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旗开得胜
整理好所有同学的意见之后，张子晨和刘雨涵功成身退，把空间又留给大家了。
刘雨涵拿了自己的小账本下来，跟江思瑾挤在一个座位上，说毕业旅行的事儿。
“你不去了？”江思瑾紧张地抓着刘雨涵的手，“干嘛这样啊，我什么都计划好了，你不去多没意思啊！”
“不是，你们俩在一块儿我跟着当电灯泡多没意思啊！”刘雨涵说道，“以前有齐培寒，咱们四人旅行也挺好的，现在我俩都分手了，我跟着你俩出去玩儿不是存心找虐吗？”
江思瑾当机立断：“那咱俩出去玩儿呗，不带林一楠也行。”
无辜的躺枪的林一楠：“凭什么啊？”但是他的声音被两个女生无情地忽略了。
“去嘛去嘛！”江思瑾抱着刘雨涵的手臂撒娇，“主要是你不去的话，我爸爸妈妈和奶奶估计也不会同意就我跟林一楠两个人出去玩儿的。而且两个人一起旅游，要是路上吵架了怎么办？都没个人来劝一劝。”
林一楠再次问号脸：“我没事儿干什么要跟你吵架啊！”但是理所当然地，他又被无视了。
刘雨涵说不去跟江思瑾他们两个一块儿旅游，完全是出于想给他们二人世界的考虑，一听江思瑾说她家长的意见，她转念一想，竟然也觉得很有道理。
“所以就一起去呗！”江思瑾继续鼓动刘雨涵，“咱们还能一起经历几次高考啊？这可是一辈子就一次的机会，你错过了多可惜啊！我跟林一楠不一样，我们俩以后的机会多得是，但是咱们俩以后上了大学，多久见一回面可就不一定了。”
刘雨涵原本是打定主意不去的，无奈江思瑾的游说能力太过强悍，三说两说的，说得刘雨涵又动摇了。
江思瑾见刘雨涵终于被自己说动，欣喜地和她拉勾：“说好了的，你可不能再变了！我之前存钱和做计划可都是算着你的份呢！”
两个人约好了等考试的时候，刘雨涵去江思瑾家里住，晚上一起睡时再讨论具体的事情。一旁持续被无视的林一楠弱弱地举手：“我没有发言权吗？”
“等我们商量出了几个方案你再来选呗！”江思瑾说，“要不然，你总不能来参加我们俩的卧谈会吧？”
刘雨涵默默地又插一刀：“你又不和我们在一个校区考试，晚上你得在三高那边住吧？”
林一楠捂着自己被扎得鲜血横流的小心脏，想着自己可能是有一个假女朋友和假同学。
处理完了学校的各项事情，江思瑾抱着自己最后剩在学校里的一些书回到家，江奶奶正在客厅看报纸，看她回来连忙站起来，去接她手里的东西。
“不用，奶奶，我都能开门，这几步路有什么？”江思瑾拒绝了奶奶的帮忙，一个人把书抱进了房间里，跟自己其他的课本和练习册什么的放在一起。
“我妈妈没回来吗？”江思瑾奇怪，她明明看见老黄早就离开学校回家了。
“收拾东西呢。”江奶奶努嘴，“在卧室，你可以去帮帮她。”
江思瑾就去父母的房间了，江妈妈正从衣柜里往外拿衣服，地上放着一个打开的行李箱，里面盛着一些洗漱用品之类的。
“妈妈，你又去监考啊？”
江思瑾对这个画面也是见熟了，上前坐在床上，帮江妈妈叠衣服，然后放进行李箱里。
“你这次又去哪儿监考？”
“去邻省，具体还不知道。”江妈妈回答道，又问女儿：“你准考证发了没？”
“发了，就在咱们学校考试，刘雨涵也是。她家里住的远，我让她来咱们家里住了。”
“行，你记得跟奶奶说一声。”
江妈妈说着话，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江思瑾看着眼生，好像没见妈妈穿过。
等到江妈妈把衣服展开铺在一旁的桌子上，拿起准备好的熨斗打算熨一熨，江思瑾才看出来，这是一件旗袍。
“妈妈你竟然有旗袍啊！”江思瑾惊喜地喊道，“怎么没见你穿过呀？”
江妈妈抚摸了一下压在箱底多年的旗袍，对女儿温柔地说道：“这衣服有年头了，是我跟你爸爸结婚的时候，你奶奶专门订做的，我们两个一人一身，现在我也不知道穿不穿的上了。过几天你不是高考吗？我也没办法送你考试，就学人家穿旗袍，就图个好兆头。好在，你就在家门口考试，我心里就不用牵挂你路上出事了和对考区考场不熟悉了。”
江思瑾一下子感动了，嘴上还硬撑着，说：“您也搞这种封建迷信啊？”
江妈妈笑眯眯的：“可不光是我，你奶奶也把她那件找出来了，专门给你婶婶打的电话，让她找出来以后用加急的快递给寄过来，到时候她穿着天天去咱们学校大门口晃悠。”
“这可真是……”江思瑾又感动又好笑，“让咱们家两大唯物主义者为了我唯心一回，真是荣幸之至。”
江妈妈冲着女儿挤挤眼：“最夸张的还是你爸爸，他都想去买马褂了，就是现在商场里没有，网上的都太丑，他才作罢。”
这确实是太夸张了。江思瑾好笑地说：“没关系，可以让我爸爸去跟别人借辆宝马，开车送我去考试。”
江妈妈也被逗笑了，家里离学校才几步路，要真是来着车送孩子去考试，估计该被别的家长骂占道了。
收拾好东西，江妈妈把箱子提起来，因为里面大多都是衣服，并不重，她一个人也可以。外出监考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只是今年因为江思瑾的缘故格外不同。
“我有点儿后悔了。”江思瑾送妈妈下楼坐车的时候，突然听见她说。
“后悔带的衣服太少了吗？”江思瑾跟她开了句玩笑。
江妈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认真地说：“后悔听学校的安排去监考了。你可能就这一次高考，而我不能陪着你，以后再想起来，大概会是个遗憾吧。”
“不过就是一次考试而已。”江思瑾安慰妈妈，“只不过规模大了一点。你要相信我，再说了，爸爸后天就该回家了，有他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江妈妈当然相信女儿，她也就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已，毕竟骨子里，她还是一个工作为重的人。
送妈妈上了学校安排好的大巴车，江思瑾对她挥挥手，自己一个人回了家。
刚走到小区大门外，江思瑾接到了江奶奶的电话，让她从底下上来的时候从门卫那里把快递捎上去。
江思瑾猜是江奶奶的旗袍寄到了，到了门卫室一看，果然是。
江奶奶这件旗袍跟江妈妈那件是一个风格的，只是颜色更加稳重一点。在江思瑾的强烈要求下，江奶奶穿上给她看了一下。
“好看！”江思瑾一见江奶奶换好衣服从书房出来之后就开始赞不绝口，“衬得您特别有气质！再戴上一串珍珠项链就是旧上海的老太太了，还有鞋，赶明儿咱们一块逛街给您买双搭配的低跟鞋吧！”
江奶奶许多年没有穿过旗袍了，此时被孙女的马屁拍得晕乎乎的，她说什么都知道点头了。
“奶奶，这旗袍您在我爸爸高考的时候穿过没？”江思瑾坐在江奶奶的身边好奇地问。
江奶奶好笑：“这旗袍是你爸妈结婚的时候做的，你爸爸高考那会儿我们还不兴这一套呢！”
说起来这旗袍的来历，江奶奶问江思瑾：“你妈妈那套你看她穿过没？”
江思瑾摇头：“没有，但我刚刚见她把旗袍装箱子里了。”
“我怕妈妈穿不上了，面子挂不住。”江思瑾悄悄地在江奶奶耳边说自己没要妈妈穿给自己看的原因。
江奶奶乐不可支，点着江思瑾的额头说她是鬼丫头。
能逗老人家开心，江思瑾被说一句也是甘愿的。祖孙两个说笑了一阵，看时间差不多了，江奶奶换回家常的衣服，穿上围裙去做晚饭。
今天是江思瑾难得的没有作业的日子，她也洗了手准备帮忙。
“对了，奶奶，我有个同学也在我们学校考试，但她家住的远，我想让她来咱们家里住。”
“那就来吧，我给你们做好吃的。”江奶奶切着菜头也不抬地说，“是上次来家里吃午饭的那个女孩吗？”她指的是关晓风。
“不是，那个是关晓风，这个叫刘雨涵。刘雨涵是我五六年的朋友了，我们从初中就同桌，高中也一直同班。我也不知道关晓风在哪里考试。”
因为江奶奶提起，江思瑾又想起来关晓风早上的时候搞的事情，心里略过一丝不快。但她这点儿情绪没持续多久，就被炒锅里的香味给吸引了注意力。
做好了饭，看着吃饭香喷喷的孙女，江奶奶感叹了一句：“等你高考完，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也能去体验带电梯的房子咯！”
江思瑾一愣：“新小区可以住了？”她一直忙着学习，丝毫没关注过这些消息。
“四月份接到的通知，说统一装修好了，可以开始搬了。你爸妈怕耽误你时间，说等你高考完再搬。对门他们是程老师在坐月子，加上一楠要高考，准备到时候咱们两家一起搬。”
江奶奶对着孙女解释了一通，看她欲言又止，不禁好笑道：“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吧，房子是老教师先选，咱们家和林一楠家还是住对门。”
江思瑾这才放心，又因为被奶奶看出了心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刘雨涵拿了自己的小账本下来，跟江思瑾挤在一个座位上，说毕业旅行的事儿。
“你不去了？”江思瑾紧张地抓着刘雨涵的手，“干嘛这样啊，我什么都计划好了，你不去多没意思啊！”
“不是，你们俩在一块儿我跟着当电灯泡多没意思啊！”刘雨涵说道，“以前有齐培寒，咱们四人旅行也挺好的，现在我俩都分手了，我跟着你俩出去玩儿不是存心找虐吗？”
江思瑾当机立断：“那咱俩出去玩儿呗，不带林一楠也行。”
无辜的躺枪的林一楠：“凭什么啊？”但是他的声音被两个女生无情地忽略了。
“去嘛去嘛！”江思瑾抱着刘雨涵的手臂撒娇，“主要是你不去的话，我爸爸妈妈和奶奶估计也不会同意就我跟林一楠两个人出去玩儿的。而且两个人一起旅游，要是路上吵架了怎么办？都没个人来劝一劝。”
林一楠再次问号脸：“我没事儿干什么要跟你吵架啊！”但是理所当然地，他又被无视了。
刘雨涵说不去跟江思瑾他们两个一块儿旅游，完全是出于想给他们二人世界的考虑，一听江思瑾说她家长的意见，她转念一想，竟然也觉得很有道理。
“所以就一起去呗！”江思瑾继续鼓动刘雨涵，“咱们还能一起经历几次高考啊？这可是一辈子就一次的机会，你错过了多可惜啊！我跟林一楠不一样，我们俩以后的机会多得是，但是咱们俩以后上了大学，多久见一回面可就不一定了。”
刘雨涵原本是打定主意不去的，无奈江思瑾的游说能力太过强悍，三说两说的，说得刘雨涵又动摇了。
江思瑾见刘雨涵终于被自己说动，欣喜地和她拉勾：“说好了的，你可不能再变了！我之前存钱和做计划可都是算着你的份呢！”
两个人约好了等考试的时候，刘雨涵去江思瑾家里住，晚上一起睡时再讨论具体的事情。一旁持续被无视的林一楠弱弱地举手：“我没有发言权吗？”
“等我们商量出了几个方案你再来选呗！”江思瑾说，“要不然，你总不能来参加我们俩的卧谈会吧？”
刘雨涵默默地又插一刀：“你又不和我们在一个校区考试，晚上你得在三高那边住吧？”
林一楠捂着自己被扎得鲜血横流的小心脏，想着自己可能是有一个假女朋友和假同学。
处理完了学校的各项事情，江思瑾抱着自己最后剩在学校里的一些书回到家，江奶奶正在客厅看报纸，看她回来连忙站起来，去接她手里的东西。
“不用，奶奶，我都能开门，这几步路有什么？”江思瑾拒绝了奶奶的帮忙，一个人把书抱进了房间里，跟自己其他的课本和练习册什么的放在一起。
“我妈妈没回来吗？”江思瑾奇怪，她明明看见老黄早就离开学校回家了。
“收拾东西呢。”江奶奶努嘴，“在卧室，你可以去帮帮她。”
江思瑾就去父母的房间了，江妈妈正从衣柜里往外拿衣服，地上放着一个打开的行李箱，里面盛着一些洗漱用品之类的。
“妈妈，你又去监考啊？”
江思瑾对这个画面也是见熟了，上前坐在床上，帮江妈妈叠衣服，然后放进行李箱里。
“你这次又去哪儿监考？”
“去邻省，具体还不知道。”江妈妈回答道，又问女儿：“你准考证发了没？”
“发了，就在咱们学校考试，刘雨涵也是。她家里住的远，我让她来咱们家里住了。”
“行，你记得跟奶奶说一声。”
江妈妈说着话，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江思瑾看着眼生，好像没见妈妈穿过。
等到江妈妈把衣服展开铺在一旁的桌子上，拿起准备好的熨斗打算熨一熨，江思瑾才看出来，这是一件旗袍。
“妈妈你竟然有旗袍啊！”江思瑾惊喜地喊道，“怎么没见你穿过呀？”
江妈妈抚摸了一下压在箱底多年的旗袍，对女儿温柔地说道：“这衣服有年头了，是我跟你爸爸结婚的时候，你奶奶专门订做的，我们两个一人一身，现在我也不知道穿不穿的上了。过几天你不是高考吗？我也没办法送你考试，就学人家穿旗袍，就图个好兆头。好在，你就在家门口考试，我心里就不用牵挂你路上出事了和对考区考场不熟悉了。”
江思瑾一下子感动了，嘴上还硬撑着，说：“您也搞这种封建迷信啊？”
江妈妈笑眯眯的：“可不光是我，你奶奶也把她那件找出来了，专门给你婶婶打的电话，让她找出来以后用加急的快递给寄过来，到时候她穿着天天去咱们学校大门口晃悠。”
“这可真是……”江思瑾又感动又好笑，“让咱们家两大唯物主义者为了我唯心一回，真是荣幸之至。”
江妈妈冲着女儿挤挤眼：“最夸张的还是你爸爸，他都想去买马褂了，就是现在商场里没有，网上的都太丑，他才作罢。”
这确实是太夸张了。江思瑾好笑地说：“没关系，可以让我爸爸去跟别人借辆宝马，开车送我去考试。”
江妈妈也被逗笑了，家里离学校才几步路，要真是来着车送孩子去考试，估计该被别的家长骂占道了。
收拾好东西，江妈妈把箱子提起来，因为里面大多都是衣服，并不重，她一个人也可以。外出监考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只是今年因为江思瑾的缘故格外不同。
“我有点儿后悔了。”江思瑾送妈妈下楼坐车的时候，突然听见她说。
“后悔带的衣服太少了吗？”江思瑾跟她开了句玩笑。
江妈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认真地说：“后悔听学校的安排去监考了。你可能就这一次高考，而我不能陪着你，以后再想起来，大概会是个遗憾吧。”
“不过就是一次考试而已。”江思瑾安慰妈妈，“只不过规模大了一点。你要相信我，再说了，爸爸后天就该回家了，有他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江妈妈当然相信女儿，她也就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已，毕竟骨子里，她还是一个工作为重的人。
送妈妈上了学校安排好的大巴车，江思瑾对她挥挥手，自己一个人回了家。
刚走到小区大门外，江思瑾接到了江奶奶的电话，让她从底下上来的时候从门卫那里把快递捎上去。
江思瑾猜是江奶奶的旗袍寄到了，到了门卫室一看，果然是。
江奶奶这件旗袍跟江妈妈那件是一个风格的，只是颜色更加稳重一点。在江思瑾的强烈要求下，江奶奶穿上给她看了一下。
“好看！”江思瑾一见江奶奶换好衣服从书房出来之后就开始赞不绝口，“衬得您特别有气质！再戴上一串珍珠项链就是旧上海的老太太了，还有鞋，赶明儿咱们一块逛街给您买双搭配的低跟鞋吧！”
江奶奶许多年没有穿过旗袍了，此时被孙女的马屁拍得晕乎乎的，她说什么都知道点头了。
“奶奶，这旗袍您在我爸爸高考的时候穿过没？”江思瑾坐在江奶奶的身边好奇地问。
江奶奶好笑：“这旗袍是你爸妈结婚的时候做的，你爸爸高考那会儿我们还不兴这一套呢！”
说起来这旗袍的来历，江奶奶问江思瑾：“你妈妈那套你看她穿过没？”
江思瑾摇头：“没有，但我刚刚见她把旗袍装箱子里了。”
“我怕妈妈穿不上了，面子挂不住。”江思瑾悄悄地在江奶奶耳边说自己没要妈妈穿给自己看的原因。
江奶奶乐不可支，点着江思瑾的额头说她是鬼丫头。
能逗老人家开心，江思瑾被说一句也是甘愿的。祖孙两个说笑了一阵，看时间差不多了，江奶奶换回家常的衣服，穿上围裙去做晚饭。
今天是江思瑾难得的没有作业的日子，她也洗了手准备帮忙。
“对了，奶奶，我有个同学也在我们学校考试，但她家住的远，我想让她来咱们家里住。”
“那就来吧，我给你们做好吃的。”江奶奶切着菜头也不抬地说，“是上次来家里吃午饭的那个女孩吗？”她指的是关晓风。
“不是，那个是关晓风，这个叫刘雨涵。刘雨涵是我五六年的朋友了，我们从初中就同桌，高中也一直同班。我也不知道关晓风在哪里考试。”
因为江奶奶提起，江思瑾又想起来关晓风早上的时候搞的事情，心里略过一丝不快。但她这点儿情绪没持续多久，就被炒锅里的香味给吸引了注意力。
做好了饭，看着吃饭香喷喷的孙女，江奶奶感叹了一句：“等你高考完，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也能去体验带电梯的房子咯！”
江思瑾一愣：“新小区可以住了？”她一直忙着学习，丝毫没关注过这些消息。
“四月份接到的通知，说统一装修好了，可以开始搬了。你爸妈怕耽误你时间，说等你高考完再搬。对门他们是程老师在坐月子，加上一楠要高考，准备到时候咱们两家一起搬。”
江奶奶对着孙女解释了一通，看她欲言又止，不禁好笑道：“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吧，房子是老教师先选，咱们家和林一楠家还是住对门。”
江思瑾这才放心，又因为被奶奶看出了心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