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古头并不老
石坚虽然把古居甲称为“老古头”，但古居甲其实并不老，也就是四十岁刚出头的年纪。
“老古头”是一个两杠三星的一级警督，比一杠三星的市刑警支队三大队的女副大队长潘梦灵都高，因为潘梦灵只是一级警司而已。
不过不知是能力不够，还是古居甲至今不入上司们的法眼，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他的行政级别至今只是一个非领导职务的主任科员，而不是市刑警支队三大队的副大队长甚至是大队长。现在这次石坚三个给施以重任去破案，又是石坚这个二级警司给口头任命为组长，而不是古居甲——古居甲只是给他打下手，做组员而已。
石坚以前每当看见或者想到古居甲时，都会自觉不自觉地为他抱起一点儿屈，觉得这好像对他有些不公。
只是，如果是让古居甲跟他一起破案，他又觉得当然是自己当“领导”好，如果给古居甲当的话，他会老是觉得不自在的。
知道了武文逸给自己的最新任务以后，石坚在这儿也不好马上打电话去联系古居甲和苏晓兰，以免不必要地泄露一点儿机密出去，于是他挂掉了电话以后，便边继续洗脸，边在心中想：“好，既然曹丽龄今天把我从这儿赶走，以后我都可能不那么容易再进来了，那我这次的破案工作，就先从这儿开始吧，看看曹丽龄这次赶我走，会不会跟这次我要破那个女尸案，会有一点儿关系呢。当然她做过我的情妹妹，曾经对我挺有感情的，算得上交情不在人情在，我也不希望她会跟这个案件有什么牵连。如果真的有牵连的话，那对我来说也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只是作为我自己来说，身为一个刑警，当然是不能随便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的，就连自己的亲朋好友家里，只要走进去，都要认真地观察一下，看能不能找出一点儿什么蛛丝马迹来的。这是我们的职业习惯嘛。”
这样边想着，他便边将自己的眼睛向着这洗手间的各处仔细地搜索起来。
以石坚那副顶尖刑侦高手的火眼金睛，他只把这一间洗手间反复地搜索了三次以后，他便凭直觉和分析基本上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洗手间应该跟那个北湖浮尸案没有什么大关系。
在这儿做完“事情”后，他便出去了，走向厨房问女佣：“曾姨，早餐做好了吗？”
他边这样问，边眼睛也向着走道两边一路搜索过去。
曾姨马上便在厨房里边应他道：“哦，做好了，你在餐厅里等着吧，我马上就端出去。”
如果是在以前，曾姨叫石坚在餐厅里等着，他一定会“乖乖”地在餐厅里等着。但这一次，他因为自己今天就得搬出这儿了，以后可能难得再有什么机会再来这儿，他就没那么“乖”了，而是一直走进厨房去，也将这整个厨房的上上下下全都搜索了一遍，觉得这儿应该也没有什么可值得自己去怀疑的地方，这才再走了出去。
(本章完)
“老古头”是一个两杠三星的一级警督，比一杠三星的市刑警支队三大队的女副大队长潘梦灵都高，因为潘梦灵只是一级警司而已。
不过不知是能力不够，还是古居甲至今不入上司们的法眼，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他的行政级别至今只是一个非领导职务的主任科员，而不是市刑警支队三大队的副大队长甚至是大队长。现在这次石坚三个给施以重任去破案，又是石坚这个二级警司给口头任命为组长，而不是古居甲——古居甲只是给他打下手，做组员而已。
石坚以前每当看见或者想到古居甲时，都会自觉不自觉地为他抱起一点儿屈，觉得这好像对他有些不公。
只是，如果是让古居甲跟他一起破案，他又觉得当然是自己当“领导”好，如果给古居甲当的话，他会老是觉得不自在的。
知道了武文逸给自己的最新任务以后，石坚在这儿也不好马上打电话去联系古居甲和苏晓兰，以免不必要地泄露一点儿机密出去，于是他挂掉了电话以后，便边继续洗脸，边在心中想：“好，既然曹丽龄今天把我从这儿赶走，以后我都可能不那么容易再进来了，那我这次的破案工作，就先从这儿开始吧，看看曹丽龄这次赶我走，会不会跟这次我要破那个女尸案，会有一点儿关系呢。当然她做过我的情妹妹，曾经对我挺有感情的，算得上交情不在人情在，我也不希望她会跟这个案件有什么牵连。如果真的有牵连的话，那对我来说也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只是作为我自己来说，身为一个刑警，当然是不能随便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的，就连自己的亲朋好友家里，只要走进去，都要认真地观察一下，看能不能找出一点儿什么蛛丝马迹来的。这是我们的职业习惯嘛。”
这样边想着，他便边将自己的眼睛向着这洗手间的各处仔细地搜索起来。
以石坚那副顶尖刑侦高手的火眼金睛，他只把这一间洗手间反复地搜索了三次以后，他便凭直觉和分析基本上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洗手间应该跟那个北湖浮尸案没有什么大关系。
在这儿做完“事情”后，他便出去了，走向厨房问女佣：“曾姨，早餐做好了吗？”
他边这样问，边眼睛也向着走道两边一路搜索过去。
曾姨马上便在厨房里边应他道：“哦，做好了，你在餐厅里等着吧，我马上就端出去。”
如果是在以前，曾姨叫石坚在餐厅里等着，他一定会“乖乖”地在餐厅里等着。但这一次，他因为自己今天就得搬出这儿了，以后可能难得再有什么机会再来这儿，他就没那么“乖”了，而是一直走进厨房去，也将这整个厨房的上上下下全都搜索了一遍，觉得这儿应该也没有什么可值得自己去怀疑的地方，这才再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