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生当同衾，死亦同穴
第132章：生当同衾，死亦同穴
转念一想，凌渺淼觉得，聂昀霆还有心情开她玩笑，说明他尚且不知情。
她就说嘛，才跟白惜翎见完面摊了牌。
这才几个小时过去，白惜翎这会儿怕是都还没缓过来，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跟他坦白。
那个女人觉悟要是有这么高，能骗他八年？
如此一分析，凌渺淼越发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既然被他摁在怀里动弹不了，凌渺淼决定暂时享受一下这份温存。
说实话，她还挺贪恋他怀抱的。
情不自禁的伸手揽住他的背，她把脸又往他怀里贴了几分。
聂昀霆正对着她头上的疤，陷在自责里难以自拔。
她无意识揽紧他的小动作，像一双温暖柔软的手，拂过他受伤的心口，令他倍感安慰的弯了弯唇。
好一会儿了，他一直不说话，不知道在干嘛，凌渺淼心想，看个疤不至于看这么久吧。
她本想问一句，‘你看完没？看完了就把我松开啊！’
可是，他的怀抱好温暖，她有些舍不得，还想跟他再腻歪一下。
算了，再抱一会儿吧。
他喜欢看，随便他看好了。
想起他刚刚说的那句铁球，凌渺淼禁不住又是一阵弯唇，没心没肺的又怼了他一句，“真要是铁球砸的，现在坐你面前的就是孤魂野鬼了。”
聂昀霆这会儿可没心思跟她开玩笑，他满脑子回荡的都是don说的她脑子里可能有血块这件事。
她会受伤全是因他而起，他不能再让任何隐患出现。
他查过了，当时她怕家里担心，治疗都是偷偷进行的。
医药费也是同学帮忙垫付的，她为了省钱，去的医院条件有限，他越想越不放心。
快速整理好心绪，聂昀霆以手为梳，帮她整理起了被他弄乱的头发。
他慎重的考虑后，决定暂时不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了真相。
省的她背包袱，误以为他现在对她好纯碎是出于感激和愧疚。
等到时机成熟，再告诉她不迟。
重新帮凌渺淼把马尾绑好，且扎的松紧适宜。
聂昀霆松开她，抚着她的脸建议，“以后不要把头发扎那么紧，对头皮不好。”
凌渺淼没说话，眯着眼帘笑笑嘻嘻的望着他。
她笑，聂昀霆也跟着笑。
再糟糕的心情，也被她这一笑治愈了。
笑罢，他说正事，“明天必须跟我去医院，好好把头部检查一下。这么长的疤，当时受伤那会儿也没见你提起，谁知道你在哪个小医院看的，万一没处理好后患无穷。”
凌渺淼摆手解释，“不算小医院……”
“本来今天早上就该去的，都怪你，非要跟我犟。”
聂昀霆浓眉轻蹙的瞪她一眼，完全不让她把话说完，还一副秋后算账的口吻。
他还是小时候嫌她不听话，拿她没辙时，用这种类似于无奈又有些气愤的眼神瞪过她。
多少年没对她这样了，凌渺淼受宠若惊，也感慨万千，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最喜欢他像现在这样瞪她，以及训斥她了，因为那是发自于心的关心她，在乎她。
“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竭力遏制住眼底打转的液体，凌渺淼笑着安慰他。
聂昀霆曲起手肘，作势要敲她，“你要敢有事，我饶不了你！”
凌渺淼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继续宽慰他，“昨天会痛，是因为下雨天气比较潮湿，加上被你给气的。”
“你知道的，像什么关节炎啊头疼脑热这些，平时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有变天才会发作。就是发作起来也不要紧，吃一粒止痛药，很快就好了。”
聂昀霆无语，又赏给她一记冷眼，“你当是仙丹啊，吃一粒马上就好！”
被他紧张的感觉好幸福，凌渺淼咧唇笑开，“呵呵……”
“还有脸笑！”聂昀霆觉得她就是个小无赖，一时没忍住，揪住她的苹果机捏了又捏。
“呵呵……”凌渺淼也不恼，由着他捏。
“再笑一个试试，信不信我……”
聂昀霆的话还没说完，凌渺淼突然凑上前，堵住他的嘴就吻了上去。
她其实只打算蜻蜓点水的啄一下，就松开的。
谁知道这家伙的唇瓣触感太好，她一时按捺不住，干脆搂着他的脖子，攫住他的唇，如同品尝美味佳肴般慢条斯理的吮。
聂昀霆愣了片刻，喜不自禁。
按照以往的风格，他早就化被动为主动了，但是今天他不想那么做。
难得美人主动献吻，还吻的像模像样，一点都不敷衍，他岂有不享受的道理。
凌渺淼见他似乎挺喜欢的，都主动张开嘴巴接纳她的舌了。
她像是受到了鼓舞般，学着他往日里吻她那样卖力发挥，只想让他舒服。
他破天荒的跑来接她下班，还想到买花，刚刚又那么紧张她，表现这么好，她怎么说也得回报他一点吧。
吻毕，凌渺淼趁势无骨动物一样躺倒在了聂昀霆怀里。
圈住他的腰，她仰着小脸，眉眼纷飞的拍他马屁，“聂先森，你今天好帅哦！”
聂昀霆被她刚刚那一吻，吻的通体舒畅，这会儿再大的气也消了。
他发现这丫头真是个妖精，学什么都快，几天的功夫，吻技见长，吻得他热血沸腾的。
要不是顾忌这里是路边，她会介意，他早把她就地处置了。
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聂昀霆心情舒畅的揽紧怀里头一次这么温顺乖巧的丫头。
笑着点点她的鼻头，他不忘自恋一把，“我哪天不帅，真是的！”
凌渺淼这会儿不想扫他兴，便没跟他抬杠，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怀里，静静享受着属于他们的美好时光。
趁着她心情还不错，聂昀霆老调重弹，“明天去医院，我已经跟don约好了。耽误不了多少功夫，反正你上班时间比较自由，请不请假你自己决定。”
凌渺淼不高兴了，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气鼓鼓的坐回去，“你又不尊重我，说了不去！”
聂昀霆耐着性子安抚，“我哪有不尊重你，这是关乎健康的问题，没得商量。”
“我自己的健康我心里有数，我自己说了算。”凌渺淼还是不依。
聂昀霆一丝不苟的望着她，良久，开口说了句，“我们是夫妻。”
“嗯哼。”凌渺淼哼了声，示意他接着说。
聂昀霆讲道理的口吻继续，“夫妻是什么，生当同衾，死亦同穴。你的健康，我也有责。”
没料到一向在她面前正经不过三秒的人，居然这么严肃认真的跟她说了这么一番有深度的话，凌渺淼意外至极，也感动不已。
自知理亏，她不自觉的把语调放软，“干嘛死呀活的，把气氛搞这么沉重。”
拉过安全带帮她绑上，聂昀霆故意不看她，对着窗外直闷哼，“你不听话！”
凌渺淼受不了他那副失望的神情和口气，知道再不答应，他真是要生气了。
无奈的扁扁唇，她妥协，“好嘛好嘛，依你就是了，明早去医院。”
聂昀霆紧蹙的眉头稍有舒展，终于肯把目光落回到她身上，“别一觉醒来，你又变卦。”
“不会的。”凌渺淼抱住他准备拉手刹的胳膊，歪着脑袋冲他笑，跟他保证，“要不我们拉钩？”
说着，她伸出左手，弯起小指就要和他拉钩。
“幼稚！”聂昀霆嘴上说着嫌弃，行动却出卖了他。
他迟疑了下，还是勾住了她伸过来的指头，并盖了个章。
这是他们小时候常做的事，满满的回忆。
“不过，只要你喜欢，我愿意陪你幼稚。”他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趁着车子还没发动出去，凌渺淼心血来潮，“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说。”聂昀霆停下手里发动引擎的动作，决定等她问完了再启程。
凌渺淼单手托腮，好奇的表情看过去，“如果哪天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流泪？
最关键的几个字还没出口，聂昀霆略显不悦的眼神就甩了过来，“有我在，你不会死！”
忽视掉他的不高兴，凌渺淼执着于知道答案，“那万一我生了重病，或者发生意外什么的，你也左右不……”
后面的话，她是真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因为有人的面部表情陡然变得料峭无比，她已经感觉到有一股寒气自她脚底升起。
尴尬的咂了咂嘴，凌渺淼眯眼一笑，赶紧一脸讨好的去哄随时有可能大发雷霆的人。
“哎哟，我打个比方而已嘛。生老病死，这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情。只要是人，终有离开尘世的一天。”
他会生气，也是不希望她设想的各种不好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非常感动。
她也不过就是突然想到这个问题，随口一问，没想到却把给他给惹恼了。
聂昀霆不懂她脑子里怎么净冒出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但既然她问到这上面来了，他决定有必要把他的想法告诉她。
转过身去，面朝她，他目光坚毅，语气沉着中带着他惯有的霸道。
“那好，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首先，我不准许你死在我前面。其次，倘若你真的狠心弃我而去，你前一秒走，我后一秒就跟过去，绝不会有半分犹豫。”
“小水，你记住，不管你是去阴曹地府，还是天上人间，我都会如影随形。总之，你一定要待在我一睁眼就能看得见的地方，否则我会没办法呼吸。”
转念一想，凌渺淼觉得，聂昀霆还有心情开她玩笑，说明他尚且不知情。
她就说嘛，才跟白惜翎见完面摊了牌。
这才几个小时过去，白惜翎这会儿怕是都还没缓过来，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跟他坦白。
那个女人觉悟要是有这么高，能骗他八年？
如此一分析，凌渺淼越发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既然被他摁在怀里动弹不了，凌渺淼决定暂时享受一下这份温存。
说实话，她还挺贪恋他怀抱的。
情不自禁的伸手揽住他的背，她把脸又往他怀里贴了几分。
聂昀霆正对着她头上的疤，陷在自责里难以自拔。
她无意识揽紧他的小动作，像一双温暖柔软的手，拂过他受伤的心口，令他倍感安慰的弯了弯唇。
好一会儿了，他一直不说话，不知道在干嘛，凌渺淼心想，看个疤不至于看这么久吧。
她本想问一句，‘你看完没？看完了就把我松开啊！’
可是，他的怀抱好温暖，她有些舍不得，还想跟他再腻歪一下。
算了，再抱一会儿吧。
他喜欢看，随便他看好了。
想起他刚刚说的那句铁球，凌渺淼禁不住又是一阵弯唇，没心没肺的又怼了他一句，“真要是铁球砸的，现在坐你面前的就是孤魂野鬼了。”
聂昀霆这会儿可没心思跟她开玩笑，他满脑子回荡的都是don说的她脑子里可能有血块这件事。
她会受伤全是因他而起，他不能再让任何隐患出现。
他查过了，当时她怕家里担心，治疗都是偷偷进行的。
医药费也是同学帮忙垫付的，她为了省钱，去的医院条件有限，他越想越不放心。
快速整理好心绪，聂昀霆以手为梳，帮她整理起了被他弄乱的头发。
他慎重的考虑后，决定暂时不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了真相。
省的她背包袱，误以为他现在对她好纯碎是出于感激和愧疚。
等到时机成熟，再告诉她不迟。
重新帮凌渺淼把马尾绑好，且扎的松紧适宜。
聂昀霆松开她，抚着她的脸建议，“以后不要把头发扎那么紧，对头皮不好。”
凌渺淼没说话，眯着眼帘笑笑嘻嘻的望着他。
她笑，聂昀霆也跟着笑。
再糟糕的心情，也被她这一笑治愈了。
笑罢，他说正事，“明天必须跟我去医院，好好把头部检查一下。这么长的疤，当时受伤那会儿也没见你提起，谁知道你在哪个小医院看的，万一没处理好后患无穷。”
凌渺淼摆手解释，“不算小医院……”
“本来今天早上就该去的，都怪你，非要跟我犟。”
聂昀霆浓眉轻蹙的瞪她一眼，完全不让她把话说完，还一副秋后算账的口吻。
他还是小时候嫌她不听话，拿她没辙时，用这种类似于无奈又有些气愤的眼神瞪过她。
多少年没对她这样了，凌渺淼受宠若惊，也感慨万千，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最喜欢他像现在这样瞪她，以及训斥她了，因为那是发自于心的关心她，在乎她。
“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竭力遏制住眼底打转的液体，凌渺淼笑着安慰他。
聂昀霆曲起手肘，作势要敲她，“你要敢有事，我饶不了你！”
凌渺淼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继续宽慰他，“昨天会痛，是因为下雨天气比较潮湿，加上被你给气的。”
“你知道的，像什么关节炎啊头疼脑热这些，平时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有变天才会发作。就是发作起来也不要紧，吃一粒止痛药，很快就好了。”
聂昀霆无语，又赏给她一记冷眼，“你当是仙丹啊，吃一粒马上就好！”
被他紧张的感觉好幸福，凌渺淼咧唇笑开，“呵呵……”
“还有脸笑！”聂昀霆觉得她就是个小无赖，一时没忍住，揪住她的苹果机捏了又捏。
“呵呵……”凌渺淼也不恼，由着他捏。
“再笑一个试试，信不信我……”
聂昀霆的话还没说完，凌渺淼突然凑上前，堵住他的嘴就吻了上去。
她其实只打算蜻蜓点水的啄一下，就松开的。
谁知道这家伙的唇瓣触感太好，她一时按捺不住，干脆搂着他的脖子，攫住他的唇，如同品尝美味佳肴般慢条斯理的吮。
聂昀霆愣了片刻，喜不自禁。
按照以往的风格，他早就化被动为主动了，但是今天他不想那么做。
难得美人主动献吻，还吻的像模像样，一点都不敷衍，他岂有不享受的道理。
凌渺淼见他似乎挺喜欢的，都主动张开嘴巴接纳她的舌了。
她像是受到了鼓舞般，学着他往日里吻她那样卖力发挥，只想让他舒服。
他破天荒的跑来接她下班，还想到买花，刚刚又那么紧张她，表现这么好，她怎么说也得回报他一点吧。
吻毕，凌渺淼趁势无骨动物一样躺倒在了聂昀霆怀里。
圈住他的腰，她仰着小脸，眉眼纷飞的拍他马屁，“聂先森，你今天好帅哦！”
聂昀霆被她刚刚那一吻，吻的通体舒畅，这会儿再大的气也消了。
他发现这丫头真是个妖精，学什么都快，几天的功夫，吻技见长，吻得他热血沸腾的。
要不是顾忌这里是路边，她会介意，他早把她就地处置了。
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聂昀霆心情舒畅的揽紧怀里头一次这么温顺乖巧的丫头。
笑着点点她的鼻头，他不忘自恋一把，“我哪天不帅，真是的！”
凌渺淼这会儿不想扫他兴，便没跟他抬杠，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怀里，静静享受着属于他们的美好时光。
趁着她心情还不错，聂昀霆老调重弹，“明天去医院，我已经跟don约好了。耽误不了多少功夫，反正你上班时间比较自由，请不请假你自己决定。”
凌渺淼不高兴了，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气鼓鼓的坐回去，“你又不尊重我，说了不去！”
聂昀霆耐着性子安抚，“我哪有不尊重你，这是关乎健康的问题，没得商量。”
“我自己的健康我心里有数，我自己说了算。”凌渺淼还是不依。
聂昀霆一丝不苟的望着她，良久，开口说了句，“我们是夫妻。”
“嗯哼。”凌渺淼哼了声，示意他接着说。
聂昀霆讲道理的口吻继续，“夫妻是什么，生当同衾，死亦同穴。你的健康，我也有责。”
没料到一向在她面前正经不过三秒的人，居然这么严肃认真的跟她说了这么一番有深度的话，凌渺淼意外至极，也感动不已。
自知理亏，她不自觉的把语调放软，“干嘛死呀活的，把气氛搞这么沉重。”
拉过安全带帮她绑上，聂昀霆故意不看她，对着窗外直闷哼，“你不听话！”
凌渺淼受不了他那副失望的神情和口气，知道再不答应，他真是要生气了。
无奈的扁扁唇，她妥协，“好嘛好嘛，依你就是了，明早去医院。”
聂昀霆紧蹙的眉头稍有舒展，终于肯把目光落回到她身上，“别一觉醒来，你又变卦。”
“不会的。”凌渺淼抱住他准备拉手刹的胳膊，歪着脑袋冲他笑，跟他保证，“要不我们拉钩？”
说着，她伸出左手，弯起小指就要和他拉钩。
“幼稚！”聂昀霆嘴上说着嫌弃，行动却出卖了他。
他迟疑了下，还是勾住了她伸过来的指头，并盖了个章。
这是他们小时候常做的事，满满的回忆。
“不过，只要你喜欢，我愿意陪你幼稚。”他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趁着车子还没发动出去，凌渺淼心血来潮，“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说。”聂昀霆停下手里发动引擎的动作，决定等她问完了再启程。
凌渺淼单手托腮，好奇的表情看过去，“如果哪天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流泪？
最关键的几个字还没出口，聂昀霆略显不悦的眼神就甩了过来，“有我在，你不会死！”
忽视掉他的不高兴，凌渺淼执着于知道答案，“那万一我生了重病，或者发生意外什么的，你也左右不……”
后面的话，她是真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因为有人的面部表情陡然变得料峭无比，她已经感觉到有一股寒气自她脚底升起。
尴尬的咂了咂嘴，凌渺淼眯眼一笑，赶紧一脸讨好的去哄随时有可能大发雷霆的人。
“哎哟，我打个比方而已嘛。生老病死，这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情。只要是人，终有离开尘世的一天。”
他会生气，也是不希望她设想的各种不好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非常感动。
她也不过就是突然想到这个问题，随口一问，没想到却把给他给惹恼了。
聂昀霆不懂她脑子里怎么净冒出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但既然她问到这上面来了，他决定有必要把他的想法告诉她。
转过身去，面朝她，他目光坚毅，语气沉着中带着他惯有的霸道。
“那好，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首先，我不准许你死在我前面。其次，倘若你真的狠心弃我而去，你前一秒走，我后一秒就跟过去，绝不会有半分犹豫。”
“小水，你记住，不管你是去阴曹地府，还是天上人间，我都会如影随形。总之，你一定要待在我一睁眼就能看得见的地方，否则我会没办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