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别逃:夫君有的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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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我有了必须要保护的人

    许晓珂按着那老爷子指的路,一路往前走,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感觉有人跟着自己,可她猛一回头去看,身后却是没有什么人。

    她心下觉得奇怪,脚下步伐便加快了不少。

    直到走进一片被芦苇包围的小道,这被人跟着的感觉更加强烈。

    她摸了摸怀中放着前几日向温世逸讨的那几包专治恶人的药粉,心里边才安心了不少,不管是谁,敢打她许晓珂的主意,那都不能让他们好过!

    她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二话不说便狂跑了起来,她这么一个大幅度动作,一下子就将那些藏在暗处的人给全部引了出来。

    “快给我抓住她!抓住了重重有赏,要活的!”为首的那个头头喊了一声,全部黑衣人就像离弦的箭一般,朝她扑来,许晓珂往后一看,不看还好,一看简直把她吓傻了,她原本也就以为是个没品的色狼跟着自个,这才想着这一招将他给引出来,再各种粉末往他身上撒,收拾掉那也算是简单的事,可却没想到她这一下引得不是一个,而是一群,约莫着,也有七八个上下吧!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打得过啊!

    许晓珂边跑,边在心里做着思想工作,想着她最近是得罪了谁,还是她天下第一欠谁债了,搁这儿追她还债来了,可是左想右想都觉得最近没做啥坏事啊,最后,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包不知是啥效果的药粉,就拼命往后边撒。

    现在吧,她倒是觉得这些都是杜芊芊那女人派过来的,毕竟放眼这个燕京城,也就和她的过节最深。

    她跑着跑着,突然就停了下来,脚步一撤,开始往后边跑去,只因为,那些个黑衣人脚尖一点,飞到她前边来了,专欺负她这个不会武功的小白,所以只好呜呜咽咽地往回跑了。

    最后,两边夹击,她苦笑一番,只好停住脚,往芦苇丛边退去,“各位好汉!各位大侠!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抓我啊!?”

    “收人钱财,替人做事!”为首那人说道。

    “这样,你们后边人给你多少,本姑娘给你两倍如何?”许晓珂认怂,只好用钱消灾了。

    为首的人嗤笑一声,根本没将她的话当回事,喊道:“兄弟们,做事!”

    那些个黑衣人正要动手抓住许晓珂,可就在这时,方才还一个个气势汹汹的人,如今皆倒在了地上,毫无形象地挠痒,瞬间乱作一团,这下许晓珂也知道她刚刚扔出去的是痒痒粉。

    如今七八个人只剩三四个,对她来说,倒还算是件好事,她偷偷又掏出一包粉末,对着前边人就是一通撒,然后,脚底抹油地往芦苇丛中钻。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方才扔的时候,好像后边多了一些黑衣劲装的人,感觉不是一伙的,哎呀!不管了,逃命比较重要。

    窸窸窣窣地,许晓珂拼命往前钻,可是在芦苇丛中,走得比较吃力,并没有走多远,倒是累得她气喘吁吁的,看来今日出师不利啊!

    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剑刃出其不意地从她身后刺来,她虽感受到了那股杀意,但还是躲不过,右手臂上生生被割了一道伤口,鲜血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靠!来真的啊!”她捂着伤口,痛得她皱紧了眉,她本想着杜芊芊派来的人不会玩这么大的,可谁曾想,居然还亮起家伙来了。

    “许晓珂!你害我家破人亡,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许晓珂?杜芊芊怎么会知道她叫这个,而且重点是,家破人亡,她什么时候干过这缺德事了?!且这男人虽然蒙着脸,但这声音真的好熟,可她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还不待她想起来,那边又来了攻势,一剑落下,许晓珂脚一歪,向后倒去,祈望这一下能让她逃过这一剑,可剑越来越近,就在她以为要死在这里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三两下就将人给解决了,她下意识就要喊一声“大哥!”,可定眼一看那个背影,她才知道那人不是杜筠然。

    不管怎么样,她不能轻易相信这是来救自己的,她想着,正要努力爬起身来,猛然一阵眩晕,脑中像是一片浆糊,天旋地转间,便失去了意识。

    黑暗中,她好像一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她,那个声音在急切地喊着“珂儿!珂儿!”,可她只觉得这声音愈来愈远。

    “怎么样了?施泽!”陈孝德一双眼紧锁着他的神情,一丝一毫的神色都不放过,一张原本就苍白的脸越发惨白了。

    “她没事!只是失血过多,伤口也没有大碍,我已经给她包扎好了,好生休养一段时日也便好了!”这一句话落下,他心里边如获大赦一般,安心了不少。

    “找个机灵点的丫头,好生照顾她吧!”他说着,坐在床沿上,看着许晓珂,给她掖了掖被子,再看了几眼后,他站起身来,就要走。

    秦天深见着,也主动跟了上去。

    “少主子,你真的不等晓珂姑娘醒来么?”

    陈孝德停下脚步,看着他,眉头紧锁,一脸忧色,却暗含着一抹冰冷,“我自然是想,可是如今却不由得我如此,她已经在打珂儿的主意了,我又怎能停下来再让她陷入险境!”

    “少主子,天深知道,你还在为上次火药之事而自责,可是那不怪你,毕竟就算你布局再全,难免不会有漏网之时啊!”

    “你说的对,我再怎么算,都终归是纸上谈兵,遇到危急之时,还是那个手无寸铁之人,用何力量去保护她!”他说到这,神情黯淡,随即看向秦天深,像是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一般,“天深,我要习武!”

    秦天深讶异,随即否决道:“少主子,你的身子不可啊!若是能习武,你一早就学会了,之所以不能,那是因为你幼时中毒过深,后来习武都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之痛……”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一辈子都要你保护!况且我有了必须要保护的人!”他打断秦天深的话,神色坚定,一双眼格外清明,让秦天深再次想起那一年他初次见他的情形。

    他知道,他阻止不了这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