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无证为凶
“你们在干什么？”四皇子楚千康从长公主府内出来，在他身边还跟着十七皇子楚千羽和一个同样穿着皇子服色的年轻男人。
柳六娘低声对软轿内的上官晴说：“姑娘，这位是五皇子楚千军，以前在皇子中号称军功第一。那两个冲撞轿子的人，是长公主的儿子刘千易、刘千痕。”
上官晴敏感地注意到“以前”一词。想想还真是有趣，在她的飞剑没有被夺走前，连楚千寒都过得十分低调，那位军功第一的五皇子一定是个张扬的性格，在看到兄弟们的真实实力后，一定很受打击。
上官晴猜的还真没错，楚千军现在郁闷的要死，看谁都不顺眼。
至于长公主家的两个儿子，上官晴没有放在眼里，这样胡闹的两个人，想来也不会有多大的本事。
刘千易看到皇子们出来，指着上官晴的方向说：“四哥，就是那个女人害死的母亲，还请四哥为小弟的母亲做主。”
楚千康看到站在软轿边的柳六娘，已经知道软轿内坐的是什么人了。
昨晚长公主和神机台少尊主周若云一起被杀，他也怀疑是上官晴出手，所以他才没有行动，而是静观其变。其他皇子都是这样想的，皇子们不动，其他人也不敢行动。
楚千康想知道上官晴能做到什么程度。
“到底怎么回事儿？”楚千康没有听取一面之词，而是将两边的人都叫过来询问，两边各说各的道理，都不觉得自己错了。
长公主的儿子们要为母亲报仇。
上官晴的护卫表示很无辜，竹青站出来说：“我家姑娘病重，怎么可能来杀长公主，鸾台司派人来叫姑娘去问话，已经好没道理了，怎么还没有过堂，就已经认定人是我家姑娘杀的，这是哪一家的道理。”
刘千痕吼道：“就是她杀了母亲。”
刘千易也指责道：“对就是她，四哥一定要给我们做主。”
长公主家的两个小子不依不饶，楚千康皱起眉头，心中觉得难办，他两边都不想得罪，这时楚千军说道：“是不是上官晴杀了姑姑，送到皇城司一问便知，何必这么麻烦。”
“五哥慎言，宝安县主可是有爵位的，不是皇城司能收押的，必须由鸾台司审理后，才能做决定。”楚千羽在旁边提醒道。
按照楚国的律法，皇城司处置罪臣，鸾台司处置有诰命的女官，男女有别，是不会混在一起审讯的。
“狗屁……”楚千军不削地冷哼一声。
楚千羽依然语气淡淡的说：“宝安县主献产钳解救天下产妇和幼儿，我记得五哥的母妃不日就要临产了，五哥家也要添丁进口，难道就不怕宝安县主的产钳不保佑你。”
“她敢……”楚千军瞪起铜铃般的眼睛，但态度明显软化了不少。
楚千康为兄弟解释说：“宝安县主，兼任匠造司提举，而且还有陛下恩赐的二品服色，的确不是皇城司能够审讯的。”
刘千易这才明白上官晴的身份，忽然想到一个可能，面容也变得更加狰狞，他指着上官晴的软轿说：“肯定是她，是她想要夺权才暗害了母亲，不然她为什么一到匠造司就查账，而且还处处针对母亲。”
刘千痕也说：“就是她，我听鸾台司人说了，这次将她抓来，就是要审讯她杀害母亲的案子。”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就要给上官晴定罪了。
楚千康也想偏帮两兄弟，可是这件事情关于命案，办错了丢面子是小，在父皇面前失分就不值得了。
他看上鸾台司负责的女官问道：“请宝安县主去鸾台司是怎么回事？你们有证据证明是宝安县主杀害了长公主吗？”
此时董芳芳已经溜了，她来抓上官晴根本不是得到了圣旨，一切都是她自说自话。
女官不知该如何回答，转头发现董芳芳不见了。
“快说。”楚千康不耐烦地催促道。
女官磕磕巴巴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楚千康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冷着脸问道：“宝安县主卧病在床可是真的？”
“县主就在那边的软轿里。”
楚千康大步走过去，姑娘们不敢阻拦，让出一条路给楚千康，楚千羽屁颠颠的跟上，楚千军皱起眉头，但还是跟了过去。
“宝安县主可否出来一见。”楚千康拱拱手十分的客气。
“晴姐姐，是我老十七。”楚千羽也跑来凑热闹。
软轿内的人没有回答，而是敲了三下车厢，有随从将车帘拉开，露出里面上官晴苍白没有血色的脸。
“四殿下，好久不见了。”
“的确好久不见了，你的伤……”楚千康的话卡在喉咙里，上官晴的伤是皇室造成的，看到上官晴的样子，他还真没办法说出问候和安慰的话。
“四殿下无事的话，我还要去鸾台司，董羁押怀疑我与长公主遇刺案有关，奉旨让我配合调查。”上官晴平静地回答。
“董羁押？”楚千康看向身边的鸾台司女官。
女官急忙说：“是董羁押带我们来提审宝安县主的，她刚才还在这里阻止两边械斗，这会儿人就不见了。”
楚千康不问其他，质问道：“皇上有下旨让你们提审宝安县主吗？”
“董羁押说有。”
“你看到过圣旨？”
“没……没有，也许是口谕。”女官越说话越没底气。
“胡说，朝廷的规矩提审三品以上官员命妇都是要发明旨的，宝安县主有二品服色，怎么可能一个口谕，就准许你们提审。”
“我也不知道，都是董羁押说的。”女官恨死临阵脱逃的董芳芳了。
在旁听着的刘家兄弟觉得不对，刘千易说道：“四哥，这个女人是杀害母亲的凶手，你怎么可以替她说话。”
刘千痕也说：“她就是凶手。”
楚千羽从后面走过来问道：“有证据吗？”
刘家兄弟都呆了呆，他们哪里有证据，都是听母亲身边的女官说的，没有确定的证据拿出来，楚千羽继续说：“宝安县主是昨天受伤的，连父皇都可以做证人，她这样的身体情况，又要怎么杀大姑姑，何况大姑姑身边还有那个人在。”
刘千易纠结着不知该如何说。
刘千痕蛮不讲理道：“我不管，她就是杀害母亲的凶手，我要杀了她为母亲报仇。”
柳六娘低声对软轿内的上官晴说：“姑娘，这位是五皇子楚千军，以前在皇子中号称军功第一。那两个冲撞轿子的人，是长公主的儿子刘千易、刘千痕。”
上官晴敏感地注意到“以前”一词。想想还真是有趣，在她的飞剑没有被夺走前，连楚千寒都过得十分低调，那位军功第一的五皇子一定是个张扬的性格，在看到兄弟们的真实实力后，一定很受打击。
上官晴猜的还真没错，楚千军现在郁闷的要死，看谁都不顺眼。
至于长公主家的两个儿子，上官晴没有放在眼里，这样胡闹的两个人，想来也不会有多大的本事。
刘千易看到皇子们出来，指着上官晴的方向说：“四哥，就是那个女人害死的母亲，还请四哥为小弟的母亲做主。”
楚千康看到站在软轿边的柳六娘，已经知道软轿内坐的是什么人了。
昨晚长公主和神机台少尊主周若云一起被杀，他也怀疑是上官晴出手，所以他才没有行动，而是静观其变。其他皇子都是这样想的，皇子们不动，其他人也不敢行动。
楚千康想知道上官晴能做到什么程度。
“到底怎么回事儿？”楚千康没有听取一面之词，而是将两边的人都叫过来询问，两边各说各的道理，都不觉得自己错了。
长公主的儿子们要为母亲报仇。
上官晴的护卫表示很无辜，竹青站出来说：“我家姑娘病重，怎么可能来杀长公主，鸾台司派人来叫姑娘去问话，已经好没道理了，怎么还没有过堂，就已经认定人是我家姑娘杀的，这是哪一家的道理。”
刘千痕吼道：“就是她杀了母亲。”
刘千易也指责道：“对就是她，四哥一定要给我们做主。”
长公主家的两个小子不依不饶，楚千康皱起眉头，心中觉得难办，他两边都不想得罪，这时楚千军说道：“是不是上官晴杀了姑姑，送到皇城司一问便知，何必这么麻烦。”
“五哥慎言，宝安县主可是有爵位的，不是皇城司能收押的，必须由鸾台司审理后，才能做决定。”楚千羽在旁边提醒道。
按照楚国的律法，皇城司处置罪臣，鸾台司处置有诰命的女官，男女有别，是不会混在一起审讯的。
“狗屁……”楚千军不削地冷哼一声。
楚千羽依然语气淡淡的说：“宝安县主献产钳解救天下产妇和幼儿，我记得五哥的母妃不日就要临产了，五哥家也要添丁进口，难道就不怕宝安县主的产钳不保佑你。”
“她敢……”楚千军瞪起铜铃般的眼睛，但态度明显软化了不少。
楚千康为兄弟解释说：“宝安县主，兼任匠造司提举，而且还有陛下恩赐的二品服色，的确不是皇城司能够审讯的。”
刘千易这才明白上官晴的身份，忽然想到一个可能，面容也变得更加狰狞，他指着上官晴的软轿说：“肯定是她，是她想要夺权才暗害了母亲，不然她为什么一到匠造司就查账，而且还处处针对母亲。”
刘千痕也说：“就是她，我听鸾台司人说了，这次将她抓来，就是要审讯她杀害母亲的案子。”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就要给上官晴定罪了。
楚千康也想偏帮两兄弟，可是这件事情关于命案，办错了丢面子是小，在父皇面前失分就不值得了。
他看上鸾台司负责的女官问道：“请宝安县主去鸾台司是怎么回事？你们有证据证明是宝安县主杀害了长公主吗？”
此时董芳芳已经溜了，她来抓上官晴根本不是得到了圣旨，一切都是她自说自话。
女官不知该如何回答，转头发现董芳芳不见了。
“快说。”楚千康不耐烦地催促道。
女官磕磕巴巴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楚千康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冷着脸问道：“宝安县主卧病在床可是真的？”
“县主就在那边的软轿里。”
楚千康大步走过去，姑娘们不敢阻拦，让出一条路给楚千康，楚千羽屁颠颠的跟上，楚千军皱起眉头，但还是跟了过去。
“宝安县主可否出来一见。”楚千康拱拱手十分的客气。
“晴姐姐，是我老十七。”楚千羽也跑来凑热闹。
软轿内的人没有回答，而是敲了三下车厢，有随从将车帘拉开，露出里面上官晴苍白没有血色的脸。
“四殿下，好久不见了。”
“的确好久不见了，你的伤……”楚千康的话卡在喉咙里，上官晴的伤是皇室造成的，看到上官晴的样子，他还真没办法说出问候和安慰的话。
“四殿下无事的话，我还要去鸾台司，董羁押怀疑我与长公主遇刺案有关，奉旨让我配合调查。”上官晴平静地回答。
“董羁押？”楚千康看向身边的鸾台司女官。
女官急忙说：“是董羁押带我们来提审宝安县主的，她刚才还在这里阻止两边械斗，这会儿人就不见了。”
楚千康不问其他，质问道：“皇上有下旨让你们提审宝安县主吗？”
“董羁押说有。”
“你看到过圣旨？”
“没……没有，也许是口谕。”女官越说话越没底气。
“胡说，朝廷的规矩提审三品以上官员命妇都是要发明旨的，宝安县主有二品服色，怎么可能一个口谕，就准许你们提审。”
“我也不知道，都是董羁押说的。”女官恨死临阵脱逃的董芳芳了。
在旁听着的刘家兄弟觉得不对，刘千易说道：“四哥，这个女人是杀害母亲的凶手，你怎么可以替她说话。”
刘千痕也说：“她就是凶手。”
楚千羽从后面走过来问道：“有证据吗？”
刘家兄弟都呆了呆，他们哪里有证据，都是听母亲身边的女官说的，没有确定的证据拿出来，楚千羽继续说：“宝安县主是昨天受伤的，连父皇都可以做证人，她这样的身体情况，又要怎么杀大姑姑，何况大姑姑身边还有那个人在。”
刘千易纠结着不知该如何说。
刘千痕蛮不讲理道：“我不管，她就是杀害母亲的凶手，我要杀了她为母亲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