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夫总裁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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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_番外五:聚合离散

    醒来的时候,发现范楚原抱着恒儿,坐在沙发上,正很热烈的跟他说着什么,他向来如此,父爱勃发,在孩子还在肚子里的时候,每天不跟他们说上点悄悄话,就不安心,一心一意地培养起他渴望已久的父子、父女感情。现在孩子出生了,虽然还很小,但是比起在肚子里,回应又多了起来,范楚原就更乐此不疲地进行这样单方面的交流了。

    范楚原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恒儿只是躺在他怀里,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不时地吐个口水泡泡以示回应。

    花惜晚一笑,道:“恒儿才多大啊,哪里听得懂你说话?”

    “不是,恒儿很聪明的,什么都知道,晚儿你来试试。”

    范楚原高兴地维护自己的儿子。轻声对恒儿说“妈妈”,范逸恒便知道扭头往花惜晚说话的方向看。他又说“爸爸”,范逸恒果然把头扭向了他。

    “哎,真的耶。妈妈抱抱宝宝。”花惜晚笑嘻嘻伸手出来,做了一个要抱他的姿势,范逸恒张着手就扑过来了。

    范楚原“啪”一声亲到花惜晚脸上,“晚儿生的宝宝就是聪明。”

    花惜晚想起孩子身上没有的胎记,心内还是有一点点黯然。转念笑道:“原哥哥,既然孩子什么都懂,你以后……你以后是不是不要当着他们随便亲我了?”

    “好啊。”范楚原一口答应,随即又是一口,亲在花惜晚脸上。

    “原哥哥你……”花惜晚佯怒,范楚原又去亲她怀里的恒儿。

    这时候,陆沁园抱着另外一个孩子进来,笑着说:“楚原,晚儿,周铭阅在下面,说是要见你们。”

    “咦?他来干什么?”范楚原虽如此问,却并没有想从陆沁园那里得到答案。伸脸过去亲了亲陆沁园抱着的铭儿。

    “铭儿有没有乖乖听话?饿不饿?”嘀嘀咕咕说了好大一堆,也不管孩子是不是能听懂。

    花惜晚抿着嘴一直笑。

    陆沁园也笑道:“当年你们爸爸得了晚儿,也是这个样子,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孩子马上就能长大,跳着闹着叫‘爸爸’。等到孩子真正长大了,要离开父母了,才知道什么是舍不得了。”

    范楚原耐心听陆沁园感慨完,才道:“那妈妈我和晚儿先下去看看。”接过花惜晚手中的孩子,让她挽着自己,一起下楼了。

    周铭阅看到范楚原和花惜晚下来,眯着眼打量着他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两人抱着孩子走近,才笑道:“楚原,晚儿,恭喜了。”

    他以前总是叫范楚原哥哥,其实自己比范楚原还大着两岁。周正天瘫痪在床,在严密看押下休养,他不是没有后悔过,但是牵扯出来

    的周家的诸多事情,实在让他也不能不震惊。周正天的事情过后,他因为事先不知情,并未受牵连,对很多事情,便看透了。

    “我能抱抱孩子吗?”周铭阅小心地问。

    范楚原看了一眼花惜晚,把范逸恒递到周铭阅手里。他如获至宝的接过去,左看右看看了半天,对身边的女子道:“婉儿,你看他多乖!”

    范楚原和花惜晚这才注意到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其貌不扬,文静温柔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很配合地点了点头,望着周铭阅,只是开心的笑。

    “听说是三胞胎,真是太幸运了,不知道宝宝叫什么名字?”周铭阅又问。

    范楚原和周铭阅关系向来不佳,但是因为少年时期的七年兄弟感情,所以两人对彼此倒还是存着几分善意,范楚原看他诚恳殷切,道:“大的是你手中这个,叫恒儿;小的男孩子叫铭儿;最小的是个女儿,叫念儿。”

    周铭阅听得,又是一番羡慕不已,好半天,才把孩子还给范楚原,忽然想起来似的,掏出一张请帖,道:“下个月我就结婚了,要是有空,一定要赏脸来喝个喜酒。”

    指着旁边的女孩子说:“这是我未婚妻,叫李婉儿。”

    李婉儿便朝着两人,露出了文静的笑容。

    “好,到时候我们一定去。”范楚原听到那个女孩子叫婉儿,心里没来由地就“咯噔”了一下。不过,他好歹总是要结婚了不是吗?和谁结对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呢?

    周铭阅和李婉儿走后,陆沁园在旁边叹了一声,“连他都结婚了,莫然那孩子还是没能如期举行婚礼。”

    莫然拖了又拖的订婚宴和结婚礼,至今没有举行。

    他向来淡漠,对展云飞的出现也没有过多的热情,只是听到母亲林依然的事情的时候,照例伸了右手,摸着耳垂低头不语。

    看到罗思怡挽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手臂,出现在甜品店的时候,他只是默默地离开了,他欠罗思怡太多,多到只是给她一场婚礼,一段婚姻,都难以弥补。可是,要给出完完整整的爱,他又始终无法做到。

    不如,放手给她幸福吧。他给不了的,总要别人来给。

    莫然说出分手的时候,罗思怡并没有讶异。是她自己打破了坚守,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她跟着他,在美国留了三年,又毫不犹豫地放弃了一切跟着他回来,等来的,还是他一次次的推迟婚期。

    莫然依旧帮罗思怡点了她爱喝的花椰奶茶。罗思怡低垂了头,有微微的泪意,作为男朋友,莫然是完全合格的,温柔、浪漫、体贴,无微不至,他带给她的欢乐,远比她想要的要多得多。

    可是,他

    心里,始终为花惜晚留了一个地方,重重设防,他不走出来,就没有人走得进去。她却花了四年的时间,才认清这个现实。

    “这个还给你。”罗思怡褪下了莫然送给她的那枚戒指,递到莫然手心里。那枚戒指,还有温润的热气,她曾经花了整个心思来保护,现在,她无力再要了。

    莫然注意到她的中指上,有另一枚他完全陌生的戒指。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他忽然有种冲动,想抬起右手,摸摸自己的耳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