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不必勉强，也不是没人要
第135章：不必勉强，也不是没人要
凌渺淼心里难受，心一乱导致手也抖的厉害。
她今天出门背了个斜跨的小包，只需要扣上锁扣即可。
不知道是这个包包有阵子没用了，还是怎样。
以前挺好扣的锁扣，今天愣是扣不上。
扣了几次，锁眼都没对上，她耐心全无。
索性由着它敞开，她背上包包的链条，就准备离开。
起身的一刻，她平静且无奈的语气，劝对面的人，“我只是说，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彼此都想想清楚，对对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想清了，再考虑离还是不离的问题。”
就算刻意不看他，她也知道他那张脸早已冷到了零下。
她更知道，这也就是她，换个人，他早就发飙了。
他现在对她心存愧疚，凡事都让着她，顺着她。
越是如此，她就越觉得两个人渐行渐远，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种相对自如的相处模式了。
不管是什么感情，一旦沾了别的因素，就不纯粹了。
“你对我的感情，还需要怀疑吗？”聂昀霆唇角轻挑，扯起一抹自嘲的笑，“你分明就是在怀疑我！”
他前面那句，那么肯定的语气，让凌渺淼微微一愣。
喉咙口霎时像灌入了一股暖风，令她正在饱受煎熬的心灵得到了丝丝温暖和慰藉。
可后面那句理所当然的质问，却又让她怒从中来。
一屁股坐回去，她改了主意，决定把话讲清楚再走。
鼓足勇气对上他看过来的受伤眼神，凌渺淼冷笑着承认，“对，我就是怀疑你对我的感情！”
聂昀霆沉峻的眸色，越发黯淡了几分。
他薄唇微微翕动，想说点什么，却又苦恼于不知道怎么起头。
刚好见她还有话说，他便决定先不打岔。
吸了下鼻子，凌渺淼泪光闪烁的望着他笑，“昨天，你问我是不是恨死你了，当时我的回答是恨过，但早就不恨了。我那么说，其实纯属安慰你，也安慰我自己。我现在告诉你，我岂止是恨你，有时候我都恨不得……”
说到激动之处，凌渺淼磨牙切齿的深瞪了聂昀霆一眼，才继续，“恨不得杀了你！”
“凭什么你说冷落我，就冷落我！说对我好，就对我好！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一直都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那些个熬不下去的日子里，好多次，我都想杀去你公司，当着你下属的面给你一耳刮子，让他们看看他们的老板到底是个怎样的斯文败类。顺便质问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为了救你我差点死掉，你却连个笑脸都吝啬于给我，还把我晾在一边不闻不问！”
“就算你现在发现，原来是你搞错了，你从头到尾都感激错了人，那又怎样！也抹杀不了这些年你对我造成的伤害！”
“你做事不是一向都很严谨的吗？救命之恩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去查一下，就误认为是白惜翎救的你？她跟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救你，就因为你长得帅又有钱？”
聂昀霆被凌渺淼一连串咄咄逼人的反问，问的毫无反驳之力。
好半天，才自惭形秽的摁着太阳穴，哑声开口，“是，这件事的确是我的疏忽，我……”
凌渺淼失笑一声，摆手打断，事到如今，他说再多都于事无补。
“我养伤的那段时间，在你眼前失踪了那么久，你关心过我的死活吗？你问过我去哪儿了吗？你没有！就算我当时死了，你怕是顶多难过几天就好了，因为我的死活对你来说，根本就是无足轻重！”
聂昀霆激动的一个前倾，挺直腰板，试图就这一条跟她解释，“不是的，我伤好了有去你家……”
“是，我知道你也伤的很重，你也在养伤，你没空顾及到我，我应该理解。可你是男人，身体底子又比一般人好，你受的那些大多是皮外伤，跟我头上的血窟窿比，还是要轻很多。”
聂昀霆本想告诉凌渺淼，他伤好了有去她家找过她。
一阵子没见，他其实挺想她的。
但是去了以后，她父母说她去参加夏令营了。
想到她一向爱玩，他便信以为真，没往深了想。
可凌渺淼完全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这让他无措极了。
他也知道，现在解释再多都是徒劳，无法弥补她受到的伤害，但他不想误会越来越深，导致两个人的关系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你以为我不怕痛，不怕死吗？我怕，我怕极了。榔头敲在头顶上，我疼得天昏地暗。血流的眼睛鼻子耳朵上全是，第一次闻到那么重的血腥味，还是从自己身上发出来的。我以为我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遗言都在心里想好了。”
凌渺淼的话，还在继续。
说着说着，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满脸。
她不停的曲手去擦，但是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她干脆用手把脸捂住。
“可是那种情况，我没得选择。就算被他们打死，被他们轮了再卖掉，我也不可能再让你落在他们手上。”
“早在目睹你被人抓走的那一刻，我心乱的就已经没办法思考。后来我追过去，见你被他们打得血肉模糊，我一边想办法，一边告诉我自己，如果你出了事，我也不想活了。当时我已经做好了，万一救不出你，就跟你一起共赴黄泉的打算。”
哭了会儿，凌渺淼捂着脸又开始笑，“说实话，我也不懂我为什么那么在乎你，可能……可能我上辈子欠了你，这辈子是来还债的……比你好的男人又不是没有，我却偏偏要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她讲的泪流满面，聂昀霆也听得心惊肉跳。
光是用想的，他都可以想象到当时她肯定痛死了，也绝望极了。
心，蓦的痛到了极致。
第一时间绕过餐桌坐过去，他一把就将捂着脸又哭又笑的丫头揽进了怀里。
不顾她的挣扎，他用力的将她抱紧，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与他合为一体才好。
“小水，对不起，我错了……”他嗓音哽咽的在她耳边道歉，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更不会让你再陷入那样的险境……对不起……”
“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不告诉你吗？”挣脱不开，凌渺淼便由着他抱，她靠在他怀里，依然是流着眼泪笑。
“我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觉得亏欠我，觉得对不起我，变着法儿的对我好，对我千依百顺。我要的感情不是这样的，是不掺杂任何东西全心全意的爱。”
聂昀霆深邃镌刻的五官，因为心疼而紧拧在一起。
他把脸贴在她头顶，揉着她的发，轻言细语的再下保证，“我会努力去全心全意的爱你，你相信我。”
“呵呵……”凌渺淼嗤笑起来，趁机用胳膊肘拐开他作用在她头上的大掌，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挡开他欲要再伸过来抱她的手，她疏离的往座位里面挪了挪，“如果爱一个人，需要靠努力才能做到。那我谢谢你，真的不必勉强，我也……也不是没人要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无心的一句话又被她听出了别的意思，聂昀霆头痛的直扶额，“我现在已经急得，我……我都口不择言了。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才……才能让你明白我的心。”
两个人争执了有一阵子了，本身就是俊男美女吸睛的很。
就算是隔音效果极好、私密度相对较高的高档餐厅，也难免招来周围不解和好奇的目光。
何况聂昀霆身居高位，再低调，认识他的人也不少。
来这里吃饭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商界名流，她进来时就瞄到了好几张常在媒体杂志上出现的熟面孔。
怕再僵持下去，不小心被人撞见，对他们尤其是聂昀霆造成不好的影响，凌渺淼起身，绕过他便往外走。
“废话不多说了，通知你一声，今天开始，我会回娘家住，一会儿我要回别墅拿点换洗衣物，请你让你的人不要阻拦我，就这样！”
说完，她小跑着出了餐厅。
聂昀霆见状，压下心里翻江倒海的情绪，招手叫来服务生，在账单上龙飞凤舞的签上名字，拿上外套火速追了出去。
＊
餐厅楼下的路边。
凌渺淼正在拦计程车，手腕突然被人扣住。
猜到是谁，她并不惊奇。
刚想挣扎，一抬目，就对上了他忧伤蚀骨的眉眼，“一定要这样吗？早上我们还好好的，现在你却突然……”
“一点都不突然。”凌渺淼摇头一笑，唇边弯起的弧度略带着几分讥诮之意。
“实话跟你说吧，我已经跟白惜翎摊牌了。之所以没告诉你，我是想让她自己跟你说。在她没跟你坦白之前，我只是……只是暂时跟你和好而已，是你想太多。”
聂昀霆微怔，然后扯唇，也跟着笑了下，“言外之意，这几天你是假装跟我好，假装跟我亲热？”
凌渺淼受不了他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匆忙别开视线。
“你可以这么理解。”她奋力甩着他的手，没有否认。
聂昀霆扣在她手腕上的力度瞬间加重，把她扯到面前，他猩红着眼，居高临下的问，“为什么？”
凌渺淼吃痛之余，想也没想的冷笑，“因为我也是女人，也会感到空虚寂寞，更会贪恋一些美好的东西和瞬间。被你冷落了那么久，你难得对我好，对我温柔，我为什么不趁机享受一下这短暂的温存？”
末了，她又故作风轻云淡的加了一句，“自家有免费的老公不用，岂有去外面花钱找人解决生理需求的道理。”
凌渺淼心里难受，心一乱导致手也抖的厉害。
她今天出门背了个斜跨的小包，只需要扣上锁扣即可。
不知道是这个包包有阵子没用了，还是怎样。
以前挺好扣的锁扣，今天愣是扣不上。
扣了几次，锁眼都没对上，她耐心全无。
索性由着它敞开，她背上包包的链条，就准备离开。
起身的一刻，她平静且无奈的语气，劝对面的人，“我只是说，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彼此都想想清楚，对对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想清了，再考虑离还是不离的问题。”
就算刻意不看他，她也知道他那张脸早已冷到了零下。
她更知道，这也就是她，换个人，他早就发飙了。
他现在对她心存愧疚，凡事都让着她，顺着她。
越是如此，她就越觉得两个人渐行渐远，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种相对自如的相处模式了。
不管是什么感情，一旦沾了别的因素，就不纯粹了。
“你对我的感情，还需要怀疑吗？”聂昀霆唇角轻挑，扯起一抹自嘲的笑，“你分明就是在怀疑我！”
他前面那句，那么肯定的语气，让凌渺淼微微一愣。
喉咙口霎时像灌入了一股暖风，令她正在饱受煎熬的心灵得到了丝丝温暖和慰藉。
可后面那句理所当然的质问，却又让她怒从中来。
一屁股坐回去，她改了主意，决定把话讲清楚再走。
鼓足勇气对上他看过来的受伤眼神，凌渺淼冷笑着承认，“对，我就是怀疑你对我的感情！”
聂昀霆沉峻的眸色，越发黯淡了几分。
他薄唇微微翕动，想说点什么，却又苦恼于不知道怎么起头。
刚好见她还有话说，他便决定先不打岔。
吸了下鼻子，凌渺淼泪光闪烁的望着他笑，“昨天，你问我是不是恨死你了，当时我的回答是恨过，但早就不恨了。我那么说，其实纯属安慰你，也安慰我自己。我现在告诉你，我岂止是恨你，有时候我都恨不得……”
说到激动之处，凌渺淼磨牙切齿的深瞪了聂昀霆一眼，才继续，“恨不得杀了你！”
“凭什么你说冷落我，就冷落我！说对我好，就对我好！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一直都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那些个熬不下去的日子里，好多次，我都想杀去你公司，当着你下属的面给你一耳刮子，让他们看看他们的老板到底是个怎样的斯文败类。顺便质问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为了救你我差点死掉，你却连个笑脸都吝啬于给我，还把我晾在一边不闻不问！”
“就算你现在发现，原来是你搞错了，你从头到尾都感激错了人，那又怎样！也抹杀不了这些年你对我造成的伤害！”
“你做事不是一向都很严谨的吗？救命之恩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去查一下，就误认为是白惜翎救的你？她跟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救你，就因为你长得帅又有钱？”
聂昀霆被凌渺淼一连串咄咄逼人的反问，问的毫无反驳之力。
好半天，才自惭形秽的摁着太阳穴，哑声开口，“是，这件事的确是我的疏忽，我……”
凌渺淼失笑一声，摆手打断，事到如今，他说再多都于事无补。
“我养伤的那段时间，在你眼前失踪了那么久，你关心过我的死活吗？你问过我去哪儿了吗？你没有！就算我当时死了，你怕是顶多难过几天就好了，因为我的死活对你来说，根本就是无足轻重！”
聂昀霆激动的一个前倾，挺直腰板，试图就这一条跟她解释，“不是的，我伤好了有去你家……”
“是，我知道你也伤的很重，你也在养伤，你没空顾及到我，我应该理解。可你是男人，身体底子又比一般人好，你受的那些大多是皮外伤，跟我头上的血窟窿比，还是要轻很多。”
聂昀霆本想告诉凌渺淼，他伤好了有去她家找过她。
一阵子没见，他其实挺想她的。
但是去了以后，她父母说她去参加夏令营了。
想到她一向爱玩，他便信以为真，没往深了想。
可凌渺淼完全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这让他无措极了。
他也知道，现在解释再多都是徒劳，无法弥补她受到的伤害，但他不想误会越来越深，导致两个人的关系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你以为我不怕痛，不怕死吗？我怕，我怕极了。榔头敲在头顶上，我疼得天昏地暗。血流的眼睛鼻子耳朵上全是，第一次闻到那么重的血腥味，还是从自己身上发出来的。我以为我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遗言都在心里想好了。”
凌渺淼的话，还在继续。
说着说着，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满脸。
她不停的曲手去擦，但是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她干脆用手把脸捂住。
“可是那种情况，我没得选择。就算被他们打死，被他们轮了再卖掉，我也不可能再让你落在他们手上。”
“早在目睹你被人抓走的那一刻，我心乱的就已经没办法思考。后来我追过去，见你被他们打得血肉模糊，我一边想办法，一边告诉我自己，如果你出了事，我也不想活了。当时我已经做好了，万一救不出你，就跟你一起共赴黄泉的打算。”
哭了会儿，凌渺淼捂着脸又开始笑，“说实话，我也不懂我为什么那么在乎你，可能……可能我上辈子欠了你，这辈子是来还债的……比你好的男人又不是没有，我却偏偏要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她讲的泪流满面，聂昀霆也听得心惊肉跳。
光是用想的，他都可以想象到当时她肯定痛死了，也绝望极了。
心，蓦的痛到了极致。
第一时间绕过餐桌坐过去，他一把就将捂着脸又哭又笑的丫头揽进了怀里。
不顾她的挣扎，他用力的将她抱紧，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与他合为一体才好。
“小水，对不起，我错了……”他嗓音哽咽的在她耳边道歉，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更不会让你再陷入那样的险境……对不起……”
“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不告诉你吗？”挣脱不开，凌渺淼便由着他抱，她靠在他怀里，依然是流着眼泪笑。
“我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觉得亏欠我，觉得对不起我，变着法儿的对我好，对我千依百顺。我要的感情不是这样的，是不掺杂任何东西全心全意的爱。”
聂昀霆深邃镌刻的五官，因为心疼而紧拧在一起。
他把脸贴在她头顶，揉着她的发，轻言细语的再下保证，“我会努力去全心全意的爱你，你相信我。”
“呵呵……”凌渺淼嗤笑起来，趁机用胳膊肘拐开他作用在她头上的大掌，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挡开他欲要再伸过来抱她的手，她疏离的往座位里面挪了挪，“如果爱一个人，需要靠努力才能做到。那我谢谢你，真的不必勉强，我也……也不是没人要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无心的一句话又被她听出了别的意思，聂昀霆头痛的直扶额，“我现在已经急得，我……我都口不择言了。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才……才能让你明白我的心。”
两个人争执了有一阵子了，本身就是俊男美女吸睛的很。
就算是隔音效果极好、私密度相对较高的高档餐厅，也难免招来周围不解和好奇的目光。
何况聂昀霆身居高位，再低调，认识他的人也不少。
来这里吃饭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商界名流，她进来时就瞄到了好几张常在媒体杂志上出现的熟面孔。
怕再僵持下去，不小心被人撞见，对他们尤其是聂昀霆造成不好的影响，凌渺淼起身，绕过他便往外走。
“废话不多说了，通知你一声，今天开始，我会回娘家住，一会儿我要回别墅拿点换洗衣物，请你让你的人不要阻拦我，就这样！”
说完，她小跑着出了餐厅。
聂昀霆见状，压下心里翻江倒海的情绪，招手叫来服务生，在账单上龙飞凤舞的签上名字，拿上外套火速追了出去。
＊
餐厅楼下的路边。
凌渺淼正在拦计程车，手腕突然被人扣住。
猜到是谁，她并不惊奇。
刚想挣扎，一抬目，就对上了他忧伤蚀骨的眉眼，“一定要这样吗？早上我们还好好的，现在你却突然……”
“一点都不突然。”凌渺淼摇头一笑，唇边弯起的弧度略带着几分讥诮之意。
“实话跟你说吧，我已经跟白惜翎摊牌了。之所以没告诉你，我是想让她自己跟你说。在她没跟你坦白之前，我只是……只是暂时跟你和好而已，是你想太多。”
聂昀霆微怔，然后扯唇，也跟着笑了下，“言外之意，这几天你是假装跟我好，假装跟我亲热？”
凌渺淼受不了他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匆忙别开视线。
“你可以这么理解。”她奋力甩着他的手，没有否认。
聂昀霆扣在她手腕上的力度瞬间加重，把她扯到面前，他猩红着眼，居高临下的问，“为什么？”
凌渺淼吃痛之余，想也没想的冷笑，“因为我也是女人，也会感到空虚寂寞，更会贪恋一些美好的东西和瞬间。被你冷落了那么久，你难得对我好，对我温柔，我为什么不趁机享受一下这短暂的温存？”
末了，她又故作风轻云淡的加了一句，“自家有免费的老公不用，岂有去外面花钱找人解决生理需求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