事关越鸢儿的清名,又牵扯了两个皇子在其中,凌帝卧床不起,越王爷便求到了司寇珩这儿,要他主持公道。

    一个当朝太子,这一个异性王爷,还有一个是如今炙手可热的四皇子,处理起来那可就麻烦了。

    “那些小事倒是不足为虑,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害怕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对你不利,眼巴巴的抛下一切跑来给你撑腰,如今看你的模样,怕也没出什么事儿。”

    司寇珩拍了拍自己身前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红袖和藏在暗处的鬼影早就已经很有眼色的躲开了,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阮溪婼慢悠悠的挪了过去,笑道:“不足为虑。”

    她许久不回来,有些人的心思活络了起来也是能够理解的,她们只要安安静静的不给她找麻烦,那就一切都好说。可要是打定主意要与她作对,那就各凭手段吧!

    四年前能做到的事情,过了四年,她依旧能做到。

    二人相视一笑,阮溪婼刚坐稳了身子,便被他伸手一拉,直接栽进了他的怀中,下一秒腰间便出现了一个大掌将她死死的禁锢在怀中,司寇珩低头轻嗅着她发间的幽香,心中甚是满足,眉眼间皆是笑意。

    阮溪婼挣扎要起身,嗔道:”如今还是青天白日!”

    这几日同他窝在一起,身子都懒了几分。

    “我又没打算做什么。”司寇珩很是无辜的眨眨眼,又将脑袋往她的颈间蹭了蹭,清冷的声音中蕴藏了一丝笑意,“你若是想要对我做什么,便是青天白日我也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