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皇叔,请下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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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诉请

    珩王府来了这一拨又一波拜访的人都被一一挡了回去,与此同时,阮溪婼的失踪也给相府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后来还是红袖去禀告了老太爷阮溪婼的去向,老太爷这才出面震住了场面,将阮溪婼不在府中的消息瞒了下来。

    外人只知道司寇珩抱病在府,闭门谢客,更详细的事情却是不知道了。

    没有了司寇珩,整个禹陵各方势力诡异的安静了下来,暗中摩擦不断,明面上倒是一片安静祥和的景象。

    “听花铃说,你私自出手了?”姬扶苏身上拥着银色的狐裘,站在廊下,举目远眺。

    温和平淡的语气,听在姬琼华的耳中如霹雳惊响,骇的她心神一震!

    “皇兄什么时候也对这等小事感谢兴趣了?”她定了定神,娇笑着问道。

    花铃恭敬的递上姬扶苏的玉骨扇,“公子,扇柄上的裂痕已经修复了,看不出痕迹。”

    姬扶苏接过来,如玉般白皙的手指在扇柄轻轻的摩挲着,桃花眸中更加柔和了几分,矜贵雅致,风华绝伦。

    这柄玉骨扇乃是他的武器,刀枪剑戟也不能在上面划出一条痕迹,然而那日在勤政殿中,看他们二人你侬我侬,他面上笑意吟吟,锦袍中的手不知何时竟然将扇柄捏出了一道裂缝来!

    “我记得,我说过的。”他声音低而浅,带着一种让人迷醉的温柔魅惑。

    他每次的生气的时候,给人的感觉便会越发的温柔,连那笑意融融的眸子里都好像是沁着花香。

    琼华有些不明白,区区一桩小事,怎么就让太子皇兄揪住不放,在扶苏的时候,她私下豢养家奴供于猎杀,手中不知道染了多少人的血,太子皇兄可都是从不过问的!

    “皇兄的话琼华始终都谨记着。”他说过的话从不说第二遍,因为能让他说第二遍的人,都已经在地底风化了!

    琼华很是识趣的直接应道,“这段日子琼华会好生在驿馆里呆着,再不让皇兄忧心。”

    姬扶苏温柔一笑,唇角轻挑,“那自是极好的。”

    花铃站在姬扶苏的背后,心中似乎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抓不住痕迹。

    姬扶苏不再说话,垂眸把玩这手中的扇子,神情专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另一处,离漠听到了这个消息,却是无暇分身,此刻他正率领手下的暗卫剪除拓跋哲这次暗中带来禹陵的人手。

    有司寇珩提供的情报,自然是无往不胜。

    赫里和离疆已经是生死之仇,再无缓和的余地,自然是瞅准机会便要给对方致命一击。

    四大王府,皇宫,狄戎,扶苏……这方势力都是暗中汹涌,摩擦不断。而九皇叔抱病的消息一传出,禹陵城中的百姓便开始自发的焚香祈福,寺庙的香火渐成鼎盛之势。

    阮溪婼已经进去三天了,里面除了偶尔的几声怒吼,便再没有动静。

    守在静室外的这些人已经三日昼夜不歇,滴水未进,一个个面如死灰的或站或坐,白潇绝形容消瘦,憔悴不堪,守在石门处不让任何人靠近。

    万俟墨书百般劝说无果,只能放弃,走到一旁坐下。

    他们已经不对阮溪婼还能生还抱有任何的希望了,司寇珩旧疾复发之后有多恐怖他们都知道。

    应老爷子那样的人物想要靠近他都会重伤三分,事后卧床休养一个月,更不要说阮溪婼了。

    然而静室之中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那日阮溪婼被处于暴怒之中司寇珩捏着脖子悬空提起,呼吸艰难,就在大脑嗡鸣,几欲断气的情况下,她挣扎着用最后一点力气问道:“司寇容玙,你负了我前世,又要负我今生吗?”

    这话一出,犹如一记闷棍砸在司寇珩的后颈上,他整个人一阵眩晕,手也不受控制的松开。

    阮溪婼整个人又一次砸在了地上,内伤更重。

    司寇珩则是双手抱头,跪坐在地上难耐痛苦的嘶吼挣扎着,阮溪婼拖着重伤的身子上前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他似乎已经被疼痛折磨的无暇他顾,任由她这般抱着。

    “司寇容玙,你欠了我两条命你知不知道?”

    她双手死死的锁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声音哽咽,“你经历的过所有事情都忘了个干干净净,忘了我,忘了那些刻骨铭心的曾经。”

    “你什么都不知道,也都不能知道,我死在琼华手里的时候,我恨你怨你也懊悔为何从没有将那个孩子的事情告诉你,我想,我就算是说了,对你而言,或许也是不重要的吧。”

    司寇珩挣扎的动作渐渐的卸了几分力道,潋滟的星眸里红光减弱几分,多了一些迷茫和困惑,他身子的僵住,一动不动。

    这女子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司寇珩,我一直想解释的,相思树下我真的没有伤她,可是你的欠我的解释呢?我是不是这辈子都得不到答案了!”

    她跪坐起身子,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他的后颈,很快没入衣衫之中,冰凉的湿润在他的肌肤上滑过,心底却好像是被它狠狠的撕裂了一道口子。

    她,她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他一句话都听不懂!

    “是,是谁?”司寇珩的口中突然低低的蹦出几个字,含糊不清。

    阮溪婼心脏一紧,连忙从后面贴近他,他墨发凌乱的扯在一起,衣衫松松垮垮,尽是血垢。

    她低声哄道:“你说什么?我刚才没有听清楚?”

    司寇珩犹豫了片刻,机械般的说道:“是谁?”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他不停的重复着,似乎除了这句话再说不出自他。阮溪婼绕到他的面前,双手捧起他的俊脸,含泪盯着他,“什么是谁?”

    司寇珩的声音有些飘渺,像是另外一个人发出来的,依旧固执的重复着这两个字。

    阮溪婼得不到想知道的东西,见他终于安静了下来,连哄带骗的扶他躺在了塌上,从腰封中取出一个小布包,手脚利落的展开,里面摆放着数十根大小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

    动作熟稔的解开他的衣衫,露出精壮白皙没有一丝赘肉的上身,他的肌肤滑腻柔软,如同上好的锦缎。

    “该死!”阮溪婼低叱了一声,苦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