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合乎性格
房间杂闹的装修声，窗外形形色色的路人，贾德仁坐在老旧的木椅上，眺望着属于这个城市，属于这个世界的风光。
想事？不，只是单纯的发呆，静静地看，静静地听。
学究现在有些佩服那位不着四六的前身，他困惑的时候是否会像自己一样简单看，简单听。
学究有些怀念白尔乡柳树村小学门前的那棵桑树，午后阳光下一杯清茶一本书，看着嬉闹的小家伙们也许是真正的幸福。
书本上的东西经记忆模糊，好像是一本武侠小说，好像是一本政治时要，谁知道呢？谁又管他呢！生活还是越简单越好。
“叮铃铃！”
电话铃声将贾德仁拉回现实，手机就在床头柜上，不过它的旁边放着一块椭圆形的石头吊坠。
每当看见这块吊坠贾德仁心中的迷茫总会悄然消失，他还没有资格闲暇到整日无所事事，人嘛！总需要一个精神支柱，说实话好久没有见到小丫头了。
“您好！我是贾德仁！请问您找谁？”
“贾先生你好！我是何雅，十分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电话另一侧的何雅女士很诚恳的向贾德仁致歉，这件事的确是平台内部人员的失误，何雅很痛恨这种盗窃，但也很无奈。毕竟夕阳红tv不是她的产业，她没有权力改变平台的做法。
“没关系，何雅女士，歌曲创作就是提供给听众们精神享受，更何况我也是一位借鉴者，没有权利去指责别人。鄙人只是希望贵平台在以后传唱歌曲时可以加上原创的名字，这样做想必有更多人会喜欢上翻唱歌手。”
贾德仁本着一种责任心告知何雅，是他把这些歌曲带到了这个世界，这些歌曲的原创就应该受到尊重，他们的权益就必该得到保护。
“贾先生请放心，只要是我何雅经手的网络音乐人，他们在借鉴歌曲前必然会加上贾先生的名字。此外本平台为了赔偿贾先生在此次事件中受到的损失，会多发贾先生一个月的工资。”
何雅很看好贾德仁，在她眼中贾德仁是一位十分有潜力的创作型歌手，虽然他的歌唱功底有些欠缺，但不妨碍他优秀的作曲能力，请凭这一点就值得推广。
“何雅女士，我知道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相信，那我们来个约定吧！请你的歌手在翻唱前加上鄙人臆想的这些人名，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贾先生还真是执着！那请贾先生务必好好准备三天以后的年度盛典！这是贾先生证明自己的机会！”
“我尽力吧！再见！何雅女士！”
“嘟！”
何雅看着手机屏幕有些哭笑不得，好好的道歉氛围让这位中二先生破坏的一干二净。
真是想不通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要让其他翻唱歌手在歌唱前都说自己是异世界的小精灵吗？二十七八岁的人一点也不稳重，活该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
………………
午后，hg路，蛋糕店。
“哥，今天怎么想起来吃蛋糕？怎么没见小嫂子？那小丫头不是很粘你吗？”
龙晓武斜挎着一幅墨镜坐在贾德仁对面，全身上下清一色的名牌，看来最近日子过得很滋润。
“别乱说！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贾德仁端着一杯白开水看着窗外的远景，何雅很守信誉给贾德仁多发了一个月的工资，所以贾德仁请小果来吃蛋糕，见一见小丫头。
“哥的命令小五哪敢违背，该发的我都已经发了，至于咱哥几个的自然由小五保管了，不过哥你放心小五可没有落下正事。昨天小五已经把小小果下半年的学费交了，当然是以她小爸我的名义交的！不得不说德育中学还是黑，半年就要十万块，这比抢银行的买卖都大！”
龙晓武喋喋不休的夸耀着自己为小果交学费的事情，当然也刻意式回避分发遣散金的细节问题。
“你总算尽了一回小爸的责任，小果正是学习的年纪，自然要给她多报一些课外班，德育也没有乱收费。”
贾德仁很清楚龙晓武的性格，也没有追问遣散金的去向，至于兄弟几个的钱也没有必要开口，谈的多了反而伤感情。
“那还用说！小小果可是咱们的小公主，自然要给最高规模的待遇。到时候找婆家，我们娘家人也理直气壮不是吗？”
“呸呸呸！小小爸说话真难听，小果才不要找什么婆家！哼！不理你！”
傲娇的童声出现在门口，精致的小脸蛋像极了洋娃娃，嘟噜着小嘴生气的看着龙晓武。
“小小果，不乖哟！我可是最疼你的小爸，来！小爸抱一抱，个子长高高哦！”
龙晓武张开双手比划着老虎模样一把抱起不情愿的马小果，作为小果母亲的陈舞莲在门口微笑地看着这温馨一幕。
“三嫂，你先坐！我带小果去点蛋糕！”
龙晓武对陈舞莲没有丝毫的热情，语气十分冷淡，在龙晓武眼中这个女人整个是一个祸水，当年差点引起兄弟反目。早在十年前龙晓武已经给她贴上水性杨花的标签，那还有什么好语气。
“好！小果要听小爸的话！”
陈舞莲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了龙晓武不冷不热的态度，也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代价，孤身一人带着小果整整十年，并不容易。
“小小果，为什么不理小爸啊！”
“谁让小小爸说那么难听的话，小果才不理你呢！哼！哼哼！”
“别啊！哪位小朋友想吃蛋糕啊！既然小小果不想吃，小爸就给别的小朋友啦！”
“就算有蛋糕，小果也不会原谅小小爸，除非小小爸保证以后再也不说难听的话。”
“好！小爸保证！那小小果想吃什么口味的蛋糕？”
“苹果和葡萄味的我都要！还有那两个……”
一大一小两位顽童在柜台前挑选着蛋糕，时不时的争吵让服务人员都感觉到欢乐的气氛。
“小莲，这边坐！”
“仁哥，下午好！”
二人相对而坐，遥远而熟悉。
陈舞莲从一位热辣的小太妹变成了一位温婉的他人之妻，用了十年。
贾德仁从一位热血的街头混混变成了一位为生活忙碌的普通人，也用了十年。
十一年前执子之手，共话白头。
十一年后一尺之遥，天涯海角。
贾德仁曾经恼过，但也无奈。她既已做出选择，何必纠缠不休。
陈舞莲至今后悔，但也无奈。谁叫自己选错人，苦果自食一辈子。
贾德仁早已释然，十年路无怨无悔，为了小果他愿撑起一片天，帮马军撑起一片天。
陈舞莲到头来也放不下，十年路忐忑不安，选择的已经记忆模糊，守护的也愈加清晰，也许根本没有变过，只是开不了口道不出情。这样挺好！
“最近还好吗？”
贾德仁这句问候语用十年，即便眼前红颜啊娜，也止于礼，合于情。
“还好！仁哥你呢？”
陈舞莲每一次见贾德仁都装扮的很用心，她渴望眼前人说出回头的话语，但这一等又是茫茫无期，错了真不能回头吗？
“很好！”
沉默，这就是二人十年来的对话，不知从何开口，也不知从何结束，索性也就不说了。
“干爹喵！妈妈！看小果的蛋糕。”
马小果小手指上已经沾满了奶油，二话不说地爬上贾德仁的怀抱，津津有味的吮吸着大拇指。
“干爹喵！分你一半！”
马小果将咬了一半的小蛋糕送到贾德仁口中，这是干爹喵的特有待遇，即便以后干爹喵有了小弟弟小妹妹，自己也是第一个吃蛋糕的人，嗯！这是约定！永远都不会变的！
“小果，最近学习累吗？”
贾德仁轻轻抚摸着马小果的马尾辫，女儿这个词已经融入了他的生活，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好累的！要学钢琴！还要学舞蹈！还要学画画！不过小果是最优秀的学生，每个老师都这样夸小果！”
马小果将奶油轻轻的抹在贾德仁的鼻尖，玩得不亦乐乎。
“小果真厉害！”
餐桌上的气氛很沉闷，除了贾德仁与马小果之间的亲情互动外没有人说一句题外话。
“欢迎光临！请问要来点什么？”
“给我两个特大号冰淇淋，特大号哦！”
一位漂亮的高中生背着书包走进蛋糕店，手中早已准备好了特制武器密封塑料带，防止其他的小姐妹发现自己偷吃的小秘密。
女孩在焦急的等待中不经意的回头看见餐桌上的四人，目光中闪烁着鬼灵精的色彩，似乎预备着什么阴谋。
“踏、踏、踏。”
圆头舞蹈鞋慢慢走近四人身旁，眼角的泪水随叫随到，一脸气愤的看着贾德仁。
“负心汉！原来你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姐姐有多伤心，她为了你们之间的事已经消瘦了很多，你难道真的不管她了吗？”
晴朵，可谓是天生的演技派，一场苦情戏码信手拈来，誓要为自己的小姐妹袁小雨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珍惜的家伙。
“小同学，我认识你吗？”
贾德仁一脸迷茫，不知道这位小姑娘在说什么，她的姐姐自己好像从没有见过吧，是不是认错人了？
“哼！好你个负心的老家伙，那晚的事情你忘了吗？要不是你的糖衣炮弹我那守身如玉的姐姐会同意吗？”
晴朵直接绘声绘色地描述虚无的场景，而且言之凿凿，不容质疑。
“有意思！小丫头，你怕是忘了我吧！我还等着你约我呢！”
龙晓武对美女的记性一向不差，这位晴朵小姑娘自己可调戏过，记忆犹新。
“你是谁？我只认识负心汉，可不认识你！”
晴朵自然认识这个装无知青年的家伙，但为了让那边的美女死心，她还是一本正经继续下演。
“够了！”
陈舞莲听不下去，这算什么？
“小果，我们走！”
“妈妈，可是……”
马小果可怜兮兮的看着桌上的小蛋糕。
“走！”
陈舞莲牵着马小果的小手快步走出蛋糕店。
她很气愤，她觉得这是背叛！十年来自己都在等他回头，想不到是这样一个结果。
泪水这种东西不属于这位坚强的妈妈，但此时却止不住的向外流淌。
陈舞莲知道会有这一天，也知道贾德仁有自己的生活，但为什么要踏入她的生活。
命运，你为什么这么不公，难道仅仅因为我选错了吗？
六年了！这还不够吗？
天下事便是如此，陈舞莲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他人之妻，这种事没有选对选错，只是一辈子的后果而已。
曾经有一个人给了她一颗糖果，她十分感激这个人。
之后的每一天这个人都会给她一枚糖果，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
但当这个糖果属于别人时，她无法忍受这个后果。
因为她已经忘了初衷，给糖果的人并没有义务给她糖果，而她也没有权利要求他继续把糖果分享给她，这就是人生。
想事？不，只是单纯的发呆，静静地看，静静地听。
学究现在有些佩服那位不着四六的前身，他困惑的时候是否会像自己一样简单看，简单听。
学究有些怀念白尔乡柳树村小学门前的那棵桑树，午后阳光下一杯清茶一本书，看着嬉闹的小家伙们也许是真正的幸福。
书本上的东西经记忆模糊，好像是一本武侠小说，好像是一本政治时要，谁知道呢？谁又管他呢！生活还是越简单越好。
“叮铃铃！”
电话铃声将贾德仁拉回现实，手机就在床头柜上，不过它的旁边放着一块椭圆形的石头吊坠。
每当看见这块吊坠贾德仁心中的迷茫总会悄然消失，他还没有资格闲暇到整日无所事事，人嘛！总需要一个精神支柱，说实话好久没有见到小丫头了。
“您好！我是贾德仁！请问您找谁？”
“贾先生你好！我是何雅，十分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电话另一侧的何雅女士很诚恳的向贾德仁致歉，这件事的确是平台内部人员的失误，何雅很痛恨这种盗窃，但也很无奈。毕竟夕阳红tv不是她的产业，她没有权力改变平台的做法。
“没关系，何雅女士，歌曲创作就是提供给听众们精神享受，更何况我也是一位借鉴者，没有权利去指责别人。鄙人只是希望贵平台在以后传唱歌曲时可以加上原创的名字，这样做想必有更多人会喜欢上翻唱歌手。”
贾德仁本着一种责任心告知何雅，是他把这些歌曲带到了这个世界，这些歌曲的原创就应该受到尊重，他们的权益就必该得到保护。
“贾先生请放心，只要是我何雅经手的网络音乐人，他们在借鉴歌曲前必然会加上贾先生的名字。此外本平台为了赔偿贾先生在此次事件中受到的损失，会多发贾先生一个月的工资。”
何雅很看好贾德仁，在她眼中贾德仁是一位十分有潜力的创作型歌手，虽然他的歌唱功底有些欠缺，但不妨碍他优秀的作曲能力，请凭这一点就值得推广。
“何雅女士，我知道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相信，那我们来个约定吧！请你的歌手在翻唱前加上鄙人臆想的这些人名，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贾先生还真是执着！那请贾先生务必好好准备三天以后的年度盛典！这是贾先生证明自己的机会！”
“我尽力吧！再见！何雅女士！”
“嘟！”
何雅看着手机屏幕有些哭笑不得，好好的道歉氛围让这位中二先生破坏的一干二净。
真是想不通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要让其他翻唱歌手在歌唱前都说自己是异世界的小精灵吗？二十七八岁的人一点也不稳重，活该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
………………
午后，hg路，蛋糕店。
“哥，今天怎么想起来吃蛋糕？怎么没见小嫂子？那小丫头不是很粘你吗？”
龙晓武斜挎着一幅墨镜坐在贾德仁对面，全身上下清一色的名牌，看来最近日子过得很滋润。
“别乱说！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贾德仁端着一杯白开水看着窗外的远景，何雅很守信誉给贾德仁多发了一个月的工资，所以贾德仁请小果来吃蛋糕，见一见小丫头。
“哥的命令小五哪敢违背，该发的我都已经发了，至于咱哥几个的自然由小五保管了，不过哥你放心小五可没有落下正事。昨天小五已经把小小果下半年的学费交了，当然是以她小爸我的名义交的！不得不说德育中学还是黑，半年就要十万块，这比抢银行的买卖都大！”
龙晓武喋喋不休的夸耀着自己为小果交学费的事情，当然也刻意式回避分发遣散金的细节问题。
“你总算尽了一回小爸的责任，小果正是学习的年纪，自然要给她多报一些课外班，德育也没有乱收费。”
贾德仁很清楚龙晓武的性格，也没有追问遣散金的去向，至于兄弟几个的钱也没有必要开口，谈的多了反而伤感情。
“那还用说！小小果可是咱们的小公主，自然要给最高规模的待遇。到时候找婆家，我们娘家人也理直气壮不是吗？”
“呸呸呸！小小爸说话真难听，小果才不要找什么婆家！哼！不理你！”
傲娇的童声出现在门口，精致的小脸蛋像极了洋娃娃，嘟噜着小嘴生气的看着龙晓武。
“小小果，不乖哟！我可是最疼你的小爸，来！小爸抱一抱，个子长高高哦！”
龙晓武张开双手比划着老虎模样一把抱起不情愿的马小果，作为小果母亲的陈舞莲在门口微笑地看着这温馨一幕。
“三嫂，你先坐！我带小果去点蛋糕！”
龙晓武对陈舞莲没有丝毫的热情，语气十分冷淡，在龙晓武眼中这个女人整个是一个祸水，当年差点引起兄弟反目。早在十年前龙晓武已经给她贴上水性杨花的标签，那还有什么好语气。
“好！小果要听小爸的话！”
陈舞莲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了龙晓武不冷不热的态度，也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代价，孤身一人带着小果整整十年，并不容易。
“小小果，为什么不理小爸啊！”
“谁让小小爸说那么难听的话，小果才不理你呢！哼！哼哼！”
“别啊！哪位小朋友想吃蛋糕啊！既然小小果不想吃，小爸就给别的小朋友啦！”
“就算有蛋糕，小果也不会原谅小小爸，除非小小爸保证以后再也不说难听的话。”
“好！小爸保证！那小小果想吃什么口味的蛋糕？”
“苹果和葡萄味的我都要！还有那两个……”
一大一小两位顽童在柜台前挑选着蛋糕，时不时的争吵让服务人员都感觉到欢乐的气氛。
“小莲，这边坐！”
“仁哥，下午好！”
二人相对而坐，遥远而熟悉。
陈舞莲从一位热辣的小太妹变成了一位温婉的他人之妻，用了十年。
贾德仁从一位热血的街头混混变成了一位为生活忙碌的普通人，也用了十年。
十一年前执子之手，共话白头。
十一年后一尺之遥，天涯海角。
贾德仁曾经恼过，但也无奈。她既已做出选择，何必纠缠不休。
陈舞莲至今后悔，但也无奈。谁叫自己选错人，苦果自食一辈子。
贾德仁早已释然，十年路无怨无悔，为了小果他愿撑起一片天，帮马军撑起一片天。
陈舞莲到头来也放不下，十年路忐忑不安，选择的已经记忆模糊，守护的也愈加清晰，也许根本没有变过，只是开不了口道不出情。这样挺好！
“最近还好吗？”
贾德仁这句问候语用十年，即便眼前红颜啊娜，也止于礼，合于情。
“还好！仁哥你呢？”
陈舞莲每一次见贾德仁都装扮的很用心，她渴望眼前人说出回头的话语，但这一等又是茫茫无期，错了真不能回头吗？
“很好！”
沉默，这就是二人十年来的对话，不知从何开口，也不知从何结束，索性也就不说了。
“干爹喵！妈妈！看小果的蛋糕。”
马小果小手指上已经沾满了奶油，二话不说地爬上贾德仁的怀抱，津津有味的吮吸着大拇指。
“干爹喵！分你一半！”
马小果将咬了一半的小蛋糕送到贾德仁口中，这是干爹喵的特有待遇，即便以后干爹喵有了小弟弟小妹妹，自己也是第一个吃蛋糕的人，嗯！这是约定！永远都不会变的！
“小果，最近学习累吗？”
贾德仁轻轻抚摸着马小果的马尾辫，女儿这个词已经融入了他的生活，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好累的！要学钢琴！还要学舞蹈！还要学画画！不过小果是最优秀的学生，每个老师都这样夸小果！”
马小果将奶油轻轻的抹在贾德仁的鼻尖，玩得不亦乐乎。
“小果真厉害！”
餐桌上的气氛很沉闷，除了贾德仁与马小果之间的亲情互动外没有人说一句题外话。
“欢迎光临！请问要来点什么？”
“给我两个特大号冰淇淋，特大号哦！”
一位漂亮的高中生背着书包走进蛋糕店，手中早已准备好了特制武器密封塑料带，防止其他的小姐妹发现自己偷吃的小秘密。
女孩在焦急的等待中不经意的回头看见餐桌上的四人，目光中闪烁着鬼灵精的色彩，似乎预备着什么阴谋。
“踏、踏、踏。”
圆头舞蹈鞋慢慢走近四人身旁，眼角的泪水随叫随到，一脸气愤的看着贾德仁。
“负心汉！原来你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姐姐有多伤心，她为了你们之间的事已经消瘦了很多，你难道真的不管她了吗？”
晴朵，可谓是天生的演技派，一场苦情戏码信手拈来，誓要为自己的小姐妹袁小雨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珍惜的家伙。
“小同学，我认识你吗？”
贾德仁一脸迷茫，不知道这位小姑娘在说什么，她的姐姐自己好像从没有见过吧，是不是认错人了？
“哼！好你个负心的老家伙，那晚的事情你忘了吗？要不是你的糖衣炮弹我那守身如玉的姐姐会同意吗？”
晴朵直接绘声绘色地描述虚无的场景，而且言之凿凿，不容质疑。
“有意思！小丫头，你怕是忘了我吧！我还等着你约我呢！”
龙晓武对美女的记性一向不差，这位晴朵小姑娘自己可调戏过，记忆犹新。
“你是谁？我只认识负心汉，可不认识你！”
晴朵自然认识这个装无知青年的家伙，但为了让那边的美女死心，她还是一本正经继续下演。
“够了！”
陈舞莲听不下去，这算什么？
“小果，我们走！”
“妈妈，可是……”
马小果可怜兮兮的看着桌上的小蛋糕。
“走！”
陈舞莲牵着马小果的小手快步走出蛋糕店。
她很气愤，她觉得这是背叛！十年来自己都在等他回头，想不到是这样一个结果。
泪水这种东西不属于这位坚强的妈妈，但此时却止不住的向外流淌。
陈舞莲知道会有这一天，也知道贾德仁有自己的生活，但为什么要踏入她的生活。
命运，你为什么这么不公，难道仅仅因为我选错了吗？
六年了！这还不够吗？
天下事便是如此，陈舞莲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他人之妻，这种事没有选对选错，只是一辈子的后果而已。
曾经有一个人给了她一颗糖果，她十分感激这个人。
之后的每一天这个人都会给她一枚糖果，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
但当这个糖果属于别人时，她无法忍受这个后果。
因为她已经忘了初衷，给糖果的人并没有义务给她糖果，而她也没有权利要求他继续把糖果分享给她，这就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