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夫总裁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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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_一百二十六 意外

    是周正天的人。苏远桥只略略想了一想,就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什么了。范楚原给了周正天所有秘密资料,要求周正天在三姓堂立誓不伤害花惜晚,但是由于范楚原受伤耽搁,也耽搁了这件事情。周正天是想赶在立誓之前,就抓走花惜晚,那样,立不立誓就无所谓了。

    真是只老狐狸!苏远桥在心里鄙薄道。

    为首的矮个子显然看到了苏远桥那一抹嘲弄的笑,不再跟他多说,对身后的人挥了挥手,“上!”

    三面都是人,花惜晚和苏远桥的所有屏障,就是身后的小小花坛和花坛后面的那堵墙,望了望楼上,隔得太远,上面的人无法得知下面的情况,何况,他们也有要保护的人。范楚原昏迷不醒,更需要人在身边照顾。

    上来了十几个手握木棍的人,他们来势汹汹,势在必得。单独面对这十几个人,苏远桥未必会败给他们,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保护花惜晚,刚刚交战,他就吃了不少棍棒和拳脚。而且他看出了,对方即便得不到花惜晚,那幅样子,目的也势必是要伤害花惜晚的。

    手下更是不敢大意,但是十几个人,越围越拢,苏远桥用身体挡着花惜晚,连半点转圜的余地也没有。他悄悄地拿出手机,想拨通苏远星的电话,已经被一个眼明手快的人看到了,其中一个人,照准了花惜晚,当头一棍打下来,苏远桥来不及多想,伸出左臂,生生受了这一棍,他的整只左手,瞬间耷拉下来。手机也落在地上,摔成了几块。

    花惜晚本来是想沿着墙角,往人少的地方移动,这样一来,根本无法躲开,尖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贴在墙壁上,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情势更是十分不利,雨点般的袭击汹涌而来,开始的时候全落在用身体一力阻挡的苏远桥身上,眼见就快要落在花惜晚身上。

    接踵而至的意外,层层叠叠的伤害,花惜晚已经无力面对了,以前的每次,都有范楚原在身边,现在呢,以后呢,她想都不敢多想。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手中的木棍,朝自己挥来,她闭上了眼睛。

    “住手!”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吼了一声。众人全都一惊,手中的动作滞了滞,都转眼去看来人,看清后,又齐齐回头去看刚才带头的矮个子。

    矮个子讨好地做了一个住手的动作,就跑向来人,恭谨地说:“少爷。”

    众人全部停下,但是依然把苏远桥和花惜晚围在中间。

    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分开人群,走向苏远桥和花惜晚,苏远桥受伤严重,看到他伸手去扶花惜晚,艰难地挡住了他,道:“你别碰她!”

    “我不会伤害她。”轻易地就拨开了严

    重乏力的苏远桥,去扶花惜晚。花惜晚睁了惊惶的大眼睛望着他,好半天,才看清楚是周铭阅。周铭阅看着她紧张地捂住自己的腹部,眼神里满是绝望,脑子里的神经被蓦然触到,怒道:“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少爷,我们也是奉命办事……”矮个子跑过来,一脸谄媚,完全没有刚刚气度景然的样子。

    周铭阅认得他是母亲身边的人,但是母亲一向听外公的,大声问:“是谁?是我母亲,还是我外公?”

    “是老爷子。”矮个子当然不敢得罪周家这个宝贝少爷,老老实实地告诉他,但是迟疑道:“少爷,老爷子做这样的事情,自有主张,您还是别……”

    周铭阅看都没多看他一眼,拨通了周正天的电话,那边早有眼线打电话汇报周铭阅打断了即成的好事,接到电话,还没等周铭阅开口,周正天就怒道:“铭儿,我一向疼你,什么事情都肯依你的意思,但是花惜晚这件事,你不用多说了,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外公,您听我说……”

    周正天“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要让他为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在三姓堂立誓,不能伤害她,还要保护她不被别人伤害,真是天大的笑话。他随口敷衍范楚原,早就想好了后招,假如花惜晚不在这个世界上,那么就没有立誓这回事情了。要是真的立誓,内容难以办到不说,他的尊严又将置于何地?

    哪怕是最疼爱的孙儿来求情,他也不可能松口。

    他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电话又响,他接起来,大声咳着说:“不可能的事情,你别说了……”

    “外公,不管范楚原或花惜晚跟您有什么矛盾,你都不能伤害到晚儿,”周铭阅沉静的声音让周正天心里一跳,然后就听到他说道:“晚儿肚子里,有我的孩子,已经六个多月了,外公,您看着办吧。”

    这一次,不等周正天拒绝,周铭阅先挂了电话。

    他话一出口,花惜晚和苏远桥都惊疑地看着他,苏远桥随即明白过来他的好意,花惜晚不知道整件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但是猜到他可能也是为自己好,脸红了红,却没有说话。周铭阅其实心里完全没有底,外公是否会相信自己的话,就算相信了,又会不会继续为难花惜晚。只是想着,他要是真的为难花惜晚,自己是绝对不肯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受到伤害的。他会护她周全,外公真的一意孤行的话,干脆连自己一起打死好了。

    想及此,反手将惊甫未定的花惜晚拥入怀里。

    等待了半分钟,仿佛等待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站在周铭阅面前的矮个子电话响了,他接起了电

    话,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然后毕恭毕敬地说:“是,明白。”看了一眼周铭阅,转头对后面的人说:“我们走。”

    看着这些人一一离开,苏远桥终于松了一口气,不顾自己满身满脸的伤痕,去问花惜晚:“嫂子,你怎么样?”

    “我没事。啊,你的手,要赶紧上去找医生看看。”花惜晚说完,推开一直紧紧搂着她的周铭阅,要去扶苏远桥。不是不承周铭阅的恩情,但是他说的话,让她在范楚原最好的朋友、最得力的助手面前,实在无地自容。

    “我自己能行。”苏远桥拒绝了她的好意,自己扶着墙,站了起来。

    忽然,周铭阅不顾花惜晚的挣扎,一把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大步往楼上走去。这是面对她,他第一次有过这么强势的时候,抛开那些谨小慎微,那些直面她时的小心翼翼,内心里,是对花惜晚的极度狂热。刚刚看到她的时候,他以为她被打伤了,心瞬间停止了呼吸。

    她隔他有多远?范楚原偏偏是他的亲兄弟。他和她便隔了世俗,隔了伦理,更隔了一颗他完全顾念她,她百般不愿意的心。

    这一次,哪怕只有片刻的温暖,他也会紧抓不放了。

    心里其实疑惑,外公连公司里的事情,都已经很多年不管了,他是怎样和范楚原扯上关系的?又为什么一定要置花惜晚于死地?那片绿意盎然的菜地,是老人这些年唯一在意的事情,但是,这些平和的表面后面,到底暗藏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自己真的如范楚原所说,是被父辈保护的少爷吗?

    “你放开我!我感激你刚刚救了我们,但是这并不是你可以接触我的筹码!”花惜晚虽然不敢再挣扎,但是一直对周铭阅怒目而视。

    苏远桥在他们身后,看到这样的景象,眸子里闪过难言的光芒。

    周铭阅并不理会花惜晚的愤怒,只是抱着她,疾步向前,出了电梯,进了范楚原病房所在楼层的走廊,往病房走去。越来越近,明明知道范楚原并没有醒来,花惜晚还是紧张了,低声道:“求求你放开我。”

    他刚刚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那么多人听到,传出去已经是不小的困扰了,现在还让别人看到这样的景象,范楚原醒来,又有一番醋好吃了。花惜晚急得无法,将到门口,周铭阅终于放她下来了。才松了一口气,周铭阅却低头就要吻上来。

    花惜晚这一下反应极快,不等他吻上自己的唇,张嘴在他凑近的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周铭阅错愕在原地,脸上生生发疼,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滋味,柔软的唇瓣,娇俏的容颜,在他脸上留下的,不是温情脉脉,却是满腹恼恨。

    他再

    抬眼望时,只是转眼之间,花惜晚就进了病房。苏远星等人都在,好在,上来的时候,他们背对而立,没有看到这幅情景。

    花惜晚进了屋子,心跳得还是极快,半天都平静不下来,好在没有受伤,没有伤到孩子。到底是什么事情,有什么麻烦,她一知半解,只知道,这件事情,跟范楚原有莫大的关系。他现在这个样子,他们会伤害到他么?

    花满庭和陆沁园看她走进来,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去打扰她,忙完就退出了房间,他们这几天,也被展云飞和花惜晚的事情,困扰得不行。

    范楚原满脑子的清醒,满腹要说的话,要做的事情,偏偏只能躺在那里,连眼睛都睁不开,花惜晚一早就出去了,他终于等到她回来,却没有等到她来说话,只听到她默默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一早上都心跳得厉害,心里担心她出什么事情,等到她安然地回来,才在心里暗笑自己多心了,外面那么多人,即便自己不在,也是可以保护她的吧?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花惜晚又出去,看了看苏远桥的伤势,虽然断了一只手臂,但是其余的都是外伤,苏远桥也表现得若无其事的样子,花惜晚放了心。

    “嫂子,你需不需要检查一下?”

    花惜晚明白他说的是肚子里的胎儿。经历过刚刚那样的事情,她确实也担心会出问题。但是,下午就是例行检查的时间了,和医生也约好了,她想等到下午的时候。想了想摇摇头,终于开口道:“我下午去也是一样的。我想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远桥久久的沉默。直到花惜晚以为从他口里听不到答案的时候,他才开口:“这些事,确实很复杂,本来应该大哥说给你听的,因为你知道得越多,可能对你越不利。但是我只想让你知道一件事,所有的一切,大哥都是为你好。”

    “是吗?”花惜晚垂头沉思,好一会儿,抬起头来问:“是因为,连李可心带着孩子回来,都是一个阴谋,所以,连他之前对我的伤害,都是故意的保护吗?”

    她音量很低,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虽然不明白具体是什么事情,她从那些人口中,也隐隐约约听出了很多东西。这些东西,像一个个小珠子一样,只是她缺少了故事的主线,常常难以将它们串联起来罢了。

    然后她抬眼望向苏远桥的时候,看到苏远桥郑重的点了点头。

    花惜晚又去想事情,有太多想不明白的地方,便不再想了,她等着他醒来,一一告诉自己。有点累,自己摇摇摆摆回了房间。

    她出门的时候,范楚原听在耳里,一直在等着她

    走回来。她在,他便安心。她不在,他始终心里欠欠的。过了好大一会儿,范楚原才听到她走回来,坐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手中拿了什么书一类的东西,“唰唰”地翻着页。

    然后,就是花惜晚轻声地念道:“尘,范尘,原哥哥,不好听,是不是?原,这个倒不错,可是你已经叫这个名字了,你还曾经有个小孩子叫这个名字……”

    她絮絮叨叨念了半天,范楚原只觉得有她在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也已经足够了,更何况她还常常来和自己说话。听了半天,终于听出,她是在给小孩子取名字吗?而且,她说的小孩子是姓“范”?顿时欣喜若狂,只是苦于毫无办法去握她的手。

    听她乖乖的坐在那念孩子的名字,脸上一定是极致的娇憨之色,恨不能立刻起来,搂她入怀。

    “姓范这么好取名字的,为什么我偏偏翻到的都是这些字呢?”花惜晚有点气馁,翘起唇角,想了一会儿,道:“妈妈实在累了,等爸爸醒来给你们取吧,爸爸一定会给你们取一个超级好听的名字的,对不对?”

    “当然,晚儿的孩子一定会和晚儿一样乖巧可爱的吧?我是要好好想想要给这么乖的宝宝取一个什么样的名字了。”范楚原在心里应着她。

    苏远桥敲门走了进来,受伤的胳膊吊在胸口,脑袋上缠着纱布,轻声道:“嫂子,今早上那个姓展的想要见你。”

    “我累了,不是很想见人。”花惜晚轻声道。

    “他坚持要见,已经闹到半个医院不得安宁了。”苏远桥劝道。

    字字句句,范楚原都听得很清楚。是什么人要见花惜晚,会不会对她有伤害?苏远桥是怎么回事,怎么可以任来历不明的人来见她?他不阻挡就算了,居然还劝起花惜晚来了。

    听得花惜晚果然出去了,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但是无法可想,只好躺在床上,等她回来。

    这一等,便等到了晚上,这么大半天,比之整个躺在床上这么久的时间都要漫长,范楚原连最后的耐心都失去了,才听到花惜晚窸窸窣窣进来的声音。他松了一口气。但是,她似乎心情不好,虽然没说话,也没有靠近他,但是他能感受得到她身上不同的情绪。她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她怎么了?她怎么了?

    他多希望她能靠近一点,多希望自己此刻能给她一个拥抱,轻声问她出什么事情了,坚定地告诉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在她身边,保护她,守候她。可惜,一切都只是空想。完完全全的空想。

    花惜晚果然心情不好,回来就默默地去自己床上睡了,

    然后,是她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的一个漫漫长夜。范楚原听着她这样的动静,偶尔还会有的轻声叹息,也是一夜未眠。

    展云飞站在范楚原门外,目光还一直盯着花惜晚走进去时的方向,苏远桥低声说:“展先生,请回吧。”

    他又立了片刻,才转身离开。在走道里,遇到陆沁园,充满敌意的眼神望着他。

    展云飞早晨离开不久,就接到手下的人汇报说,花惜晚在医院花坛遇到意外,但是他们没能帮上忙。展云飞二话没说回了医院要见花惜晚,被苏远桥阻止后大闹医院,闹到花满庭和陆沁园出来,无可奈何地跟苏远桥说:“麻烦你让晚儿出来,见他一见吧。”

    见就见吧,反正又不是没有见过。

    花惜晚出来见他的时候,无情无绪,只是一个普通朋友,一个有可能的商业伙伴而已,花惜晚这样的心情下,实在不是很想见他。

    展云飞见到花惜晚,急切地抓了她的手:“晚儿,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花惜晚挣出了自己的手,“我没事。谢谢您的关心。”

    “真的没事?真的没有伤到哪里?”

    连花满庭和陆沁园都没有他那样的急切,虽然知道女儿遇险,但是看到她毫发无伤,早就安了心。展云飞却又伸手去拉花惜晚——

    抱歉,我有话要说里面字数有限制,我在这里写一部分吧:

    有亲爱的天天投推荐票,保持阅读,我很感激…………有亲爱的觉得文文太长,看完花费太多,我表示歉意,实际上,是决定十一月完结全文的,但是一拖便拖进了十二月。为什么呢?因为写着写着,我照着大纲改了一下思路。花惜晚这样的女孩子,我相信很多人虽然不是她那样的性格,但是骨子里都有一部分这样性格的存在——善良、美好、对一切都抱有单纯的热切和本能的善意,所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