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以身相许？
夜。
水无寒想要出去逛逛，掌门特意叮嘱水无寒在万仙城中不要惹事生非，要安分守己。水无寒也知道这万仙城中蛰伏着许多可怕的修行者，不可乱得罪于人。
夜晚的万仙城依旧十分热闹，甚至比白天还要热闹许多，人欢马叫，花市灯如昼。
水无寒囊中羞涩，遇到新奇事物时也只能远处观看，这让他感到十分无奈。
万千繁华，独自游。
“哎哟。”
正在走马观花时，水无寒不小心与一人碰撞在一起，水无寒当时只觉得自己撞上一面墙壁被震退数步。
定睛一看，是位老者，老者鹤发白须，老态龙钟，身子单薄，若不是亲眼所见，水无寒都不会觉得自己撞上的是这个老人。
“没事吧年轻人？怪我走得太匆忙，没注意到你。”
水无寒暗自称奇，知晓自己眼前的老者是位高人，作揖道：“是晚辈只顾灯火不顾路，撞上老前辈，还老前辈别怪罪。”
老者捊须一笑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水无寒。”
“我之前见过一个和你很像的人，不过你不是他。”老子突然冒出一句话，让水无寒着实摸不着头脑。
“世上人千千万万，有两个人长得相似也不足为奇。”水无寒道。
老者摇了摇头：“他是妖族。”
水无寒一惊，心中有些发凉：难道他遇见狐莱？他知道我和狐莱的关系？不对，他说我不是他，说明他也不知晓其中缘由。
“我是人族。”水无寒道。
“哈哈……我自然知道你是人族，若是你妖族我就不会觉得你不是他了，而是你就是他。”老者佝偻着身子发出爽朗的笑声。
水无寒相视笑而不语，老者继续道：“我看你与我有缘，不如去那品茶楼聚一下，聊一下？”
品茶楼，水无寒听掌门说起过，声称里面的茶水都是灵药，喝一口对修行者受益匪浅。
“多谢前辈。”
……
进入品茶楼之中，老者直接带着水无寒至顶楼，入住一间奢华的包间。
茶楼的茶博士送上茶水后便退出房间，没有过多的话语，也不多做停留。
“这茶名为唤神茶，喝了对精神有益处。”老者开口道。
幽幽茶香铺满整个房间，沁人心脾，让人精神抖擞，倦意无存，水无寒拿起茶杯品尝，清香入口，回味甘甜，入喉后如暖流一般游走至腹部。
“如何？”老者问道。
“我不懂的品茶，只觉得这茶滋味甘醇，极好。”水无寒放下茶杯说道，“前辈有事但说无妨。”
老者诶了一声，道：“再喝一口。”
水无寒再次拿起茶杯又是喝了一口，却觉得这茶已凉透，口感苦涩，味苦难以入喉。
他皱着眉头道：“这茶凉了。”
“刚泡的茶怎么会凉了？你再试试？”老者依旧看着水无寒，依旧淡淡的微笑。
水无寒拿起茶杯，那茶杯依旧是烫的，暗自称奇下又喝了一口，只是那茶水依旧冰凉无比，难以入喉。
“这茶真是古怪，饮一口后，不知为何如此冰冷苦涩。”水无寒问道。
老者听后叹了一口气道：“命运多舛，苦命儿。”
“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者没有说话，而是拿起茶杯将其内的茶水饮了一口，道：“希望你日后能保持本心，即便是只剩自己一人。我这有一本《静心经》，你我有缘就赠送于你。”
水无寒正想道谢，却见那老者手指一指，一道光芒从手指上发出，那光芒直接涌入水无寒的脑海之中，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一些字符：众生皆烦恼，烦恼皆苦。烦恼皆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有形者，生于无形，无能生有，有归于无。境由心生……
在水无寒的脑海之中响起空灵的声音，这声音让他心沉大海，波澜不惊，身心舒畅，无恼无喜。
等水无寒回过神来的时候，茶房只剩他一个人，茶壶还是那一盏，似乎这个地方从来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他努力回想老者的模样，却发现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想起那老者的面容，甚至老者身穿什么颜色的衣物他都无法回忆起，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茶杯还是温着的，他饮入一口，口感纯正，甘甜四溢，这次茶的味道和他第一次喝时的味道相差无几。
……
很快寻仙会开始了。
万仙城内一副万人空巷的景象，修行者集聚涌现紫云阁，热闹非凡。水无寒和掌门两人被安排到一处角落的桌上坐着，与他们同坐的几位修行者修为与掌门相当。
几人互相寒暄几句之后，便往中央看去。
在紫云阁的楼上有两人，他们俯视诸多修行者，修行者们用敬意的目光看着他们。
“是东仙门的太上长老灵剑子和妖族狐圣座下第一圣青松大圣。”有人惊呼，话语之中充满敬畏。
随后两人宣布寻仙会开始，并组建巡督盟小队。
水无寒距离两人很远，从他这里看去两人只有手指般大小，但是他们两个人说的话语却能清清楚楚听到，犹如就在耳边说一样。
宴会结束后，已是入夜，掌门先行回客栈，而水无寒却独自一人行走在万仙城当中，脑海中还一直在回忆昨晚那杯茶和老者的话语，不知不觉却走出了万仙城。
水无寒寻到一颗树，跃上树梢，依靠着树干，就这样静静的躺在上面，嘴中喃喃自语：“命运多舛……”
呵，我水无寒不需要一帆风顺。
“水师兄？”
树下传来呼喊水无寒的声音，水无寒一看，发现叫他的正是陈莹。
水无寒有种不知如何与陈莹相处的感觉，却也不好直接走掉，“陈师妹。”
他跳下树梢后，整个人慵懒的坐在地上，双手放在脑后，依靠着树干上。
两人陷入沉默，陈莹也走到那树干边，同样的坐在地上。
两人搁着树干背对背，都不知道该如何打破僵局。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莹如蚊子一般的声音道：“水师兄，你恨我吗？”
“恨又能有什么用呢？”水无寒微微抬头看着夜空的月亮。
陈莹没有接话，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过去那么久了，早就……不恨了。”水无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说出去之后，自嘲轻笑了一下。
陈莹心中暗道：这才过了一个月而已，水无寒果然还是恨我。她挪动身子紧挨着水无寒道：“我做了些松花糕，喏，给你。”
水无寒没有接过松花糕，他摇头道：“我想我早戒了。”
陈莹身子微微一颤，默默的收回手中的松花糕，她站起身子道：“再见了水师弟。”
水无寒也站起身子，正欲说话，身后传来一阵声音：“莹莹，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是张降，他快步来到水无寒和陈莹两人的身边，面色怒意十足，手中折扇发出吱吱的声音。
“啊降，我来这里巡逻，你也知道我们巡督盟小队今夜的任务就是巡逻万仙城周围。”陈莹急忙解释。
张降也知道她的任务，因为他们两个就是处在同一个巡督盟小队的，只是刚才他看到陈莹和水无寒在一起，火气就涌上来。
“你先回去。”张降变了很多，戾气缠身。
让水无寒觉得十分奇怪。
这家伙这个月来发生了什么？怎么变化如此之大。
“啊降你……”陈莹开口道。
“没事，想和水师弟聊聊。”张降声音温和，显然他很疼爱陈莹。
陈莹挽住张降的手臂道：“我们一起回去吧。”
“莹莹，我很喜欢你，我也知道你也喜欢我，但是这个水无寒的存在让我感到危机，我觉得他随时都会将你夺走。”张降直言不讳。
“不会的，啊降。”陈莹抓住张降的手更用力了。
张降轻轻推开陈莹，冷冷的看着水无寒，杀意十足。
水无寒咧嘴一笑，邪气滔天：“哦？我还以为是上次的比试让你的胆子变大了，原来是进先天境了啊，你真以为你能杀的死我？”
陈莹知晓无法阻止张降，却又不想让水无寒死在张降的手上急忙道：“啊降，这是万仙城，不要冲动，后果不堪设想。”
“今夜就我们小队巡逻，而这个地方也就我们两个巡逻，你不说没人会知道，再说他不过一介蜕凡境的蝼蚁，就算死了也没人会在意的。”张降道。
“说实话，我早就想把你杀了！”水无寒二话不说直接抽出利剑指着张降。
张降摊开折扇，两人剑拔弩张。
“呦呵！这么热闹啊？快打快打。”
就在两人要出手的时候，一道十分俏皮的声音传入三人耳内，话语之中掺杂着浓烈的准备看好戏般调戏语气。
两人皆散去气势，顺着声源看去，只见一人蹦蹦跳跳的映入三人眼中，是一位女子，她姿色天然，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螓首蛾眉，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百般难描，在月光的映衬下，恍若仙女下凡。
“我们走吧。”张降倒也是个果决之人，见有人碍事，便放弃杀水无寒的念头，直接拉着陈莹离去。
“诶诶诶诶，怎么就走了？不打啦？”那女子见张降和陈莹的离去露出焦急的神色，似乎极其失望，插着腰鼓着嘴在一旁干瞪眼。
水无寒的杀人心思也被这女子打散，他朝着女子抱拳行礼说了句：“多谢。”然后要转身离去。
刚转别过去，就被那女子叫住：“诶，怎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就说一声谢谢啊？”
水无寒一脸嫌弃的看着女子，心中暗道：多管闲事，要不是你有点姿色心地善良，我都懒得跟你道谢。
“那姑娘要我怎么报答你呢？以身相许吗？”
水无寒想要出去逛逛，掌门特意叮嘱水无寒在万仙城中不要惹事生非，要安分守己。水无寒也知道这万仙城中蛰伏着许多可怕的修行者，不可乱得罪于人。
夜晚的万仙城依旧十分热闹，甚至比白天还要热闹许多，人欢马叫，花市灯如昼。
水无寒囊中羞涩，遇到新奇事物时也只能远处观看，这让他感到十分无奈。
万千繁华，独自游。
“哎哟。”
正在走马观花时，水无寒不小心与一人碰撞在一起，水无寒当时只觉得自己撞上一面墙壁被震退数步。
定睛一看，是位老者，老者鹤发白须，老态龙钟，身子单薄，若不是亲眼所见，水无寒都不会觉得自己撞上的是这个老人。
“没事吧年轻人？怪我走得太匆忙，没注意到你。”
水无寒暗自称奇，知晓自己眼前的老者是位高人，作揖道：“是晚辈只顾灯火不顾路，撞上老前辈，还老前辈别怪罪。”
老者捊须一笑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水无寒。”
“我之前见过一个和你很像的人，不过你不是他。”老子突然冒出一句话，让水无寒着实摸不着头脑。
“世上人千千万万，有两个人长得相似也不足为奇。”水无寒道。
老者摇了摇头：“他是妖族。”
水无寒一惊，心中有些发凉：难道他遇见狐莱？他知道我和狐莱的关系？不对，他说我不是他，说明他也不知晓其中缘由。
“我是人族。”水无寒道。
“哈哈……我自然知道你是人族，若是你妖族我就不会觉得你不是他了，而是你就是他。”老者佝偻着身子发出爽朗的笑声。
水无寒相视笑而不语，老者继续道：“我看你与我有缘，不如去那品茶楼聚一下，聊一下？”
品茶楼，水无寒听掌门说起过，声称里面的茶水都是灵药，喝一口对修行者受益匪浅。
“多谢前辈。”
……
进入品茶楼之中，老者直接带着水无寒至顶楼，入住一间奢华的包间。
茶楼的茶博士送上茶水后便退出房间，没有过多的话语，也不多做停留。
“这茶名为唤神茶，喝了对精神有益处。”老者开口道。
幽幽茶香铺满整个房间，沁人心脾，让人精神抖擞，倦意无存，水无寒拿起茶杯品尝，清香入口，回味甘甜，入喉后如暖流一般游走至腹部。
“如何？”老者问道。
“我不懂的品茶，只觉得这茶滋味甘醇，极好。”水无寒放下茶杯说道，“前辈有事但说无妨。”
老者诶了一声，道：“再喝一口。”
水无寒再次拿起茶杯又是喝了一口，却觉得这茶已凉透，口感苦涩，味苦难以入喉。
他皱着眉头道：“这茶凉了。”
“刚泡的茶怎么会凉了？你再试试？”老者依旧看着水无寒，依旧淡淡的微笑。
水无寒拿起茶杯，那茶杯依旧是烫的，暗自称奇下又喝了一口，只是那茶水依旧冰凉无比，难以入喉。
“这茶真是古怪，饮一口后，不知为何如此冰冷苦涩。”水无寒问道。
老者听后叹了一口气道：“命运多舛，苦命儿。”
“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者没有说话，而是拿起茶杯将其内的茶水饮了一口，道：“希望你日后能保持本心，即便是只剩自己一人。我这有一本《静心经》，你我有缘就赠送于你。”
水无寒正想道谢，却见那老者手指一指，一道光芒从手指上发出，那光芒直接涌入水无寒的脑海之中，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一些字符：众生皆烦恼，烦恼皆苦。烦恼皆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有形者，生于无形，无能生有，有归于无。境由心生……
在水无寒的脑海之中响起空灵的声音，这声音让他心沉大海，波澜不惊，身心舒畅，无恼无喜。
等水无寒回过神来的时候，茶房只剩他一个人，茶壶还是那一盏，似乎这个地方从来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他努力回想老者的模样，却发现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想起那老者的面容，甚至老者身穿什么颜色的衣物他都无法回忆起，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茶杯还是温着的，他饮入一口，口感纯正，甘甜四溢，这次茶的味道和他第一次喝时的味道相差无几。
……
很快寻仙会开始了。
万仙城内一副万人空巷的景象，修行者集聚涌现紫云阁，热闹非凡。水无寒和掌门两人被安排到一处角落的桌上坐着，与他们同坐的几位修行者修为与掌门相当。
几人互相寒暄几句之后，便往中央看去。
在紫云阁的楼上有两人，他们俯视诸多修行者，修行者们用敬意的目光看着他们。
“是东仙门的太上长老灵剑子和妖族狐圣座下第一圣青松大圣。”有人惊呼，话语之中充满敬畏。
随后两人宣布寻仙会开始，并组建巡督盟小队。
水无寒距离两人很远，从他这里看去两人只有手指般大小，但是他们两个人说的话语却能清清楚楚听到，犹如就在耳边说一样。
宴会结束后，已是入夜，掌门先行回客栈，而水无寒却独自一人行走在万仙城当中，脑海中还一直在回忆昨晚那杯茶和老者的话语，不知不觉却走出了万仙城。
水无寒寻到一颗树，跃上树梢，依靠着树干，就这样静静的躺在上面，嘴中喃喃自语：“命运多舛……”
呵，我水无寒不需要一帆风顺。
“水师兄？”
树下传来呼喊水无寒的声音，水无寒一看，发现叫他的正是陈莹。
水无寒有种不知如何与陈莹相处的感觉，却也不好直接走掉，“陈师妹。”
他跳下树梢后，整个人慵懒的坐在地上，双手放在脑后，依靠着树干上。
两人陷入沉默，陈莹也走到那树干边，同样的坐在地上。
两人搁着树干背对背，都不知道该如何打破僵局。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莹如蚊子一般的声音道：“水师兄，你恨我吗？”
“恨又能有什么用呢？”水无寒微微抬头看着夜空的月亮。
陈莹没有接话，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过去那么久了，早就……不恨了。”水无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说出去之后，自嘲轻笑了一下。
陈莹心中暗道：这才过了一个月而已，水无寒果然还是恨我。她挪动身子紧挨着水无寒道：“我做了些松花糕，喏，给你。”
水无寒没有接过松花糕，他摇头道：“我想我早戒了。”
陈莹身子微微一颤，默默的收回手中的松花糕，她站起身子道：“再见了水师弟。”
水无寒也站起身子，正欲说话，身后传来一阵声音：“莹莹，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是张降，他快步来到水无寒和陈莹两人的身边，面色怒意十足，手中折扇发出吱吱的声音。
“啊降，我来这里巡逻，你也知道我们巡督盟小队今夜的任务就是巡逻万仙城周围。”陈莹急忙解释。
张降也知道她的任务，因为他们两个就是处在同一个巡督盟小队的，只是刚才他看到陈莹和水无寒在一起，火气就涌上来。
“你先回去。”张降变了很多，戾气缠身。
让水无寒觉得十分奇怪。
这家伙这个月来发生了什么？怎么变化如此之大。
“啊降你……”陈莹开口道。
“没事，想和水师弟聊聊。”张降声音温和，显然他很疼爱陈莹。
陈莹挽住张降的手臂道：“我们一起回去吧。”
“莹莹，我很喜欢你，我也知道你也喜欢我，但是这个水无寒的存在让我感到危机，我觉得他随时都会将你夺走。”张降直言不讳。
“不会的，啊降。”陈莹抓住张降的手更用力了。
张降轻轻推开陈莹，冷冷的看着水无寒，杀意十足。
水无寒咧嘴一笑，邪气滔天：“哦？我还以为是上次的比试让你的胆子变大了，原来是进先天境了啊，你真以为你能杀的死我？”
陈莹知晓无法阻止张降，却又不想让水无寒死在张降的手上急忙道：“啊降，这是万仙城，不要冲动，后果不堪设想。”
“今夜就我们小队巡逻，而这个地方也就我们两个巡逻，你不说没人会知道，再说他不过一介蜕凡境的蝼蚁，就算死了也没人会在意的。”张降道。
“说实话，我早就想把你杀了！”水无寒二话不说直接抽出利剑指着张降。
张降摊开折扇，两人剑拔弩张。
“呦呵！这么热闹啊？快打快打。”
就在两人要出手的时候，一道十分俏皮的声音传入三人耳内，话语之中掺杂着浓烈的准备看好戏般调戏语气。
两人皆散去气势，顺着声源看去，只见一人蹦蹦跳跳的映入三人眼中，是一位女子，她姿色天然，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螓首蛾眉，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百般难描，在月光的映衬下，恍若仙女下凡。
“我们走吧。”张降倒也是个果决之人，见有人碍事，便放弃杀水无寒的念头，直接拉着陈莹离去。
“诶诶诶诶，怎么就走了？不打啦？”那女子见张降和陈莹的离去露出焦急的神色，似乎极其失望，插着腰鼓着嘴在一旁干瞪眼。
水无寒的杀人心思也被这女子打散，他朝着女子抱拳行礼说了句：“多谢。”然后要转身离去。
刚转别过去，就被那女子叫住：“诶，怎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就说一声谢谢啊？”
水无寒一脸嫌弃的看着女子，心中暗道：多管闲事，要不是你有点姿色心地善良，我都懒得跟你道谢。
“那姑娘要我怎么报答你呢？以身相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