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得寸进尺，因与果
曾经发下宏愿：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然后以佛入道，进入地府以度人为修行之道的地藏王，一直以来都是李步强很尊敬的人物，今日得见，要不是自己已经是未来祖神的身份，怕也是就磕下头去见礼了。
李步强立即起身行了一个汉代的拱手礼，这也是华夏大巫教规定的礼仪手势。“华夏大巫教大巫李步强见过地藏菩萨！”
地藏单掌竖立，口宣佛号，也是回礼道：“地藏见过未来祖神大人。大人，这附近有不少大巫教的门人和游客，怕是不方便我等说话，我们何不换个地方详谈？”
“善！”，李步强回答道。眼见地藏没有像牛头、马面和楚霸王那样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开打，李步强的心情好了不少，此时的李步强哪里想得到地藏将成为他以后多少年的噩梦，真的是人不可貌相。至于换地方，那是必然的，估计地藏今日讲的事情该是极度隐秘的，也是自己一直想知道的，而这些隐秘连鬼府的无常这么高级别的鬼将都不知道，想来也是不适合人间界普通人知道，地藏不提出换地方，自己也会另找地方的。
至于地藏是否另有用心，李步强也没办法多想，就算万一又有争斗，总不能在华夏大巫教的总宫开打吧，还是得换地方，不如现在就跟他走。
三帝宫原本的所在是无人区，自从华夏大巫教把总宫建在这里以后，这里同样成了著名的风景区，今晚与平常也没多大区别，住在这里的游人、各类服务人员和教众加起来十六万人以上是有的，比一般的风景区的留宿人口多得太多。虽然李步强修炼的所在是大巫教的禁地，但直线两百米开外就不能保证没有其他人员出现了，说话自然不方便，开打更是不所愿。
李步强身形弹起，轻功施展到极限，比奔马快比青烟淡，往远处的无人区山岭而去。那谛听飞起，托着地藏跟上，速度绝不比李步强慢，神兽就是厉害啊，没见费力。
月华似水，氤氲轻雾弥漫林间，山风轻抚，绝似仙境。可惜不见情人相拥的诗情画意，而是俗世人想不到的两个人隔了五米左右的距离在交谈，而且是人鬼殊途。
“大约三百二十年前，地球上的灵气急剧减少，玉帝急忙派出天兵天将查探原因。可惜不仅仅是地球上的灵气在减少，天庭所管辖的整个太阳系、银河系的所有星球的灵气都在减少，没有了灵气自然没法修炼，仙人是首先感受到的。”
“而与天庭平齐的其它神界如光明神界、希腊神界、太阳神界、玛雅神界、伊斯兰神界、佛界等生存所需要之物，说法不同，可归根结底还是灵气异化而成，所以每个神界也都在探查原因，同样是一无所获。众神众仙无法，各首领开了一次会议，最后决定，任何仙神等不得再进行修炼，并对存于人间界的所有修炼功法进行了收缴。”
“已经成神成仙的人自然是得到了通知，都是停下了修炼。可是还有很多没能成神成仙的人、动物、灵物等还在辛勤奋斗，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么高层次的事情啊！可是各神界包括天庭都发出了格杀令。那是一场很残酷的屠杀，要不是隐秘进行，要不是事情过去了好几百年了，未来祖神大人见到那场面也是心中会忍不住滴血吧。”说到这里，地藏忍不住叹息，佛菩萨心中的慈悲真是慈悲，让李步强心有同感。但貌似这些话里面别有用心，有危机在隐隐逼近，也算是人精的李步强心中有点拽拽，但究竟是怎样的危机，李步强实在猜不到。为了了解更多的原因，李步强不得不继续听下去。
“可是不修炼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什么，因为每个神或者每个仙也要新陈代谢，就和普通人要吃喝拉撒一样，不过普通人消耗的是食物，成神成仙的人消耗的是灵气或者灵气异化的高阶能量为主而已，甚至还需要少量进食的。不到十年，以往只要不去比勇斗狠就基本不用担心陨落的仙神竟然自然陨落超过10%了，仙神居住的天庭神界等也都开始崩塌。没办法，各仙界神界不得不派出大量人员去往太空，往银河系以外去寻找灵气暴减的原因和寻找生路，有些大能者甚至撕开虚空离开。可是三百年过去了，目前没有一个仙神回转，不用说未来祖神大人也应该猜到那些人将面临的结果了。”
“而地球上尚存的灵气是无数年来渗入地壳内部现在却慢慢渗出来的，微乎其微，只能维持普通人生存繁衍，绝不能再让人修炼，否则会影响无数人生存。”听到这里，李步强的心里“咯噔”声响，看来终究不能善了，地藏说了这么多，潜台词不还是要自己的命吗？
“而自从各神界和天庭消失以后，维护地球生存的重任落到了西方的地狱与东方的鬼府身上。我东方鬼府还好，名声毁誉参半，可笑的是一直背有恶名的西方地狱也成了世界的支柱，成了正义的化身，真是时也命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
“而未来祖神大人虽然修炼不久，实力还很差，但是那祖神珠是任何鬼卒都无法撼动的，包括贫僧，要知道地府的人法力都不是多强大，否则当初也不会被孙大圣搅得天翻地覆了。可是说起来贫僧又是地府第一人啊，所以不得不来。以前，这些事情都是天庭或者各神界派人处理，轮不到我鬼府插手。当然也有巨大的不同，那些时候天庭和神界都是派人迎接获得祖神资格的人，而今日却是要求祖神不能再修炼了。”
“贫僧今日到来，并不是要与未来祖神大人争斗，而是要与未来祖神大人商量，看您能不能自己放弃肉身？您贵为后世子孙之祖神，想来会有所选择的吧？”
听了半天，李步强终于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鬼府会三番五次找自己麻烦了，同时李步强也知道未来祖神这个高帽子真的不好戴。这地藏极度实诚，可就是这实诚，让李步强觉得好像自己不死就会成为罪人似的，这隐隐被算计死的感觉很不好。
李步强一时半会儿那想得清楚该如何办，也不知道该如何答复，岔开话题道：“菩萨，为什么同是修炼武功，本巫就开始修真了呢？少林寺那么多弟子，武当派那么多弟子，还有那么多隐秘门派，不都有人在暗中修炼吗？修炼的不是内功吗？修炼出的不是内力吗？比本巫实力强的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以上，怎么偏偏就本巫一个人变成在吸收灵气了呢？”
“未来祖神大人，不得不说你是天才。我叫谛听查过了，你修炼的有一个功法叫做《太极灵武真经》，这可不是修炼内功的功法，而是修真功法，只是除了创立此功法的张三丰道长修炼成仙外，武当派的后来者再也没人悟通练成而已，此功法创出近千年后你能修炼有成，所以你是天才。这一点我有佐证，一般人修炼出的内力都是存放在下丹田，但灵力是属于练气体系，气必然与胸有关，所以灵气一般都是存放在中丹田，也就是在颤中穴，这一点未来祖神大人当然自知，不用贫僧多说了。”
李步强不得不点点头，原本以为自己新创出了一种内功修炼方法呢，没曾想是误打误撞走上了修仙的道路，而走上这条道本应是天大的喜事，到如今反倒成了绝路。
“据贫僧现在想来，当是武当派向来都是属于世俗的武功门派，并不属于修真门派，又只出了张三丰这样一个仙人，所以当时天庭在收缴修真功法时真把武当派给忘了。而少林寺的修佛功法，早就被佛界收缴，当然是出不了佛修弟子的。至于其它隐秘门派，基本上说来都不是修真传承，因为修真的门派在失去了功法以后，没有了依靠，大多数早就自然湮灭在历史长河中，存世的峨眉派、昆仑派、茅山道派倒是从修真门派转为了武修门派，可也是被收缴了修真功法的，剩下的功法都算是古武功法吧，所以都出不了修真的人士。”地藏继续把话说完。
“所以按菩萨的说法，就本巫一个人在搅乱灵气了？”李步强问道。
“当是如此。”
“菩萨，本巫目前消耗的灵气与正常人相比多多少？”沉吟半晌，李步强问道，问话步入正题，也不愿意坐以待毙，想找到替代的方法。
“未来祖神目前修炼时消耗的灵气量是普通人的三十来倍，越修炼到后来消耗的越多。你目前还是引气入体初期，要是修炼到修真的第三个大阶段筑基初期，每天修炼加上新陈代谢需要的灵气量应该相当于八万个普通人所需的量。”地藏就像不知道李步强准备讨价还价的心思一般，老老实实回答。
八万个！本来还有点侥幸心思的李步强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暗暗叫苦。不过心思一转，另一个问题脱口而出。“除了修炼、人类以及动植物生存需要消耗灵气外，其它事情有消耗灵气的吗？”
噎了一下，活了无数岁月见识无数的地藏当然又立即猜到了李步强所想，但还是没有隐瞒，老实说道：“要说现在消耗灵气最严重的还是工业污染，否则就算是地壳每日渗出的灵气不多，但维持三五个仙神的日常代谢还是足够的，像未来祖神您现在这样的修炼水平，实在太低，这些渗出的灵气维持五六十万个也是没有问题。可是既然地球的人类无法走向修真文明，难道还能阻止他们走向科技文明吗？还让不让他们活了？况且现代的人类离开了科技，怕是三天后就要崩溃，奈何？”
“只要有办法可想那就好办了。首先，我可以停止对《太极灵武真经》的修炼，至于肉身新陈代谢所需灵气，由于我只是才开始修真，新陈代谢的消耗应该不会超过两三个人的日常需求，况且我日常生活之地都是远离城市，应该不会对其他人造成影响。其次，凭借本巫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减少一些工业污染应该可以做得到，一加一减之间当能平衡，所以抛弃肉身这种说法能不能罢了？”
“未来祖神大人，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大人请想一想，如果世人知道有长生不死的机会，特别是知道祖神大人有修仙的功法，会有无数的人走上这条道路的。而且正因为你是未来祖神，你会把这功法藏私吗？况且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多少知道一点您的情况了，假以时日，绝对有天资聪明之辈发现蛛丝马迹，步您的后尘。以您的性格和地位，不可能把知道的人都杀掉灭口。再加上你现在全球无双的影响力，可以说只要你在世一天，地球就有快速毁灭的可能。您究竟是要保全您自己的肉身，还是让地球毁灭，还用贫僧据理力争吗？”
“哎”，本来精神矍铄的李步强听完地藏的话突然之间就像被人抽空一般，看来未来祖神的名头听起来拉风，当起来却责任比山还重。默然了好久李步强才说道：“那抛弃肉身之后又是什么结果？”
“不知道！”地藏老老实实回答，轮到地藏满面尴尬了。
“菩萨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您活了那么多岁月，经历过那么多轮回，怎么可能不知道抛弃肉身的后果呢？”
“大人，这世界以前真的就还没出现过灵气断绝的事情啊。以前我也是见过不少祖神，比如大巫教供奉的皇帝轩辕、炎帝神农、魔帝蚩尤等三帝，他们是那么高的存在，实力又那么强横，贫僧不敢也没必要去要求他们抛弃肉身啊。而未来祖神大人您拥有的祖神珠，又叫魂珠，也叫魂格，是比神格或者仙体还要高阶的存在，可以说在这一个界面，就算玉帝或者佛祖还在，怕是也没把握破坏掉。只是肉身是船，魂珠没有肉体后，以前也许还能勉强在天庭或者各神界长存，但现在天庭和各神界已经不复存在，而鬼府和西方地狱层级比天庭和各神界还低半级，更是没办法凑合存放魂珠。而在人间界，魂珠毕竟是鬼神之事，怕是更不适合展现在世人面前，所以贫僧是真不知道大人您抛弃肉身后该怎么办。”
“菩萨，你可是无所不能，有求必应的菩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既要牺牲我的肉体，又不对后果负责，甚至指不出一条可行之路来，直接把本巫往绝路上逼，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就算是我是未来祖神，也不过是个称号，难道就不能爱惜自己的生命吗？你可别忘了，我华夏大巫教的教义之一就是要珍惜生命，你这菩萨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因为理亏，地藏长叹，“哎！”无话可说。
李步强立即起身行了一个汉代的拱手礼，这也是华夏大巫教规定的礼仪手势。“华夏大巫教大巫李步强见过地藏菩萨！”
地藏单掌竖立，口宣佛号，也是回礼道：“地藏见过未来祖神大人。大人，这附近有不少大巫教的门人和游客，怕是不方便我等说话，我们何不换个地方详谈？”
“善！”，李步强回答道。眼见地藏没有像牛头、马面和楚霸王那样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开打，李步强的心情好了不少，此时的李步强哪里想得到地藏将成为他以后多少年的噩梦，真的是人不可貌相。至于换地方，那是必然的，估计地藏今日讲的事情该是极度隐秘的，也是自己一直想知道的，而这些隐秘连鬼府的无常这么高级别的鬼将都不知道，想来也是不适合人间界普通人知道，地藏不提出换地方，自己也会另找地方的。
至于地藏是否另有用心，李步强也没办法多想，就算万一又有争斗，总不能在华夏大巫教的总宫开打吧，还是得换地方，不如现在就跟他走。
三帝宫原本的所在是无人区，自从华夏大巫教把总宫建在这里以后，这里同样成了著名的风景区，今晚与平常也没多大区别，住在这里的游人、各类服务人员和教众加起来十六万人以上是有的，比一般的风景区的留宿人口多得太多。虽然李步强修炼的所在是大巫教的禁地，但直线两百米开外就不能保证没有其他人员出现了，说话自然不方便，开打更是不所愿。
李步强身形弹起，轻功施展到极限，比奔马快比青烟淡，往远处的无人区山岭而去。那谛听飞起，托着地藏跟上，速度绝不比李步强慢，神兽就是厉害啊，没见费力。
月华似水，氤氲轻雾弥漫林间，山风轻抚，绝似仙境。可惜不见情人相拥的诗情画意，而是俗世人想不到的两个人隔了五米左右的距离在交谈，而且是人鬼殊途。
“大约三百二十年前，地球上的灵气急剧减少，玉帝急忙派出天兵天将查探原因。可惜不仅仅是地球上的灵气在减少，天庭所管辖的整个太阳系、银河系的所有星球的灵气都在减少，没有了灵气自然没法修炼，仙人是首先感受到的。”
“而与天庭平齐的其它神界如光明神界、希腊神界、太阳神界、玛雅神界、伊斯兰神界、佛界等生存所需要之物，说法不同，可归根结底还是灵气异化而成，所以每个神界也都在探查原因，同样是一无所获。众神众仙无法，各首领开了一次会议，最后决定，任何仙神等不得再进行修炼，并对存于人间界的所有修炼功法进行了收缴。”
“已经成神成仙的人自然是得到了通知，都是停下了修炼。可是还有很多没能成神成仙的人、动物、灵物等还在辛勤奋斗，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么高层次的事情啊！可是各神界包括天庭都发出了格杀令。那是一场很残酷的屠杀，要不是隐秘进行，要不是事情过去了好几百年了，未来祖神大人见到那场面也是心中会忍不住滴血吧。”说到这里，地藏忍不住叹息，佛菩萨心中的慈悲真是慈悲，让李步强心有同感。但貌似这些话里面别有用心，有危机在隐隐逼近，也算是人精的李步强心中有点拽拽，但究竟是怎样的危机，李步强实在猜不到。为了了解更多的原因，李步强不得不继续听下去。
“可是不修炼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什么，因为每个神或者每个仙也要新陈代谢，就和普通人要吃喝拉撒一样，不过普通人消耗的是食物，成神成仙的人消耗的是灵气或者灵气异化的高阶能量为主而已，甚至还需要少量进食的。不到十年，以往只要不去比勇斗狠就基本不用担心陨落的仙神竟然自然陨落超过10%了，仙神居住的天庭神界等也都开始崩塌。没办法，各仙界神界不得不派出大量人员去往太空，往银河系以外去寻找灵气暴减的原因和寻找生路，有些大能者甚至撕开虚空离开。可是三百年过去了，目前没有一个仙神回转，不用说未来祖神大人也应该猜到那些人将面临的结果了。”
“而地球上尚存的灵气是无数年来渗入地壳内部现在却慢慢渗出来的，微乎其微，只能维持普通人生存繁衍，绝不能再让人修炼，否则会影响无数人生存。”听到这里，李步强的心里“咯噔”声响，看来终究不能善了，地藏说了这么多，潜台词不还是要自己的命吗？
“而自从各神界和天庭消失以后，维护地球生存的重任落到了西方的地狱与东方的鬼府身上。我东方鬼府还好，名声毁誉参半，可笑的是一直背有恶名的西方地狱也成了世界的支柱，成了正义的化身，真是时也命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
“而未来祖神大人虽然修炼不久，实力还很差，但是那祖神珠是任何鬼卒都无法撼动的，包括贫僧，要知道地府的人法力都不是多强大，否则当初也不会被孙大圣搅得天翻地覆了。可是说起来贫僧又是地府第一人啊，所以不得不来。以前，这些事情都是天庭或者各神界派人处理，轮不到我鬼府插手。当然也有巨大的不同，那些时候天庭和神界都是派人迎接获得祖神资格的人，而今日却是要求祖神不能再修炼了。”
“贫僧今日到来，并不是要与未来祖神大人争斗，而是要与未来祖神大人商量，看您能不能自己放弃肉身？您贵为后世子孙之祖神，想来会有所选择的吧？”
听了半天，李步强终于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鬼府会三番五次找自己麻烦了，同时李步强也知道未来祖神这个高帽子真的不好戴。这地藏极度实诚，可就是这实诚，让李步强觉得好像自己不死就会成为罪人似的，这隐隐被算计死的感觉很不好。
李步强一时半会儿那想得清楚该如何办，也不知道该如何答复，岔开话题道：“菩萨，为什么同是修炼武功，本巫就开始修真了呢？少林寺那么多弟子，武当派那么多弟子，还有那么多隐秘门派，不都有人在暗中修炼吗？修炼的不是内功吗？修炼出的不是内力吗？比本巫实力强的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以上，怎么偏偏就本巫一个人变成在吸收灵气了呢？”
“未来祖神大人，不得不说你是天才。我叫谛听查过了，你修炼的有一个功法叫做《太极灵武真经》，这可不是修炼内功的功法，而是修真功法，只是除了创立此功法的张三丰道长修炼成仙外，武当派的后来者再也没人悟通练成而已，此功法创出近千年后你能修炼有成，所以你是天才。这一点我有佐证，一般人修炼出的内力都是存放在下丹田，但灵力是属于练气体系，气必然与胸有关，所以灵气一般都是存放在中丹田，也就是在颤中穴，这一点未来祖神大人当然自知，不用贫僧多说了。”
李步强不得不点点头，原本以为自己新创出了一种内功修炼方法呢，没曾想是误打误撞走上了修仙的道路，而走上这条道本应是天大的喜事，到如今反倒成了绝路。
“据贫僧现在想来，当是武当派向来都是属于世俗的武功门派，并不属于修真门派，又只出了张三丰这样一个仙人，所以当时天庭在收缴修真功法时真把武当派给忘了。而少林寺的修佛功法，早就被佛界收缴，当然是出不了佛修弟子的。至于其它隐秘门派，基本上说来都不是修真传承，因为修真的门派在失去了功法以后，没有了依靠，大多数早就自然湮灭在历史长河中，存世的峨眉派、昆仑派、茅山道派倒是从修真门派转为了武修门派，可也是被收缴了修真功法的，剩下的功法都算是古武功法吧，所以都出不了修真的人士。”地藏继续把话说完。
“所以按菩萨的说法，就本巫一个人在搅乱灵气了？”李步强问道。
“当是如此。”
“菩萨，本巫目前消耗的灵气与正常人相比多多少？”沉吟半晌，李步强问道，问话步入正题，也不愿意坐以待毙，想找到替代的方法。
“未来祖神目前修炼时消耗的灵气量是普通人的三十来倍，越修炼到后来消耗的越多。你目前还是引气入体初期，要是修炼到修真的第三个大阶段筑基初期，每天修炼加上新陈代谢需要的灵气量应该相当于八万个普通人所需的量。”地藏就像不知道李步强准备讨价还价的心思一般，老老实实回答。
八万个！本来还有点侥幸心思的李步强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暗暗叫苦。不过心思一转，另一个问题脱口而出。“除了修炼、人类以及动植物生存需要消耗灵气外，其它事情有消耗灵气的吗？”
噎了一下，活了无数岁月见识无数的地藏当然又立即猜到了李步强所想，但还是没有隐瞒，老实说道：“要说现在消耗灵气最严重的还是工业污染，否则就算是地壳每日渗出的灵气不多，但维持三五个仙神的日常代谢还是足够的，像未来祖神您现在这样的修炼水平，实在太低，这些渗出的灵气维持五六十万个也是没有问题。可是既然地球的人类无法走向修真文明，难道还能阻止他们走向科技文明吗？还让不让他们活了？况且现代的人类离开了科技，怕是三天后就要崩溃，奈何？”
“只要有办法可想那就好办了。首先，我可以停止对《太极灵武真经》的修炼，至于肉身新陈代谢所需灵气，由于我只是才开始修真，新陈代谢的消耗应该不会超过两三个人的日常需求，况且我日常生活之地都是远离城市，应该不会对其他人造成影响。其次，凭借本巫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减少一些工业污染应该可以做得到，一加一减之间当能平衡，所以抛弃肉身这种说法能不能罢了？”
“未来祖神大人，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大人请想一想，如果世人知道有长生不死的机会，特别是知道祖神大人有修仙的功法，会有无数的人走上这条道路的。而且正因为你是未来祖神，你会把这功法藏私吗？况且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多少知道一点您的情况了，假以时日，绝对有天资聪明之辈发现蛛丝马迹，步您的后尘。以您的性格和地位，不可能把知道的人都杀掉灭口。再加上你现在全球无双的影响力，可以说只要你在世一天，地球就有快速毁灭的可能。您究竟是要保全您自己的肉身，还是让地球毁灭，还用贫僧据理力争吗？”
“哎”，本来精神矍铄的李步强听完地藏的话突然之间就像被人抽空一般，看来未来祖神的名头听起来拉风，当起来却责任比山还重。默然了好久李步强才说道：“那抛弃肉身之后又是什么结果？”
“不知道！”地藏老老实实回答，轮到地藏满面尴尬了。
“菩萨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您活了那么多岁月，经历过那么多轮回，怎么可能不知道抛弃肉身的后果呢？”
“大人，这世界以前真的就还没出现过灵气断绝的事情啊。以前我也是见过不少祖神，比如大巫教供奉的皇帝轩辕、炎帝神农、魔帝蚩尤等三帝，他们是那么高的存在，实力又那么强横，贫僧不敢也没必要去要求他们抛弃肉身啊。而未来祖神大人您拥有的祖神珠，又叫魂珠，也叫魂格，是比神格或者仙体还要高阶的存在，可以说在这一个界面，就算玉帝或者佛祖还在，怕是也没把握破坏掉。只是肉身是船，魂珠没有肉体后，以前也许还能勉强在天庭或者各神界长存，但现在天庭和各神界已经不复存在，而鬼府和西方地狱层级比天庭和各神界还低半级，更是没办法凑合存放魂珠。而在人间界，魂珠毕竟是鬼神之事，怕是更不适合展现在世人面前，所以贫僧是真不知道大人您抛弃肉身后该怎么办。”
“菩萨，你可是无所不能，有求必应的菩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既要牺牲我的肉体，又不对后果负责，甚至指不出一条可行之路来，直接把本巫往绝路上逼，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就算是我是未来祖神，也不过是个称号，难道就不能爱惜自己的生命吗？你可别忘了，我华夏大巫教的教义之一就是要珍惜生命，你这菩萨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因为理亏，地藏长叹，“哎！”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