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恶毒反派强势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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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樊曦月失踪,宋书铨越狱了

    宋书铨牵扯到的案子,每一个都被深入调查。

    戾乐被追杀,戾夏葬身火海,戾乐的生父母车祸,戾德车祸,都是宋书铨一手策划的。

    除此以外,最让人震惊的,是当年戾德贪污案。

    戾德是戾夏的父亲,在京都身居要职。被上门女婿宋书铨举报贪污,整个戾家毁于一旦。

    定罪之后,押解回去京都,半路上出了车祸。;连带着押车武警也殉职。

    戾德曾经在京都大学担任一段时间的教授,门下弟子不少也在各地方任职。戾德死后,弟子们要求再审,结果被一锅端了。

    最后,就不了了之。

    时隔多年,再一次调查,才发现当年涉案人员都是被冤枉的。都是被宋书铨扣上的罪名。

    当年的涉案人员终于沉冤昭雪,可惜大多都已经去世。叫人唏嘘不已的同时,也叫人更加憎恨宋书铨。

    随着戾德贪污案的昭雪,宋书铨的罪名也被一一落实,相应的刑罚判决也已经下达。

    宋书铨完了,周雪儿疯了,当年的罪人都遭到了报应。

    戾彦之收购“风扬”,将“世嘉”与其合并,重新命名为“立夏”。

    新公司成立,工作量加大,一个月里,戾彦之每天早出晚归。

    樊曦月一个人呆着无聊,九爷也不搭理她。干脆消了病假,去学校上学去了。

    由于宋书铨的事情,宋孜安退学了,也失踪了。

    上课,下课,无聊,成了樊曦月的常态。

    “九爷,你还没拿到哥哥的功德灵球吗?这都过去一个月了。”

    一个月前,九爷告诉樊曦月,说戾彦之身上的功德灵球已经成熟,等他取了功德灵球,他们就能离开了。

    当时樊曦月还大张旗鼓和九爷谈判,商议一下能不能晚点走。她想再陪一陪戾彦之。

    结果,当时言辞凿凿的九爷,后来竟然沉闷一个月,离开的事情闭口不言。

    樊曦月也恼了,逮住九爷就是一顿乱劈。

    委屈的九爷只好道出自己的憋屈。

    一个月前,九爷确实要摘取戾彦之身上的功德灵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九爷用尽了办法,都拿不到功德灵球。

    “你还说我,你知道我看着功德灵球,却吃不到嘴的感受吗?你不高兴,我还委屈呢。”

    九爷的年龄大,可是这心智那就是个小孩子。这一委屈,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颗一颗的往下砸。砸的樊曦月可心疼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多大点事儿,吃不到功德灵球,姐姐给你糖葫芦吃。来,一串,不够啊,那两串,还不够啊,那就三串。别哭了,蹬鼻子就上脸,我就藏了三串。给你了,我都没了。”

    戾彦之觉得糖葫芦不好,不允许樊曦月多吃。东躲西藏的三

    串。现在全没了。一肚子委屈,还不知道找谁哭。

    “那现在怎么办?干等着?”

    九爷抱着来之不易的糖葫芦,舔一口,美滋滋的。

    “不然呢?”

    瞧着九爷两眼放光的贼样,樊曦月觉得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九爷一瞧,樊曦月的脸色不对,当机立断,抱着糖葫芦当了缩头乌龟。

    糖葫芦面前,大丈夫,能屈能伸。

    又是一天早上,戾彦之把樊曦月送到学校,随后去了“立夏”。

    第一节课是毛概,老师像个小老头,一个劲儿的给学生普及时事政治。樊曦月不喜欢听,干脆就给逃了。

    一个人在校园里漫无目的的闲逛。来到冷饮店,要了一个冰淇淋。

    想起之前自己和小黑的事情,觉得甚是欢乐。

    那个时候的她,和哥哥还处于不是敌人的敌对状态呢。

    嗯,怎么脑袋晕乎乎的?冰淇淋也变成两个,三个,四个了。

    刚才递给自己冰淇淋的店员,笑的好诡异。

    樊曦月失踪,戾彦之这边炸开了锅。祸不单行,宋书铨枪杀警察,跑了。

    戾彦之离开公司,坐电梯去了停车场。刚上车就接到了宋书铨的电话。

    “戾彦之,如果你想戾乐活着,就一个人来猴山断崖。晚一分钟,多一个人,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宋书铨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戾彦之把宋书铨打电话的事情告诉给秘书。并且嘱咐秘书,如果一天之后他回不来,就报警吧。

    戾彦之驱车赶到猴山断崖。山势陡峭,只好弃车,徒步走上山顶。

    “见到爸爸也不喊一声?”

    宋书铨站在断崖边,手里拿着一把枪,枪口对准戾彦之的脑袋。

    戾彦之四下寻找,没有找到樊曦月的影子,脸上的颜色越发的难看,看宋书铨的眼睛全是毒刀子。

    “早在十八年前,我母亲死于火海,那个女人登堂入室,我的父亲就已经死了。”

    声音冰冷,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戾彦之现在只关心樊曦月在哪儿?

    “你在找戾乐吧。放心,她不在这里。她是我们戾家的外人,解决家事,她在场不合适。”

    家事?真是笑话。

    戾家?更是可笑。

    樊曦月不在,戾彦之就没了兴趣,看宋书铨也是怎么都不舒服。

    “我来了,按照约定,你先放了戾乐。”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保证樊曦月的安全。

    宋书铨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戾彦之,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先不说我们之间没有约定,就算是有,你觉得我会放了戾乐?”

    宋书铨这是明摆着不会放过樊曦月,戾彦之的拳头握紧,盘算自己怎么才能把宋书铨撞下山崖,而不损伤自己。

    嘴上,戾

    彦之先和宋书铨周旋。

    “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恩怨,和戾乐没有关系。想干什么冲我来。”

    “冲你?”宋书铨居高临下蔑视戾彦之,“你以为我傻。我又打不过你。”

    宋书铨扣下扳机,漆黑的枪口对着戾彦之的脑袋,“戾彦之,我辛苦大半辈子得到的一切,都被你和戾乐毁掉了。我现在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你是不是特别开心?”

    戾彦之冷眉相对,手指甲在手掌心划出一道道伤口来,鲜血淋漓,恨意倍增。

    “那我问你,外公一家和母亲,在你眼里算什么?棋子?垫脚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