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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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惊呆了 (第四更)

    小雅推门进来,看见我蹲在电视机前对着个录放机捅鼓来捅鼓去,好奇地问:“哥哥你干吗啊?录放机?这么老古董的东西呀!”

    看小雅进门,我停下了手中的活,说:“没什么,丫头,在学校怎么样?上课跟得上不?”

    “没问题,课堂上的东西很简单的,放心吧。”小雅看起来心情不错,这丫头受伤一个月在家里估计呆腻了,重新回到学校,每天的生活又规律起来,性格都似乎开朗了不少。

    “呵呵,那就好,再过一段快期末考试了吧,马上就是中学生啦!不能大意啊。”看见小雅高兴,我也情绪高涨,招呼小雅说:“学校里有什么新鲜事不,跟我说说。”

    小雅放下书包,在我身边的沙发上坐下,宽大的校服塌在小雅的腿上,使小雅看起来有些瘦弱,她看了看我手中的遥控器,说:“学校还是那样,没什么事,有两个同学说周末想上咱家来玩,咱家的电视这个带子能放出来吗?”

    “不知道,正在试,你同学想来咱家玩啊?好啊,没事你就多请同学到家里玩,总是你一个人在家怪闷的。”我和小雅随意里聊着,随手按下了遥控器的播放键。

    电视里吱吱啦啦地响了一会,突然出现了一些让我感觉怪异又熟悉的声音,我下意识地猛盯着电视一看,大吃了一惊,电视机里竟然出现了黄色录像里的镜头,两个赤裸的男女正纠缠在一起大呼小叫地干得正起劲。

    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挡住了女人的脸,一瞬间,我的感觉非常怪,那女人的身体让我脑子发涨,感觉很熟悉。

    我的第一反应是马上低头去遥控器上找停止键,我有些慌乱,这个遥控器第一次使用,胡乱按了好几个键电视上的画面才没有了。

    小雅坐在那里满脸通红,正疑惑地看着我,美丽的而纯净的眼睛里充满了惊讶和恼怒。

    我不好意思地说:“什么东西啊这是,我以为是选手资料,好了,小雅你进屋吧。”

    小雅还是非常诧异地看了看我,没做声,小脸通红一片,见我除了有点尴尬之外没有什么反应,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小声说:“那我去做饭了。”

    “行,去吧。”我此时非常尴尬,巴不得小雅快走,心里骂道:“操他妈,那个孙子跟老子恶作剧。”

    我坐在那里心里七上八下的,看小雅开始在厨房忙碌起来,小丫头专注地忙着自己手里的活,也不管我有什么反应,我凭直觉小雅一直在用眼睛的余光密切观察我的动向。

    我转念一想,有点滑稽,心想:“真他娘的什么事都有,居然给我寄本黄色录象带,还不小心让小雅也看到了,妈的,要是让我找到他是谁,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和小雅别别扭扭吃完饭,我在自己的房间了看了一会书,看着看着心烦意乱,又在网上看了一会新闻,然后去白飞飞和一些朋友的博客上看了一会。过一会,我悄悄听了一下小雅的动静,小雅的房间很安静,她好像去了一躺客厅和卫生间,然后就一直静悄悄地呆在自己的房间里。

    我有些心神不宁,想起刚才的录像带,我的下面有点反应,好长时间没和女人亲热了,我想起了江雨欣,不知道自己是否该能原谅她。想到江雨欣在床上放荡的样子,心里就开始蠢蠢欲动,现在想来,和江雨欣一起的夜晚是刺激而眩目的,充满了都市的动荡感和征服欲。江雨欣的确是一个尤物,她能轻易地激发一个男人的征服欲望,仿佛你只要征服她,就征服了整个城市。她在外人面前的美丽得体和在床上的任性放荡,会让你觉得生活是那么有声有色,她会勾起你全部的好奇心,让你走入一个迷宫,在这个迷宫里流连忘返左冲由突,乐不思蜀。

    我终于忍不住拿起电话给江雨欣拨了过去。

    “谁呀!”电话那头传来江雨欣慵懒性感的声音。

    “我!”我顿了一下,发现不知道跟江雨欣说点什么。

    江雨欣也沉默了一会说:“最近好吗?”

    我感觉不太对劲,想放下电话又觉得不妥,这时,江雨欣在电话里轻声地说:“我很想你,明天我们见个面好吗?”

    我想了想说:“好的,明天电话联系。”

    放下电话后,我来到客厅,小雅好像已经睡了,灯已经关了。

    我在客厅看着那个录放机琢磨:“妈的,这录像带是什么玩意啊?古里古怪的。”

    耐不住好奇,我费了很大劲把电视轻手轻脚搬到了自己的卧室,把录像机插好,拿着遥控器往床上舒服地一躺,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又出现了那一对男女交欢的镜头,安铁在床头柜上摸了一个打火机,点了一支烟,准备好好欣赏一下这部来历不明的黄色大片。

    我的床头柜上有10来个一次性打火机,还有一黑一白两个zipo打火机,那个黑色的zipo打火机我很喜欢,但这玩意老是要上油,还得买专用油,所以我除了一时兴起用一阵,等油用完懒得再装就扔在那不用,一次性打火机我是走到哪儿就丢到哪儿。有时候我发现家里一大把这种打火机,有时又一个也找不到,就像这个城市的爱情,公园里那些手拉手亲密无间的爱情就跟公元门口那些买袜子的一样多,一样廉价,但每一个人在找袜子的时候总是觉得不够用,在你需要的时候,袜子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少一双,他们不是被扔在床底下没被发现,就是被泡在盆里好几天忘了洗,最后发现泡袜子的水已经发霉变质,臭了。

    这时,你会变得烦躁不安,在都市,有时候得到一个东西如此轻易,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却总是不会出现,平时上班下班集会喝酒,你会觉得生活单调平静,一切秩序井然,但更多的时候,你会心烦气燥惶惑不安,一切都毫无头绪。

    有时候,选择太多,人就会变得游移而没有主意,总是在选择,而有没有最好的选择,就会导致自我的迷失。

    我点上烟,一边盯着电视,一边把打火机扔到床头柜上,只听见“叮当”一声,估计是打火机没有扔准掉地上了,就在这“叮当”声传到我耳中时,我突然睁大了眼,一下子从床上坐直了身体,嘴里“啊”了一声。

    我嘴里的烟一下子掉到被子上,我马上把烟拣起来,一边手忙脚乱地拍打着被子上的火星,一用眼睛死死盯着电视上出现的画面,盯着的女人的脸。

    我一下子惊呆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