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 血色天地
神！
何牧等人去过众神之墓，更亲眼见过天凤大人等人，因此很确定，在圣主之上，还有神灵的存在。
万圣界只是中等位面，在其上方，还有神界。
更何况，在何牧丹田内的极道琉璃塔中，还有四季神王的神魂本源。
所以他们确切知道，神灵是真实存在的。
但对于万圣界的其他人来说就不是如此了。
神灵这等称呼，往往带有夸张的成分，譬如鬼斧神工之类的，意义非凡。
军神。
这样的称呼，可谓是世间的极致了，尤其还是被世人承认的，更是不寻常。在何牧等人看来，既然一个家族足以被冠以军神的称呼，那定然是相当有名的，名传整个万圣界，家喻户晓都不为过。
但是，这个家族他们怎么从未听说过？
何牧好奇，下意识就要追问许佐，可正在这时却被杨猛的惊呼打断了：
“你是谁？”
“你怎么知道军神孙家？！”
杨猛死死盯住许佐，一刻不肯放松，浑身肌肉绷紧，星王境巅峰的雄浑气息毫不保留澎湃而出，大有许佐的回答一旦不能让他满意，他就会立刻痛下杀手的冲动。
不止于此，就连之前隐藏在周遭的那些战士也在第一时间围了上来，剑拔弩张。
许佐见这阵势，眉头一皱，无奈摇头，似乎在后悔自己实在是太过心直口快了，一挥手，突然一道手印从手心一闪而过。
“既然你知道军神孙家的存在，显然在这片位面战场也不是无名之辈，这印记你应该认识吧？”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军神孙家，也就不奇怪了吧？”
杨猛一惊，尤其是当思索许佐手心那枚印记之后，更是面露惊讶，忍不住要惊呼出口：
“你是天……”
呼！
许佐眉头一皱，立刻一挥手，劲风飞扬，吹散了杨猛的声音，杨猛这才被惊醒，连忙噤言收声，但看向许佐的眼神仍然充满惊讶和困惑，似乎想不通许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不该问的不要问。”
“你只要知道，我们会本分的完成任务，这就足够了。”
杨猛闻言，精神一凛，下意识挺胸拔背，挺直腰杆：
“是！”
突然之间，众人之间的身份似乎直接发生了一个调换，杨猛倒是变得老实了起来。如此一幕当看的夜魅公子瞠目结舌，不知所以。
夜魅公子不明白，何牧等人当然清楚。
很显然，许佐刚才显露那印记，正是天机阁内部的印记，杨猛认出了他的身份，或者不知道他是天机公子，只是天机阁的一员，但也足以让杨猛恭敬礼待了。
“你接着说吧。”
许佐无奈，示意杨猛继续往下说，杨猛连忙回答：
“是！”
“这命令的确源自于孙家少主，任务很简洁，找到黑石岭，占领它，守护好，防止任何一个噬神族靠近，只要镇守三个月就好。”
简单？
的确够简单的。
可何牧等人闻言，却忍不住纷纷皱起眉头。
就是因为太简单了！
在修炼界，最简单的任务，也往往意味着最危险！这是古人积累的经验。很显然，在那位孙家少主的眼中，黑石岭这块靠近中央战场的穷山僻壤，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但至于是什么，杨猛不知道，他们也无从得知。
许佐足足沉默许久，才看了何牧一眼，给了他一个尽力了的眼神：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我们怎么去？怎么回来？”
杨猛见许佐不再追问，这才舒了一口气。要是许佐再问下去，自己还是一问三不知，许佐万一发怒，他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传送。”
“在靠近黑石岭三万里的地方，有我们的一座单向传送法阵，你们可以通过它靠近那片区域。至于剩下的三万里，就需要你们自己想办法横渡了。”
“至于回来的办法……我也不清楚。不过根据以往的惯例，任务结束之后，孙家少主会给予一个坐标，你们赶过去，就会发现另外一个传送法阵，是用来回来的。”
单向传送法阵？
杨猛的回答并没有让何牧等人感到意外。
这很正常。
无论是在这里还是在外界的任何一个战场，单向传送法阵都是必备的，双向传送法阵则相当稀少了。
毕竟，传送法阵这种东西实在是太重要了，若都是双向，一旦被敌人霸占，直接传送到这方的大本营，那这场战斗也不需要打了。
“好。”
许佐闻言点头，再看一眼何牧，当得到后者肯定的回应后，才对杨猛道：
“那我们就直接出发吧。”
杨猛点头，立刻从储物戒取出一物，迎风而涨，化为一座白光迷蒙的传送法阵，何牧等人见状，相视一眼，没有任何犹豫，起脚踏入……
……
数息后。
何牧等人已经出现在另外一片荒郊野外中，脚下纹痕消散，代表着此地的空间法阵力量已经彻底消散，再也不会有人传送到这里来。
但这并未引起何牧等人的太多注意。
他们全都被周围的天地吸引了视线。
血色！
如同杨猛之前拿出的那副地图一样，周围天地，一片血色朦胧！
天空是血色，就像是被鲜血染红的绸布，悬挂在天际之上。大地是血色的，它不是土壤本身的颜色……不，或许可以说正是土壤的颜色，因为它已经被血水不知道浸泡了多少次，又晒干了多少次，血腥味扑面，血色和土壤早已融为一体，再也不可能分开了！
不止是天地，连天地之间也弥漫着血色的尘雾，迷蒙浓郁，遮掩人的视线，隔绝神念。
一落地，众人就感觉体内气血躁动，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压抑。
这就是位面战场！
还不是最惨烈的中央战场。
或者说，这就是不知道多少万年前的中央战场。
这片位面战场不知道已经存在了多少年，或许从噬神族一出现，它就存在了。千万年来，核心战场的位置可不是一成不变的。
有时候噬神族强势，战场自然会向生灵一方蔓延。噬神族势弱之时，他们的地盘也会缩减。显然，这里就曾是噬神族和生灵一族的主战场，只是现在，它几乎已经被人遗忘了。
但痕迹还在。
血水染红的大地还在！
看着脚下这片血色的大地，一望无际的血色天空，和朦胧浓郁的蒸腾血雾，就连何牧也忍不住心生悸动，头皮发麻。
这是用言语都难以形容的震撼！
哪怕何牧在前世阅读过小圣界曾发生的那场噬神族入侵的凄惨历史的记载，但是有时候，书面上的描述毕竟是苍白的。
更何况，这片位面战场上曾发生的事情比小圣界发生的噬神族入侵凶残太多了。
小圣界的噬神族入侵，最多只持续了数百年而已。
而这片位面战场存在的时日，又何止千万年？
得有多少生灵惨死于此，不等生还啊！
按照杨猛所说，一年死在这里的星王就有四五百万，那千万年就是……
嘶！
人人咋舌，不敢再往下计算。
这个数字实在是太令人恐惧了！
并且这不是历史，而是正在发生的事情，在将来，它还要继续发生着！
“可恶的噬神族！”
“真是狗娘养的！”
戒元等人已经有人忍不住叱骂出声了，宣泄着心中的愤怒与躁动的情绪，何牧闻言没有说话，但心头未免一颤，又想到了自己未明的身世，心事复杂。
最终，还是许佐率先清醒，略一辨认方向，打破僵硬的气氛：
“走吧，这个方向。”
“一切小心，不要打草惊蛇。这里很靠近中央战场，兴许已经有噬神族闯了进来，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众人闻言连忙打起精神，踏上征程。而这时，也终于有人想起之前心中的困惑，询问出声：
“许兄，你对军神孙家很熟？”
“给我们说说呗，这个家族到底有多厉害？”
许佐闻言，深深看了一眼夜魅公子贾诩，询问出声的就是他。
“你知道的倒还挺多。”
“看来贾老祖对你真是宠爱，连这些严令禁止宣扬的东西都告诉你了。在你贾家，除了老祖之外，恐怕也只有贾家家主知道这件事了吧？”
贾诩闻言谄笑，没有接话。
许佐无奈摇头，看到戒元等人也好奇望来，只好道：
“好吧。”
“反正有朝一日你们也会知晓，哪怕不知道，也能模糊猜出来，我就直接和你们明说了吧。但是这件事，你们知道可以，千万不要外传，否则出了问题，没人能保的了你们！”
许佐不是开玩笑，话语严肃，众人闻言当即精神一凛，连忙点头保证，许佐这才继续道：
“你们肯定知道，在噬神族出现之初，天机阁为抵挡噬神族的侵袭作出了巨大贡献。但后来，在各大位面战场抵挡噬神族，靠的就不只是天机阁了。军神孙家的贡献，绝对超过了天机阁！”
超过天机阁？
何牧闻言都是一惊，从自己的世界里惊醒，惊讶看向许佐。
许佐继续抛出重磅炸弹：
“因为这些年来，星王境虚神界、星皇境虚神界、星帝境虚神界乃至圣主境的位面战场，事无巨细，几乎每一场战斗，都是在孙家的指挥下完成的，正是因为他们的指挥，我们才能竭力挡住噬神族的每一次全力侵袭！”
每一场？
人人闻言咋舌，难以置信看向许佐。
这样的描述也太夸张了吧？
许佐似乎看出了众人的不相信，轻轻摇头：
“不相信？”
“其实一开始我听到长辈在说这些的时候也不相信的，直到有一天我亲眼见到一个出身孙家的少年，于千里之外，不借助任何东西，却能凭空演算出一场以少胜多的经典战役，才终于相信，哪怕凡俗，当心智达到一定层次，也可动摇局势。”
“你们可知道，那场战役是哪场么？”
许佐说着，脸上无意间流露出一抹自嘲，何牧见状，心头蓦地一颤。
难道是……
何牧还未确定猜想，只听许佐已经道出答案——
“不错。”
“正是十余年前，噬神族妄图大军侵袭，以最顶尖力量撕裂小圣界防御的那场大战，天机公子预言的那场惊世大战！”
……
何牧等人去过众神之墓，更亲眼见过天凤大人等人，因此很确定，在圣主之上，还有神灵的存在。
万圣界只是中等位面，在其上方，还有神界。
更何况，在何牧丹田内的极道琉璃塔中，还有四季神王的神魂本源。
所以他们确切知道，神灵是真实存在的。
但对于万圣界的其他人来说就不是如此了。
神灵这等称呼，往往带有夸张的成分，譬如鬼斧神工之类的，意义非凡。
军神。
这样的称呼，可谓是世间的极致了，尤其还是被世人承认的，更是不寻常。在何牧等人看来，既然一个家族足以被冠以军神的称呼，那定然是相当有名的，名传整个万圣界，家喻户晓都不为过。
但是，这个家族他们怎么从未听说过？
何牧好奇，下意识就要追问许佐，可正在这时却被杨猛的惊呼打断了：
“你是谁？”
“你怎么知道军神孙家？！”
杨猛死死盯住许佐，一刻不肯放松，浑身肌肉绷紧，星王境巅峰的雄浑气息毫不保留澎湃而出，大有许佐的回答一旦不能让他满意，他就会立刻痛下杀手的冲动。
不止于此，就连之前隐藏在周遭的那些战士也在第一时间围了上来，剑拔弩张。
许佐见这阵势，眉头一皱，无奈摇头，似乎在后悔自己实在是太过心直口快了，一挥手，突然一道手印从手心一闪而过。
“既然你知道军神孙家的存在，显然在这片位面战场也不是无名之辈，这印记你应该认识吧？”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军神孙家，也就不奇怪了吧？”
杨猛一惊，尤其是当思索许佐手心那枚印记之后，更是面露惊讶，忍不住要惊呼出口：
“你是天……”
呼！
许佐眉头一皱，立刻一挥手，劲风飞扬，吹散了杨猛的声音，杨猛这才被惊醒，连忙噤言收声，但看向许佐的眼神仍然充满惊讶和困惑，似乎想不通许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不该问的不要问。”
“你只要知道，我们会本分的完成任务，这就足够了。”
杨猛闻言，精神一凛，下意识挺胸拔背，挺直腰杆：
“是！”
突然之间，众人之间的身份似乎直接发生了一个调换，杨猛倒是变得老实了起来。如此一幕当看的夜魅公子瞠目结舌，不知所以。
夜魅公子不明白，何牧等人当然清楚。
很显然，许佐刚才显露那印记，正是天机阁内部的印记，杨猛认出了他的身份，或者不知道他是天机公子，只是天机阁的一员，但也足以让杨猛恭敬礼待了。
“你接着说吧。”
许佐无奈，示意杨猛继续往下说，杨猛连忙回答：
“是！”
“这命令的确源自于孙家少主，任务很简洁，找到黑石岭，占领它，守护好，防止任何一个噬神族靠近，只要镇守三个月就好。”
简单？
的确够简单的。
可何牧等人闻言，却忍不住纷纷皱起眉头。
就是因为太简单了！
在修炼界，最简单的任务，也往往意味着最危险！这是古人积累的经验。很显然，在那位孙家少主的眼中，黑石岭这块靠近中央战场的穷山僻壤，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但至于是什么，杨猛不知道，他们也无从得知。
许佐足足沉默许久，才看了何牧一眼，给了他一个尽力了的眼神：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我们怎么去？怎么回来？”
杨猛见许佐不再追问，这才舒了一口气。要是许佐再问下去，自己还是一问三不知，许佐万一发怒，他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传送。”
“在靠近黑石岭三万里的地方，有我们的一座单向传送法阵，你们可以通过它靠近那片区域。至于剩下的三万里，就需要你们自己想办法横渡了。”
“至于回来的办法……我也不清楚。不过根据以往的惯例，任务结束之后，孙家少主会给予一个坐标，你们赶过去，就会发现另外一个传送法阵，是用来回来的。”
单向传送法阵？
杨猛的回答并没有让何牧等人感到意外。
这很正常。
无论是在这里还是在外界的任何一个战场，单向传送法阵都是必备的，双向传送法阵则相当稀少了。
毕竟，传送法阵这种东西实在是太重要了，若都是双向，一旦被敌人霸占，直接传送到这方的大本营，那这场战斗也不需要打了。
“好。”
许佐闻言点头，再看一眼何牧，当得到后者肯定的回应后，才对杨猛道：
“那我们就直接出发吧。”
杨猛点头，立刻从储物戒取出一物，迎风而涨，化为一座白光迷蒙的传送法阵，何牧等人见状，相视一眼，没有任何犹豫，起脚踏入……
……
数息后。
何牧等人已经出现在另外一片荒郊野外中，脚下纹痕消散，代表着此地的空间法阵力量已经彻底消散，再也不会有人传送到这里来。
但这并未引起何牧等人的太多注意。
他们全都被周围的天地吸引了视线。
血色！
如同杨猛之前拿出的那副地图一样，周围天地，一片血色朦胧！
天空是血色，就像是被鲜血染红的绸布，悬挂在天际之上。大地是血色的，它不是土壤本身的颜色……不，或许可以说正是土壤的颜色，因为它已经被血水不知道浸泡了多少次，又晒干了多少次，血腥味扑面，血色和土壤早已融为一体，再也不可能分开了！
不止是天地，连天地之间也弥漫着血色的尘雾，迷蒙浓郁，遮掩人的视线，隔绝神念。
一落地，众人就感觉体内气血躁动，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压抑。
这就是位面战场！
还不是最惨烈的中央战场。
或者说，这就是不知道多少万年前的中央战场。
这片位面战场不知道已经存在了多少年，或许从噬神族一出现，它就存在了。千万年来，核心战场的位置可不是一成不变的。
有时候噬神族强势，战场自然会向生灵一方蔓延。噬神族势弱之时，他们的地盘也会缩减。显然，这里就曾是噬神族和生灵一族的主战场，只是现在，它几乎已经被人遗忘了。
但痕迹还在。
血水染红的大地还在！
看着脚下这片血色的大地，一望无际的血色天空，和朦胧浓郁的蒸腾血雾，就连何牧也忍不住心生悸动，头皮发麻。
这是用言语都难以形容的震撼！
哪怕何牧在前世阅读过小圣界曾发生的那场噬神族入侵的凄惨历史的记载，但是有时候，书面上的描述毕竟是苍白的。
更何况，这片位面战场上曾发生的事情比小圣界发生的噬神族入侵凶残太多了。
小圣界的噬神族入侵，最多只持续了数百年而已。
而这片位面战场存在的时日，又何止千万年？
得有多少生灵惨死于此，不等生还啊！
按照杨猛所说，一年死在这里的星王就有四五百万，那千万年就是……
嘶！
人人咋舌，不敢再往下计算。
这个数字实在是太令人恐惧了！
并且这不是历史，而是正在发生的事情，在将来，它还要继续发生着！
“可恶的噬神族！”
“真是狗娘养的！”
戒元等人已经有人忍不住叱骂出声了，宣泄着心中的愤怒与躁动的情绪，何牧闻言没有说话，但心头未免一颤，又想到了自己未明的身世，心事复杂。
最终，还是许佐率先清醒，略一辨认方向，打破僵硬的气氛：
“走吧，这个方向。”
“一切小心，不要打草惊蛇。这里很靠近中央战场，兴许已经有噬神族闯了进来，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众人闻言连忙打起精神，踏上征程。而这时，也终于有人想起之前心中的困惑，询问出声：
“许兄，你对军神孙家很熟？”
“给我们说说呗，这个家族到底有多厉害？”
许佐闻言，深深看了一眼夜魅公子贾诩，询问出声的就是他。
“你知道的倒还挺多。”
“看来贾老祖对你真是宠爱，连这些严令禁止宣扬的东西都告诉你了。在你贾家，除了老祖之外，恐怕也只有贾家家主知道这件事了吧？”
贾诩闻言谄笑，没有接话。
许佐无奈摇头，看到戒元等人也好奇望来，只好道：
“好吧。”
“反正有朝一日你们也会知晓，哪怕不知道，也能模糊猜出来，我就直接和你们明说了吧。但是这件事，你们知道可以，千万不要外传，否则出了问题，没人能保的了你们！”
许佐不是开玩笑，话语严肃，众人闻言当即精神一凛，连忙点头保证，许佐这才继续道：
“你们肯定知道，在噬神族出现之初，天机阁为抵挡噬神族的侵袭作出了巨大贡献。但后来，在各大位面战场抵挡噬神族，靠的就不只是天机阁了。军神孙家的贡献，绝对超过了天机阁！”
超过天机阁？
何牧闻言都是一惊，从自己的世界里惊醒，惊讶看向许佐。
许佐继续抛出重磅炸弹：
“因为这些年来，星王境虚神界、星皇境虚神界、星帝境虚神界乃至圣主境的位面战场，事无巨细，几乎每一场战斗，都是在孙家的指挥下完成的，正是因为他们的指挥，我们才能竭力挡住噬神族的每一次全力侵袭！”
每一场？
人人闻言咋舌，难以置信看向许佐。
这样的描述也太夸张了吧？
许佐似乎看出了众人的不相信，轻轻摇头：
“不相信？”
“其实一开始我听到长辈在说这些的时候也不相信的，直到有一天我亲眼见到一个出身孙家的少年，于千里之外，不借助任何东西，却能凭空演算出一场以少胜多的经典战役，才终于相信，哪怕凡俗，当心智达到一定层次，也可动摇局势。”
“你们可知道，那场战役是哪场么？”
许佐说着，脸上无意间流露出一抹自嘲，何牧见状，心头蓦地一颤。
难道是……
何牧还未确定猜想，只听许佐已经道出答案——
“不错。”
“正是十余年前，噬神族妄图大军侵袭，以最顶尖力量撕裂小圣界防御的那场大战，天机公子预言的那场惊世大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