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王妃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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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唯一的人证

    “绿芜,我没事,你去查齐阳的侧妃柳妤,先不要惊动阁中的人。”殷繁缕半眯着眼眸,微微仰起头看着绿芜。

    绿芜拱手恭敬道:“属下遵命,只是属下觉得...”

    绿芜一面一顿,一面目光忧心匆匆的看着殷繁缕。

    殷繁缕却是面色淡然的轻挑峨眉,嘴角勾了勾浅浅的笑意:“绿芜,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必担心,我在这里很好。”

    “阁主,以阁主的本事大可直接脱身,为何还要呆在这个臭烘烘的天牢里?”绿芜眉头紧皱,语气里满是担忧,她现在是越来越看不透阁主的心思...

    殷繁缕淡然一笑,语气里没有半分恐惧:“吴国的皇上他不会轻易下旨杀我,绿芜,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去查柳妤。”

    “属下遵命!”绿芜低沉出声,话音刚落,黑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幕中。

    殷繁缕将后背紧紧靠在墙上,殷繁缕突然眉头一皱,顿时收敛了眼角的浅浅笑意,飞速的扭过头去,好似一只被惊醒的鸟儿猛地站起身来。

    夜风微凉,整个牢房里都是一股浓烈的恶臭味。

    殷繁缕伫立着,目光紧紧盯着正对面的牢房,只听黑暗中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这位姑娘,难道不知道,隔墙有耳吗?”

    殷繁缕没有说话,定定的盯着牢房,一双小手按在随身带着的匕首上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姑娘,你这么大的动静,要是把牢头吵醒了,我可就帮不了你了,时辰不早了,一个姑娘家的,这大晚上的还是早些歇息比较好。”话音刚落,只听见一阵一阵微弱的打鼾声。

    殷繁缕松开了手,又靠墙而坐,微微眯着眼眸。

    翌日清晨,刚过卯时,吴国皇宫里一片寂静,一行宫娥端着点心缓步走着,走在最末梢的宫娥有些不规矩的抬起头朝着御花园的冰湖中看去。

    “那是什么...”宫娥小声跟前面的宫娥说着话。

    一行宫娥都朝着湖中望去,一声一声惊呼声传来:“尸体!尸体!”

    白雾蒙蒙,万籁俱静,繁华的街道上人烟稀少,一座豪华的府邸里,葬魂缓步转转折折走到了书房门口,跟着脚步一滞,抬起手重重的敲了敲门,扬声道:“殿下,属下葬魂。”

    “进来。”宫明辉略显悠闲的坐在檀木桌前,手指紧紧捏着一根狼毫,面色微沉,抬眸轻瞥了一眼葬魂:“人呢?”

    “回殿下,宫里的人来话,那个宫女昨天晚上失足掉在湖中,已经死了。”葬魂微微躬着身子,恭恭敬敬的回着话。

    宫明辉面色瞬间大变,冷眸一扫,低沉出声:“你说什么?那个宫女死了!”

    “是的,殿下,那个宫女死了,宫里的人来话应该是失足跌下去的,被湖水

    活活淹死的。”葬魂将头低着,轻声应答着。

    一滴漆黑的墨滴在白如雪的笺纸上,如同洁净的雪地被染上了一抹黑色的污点。

    宫明辉将手中的狼毫缓缓撂下,沉着面色,他慢慢的站起身,双手撑在木案上,低沉略带嘶哑的出声:“怎么这么凑巧!昨日这个宫女刚刚作证,今天就死于非命!”

    “那殿下需要进皇宫一趟,去查一查这个宫娥的死因吗?”葬魂眸中一丝不解闪过,恭敬的问道。

    宫明辉一把捏起染上了墨迹的笺纸,将笺纸紧紧捏成一团,随意的扔在了地上,冷声道:“必须查清楚这件事情!”

    葬魂重重的点了点头,跟着便退出了书房里。

    宫明辉面色沉着,坐下身,捏起一张笺纸,大手捏起狼毫,墨汁飞溅,只见笺纸上的几排大字豪放有力。

    “柳妤,齐阳,殷白凡,琛贵妃,宫娥...”宫明辉轻声喃喃,整件事情云山雾罩,所有的真相都被一层一层浓雾遮盖,而所有的证据,一切的一切都指向那个女人...

    仿佛一切的一切,都要将这个女人置于死地...

    可是他必须救那个女人..

    宫明辉缓缓靠在木椅上,微微眯着眼眸,眉心紧缩,面色冰冷,这件事情还真是棘手。

    他突然睁开眼眸,起身大步流星离开。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木窗将光芒洒在臭烘烘的牢房里,墙角唯一的一盏烛火,灯芯噼啪作响,一切都是那么安静,殷繁缕半眯着眼眸靠着冰冷的墙面,就那样坐了一个晚上。

    “哎,我说姑娘,你犯不着这么折磨自己吧,好好的床你不睡,非要坐着,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对面牢房里的满脸胡须的男人扬声轻挑说道。

    男人的声音打破了安静。

    殷繁缕这才缓缓睁开眼眸,瞥了一眼男人,她早该看出这个男人不是寻常罪犯那么简单,她低低出声:“我的事情,无需你管。”

    “姑娘还真是少话,大家都是同在一个屋檐下,我也算得上是姑娘的邻居!”

    “姑娘饿了吗?”

    “姑娘昨天晚上可有睡好?”

    “姑娘你到底是犯了什么罪,才被关进来的啊?”

    殷繁缕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这个男人聒噪的让她有些头疼,她仰起脸看向他,跟着冷冷出声:“你的话很多。”

    “姑娘有没有兴趣知道我是犯了什么罪?”那个男人喋喋不休的说着,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殷繁缕轻轻的扬眉,耐着性子道:“我没有兴趣知道。”

    “姑娘还真是绝情,无趣至极!那么不如我就跟姑娘说说昨天晚上的事情如何?”男人叽叽喳喳不停的说着。

    殷繁缕宛转蛾眉,淡然出声:“你大可直接叫来

    牢头,说我要逃狱。”

    “还吵什么!”看守白日的牢头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木棒。

    牢头也是有眼力劲的人,眼眸瞥了一眼牢房里坐着的殷繁缕,面色一沉,气势已经消下去了一大半,只能用木棒敲了敲男人的牢房门,有些憋气道:“别吵了!不要吵了!”

    牢头有些灰溜溜的走开了,那男人轻笑出声伸出黑漆漆的手指指着殷繁缕,轻笑道:“想不到姑娘倒是大有来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