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皇叔,请下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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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色老虎

    “殿下,这可怎么是好?”见自家殿下怒气冲冲的出来,肯定又是没能如愿,身边的这些下人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其中一人鼓足了勇气问道。

    “回府!”司寇珩已经恢复了往日里含笑温润的模样,只是看着那人眼中有冷光闪现,下人浑身一颤,赶忙垂下头去。

    司寇华刚回了太子府,屁股还没有坐稳,便有一道倩影如花蝴蝶一般扑进了他的怀中,低声软语的唤着殿下。

    “如何,可见着那阮家小姐了?”

    司寇华黑着脸摇了摇头,女子不禁失望,有些歉疚的低下头去,“要不我回去跟娘亲说说,一起想个法子,太后的寿诞就要到了,总不能拿不出来寿礼,都是妾身的错,不该……”

    说到这儿,她脸有些红了,楚楚可怜的看着司寇华,让他一腔的怒火在这似水的温柔之中悄悄的化开了,他伸手将女子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笑道:“这哪儿是惠儿的错,是本殿下太喜欢惠儿了,一时不察才……”

    说起这件事实在狗血,他早在半年前就开始准备太后的寿礼,却崀山茶宴后才送入府中,那是一座雕刻的完美无瑕的玉佛,太后喜欢礼佛,定是会喜欢的。

    结果便招来了侧妃与他一同欣赏,置于桌上,谁知侧妃精心打扮,身材惹火,二人又贴的很紧,女子的体香一直幽幽的钻入他的鼻腔,当下便心猿意马,一把将她揉入怀中,倾身便朝着她的身子压去……

    只听‘哐当’一声,二人从动情中醒来,大脑一片呆滞,回头一看玉佛已经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块,这就悲剧了……

    要是以往常太子府的财力,他大不了加紧让人找一个价值贵重的东西也就罢了,大不了多花点钱,可他太子府最大的摇钱树最在崀山的时候输给了阮溪婼,于是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这事儿惠儿就不必挂心了,本殿下会处理的。”司寇华温柔的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二人又重新腻在了一起。

    阮溪婼丝毫不知发生了如此狗血的事情让司寇华又惦记上她,她此刻置身于浴桶之中,被一股浓烈的药材包围着,秋霜站在浴桶旁计算着时间,每隔一会便往里面投入一株药材。

    “多久了?”

    阮溪婼的忍着体内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问道。

    秋霜赶忙答道:“已经两个时辰了,再有一刻钟,小姐便可以起身了。”

    她在一旁看着都心疼,幸好也没有多少的时间了,这样的折磨还有六天才结束,真不知道小姐能不能熬下去。

    终于,在阮溪婼脑海中最后一根线快要蹦断的时候,秋霜的话给了她救赎,“小姐,可以了。”她丢下药篮子,从屏风上扯下赶紧的毯子挂在胳膊上,伸手扶着已经双腿发软的阮溪婼出了浴桶,严严实实的将她裹了起来,扶到床边坐下。

    “王爷似乎也有些吃力,出去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秋霜突然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一句,说完后才察觉她有说错话了,明知道小姐并不是特别愿意听到这些。

    “他为我疏通经脉损耗不少,待会去跟厨房说一声,准备些补汤送过去,记住不要加生姜和香叶。”她习惯性的多说了两句。

    秋霜脚步一滞,奇怪的问道:“小姐,王爷的喜好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阮溪婼一愣,淡道:“多观察就知道了。”

    秋霜想着她们平日里一起用膳,大概是小姐看到了吧,当下边往外走边反思了片刻,看来她的不足之处还有许多,以后定要多加留意才是。

    看她出去,阮溪婼拿过帕子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心中却回想着刚才秋霜的话,不由得苦笑,看她的这些习惯已经扎根于脑中了,珩王府的厨子早就将司寇珩的喜好摸得清清楚楚,她无意间多说一句不仅是画蛇添足,还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欠他的,越来越多了!七日的损耗,以他的功力想必也要静养一个多月才能复原。有师傅在,连替他开方子熬药的事情都轮不到她,那她该做些什么来弥补他?

    阮溪婼苦苦的思量着。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膳,司寇珩却突然让人传话说他今日不过来用膳了,她心中更是担心,难不成是损耗太大伤了身子?连路都走不动了?

    显然应无情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坐在院子里抱着一个烧鸡啃得正香,而他的脚边似乎还有个什么东西在挪动着吗,哼哼唧唧的发出奇怪的声响。

    “那小子不来了也好,省的吃饭还拘束的很。”应无情无所谓的笑了笑反正他只要有吃的就好,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阮溪婼看着他豪迈的吃相,心想,司寇珩就算是来一起用膳你也不曾收敛半分,一点都没有做客的自觉,有什么拘束的?

    他的性子虽然清冷,不易近人,可但凡交好的必然十分维护,师傅的性子亦正亦邪,没有定数,做事毫无礼法规矩,乖张恣意。

    光是他这爱玩爱闹爱折腾,喜欢没事拿人试药的毛病都已经够让人抓狂的了,司寇珩能让他们师徒在府中折腾真是很给面子了。

    “嘶,什么东西?”

    阮溪婼如同触电一样急速站了起来,后退了两步,她感觉到刚才有个什么东西顺着她的小腿往上爬,好像是……

    大猫?

    她浑身都觉得有些不自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除了近身服侍的人之外,鲜少有人知道她向来胆大,唯一的怕的东西便只有……猫……

    那一团肉嘟嘟的东西掉在地上,发出轻轻的呜咽声,阮溪婼这才看清楚,刚才试图爬到她身上的东西,不是她想的那样,却也是它的亲戚。

    “师傅,哪里来的小白虎?”阮溪婼还是不肯靠近,这可是肉食动物,表面看起来无害,谁知道会不会突然翻脸无情?

    应无情看了她这惊魂未定的模样,毫不怜惜的嗤笑道,“你连那个臭小子都不怕,居然怕这个小东西?”

    “那有什么可奇怪的,人都有自己害怕的东西,我还没有师傅那么高的觉悟。”她安慰顾良尔的时候也是如此,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