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随风而去 再无留恋
他的眼光一点点冷下来，茫然而空洞地看着华丽奢靡的帐帘，无力道：“是啊！已经回不到从前了……那时候，朕与兮儿……那时侯，我们多年轻……再回不去了。”
我的喉中溢出一丝酸楚：“陛下，您的路和臣妾的路一样，只能往前走，再不能回头了。”
“其实朕病着的这些日子，总是想起你刚进王府的样子。兮儿，不是当年朕不信你，只是为了这皇位，有许多的事情无可奈何……朕走到今日的帝王之位，朕的辛苦，你是明白的。”
我冷然道：“陛下的辛苦，臣妾都明白。可是臣妾的辛苦，都是拜陛下所赐。”
莫千尘低低道：“朕站在北离的最高处，可是朕最寂寞，最辛苦。兮儿，朕的辛苦最无奈，最没人懂得。”
他的声音低沉而孤寂，“兮儿，当年朕让墨菊拿掉你的孩儿的时候，朕的心你不知道有多痛，朕为了这皇位，悔不当初，让你无父无母，没有人能依靠……”良久，他注目于我，“为了容遇，你恨毒了朕，是不是？”
我恬静微笑，“陛下圣明。只是陛下不知顾嫔才是恨毒了您，否则，您以为她为什么要您死呢？不过您放心，臣妾再恨毒了您，也会好好抚育太子。臣妾已经决定，让钰莹的孩儿来坐皇帝的位置，至于我的涵儿，自由安排……若钰莹知道是她与秦时初的孩子登上皇位，九泉之下应该也会很高兴吧！”
他听得面容被惊愕吞覆，整个人似被冻凝了一般，僵在那里。然而也不过是一瞬，他倏然暴起，似是不能相信一般，“你……怎能如此狠心……朕……”
“陛下莫不是忘了，当初先帝和御王爷的死了吧？臣妾只觉得甘拜下风。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臣妾尚觉得还得不不及陛下十中之一呢！”
他犹不甘心，狠命拍着床榻道：“来人……”
他是久病虚透了的人，再狠命拍着，那声音不过闷闷地软弱，如他嘶哑的声音一般。
“来人？”我轻笑出声，恍若初入宫闱时的天真与婉顺，“臣妾就在这里，陛下吩咐便是。”
“陛下刚服过参汤，动怒无益于龙体安泰。”
他见我缓缓退远，愈加怒不可遏，身子向前一扑，伸手欲捉住我。
不过片刻的功夫，卫墨进来了，莫千尘已然精疲力尽的瘫倒在榻上。
“娘娘，一切都准备好了。”他睨了莫千尘一眼，又缓缓道，“陛下驾崩，皇后娘娘心灰意冷，服毒自尽……”
我看着莫千尘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缓缓的走向他，想再看清他最后的容颜。他双目圆睁，似有无限不甘，力竭而死。
我缓缓行至殿门前，霍然打开殿门，心中空洞得似被蚕食过一般，再无依凭，我的悲泣响彻九霄，“陛下驾崩。”
到此，我与莫千尘一切的恩恩怨怨皆已然成灰，那万人朝拜中，我朦胧的双眼里，总觉得那个身影离我很近，很近，还带着清香的白玉兰……
我的喉中溢出一丝酸楚：“陛下，您的路和臣妾的路一样，只能往前走，再不能回头了。”
“其实朕病着的这些日子，总是想起你刚进王府的样子。兮儿，不是当年朕不信你，只是为了这皇位，有许多的事情无可奈何……朕走到今日的帝王之位，朕的辛苦，你是明白的。”
我冷然道：“陛下的辛苦，臣妾都明白。可是臣妾的辛苦，都是拜陛下所赐。”
莫千尘低低道：“朕站在北离的最高处，可是朕最寂寞，最辛苦。兮儿，朕的辛苦最无奈，最没人懂得。”
他的声音低沉而孤寂，“兮儿，当年朕让墨菊拿掉你的孩儿的时候，朕的心你不知道有多痛，朕为了这皇位，悔不当初，让你无父无母，没有人能依靠……”良久，他注目于我，“为了容遇，你恨毒了朕，是不是？”
我恬静微笑，“陛下圣明。只是陛下不知顾嫔才是恨毒了您，否则，您以为她为什么要您死呢？不过您放心，臣妾再恨毒了您，也会好好抚育太子。臣妾已经决定，让钰莹的孩儿来坐皇帝的位置，至于我的涵儿，自由安排……若钰莹知道是她与秦时初的孩子登上皇位，九泉之下应该也会很高兴吧！”
他听得面容被惊愕吞覆，整个人似被冻凝了一般，僵在那里。然而也不过是一瞬，他倏然暴起，似是不能相信一般，“你……怎能如此狠心……朕……”
“陛下莫不是忘了，当初先帝和御王爷的死了吧？臣妾只觉得甘拜下风。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臣妾尚觉得还得不不及陛下十中之一呢！”
他犹不甘心，狠命拍着床榻道：“来人……”
他是久病虚透了的人，再狠命拍着，那声音不过闷闷地软弱，如他嘶哑的声音一般。
“来人？”我轻笑出声，恍若初入宫闱时的天真与婉顺，“臣妾就在这里，陛下吩咐便是。”
“陛下刚服过参汤，动怒无益于龙体安泰。”
他见我缓缓退远，愈加怒不可遏，身子向前一扑，伸手欲捉住我。
不过片刻的功夫，卫墨进来了，莫千尘已然精疲力尽的瘫倒在榻上。
“娘娘，一切都准备好了。”他睨了莫千尘一眼，又缓缓道，“陛下驾崩，皇后娘娘心灰意冷，服毒自尽……”
我看着莫千尘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缓缓的走向他，想再看清他最后的容颜。他双目圆睁，似有无限不甘，力竭而死。
我缓缓行至殿门前，霍然打开殿门，心中空洞得似被蚕食过一般，再无依凭，我的悲泣响彻九霄，“陛下驾崩。”
到此，我与莫千尘一切的恩恩怨怨皆已然成灰，那万人朝拜中，我朦胧的双眼里，总觉得那个身影离我很近，很近，还带着清香的白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