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是真的
日子在你想要它过得慢些的时候总是过得特别快，江思瑾感觉林一楠的伤好还没几天，时间居然就快要跑到元旦了。
“今年还办毕业晚会吗？”刘雨涵问张子晨。
张子晨竖起右手食指，悄咪咪地指了指头顶：“想想去年老黄的态度吧，今年可是高三了，他会让咱们疯吗？”
刘雨涵也想到了这个答案，只是不死心地问一句罢了。听到张子晨也这么说，她叹了口气：“真是辜负了学校专门给咱们发班费的一片心意了。”
“那也不能让这些班费闲着白发。”张子晨说，“晚会咱们不开，吃点儿喝点儿总行吧？就拿这一百多块钱买点儿什么，全班同学一起发发，也算是过了个元旦。”
刘雨涵想了想，说：“行，我回去再问问那家供货商，看这些钱能买什么够咱们全班分。”
张子晨点头，又说：“也不一定就是一百多，咱们班费不是都在你那里吗？你计划着花就行，高考前咱们估计也没多少活动了，留够高考完聚会的钱就行。”
说完了这些，张子晨又问江思瑾：“你妈他们班有什么打算吗？元旦晚会办不办？”
“办啊。”江思瑾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妈是寓教于乐那种教学方式，她连愚人节都跟学生一起过的。”
“那十二月三十一号那天咱们班一定得把门窗都关严了！”张子晨当机立断地说，“绝对不能让二班的动静透到咱们班来，乱了军心！”
刘雨涵和江思瑾都笑了，配合地点点头。
十二月三十一号那天，刘雨涵让司机从仓库里拉来了两麻袋蜜糖桔和半口袋的瓜子糖果，分给了全班同学，大家一起快快乐乐地过了个元旦。
“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江思瑾扯着糖纸，满脸感慨地对林一楠说，“时间过得好快。”
“是啊。”林一楠低头写着数学题，没有注意到江思瑾的表情，顺口回答道，“高一高二的学弟学妹们都快放寒假了，咱们还不知道要补几天课。再过一段时间，高考倒计时也该在黑板上挂起来了。”
想想去年江妈妈每天寒假也早出晚归的忙碌样子，再想想自己将来的悲惨生活，江思瑾突然不开心了。，她抱着胳膊趴在桌子上，把练习册压在身下。
认真学习的林一楠一无所觉，他眼角的余光看见江思瑾趴下了，还以为她是困了，还叮嘱她：“教室里的暖气开的不够大，你小心不要着凉了。”
江思瑾挪了挪胳膊，侧着头看着林一楠写作业的样子，只觉得越看他越好看。
“林一楠，你近视了吗？”江思瑾看他写字的时候头低得有点厉害，就伸出一根手指抵着他的额头把他的脑袋戳得离练习册远了一点，“写字要保持三个一，你小学老师看见该气死了。”
林一楠目不斜视，只是用左手把江思瑾的食指握住，挪开，嘴里还说着：“别闹，我写作业呢，你睡觉吧。”
江思瑾感觉更不开心了。
放学之后，林一楠收拾东西回宿舍，江思瑾孤零零地一个人回家。
江妈妈照旧是还没有回家，江奶奶见她回来，从灶上端了一个砂锅下来。
“奶奶。”江思瑾打招呼，心里温暖了起来，“你还没睡啊？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是砂锅粥。”江奶奶笑眯眯地说，“沿海那边的做法，我是跟着电视上学的，今天第一次做。我刚刚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说着，江奶奶拿小碗给江思瑾盛了一碗放在她面前。
“好香啊！”江思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由衷地夸赞道。
江奶奶心里高兴，一叠声地催促她赶紧尝一口。
江思瑾喝了两口粥，突然问江奶奶：“奶奶，你每天一个人在家里，是不是很无聊啊？”家里也没个人跟她说话，出门逛街和娱乐又不方便，江思瑾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疼。
“不无聊啊！”出乎江思瑾意料之外的是，江奶奶否认了，她乐呵呵地说，“一个人在家不代表没事做啊！我天天在家里忙得很呐！早上七点多起来，做了早饭，吃完就八点半了，你妈妈正好早上放学，给我把菜买回来了，然后我琢磨琢磨中午给我们贝贝做什么好吃的，学学新菜谱，再照顾一下阳台上的花，就该做午饭了。下午对门程老师没课，她跟她妈妈都是爱说话的人，经常到咱家里来跟我聊天，我还教了老太太好几个适合孕妇吃的菜呢！”
既然说到了林姥姥，江奶奶正好有一件事要问江思瑾，她想了一下措辞，才开口问道：“贝贝啊，聊天的时候，程老师的妈妈说，你跟她外孙子在谈恋爱，是真的吗？”
江思瑾本来一边喝粥一边听江奶奶说她的日常生活，心里还想着这确实还挺充实的，就听见江奶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她毫无防备，一颗米粒就窜进了她的气管里，江思瑾立刻捧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江奶奶吓坏了，连忙上前去给江思瑾倒了一杯水，然后站在她身后替她拍背，嘴里还担心地说着：“没事吧贝贝？奶奶不是要兴师问罪，就是问一问，你别害怕啊！”
江思瑾咳的肺都快嘴里蹦出来了，总算是把那一颗搞事情的米粒给顺下去了。她端起旁边杯子，把里面的凉白开一饮而尽，这才觉得好一点了。
江奶奶见她不咳了，悬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一点，还不放心地问：“还难受吗？”
江思瑾摇摇头，自己又倒了一杯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江奶奶把剩下的半碗粥端到一边，打算等下自己喝掉算了。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江奶奶也没有心思再问江思瑾是不是在跟林一楠谈恋爱了。她等江思瑾喝完水，就催着她赶紧去洗漱和睡觉。
江思瑾听话地去换了睡衣，洗漱过后，回房间睡觉之前，她突然从自己房间里探出头来，对客厅里喝粥的江奶奶说：“是真的！”
这突如其来的三个字让江奶奶一时摸不着头脑，她也没多想，继续喝粥，等到快喝完的时候，一颗米粒忽然粘在她的嗓子里，怎么都咽不下去。
江奶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咽下去之后才反应过来刚刚江思瑾跟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是真的？跟林一楠谈恋爱是真的？
江奶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立刻放下杯子，跑到江思瑾的房门前，抬手正要敲门，一时又犹豫不知道该说什么。
犹疑再三，江奶奶还是冲里面喊道：“恋爱归恋爱，你们俩还是小孩儿呢，学习为重！”
“知道啦！”房间里传来江思瑾模模糊糊的声音。
“有什么事都得跟家长说！”江奶奶不死心地又补充了一句。
“您放心吧！”江思瑾还是一口答应。
江奶奶哪里能放得下心呢？但她该说的都说了，再多的什么也没用了。叹了一口气，江奶奶独自一人去收拾了刚刚盛粥的碗，把砂锅里剩下的粥还放在灶上给江妈妈留着。
孩子真是一眼没留意就长大了。江奶奶充满心酸地想。
江奶奶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就没有瞒着江爸爸和江妈妈的道理。三位家长一会师，江奶奶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是家里知道得最晚的一个！
“你们怎么不跟我说！”江奶奶气得对儿子儿媳妇大叫，“这么大的事！贝贝还小呢，你们就这么放心啊！”
“妈您消消气啊！”江爸爸赶紧第一个站出来安抚自己亲妈，“这事儿吧，不是我们不跟您说，其实我们也只是一直隐隐约约地感觉两个孩子之间不太一样了，也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反正，贝贝跟一楠从小就认识，青梅竹马的，也不算什么。而且就算是谈恋爱，贝贝的成绩也没有一点点的下降，一楠的成绩还一直在上升。我们觉得这是两个孩子懂事，就没有过问。”
“那也得跟我说一声！”江奶奶瞪眼，“这么大的事儿！我当时想明白了整个人都傻了，你们当父母的居然还都瞒着我，要是我这次不问贝贝，或者贝贝不跟我说，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说啊？”
“妈，您误会我们了。”江妈妈解释，“这事儿吧，我们不是故意瞒着您，实在是，没影儿的事情，说了也是让您跟着白操心。贝贝她也不小了，她有自己的主意。这事儿她一开始没跟咱们说，就是不打算让咱们家长知道，所以就算我跟她爸爸有一些合理的怀疑，我们也都是装作不知道的。”
经过江爸爸和江妈妈来回几次的劝说，江奶奶总算是不在这件事上纠结了，但她还是对高中恋爱持保留意见：“贝贝是你们的女儿，在她的教育问题上，你们两个是主要意见。但是，既然平时你们都忙着工作顾不上家里，那这个家里就是我说了算。”
“是是是，当然是您说了算，我和老江我们两个都是听您的。”
“那这事儿，我就做主了。家外边我不管，你们俩在家的时候我也不管，但是，我一个人管贝贝的时候，林一楠来咱家里，不能跟贝贝独处一室超过十分钟，也不允许他进贝贝的房间。”
江爸爸和江妈妈当然是点头称是，并且还表示妈妈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你们俩就别给我戴高帽了。”江奶奶摆手，“贝贝的生日她不是说等寒假了找个周末再过，到那天，咱们全家再一起好好聊聊这件事。”
说起这个事，江妈妈也慎重起来：“这个我是有准备的，礼物我已经挑好了，回头就拿家里来。”
“今年还办毕业晚会吗？”刘雨涵问张子晨。
张子晨竖起右手食指，悄咪咪地指了指头顶：“想想去年老黄的态度吧，今年可是高三了，他会让咱们疯吗？”
刘雨涵也想到了这个答案，只是不死心地问一句罢了。听到张子晨也这么说，她叹了口气：“真是辜负了学校专门给咱们发班费的一片心意了。”
“那也不能让这些班费闲着白发。”张子晨说，“晚会咱们不开，吃点儿喝点儿总行吧？就拿这一百多块钱买点儿什么，全班同学一起发发，也算是过了个元旦。”
刘雨涵想了想，说：“行，我回去再问问那家供货商，看这些钱能买什么够咱们全班分。”
张子晨点头，又说：“也不一定就是一百多，咱们班费不是都在你那里吗？你计划着花就行，高考前咱们估计也没多少活动了，留够高考完聚会的钱就行。”
说完了这些，张子晨又问江思瑾：“你妈他们班有什么打算吗？元旦晚会办不办？”
“办啊。”江思瑾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妈是寓教于乐那种教学方式，她连愚人节都跟学生一起过的。”
“那十二月三十一号那天咱们班一定得把门窗都关严了！”张子晨当机立断地说，“绝对不能让二班的动静透到咱们班来，乱了军心！”
刘雨涵和江思瑾都笑了，配合地点点头。
十二月三十一号那天，刘雨涵让司机从仓库里拉来了两麻袋蜜糖桔和半口袋的瓜子糖果，分给了全班同学，大家一起快快乐乐地过了个元旦。
“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江思瑾扯着糖纸，满脸感慨地对林一楠说，“时间过得好快。”
“是啊。”林一楠低头写着数学题，没有注意到江思瑾的表情，顺口回答道，“高一高二的学弟学妹们都快放寒假了，咱们还不知道要补几天课。再过一段时间，高考倒计时也该在黑板上挂起来了。”
想想去年江妈妈每天寒假也早出晚归的忙碌样子，再想想自己将来的悲惨生活，江思瑾突然不开心了。，她抱着胳膊趴在桌子上，把练习册压在身下。
认真学习的林一楠一无所觉，他眼角的余光看见江思瑾趴下了，还以为她是困了，还叮嘱她：“教室里的暖气开的不够大，你小心不要着凉了。”
江思瑾挪了挪胳膊，侧着头看着林一楠写作业的样子，只觉得越看他越好看。
“林一楠，你近视了吗？”江思瑾看他写字的时候头低得有点厉害，就伸出一根手指抵着他的额头把他的脑袋戳得离练习册远了一点，“写字要保持三个一，你小学老师看见该气死了。”
林一楠目不斜视，只是用左手把江思瑾的食指握住，挪开，嘴里还说着：“别闹，我写作业呢，你睡觉吧。”
江思瑾感觉更不开心了。
放学之后，林一楠收拾东西回宿舍，江思瑾孤零零地一个人回家。
江妈妈照旧是还没有回家，江奶奶见她回来，从灶上端了一个砂锅下来。
“奶奶。”江思瑾打招呼，心里温暖了起来，“你还没睡啊？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是砂锅粥。”江奶奶笑眯眯地说，“沿海那边的做法，我是跟着电视上学的，今天第一次做。我刚刚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说着，江奶奶拿小碗给江思瑾盛了一碗放在她面前。
“好香啊！”江思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由衷地夸赞道。
江奶奶心里高兴，一叠声地催促她赶紧尝一口。
江思瑾喝了两口粥，突然问江奶奶：“奶奶，你每天一个人在家里，是不是很无聊啊？”家里也没个人跟她说话，出门逛街和娱乐又不方便，江思瑾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疼。
“不无聊啊！”出乎江思瑾意料之外的是，江奶奶否认了，她乐呵呵地说，“一个人在家不代表没事做啊！我天天在家里忙得很呐！早上七点多起来，做了早饭，吃完就八点半了，你妈妈正好早上放学，给我把菜买回来了，然后我琢磨琢磨中午给我们贝贝做什么好吃的，学学新菜谱，再照顾一下阳台上的花，就该做午饭了。下午对门程老师没课，她跟她妈妈都是爱说话的人，经常到咱家里来跟我聊天，我还教了老太太好几个适合孕妇吃的菜呢！”
既然说到了林姥姥，江奶奶正好有一件事要问江思瑾，她想了一下措辞，才开口问道：“贝贝啊，聊天的时候，程老师的妈妈说，你跟她外孙子在谈恋爱，是真的吗？”
江思瑾本来一边喝粥一边听江奶奶说她的日常生活，心里还想着这确实还挺充实的，就听见江奶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她毫无防备，一颗米粒就窜进了她的气管里，江思瑾立刻捧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江奶奶吓坏了，连忙上前去给江思瑾倒了一杯水，然后站在她身后替她拍背，嘴里还担心地说着：“没事吧贝贝？奶奶不是要兴师问罪，就是问一问，你别害怕啊！”
江思瑾咳的肺都快嘴里蹦出来了，总算是把那一颗搞事情的米粒给顺下去了。她端起旁边杯子，把里面的凉白开一饮而尽，这才觉得好一点了。
江奶奶见她不咳了，悬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一点，还不放心地问：“还难受吗？”
江思瑾摇摇头，自己又倒了一杯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江奶奶把剩下的半碗粥端到一边，打算等下自己喝掉算了。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江奶奶也没有心思再问江思瑾是不是在跟林一楠谈恋爱了。她等江思瑾喝完水，就催着她赶紧去洗漱和睡觉。
江思瑾听话地去换了睡衣，洗漱过后，回房间睡觉之前，她突然从自己房间里探出头来，对客厅里喝粥的江奶奶说：“是真的！”
这突如其来的三个字让江奶奶一时摸不着头脑，她也没多想，继续喝粥，等到快喝完的时候，一颗米粒忽然粘在她的嗓子里，怎么都咽不下去。
江奶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咽下去之后才反应过来刚刚江思瑾跟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是真的？跟林一楠谈恋爱是真的？
江奶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立刻放下杯子，跑到江思瑾的房门前，抬手正要敲门，一时又犹豫不知道该说什么。
犹疑再三，江奶奶还是冲里面喊道：“恋爱归恋爱，你们俩还是小孩儿呢，学习为重！”
“知道啦！”房间里传来江思瑾模模糊糊的声音。
“有什么事都得跟家长说！”江奶奶不死心地又补充了一句。
“您放心吧！”江思瑾还是一口答应。
江奶奶哪里能放得下心呢？但她该说的都说了，再多的什么也没用了。叹了一口气，江奶奶独自一人去收拾了刚刚盛粥的碗，把砂锅里剩下的粥还放在灶上给江妈妈留着。
孩子真是一眼没留意就长大了。江奶奶充满心酸地想。
江奶奶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就没有瞒着江爸爸和江妈妈的道理。三位家长一会师，江奶奶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是家里知道得最晚的一个！
“你们怎么不跟我说！”江奶奶气得对儿子儿媳妇大叫，“这么大的事！贝贝还小呢，你们就这么放心啊！”
“妈您消消气啊！”江爸爸赶紧第一个站出来安抚自己亲妈，“这事儿吧，不是我们不跟您说，其实我们也只是一直隐隐约约地感觉两个孩子之间不太一样了，也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反正，贝贝跟一楠从小就认识，青梅竹马的，也不算什么。而且就算是谈恋爱，贝贝的成绩也没有一点点的下降，一楠的成绩还一直在上升。我们觉得这是两个孩子懂事，就没有过问。”
“那也得跟我说一声！”江奶奶瞪眼，“这么大的事儿！我当时想明白了整个人都傻了，你们当父母的居然还都瞒着我，要是我这次不问贝贝，或者贝贝不跟我说，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说啊？”
“妈，您误会我们了。”江妈妈解释，“这事儿吧，我们不是故意瞒着您，实在是，没影儿的事情，说了也是让您跟着白操心。贝贝她也不小了，她有自己的主意。这事儿她一开始没跟咱们说，就是不打算让咱们家长知道，所以就算我跟她爸爸有一些合理的怀疑，我们也都是装作不知道的。”
经过江爸爸和江妈妈来回几次的劝说，江奶奶总算是不在这件事上纠结了，但她还是对高中恋爱持保留意见：“贝贝是你们的女儿，在她的教育问题上，你们两个是主要意见。但是，既然平时你们都忙着工作顾不上家里，那这个家里就是我说了算。”
“是是是，当然是您说了算，我和老江我们两个都是听您的。”
“那这事儿，我就做主了。家外边我不管，你们俩在家的时候我也不管，但是，我一个人管贝贝的时候，林一楠来咱家里，不能跟贝贝独处一室超过十分钟，也不允许他进贝贝的房间。”
江爸爸和江妈妈当然是点头称是，并且还表示妈妈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你们俩就别给我戴高帽了。”江奶奶摆手，“贝贝的生日她不是说等寒假了找个周末再过，到那天，咱们全家再一起好好聊聊这件事。”
说起这个事，江妈妈也慎重起来：“这个我是有准备的，礼物我已经挑好了，回头就拿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