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生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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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之醉照舞楼<2>

    孙全和心蕊走进了旅馆,他们走进了一个房间,他们让店小二摆上了一桌酒菜。

    孙全又点了几样热菜,店小二记录了一下,说了几句祝愿客人好吃好喝的话后就要出去,孙全赏给了店小二一杯酒。

    店小二说:“是这样的,我们旅馆规定工作人员是禁止陪顾客喝酒的。”

    孙全和心蕊望着店小二,孙全说:“不是让你陪酒,这是赏给你的。”

    店小二接过酒盅将酒喝了下去,店小二出去后孙全和心蕊慢慢的喝起酒来。孙全和心蕊互传着笑意喝了一阵儿酒,心蕊突然将酒杯放在了桌上,她昂着头想了一想。

    心蕊说:“我们来猜拳喝酒吧。”

    孙全紧忙点动着头说:“这主意好。”

    孙全和心蕊划起了拳,可惜孙全也不让着点心蕊,心蕊把半坛子酒都输进了肚里。

    心蕊摇着手说:“不行了,我要喝醉了。”

    孙全说:“继续玩吧,继续玩我准输。”

    心蕊看了看孙全,孙全点了点头。

    心蕊说:“好吧。”

    心蕊和孙全又划起了拳,心蕊又输了半坛酒,心蕊将输的半坛酒摆放在了桌边。

    孙全说:“不许耍赖,你得把它喝完呀。”

    心蕊笑了笑说:“一定会喝完的。”

    店小二来上菜,心蕊对店小二说:“把这半坛酒喝了。”

    店小二说:“我真的不能喝。”

    心蕊说:“狗东西,别不识抬举,不喝把你的店拆了。”

    店小二怯弱的抱起酒坛说:“好,好,我喝。”

    店小二将半坛酒喝完竟醉得坐在了地上,孙全没想到心蕊是做什么都上瘾的人,心蕊要孙全和她继续划拳。他们又划了一阵儿拳,心蕊又输去了半坛,心蕊喝了几口酒,她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店小二,她起脚踹了店小二一脚,店小二被踹倒在了地上。心蕊咯咯的笑了起来。

    孙全说:“无端踹人家不好吧。”

    心蕊说:“怎是无端,他喝了我的酒的。”

    孙全站起身端起酒说:“好了,也不让你独自喝罚酒了,我陪你。”

    心蕊笑着端起杯喝到醉倒。孙全将心蕊和店小二搀到了一张床上躺着。孙全拿起扇子给店小二扇风,扇着扇着孙全就不见了踪影,可店小二的脸庞上还是有风吹来的样子。这时店小二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侧身看了看躺在身旁的心蕊,他伸出手开始脱心蕊的衣服,他将脱去的衣服丢在了地上,然后他爬到了心蕊身上。这时那床幔慢慢合拢了起来。孙全突然出现在房中,他从地上找到被丢下的含香玉,将它装进袖袋里,然后轻轻的带上门出去了。

    这又是舞楼里最热闹的时刻,金雀娘和几个女子在舞台上投入的跳起了舞蹈,坐在下面的顾客举着酒杯看得都入了神。孙全和吴迪这时也坐在台下。

    吴迪笑了笑说:“这舞蹈竟也百看不厌。”

    孙全点动着头说:“是呀,‘日中为一乐,夜半不能休’。”

    吴迪笑着说:“好一个‘夜半不能休’呀,这歌舞看似就要结束了,孙全先生,也该将你的厚礼呈上去了吧。”

    孙全慌忙站起身说:“是,是。”

    孙全走到舞台前从身上取出含香玉,将它摆放在了舞台前,大厅里顿时香气弥漫,众人无不称奇。

    金雀娘一曲跳罢,她在回往休息处的时候,她对传话的人吩咐了一句。

    金雀娘说:“请那位赠送含香玉的客官共同用餐。”

    传话人站在舞台上说:“请孙全公子楼上用餐。”

    大厅里终于沸腾了,有位男子拍了拍孙全的肩膀。

    这男子说:“三年头一次呀。”

    孙全对吴迪拱了拱手,又向众人拱了拱手,他便径直上了楼,走进了金雀娘的房间。

    孙全走进房间时,金雀娘正自弹弄古琴,来往几个小二正在摆设酒菜。孙全坐下来静静的聆听着这轻悠的一曲。他感觉她好迷人,那洁白如玉的肌肤,那令人着迷的神情。酒菜摆上了桌,金雀娘停下手来,起身来到桌旁。

    金雀娘望了望孙全说:“公子请入座吧。”

    孙全来到桌旁坐下,金雀娘坐下来为孙全斟了一杯酒。

    金雀娘说:“让公子破费了,送如此厚重的礼。”

    孙全摇了摇手说:“只要能做金姑娘的知己,就是夜明珠,我也会拿来送。”

    金雀娘与孙全干了一盅,又各斟了酒。

    金雀娘说:“知己,这世上,我的知己好像也只有当今皇上了。”

    孙全说:“金姑娘何出此言?”

    金雀娘摇了摇头说:“今日我们还是只顾着喝酒就是了。”

    孙全停杯罢箸说:“金姑娘若不说个透亮,这酒便吃个无滋无味了。”

    金雀娘叹了一口气说:“有些话是断不能说给外人听的,招不好,害了己不说,还会害了亲人。”

    孙全起身离座说:“我把金姑娘看作一见如故的人,金姑娘却生疏的不与交心,我看这酒菜不吃倒也罢了。”

    金雀娘慌忙说:“我倒不是有意隐瞒,实在是事关家族性命。”

    孙全着急的说:“你倒是说来听听呀,没准我真能帮得上忙。”

    金雀娘执起杯抿了一口呆楞了眼神说:“能帮得上忙的,恐怕只有当今皇上。”

    孙全重又坐下身说:“莫非你犯了死罪?”

    金雀娘摇了摇头说:“想我也是个苦命之人,去年朝中魏忠贤大人将我献给了皇上,只因众大臣反对,我才没有入宫受苦,可魏大人却时时的等着机会将我往宫里献,我不得不在这里随时候命。”

    孙全说:“进宫不是好事吗?”

    金雀娘摇了摇头说:“我一个自由女子,年年等着进宫做什么,一年黄花一年菜,我更渴望的是自由自在。”

    孙全说:“那金姑娘将话对魏大人说明就是了。”

    金雀娘摇着头说:“话说明了,人都没了。”

    孙全倏然站起身握着拳头说:“莫非魏忠贤逼迫金姑娘不是!”

    金雀娘潸然泪下说:“魏忠贤手里握着诛我家九族的把柄。”

    孙全说:“什么把柄?”

    金雀娘说:“我父亲是一位夫子,生前有三篇文章,一是讲知,一是讲信,一是讲义,而这三篇文章却被魏忠贤说成了反文,说我父亲要谋逆造反,我父亲蒙冤而死,可魏忠贤却没有善罢甘休,他告诉我们家人,他随时可以靠这三篇文章诛我们家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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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