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死缠烂打
五月份的天气开始炎热起来，到了下午，散打馆里热得就像蒸笼一样，那台只有3匹马力的空调形同虚设。散打馆原上、下午的训练时间，调整为上午和晚上进行。我有了下午半天的空档。
就在散打馆训练时间调整的当日，我幽灵般得出现在了芳芳的学校门口。
学校放学的铃声响起后，我猫在校门口，张望着芳芳教室的门。
当发现芳芳从教室门口走出来时，我迅速挺直了腰板，右手托起自己的下巴，左手插进口袋，斜靠在校门的柱子上，此时，我的眼神是忧郁的，脸上的表情是欠揍的。这个造型，我辛苦得设计了一个下午，美中不足的是，少了一副墨镜来进一步衬托气质。
芳芳越走越近，我除了心跳在加快，表情和身体一动不动，哪怕是忧郁的眼神撑出眼泪来，脖子也感到有些酸麻，但姿势依然保持得很完美。可是……，芳芳嘴里背着英语单词，与我擦肩而过，竟然没有抬头发现我。
“好吧，为了你，我放弃我的一切酷帅！”
说完，我屁颠屁颠得跟上了芳芳，与她并排走着。
“咦，晓杰，你怎么在这呀？”芳芳终于发现我。
“我……刚好路过”
此时学校门卫从传达室里走出来，在我身后喊着：“晓杰！！你鬼鬼祟祟得要干嘛？”
好尴尬，我好像脸有点红起来。
“晓杰，你上哪去呀？”芳芳又问
“我去你家边上办点事”
“哦，你现在都在干嘛呢？”
“我在培训散打呀”
“学那有啥用？”
“弄不好也可以为国争光啊”
“吹牛”
……
我一路陪着芳芳，目送她走进家门，心情那是一个字：好爽！！在马路上扭过一阵屁股后，蹦哒着返回散打馆。
……
次日，我又在校门口偶遇芳芳。
芳芳的态度与昨天不同，见到我后加快脚步，似乎不愿让我跟着。
我小跑着追上芳芳，不要脸得与她并排走，她走多快我就走多快。
芳芳突然停下脚步，扭头对我说：“别跟着我，今天都给同学说嫌话了”
“是不是小军呀？”
“你管是谁啊，求你了，别跟着我”芳芳急得跺起脚来。
芳芳跺脚的那个样子啊，找不出形容词得可爱，我就很满足得看她跺。
芳芳突然开始小跑，试图甩掉我，我在后面紧追不舍。
芳芳边跑边回头看，见我死皮赖脸得跟在后面，又停下脚步来，转身瞪着我：“你讨厌！”
“以前是很讨厌，现在只是讨厌，以后喜欢我也不是没可能啊”
“晓杰，我告诉你，我是不可能喜欢你的，我非常非常讨厌你，你死心吧……”
芳芳咆哮的时候竟然会闭上眼睛，看来是很使劲了。她怎么对我，我都觉得可爱。
我趁她眼睛还没有睁开，偷偷得躲到她的身后。芳芳睁开眼睛时，没看见我，嘴里发出一个“咦”字。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样口是心非的女孩”我猛得从芳芳身后跳出，把她吓了一跳，浑身一抖。
“啊！！吓死我啦！！”芳芳跺着脚大声喊着，在我胸口上锤了一拳，把我锤得跟花痴似得，很满足。
芳芳再次瞪了我一眼，继续快步往前走去。
我加快脚步跟上去。
“你再跟着我，我要告诉我妈”芳芳边走边喊。
“你不让我跟着，我也告诉我妈！”
……。
我眼看着芳芳又进了家门，胜利的喜悦感袭来，得意着正准备开始扭屁股时，芳芳家大门“吱！”得一声打开，从里面冲出一个拎着扫把的中年女人，嘴里喊着：“臭流氓，我打死你！”
我心里一惊：好一个说话算话的女孩，难怪我这么喜欢。
眼见中年女人“追杀”过来，我撒腿就跑，中年女人紧追不舍。
我边跑边回头看，虽然拉出中年女人一些距离，但看她的气势是明显不罢休，我跑得根本停不下脚步，折腾了两条街才终于甩掉这个女人。
第三天，我依然阻止不了自己热情的步伐，又在校门口偶遇芳芳，包括她妈妈。
中年女人撩起袖子喊道：“小兔崽子，我看你往哪跑！！”
我心里一惊，转身就跑。芳芳在后面乐得哈哈大笑！
这一次，我被追了三条街。
偶遇的方法遇上了阻力，我一时不敢太张狂，被人拎着扫把满大街追打，这感觉不是很好。
芳芳没有我护送回家的路上，见到了几个十来岁的小朋友，在路边逗着四脚蛇，四脚蛇被用绳子拴着，小朋友就像溜狗一样地拖着四脚蛇，朝芳芳走过去，嘴里不停地喊着“蛇！！”
芳芳被吓得大叫，我就站在不远处，欣赏着芳芳跺脚的样子。
小朋友很调皮，把四脚蛇朝芳芳甩过去，落在她的面前，芳芳吓得“哇哇”大哭。
我走到芳芳面前，学着她的样子哭。她是一个很好哄的女孩，容易破泣为笑。
芳芳抹了一把眼泪后，捏起粉拳，朝着我的胸口锤上了一拳：“我哭起来哪有你那么丑？”她把我锤得心花怒放。
“嘿嘿！走吧，我送你回去！”
芳芳撅着嘴，没有拒绝。
我走在前面驱赶着小朋友，芳芳在后面跟着，竟然又跟到了芳芳家门口。我再次开心地扭了一阵屁股，但目光没敢从芳芳家的大门离开，深怕冲出一个女人偷袭我。我对扫把多少有点心里阴影。
再后来，芳芳勉勉强强默许了我的护送。那段时间，我的精神生活很愉快，可物质生活就不行了，我的零花钱，都用来帮小朋友买了不少零食。
……
护花使者的身份，我一直扮演到芳芳放暑假，昔日的同学们期未考试后，成群往外涌，挤在中间的正是芳芳，这可爱的马尾女孩在人群中总那么显眼。
远远得，芳芳也看到了姿势欠揍的我，这回竟然主动朝我跑过来。
我那个小心肝瞬间就跳上嗓子眼来，我擦了擦眼睛，没看错，是朝我跑过来的。
“晓杰，我去溜旱冰，你也一起去吧”芳芳边喊边跑。
我的天。真的是在喊我，第一次这么热情，芳芳对我热情的样子特别迷人，我不答应我还是人吗。我张开双臂，迎向她，我又一次觉得幸福的时刻马上来了。
好吧，我承认我想多了，由于芳芳一个躲闪，我摔倒了，倒地的姿势不算很难看，我也反正习惯当笑料了，再说芳芳笑起来确实挺好看。
……
在旱冰场里，看着那些书呆子们，穿着旱冰鞋摇摇晃晃走向池子，我觉得我总算有一项东西比他们强了，虽然没啥用，但起码今天是我的舞台。正当自我陶醉之时，芳芳也进了池子。
“晓杰，你会不会溜呀？要不要姐姐教你？”芳芳变得调皮起来。
“我不会啊，好怕，摔倒很疼吧？”我故意逗她
“别怕，你看我这样”芳芳边说边示范着，用她明显不稳的下盘移动了几步。
“哦，那我试试”，我就是这么没有城府，已急着显摆了。
我一个键步滑向了池子，加速度后侧溜，后溜，狠狠得耍酷。来了一个跳起360度转身的特技，最后一个劈叉结束第一段表演。表现精彩，掌声响起，可我乐不起来。因为应了那句名言：装逼被雷劈。我清楚得意识到，裤档裂了。
我扭扭捏捏爬起，夹着大腿灰溜溜得躲向吧台后面缝裤档。虽然一再警告吧台服务员，如果叽叽歪歪我将打他，这个不争气的家伙还是几次笑出了声。
重新返回池子后，我收敛了。芳芳脸上挂着不愉快的表情，这回能看出来明显是装的，嘴角的一丝笑容深深地出卖了她。
我一把拉过芳芳的手，她在对我作出短暂的反抗之后，停止了挣扎，从了。
第一次拉女孩的手，小小的，嫩嫩的，难怪都说女孩就是要人保护的。而我，虽然表面装得一马平川，心里早已千军万马。开心得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拉着她溜了几圈，半天没崩出一个屁来。
......
就在散打馆训练时间调整的当日，我幽灵般得出现在了芳芳的学校门口。
学校放学的铃声响起后，我猫在校门口，张望着芳芳教室的门。
当发现芳芳从教室门口走出来时，我迅速挺直了腰板，右手托起自己的下巴，左手插进口袋，斜靠在校门的柱子上，此时，我的眼神是忧郁的，脸上的表情是欠揍的。这个造型，我辛苦得设计了一个下午，美中不足的是，少了一副墨镜来进一步衬托气质。
芳芳越走越近，我除了心跳在加快，表情和身体一动不动，哪怕是忧郁的眼神撑出眼泪来，脖子也感到有些酸麻，但姿势依然保持得很完美。可是……，芳芳嘴里背着英语单词，与我擦肩而过，竟然没有抬头发现我。
“好吧，为了你，我放弃我的一切酷帅！”
说完，我屁颠屁颠得跟上了芳芳，与她并排走着。
“咦，晓杰，你怎么在这呀？”芳芳终于发现我。
“我……刚好路过”
此时学校门卫从传达室里走出来，在我身后喊着：“晓杰！！你鬼鬼祟祟得要干嘛？”
好尴尬，我好像脸有点红起来。
“晓杰，你上哪去呀？”芳芳又问
“我去你家边上办点事”
“哦，你现在都在干嘛呢？”
“我在培训散打呀”
“学那有啥用？”
“弄不好也可以为国争光啊”
“吹牛”
……
我一路陪着芳芳，目送她走进家门，心情那是一个字：好爽！！在马路上扭过一阵屁股后，蹦哒着返回散打馆。
……
次日，我又在校门口偶遇芳芳。
芳芳的态度与昨天不同，见到我后加快脚步，似乎不愿让我跟着。
我小跑着追上芳芳，不要脸得与她并排走，她走多快我就走多快。
芳芳突然停下脚步，扭头对我说：“别跟着我，今天都给同学说嫌话了”
“是不是小军呀？”
“你管是谁啊，求你了，别跟着我”芳芳急得跺起脚来。
芳芳跺脚的那个样子啊，找不出形容词得可爱，我就很满足得看她跺。
芳芳突然开始小跑，试图甩掉我，我在后面紧追不舍。
芳芳边跑边回头看，见我死皮赖脸得跟在后面，又停下脚步来，转身瞪着我：“你讨厌！”
“以前是很讨厌，现在只是讨厌，以后喜欢我也不是没可能啊”
“晓杰，我告诉你，我是不可能喜欢你的，我非常非常讨厌你，你死心吧……”
芳芳咆哮的时候竟然会闭上眼睛，看来是很使劲了。她怎么对我，我都觉得可爱。
我趁她眼睛还没有睁开，偷偷得躲到她的身后。芳芳睁开眼睛时，没看见我，嘴里发出一个“咦”字。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样口是心非的女孩”我猛得从芳芳身后跳出，把她吓了一跳，浑身一抖。
“啊！！吓死我啦！！”芳芳跺着脚大声喊着，在我胸口上锤了一拳，把我锤得跟花痴似得，很满足。
芳芳再次瞪了我一眼，继续快步往前走去。
我加快脚步跟上去。
“你再跟着我，我要告诉我妈”芳芳边走边喊。
“你不让我跟着，我也告诉我妈！”
……。
我眼看着芳芳又进了家门，胜利的喜悦感袭来，得意着正准备开始扭屁股时，芳芳家大门“吱！”得一声打开，从里面冲出一个拎着扫把的中年女人，嘴里喊着：“臭流氓，我打死你！”
我心里一惊：好一个说话算话的女孩，难怪我这么喜欢。
眼见中年女人“追杀”过来，我撒腿就跑，中年女人紧追不舍。
我边跑边回头看，虽然拉出中年女人一些距离，但看她的气势是明显不罢休，我跑得根本停不下脚步，折腾了两条街才终于甩掉这个女人。
第三天，我依然阻止不了自己热情的步伐，又在校门口偶遇芳芳，包括她妈妈。
中年女人撩起袖子喊道：“小兔崽子，我看你往哪跑！！”
我心里一惊，转身就跑。芳芳在后面乐得哈哈大笑！
这一次，我被追了三条街。
偶遇的方法遇上了阻力，我一时不敢太张狂，被人拎着扫把满大街追打，这感觉不是很好。
芳芳没有我护送回家的路上，见到了几个十来岁的小朋友，在路边逗着四脚蛇，四脚蛇被用绳子拴着，小朋友就像溜狗一样地拖着四脚蛇，朝芳芳走过去，嘴里不停地喊着“蛇！！”
芳芳被吓得大叫，我就站在不远处，欣赏着芳芳跺脚的样子。
小朋友很调皮，把四脚蛇朝芳芳甩过去，落在她的面前，芳芳吓得“哇哇”大哭。
我走到芳芳面前，学着她的样子哭。她是一个很好哄的女孩，容易破泣为笑。
芳芳抹了一把眼泪后，捏起粉拳，朝着我的胸口锤上了一拳：“我哭起来哪有你那么丑？”她把我锤得心花怒放。
“嘿嘿！走吧，我送你回去！”
芳芳撅着嘴，没有拒绝。
我走在前面驱赶着小朋友，芳芳在后面跟着，竟然又跟到了芳芳家门口。我再次开心地扭了一阵屁股，但目光没敢从芳芳家的大门离开，深怕冲出一个女人偷袭我。我对扫把多少有点心里阴影。
再后来，芳芳勉勉强强默许了我的护送。那段时间，我的精神生活很愉快，可物质生活就不行了，我的零花钱，都用来帮小朋友买了不少零食。
……
护花使者的身份，我一直扮演到芳芳放暑假，昔日的同学们期未考试后，成群往外涌，挤在中间的正是芳芳，这可爱的马尾女孩在人群中总那么显眼。
远远得，芳芳也看到了姿势欠揍的我，这回竟然主动朝我跑过来。
我那个小心肝瞬间就跳上嗓子眼来，我擦了擦眼睛，没看错，是朝我跑过来的。
“晓杰，我去溜旱冰，你也一起去吧”芳芳边喊边跑。
我的天。真的是在喊我，第一次这么热情，芳芳对我热情的样子特别迷人，我不答应我还是人吗。我张开双臂，迎向她，我又一次觉得幸福的时刻马上来了。
好吧，我承认我想多了，由于芳芳一个躲闪，我摔倒了，倒地的姿势不算很难看，我也反正习惯当笑料了，再说芳芳笑起来确实挺好看。
……
在旱冰场里，看着那些书呆子们，穿着旱冰鞋摇摇晃晃走向池子，我觉得我总算有一项东西比他们强了，虽然没啥用，但起码今天是我的舞台。正当自我陶醉之时，芳芳也进了池子。
“晓杰，你会不会溜呀？要不要姐姐教你？”芳芳变得调皮起来。
“我不会啊，好怕，摔倒很疼吧？”我故意逗她
“别怕，你看我这样”芳芳边说边示范着，用她明显不稳的下盘移动了几步。
“哦，那我试试”，我就是这么没有城府，已急着显摆了。
我一个键步滑向了池子，加速度后侧溜，后溜，狠狠得耍酷。来了一个跳起360度转身的特技，最后一个劈叉结束第一段表演。表现精彩，掌声响起，可我乐不起来。因为应了那句名言：装逼被雷劈。我清楚得意识到，裤档裂了。
我扭扭捏捏爬起，夹着大腿灰溜溜得躲向吧台后面缝裤档。虽然一再警告吧台服务员，如果叽叽歪歪我将打他，这个不争气的家伙还是几次笑出了声。
重新返回池子后，我收敛了。芳芳脸上挂着不愉快的表情，这回能看出来明显是装的，嘴角的一丝笑容深深地出卖了她。
我一把拉过芳芳的手，她在对我作出短暂的反抗之后，停止了挣扎，从了。
第一次拉女孩的手，小小的，嫩嫩的，难怪都说女孩就是要人保护的。而我，虽然表面装得一马平川，心里早已千军万马。开心得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拉着她溜了几圈，半天没崩出一个屁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