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原来如此
虽然是拒绝，顾长知却给足了苏欣颜面子，毕竟拒绝女神这种事情，怎么看，在别人眼里都有点装逼嫌疑，他可不想因为拒绝女神而成为一段热议话题。
只是，即便他把表面功夫做足了，依旧有人觉得他在女神面前故意装逼。
苏欣颜微微失望，想要再次邀请，只是还没开口，一旁的陈叶就抢先说：“不不不，顾同学，虽然你的歌非常好听，可是晚会的演出名额已经定下来了，我看你不如到时候给苏同学做伴奏得了，那样也参加了演出嘛，反正你的钢琴弹的也很好。”
此刻他已经把私人恩怨放在一边了，这次的迎新晚会，唱歌方面，只可以是那个人的主场，为了让那个人在晚会上出尽风头，他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当然，他也收了不少钱。
所以，他绝不能让顾长知参加，不然会坏事。
陈叶的话虽然没说的太明白，但顾长知却听明白了，反正你钢琴谈的也很好，想要出风头，到时候靠弹钢琴也是一样的。
可是，顾长知登台演唱不是为了自己出风头，而是为了帮付辛河出风头，所以怎么可能答应。
他露出温和笑容，说：“陈组长，迎新晚会是下周一，学校规定的筛选时间是截止到本周五，现在是周二，提前几天更换名额一点都不麻烦的。”
“我当然知道，可是名额已经定了，那些人也都很优秀，你这让我很为难，我再琢磨下吧。”
陈叶已经不想再和顾长知说下去了，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孟智明上前拍了拍陈叶的肩膀，笑着说：“陈组长，长知的新歌质量怎么样，我想你心里也有数。你作为策划小组副组长，身上的任务不仅是要把事办好，还要把事办的漂亮，我相信长知这首歌在晚会上发表，肯定能让你把事办的更漂亮。”
陈叶点了点头，用诚恳的语气说：“实话跟你们说，除了你们以外，还有不少同学都在争取名额，就你们这首歌来看，我肯定会优先考虑的，给我点时间，我回去和小组成员们好好商量下。”
“不用商量了，晚会唱歌的节目有五个，直接把许琳的名额撤掉给他们吧。”陈叶打算离开，却被苏欣颜给拦了下来。
苏欣颜大致已经知道前因后果了，顾长知想要迎新晚会的唱歌名额，可陈叶不愿给，这很简单，对于她来说就是件小事。
“组长，这事我们还是回去好好商量下。”
陈叶的脸色有些难看，苏欣颜是策划小组的组长，在小组里人气很高，如果苏欣颜要插手，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不用那么麻烦，许琳是我的好朋友，我跟她商量，让她退出就行，那样刚好把空出的名额给顾长知，我想，组里的其他同学都不会有意见的。”
苏欣颜双手抱着一本书，样子看起来有些文静，却让人感觉有种强烈的压迫性气场。
“组长......”
“那就多谢苏组长了。”
陈叶还想再说些什么，顾长知直接打断，跟苏欣颜把名额定了下来。
“你是要感谢下我才对。”苏欣颜微微一笑。
顾长知微微一愣，随即笑着说：“没问题，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做伴奏。”
事情就是如此不愉快的决定了，至少陈叶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他却没再多说什么。
临走前，他又看向顾长知，笑着说：“能聊聊吗？”
“当然。”顾长知点头。
陈叶还想着再挣扎下，觉得或许还有机会改变顾长知的决定，试一试总比直接放弃更好。
......
约谈的地址定在旁边的一处小花园，当两人来到小花园的时候，长板凳上已经坐着一名看起来很帅气的男生。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顾长知同学，这是郑永初同学。”
陈叶走上前，站在两人中间介绍。
“你好。”郑永初站了起来，右手伸向顾长知。
“你好。”顾长知跟对方握了个手。
“坐下聊吧。”陈叶伸手指了指长板凳，并递给顾长知一根烟。
“我不抽。”顾长知把烟推了回去。
陈叶自己点了一根烟，随后说：“之前的话你别太放在心上，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顾长知眉头一挑，说：“我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吗？”
“当然不是。”陈叶干笑两声。
顾长知点了点头，微笑着说：“你去演小丑一定很像。”
陈叶突然好想粗暴动手，只是现在他不能得罪顾长知，只好憋着火气，说：“交个朋友，怎么样？”
顾长知看了陈叶片刻，说：“有什么话你可以直接说。”
陈叶想了想，笑着说：“只要你到时候别在晚会上唱歌，我可以给你三千块钱。”
三千块钱，对于学生时期的顾长知来说，已经是两个月的生活费了，可他已经不是大学时期那个顾长知了。
“系统，你听到没，他出三千块钱就想收买我，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带系统穿越的人，以后是可以在一个底下有数千人的演讲台上对人们说，钱对我来说就是个数字，我后悔赚那么多钱，钱给我带来了太多的烦恼，我不喜欢钱，我讨厌有那么多钱。你说他拿三千块钱打发我这么有潜力的人，好不好笑？”
顾长知没有回应陈叶，而是心里跟系统吐槽。
系统：“雇主，别做梦了，你就不是当大佬的料，以后你不会有钱的，将来你赚的钱，都是要为我的理想买单的，知道吗？”
系统怼人？
可现在不是调教系统怎么做人的时候，所以顾长知没再理会系统，而是笑着看向陈叶，说：“三千块钱就想收买我？真是想太多了，后面再加个零或许还有的商量。”
“五千。”旁边的郑永初伸手五根手指。
顾长知耸了耸肩，笑着说：“开玩笑的，我对钱不感兴趣。”
陈叶突然觉得顾长知很虚伪，紧盯了对方片刻，说：“顾同学，有件事情，我想我应该跟你说清楚。”
“请说。”顾长知伸手示意。
陈叶斟酌了片刻，缓缓说：“我有个音乐系的朋友，他属于实力唱将那一类，想在歌坛发展，再有一年就毕业了，所以他想用最后一年时间把名气提起来，而这次的迎新晚会，就是他的第一步，到时候他会在晚会上发表新歌。”
顾长知听明白了，陈叶是想利用手上那点权力替那个人扫除障碍。
如果是其它时候，他不介意做过顺水人情，可他已经决定通过这次迎新晚会帮付辛河提升魅力值，所以这一步不能让。
见他没有开口，陈叶又继续说：“他爸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总，为了能够让他尽快在歌坛站住根脚，已经在他身上砸了不少资源，只要你愿意给个方便，钱的事都好说。”
顾长知笑了，然后摇了摇头。
学生终究是学生，这么快就露出老底了，还真是没有谈判的经验，也或许对方根本不屑于这种低层次的谈判，毕竟钱多嘛。
陈叶的双眼微微眯起，缓缓地开口：“他爸在金陵的人脉很广，你也快要去实习了吧？交个朋友，到时候帮你找个好工作，那样你可以少走些弯路。”
交个朋友，帮忙找工作？这种话听一听就好了，别太放在心上，重点还是人脉广，可以整人。
被威胁了，顾长知却没有在意，笑着说：“这次晚会演出对我也很重要，我不可能退出。”
陈叶还想继续劝说，却被旁边郑永初阻拦，“那个人就是我，之所以劝你别在迎新晚会上唱歌，主要是我不想让我的演出中有瑕疵。”
“瑕疵？”顾长知眉头微挑。
郑永初点了点头，说：“虽然听说你的新歌很不错，可我的新歌是请了专业的音乐制作人写的，我对我的新歌很有信心，不会认为你在迎新晚会上唱歌会给我造成太大影响，可如果说没有影响，那很不实际，所以我说是瑕疵。”
他并没有听到顾长知的歌，不然也不会这么说了，只是陈叶告诉他，顾长知的新歌很好听而已，所以才稍微在意了一下。
顾长知不以为然，摇了摇头，说：“那我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郑永初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顾长知，“我刚才说过的，只是会让我的演出中多点瑕疵而已，我并没有太把你的新歌放在心上，不是一个层次的较量，没必要太过认真，就这样吧。”
只是，即便他把表面功夫做足了，依旧有人觉得他在女神面前故意装逼。
苏欣颜微微失望，想要再次邀请，只是还没开口，一旁的陈叶就抢先说：“不不不，顾同学，虽然你的歌非常好听，可是晚会的演出名额已经定下来了，我看你不如到时候给苏同学做伴奏得了，那样也参加了演出嘛，反正你的钢琴弹的也很好。”
此刻他已经把私人恩怨放在一边了，这次的迎新晚会，唱歌方面，只可以是那个人的主场，为了让那个人在晚会上出尽风头，他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当然，他也收了不少钱。
所以，他绝不能让顾长知参加，不然会坏事。
陈叶的话虽然没说的太明白，但顾长知却听明白了，反正你钢琴谈的也很好，想要出风头，到时候靠弹钢琴也是一样的。
可是，顾长知登台演唱不是为了自己出风头，而是为了帮付辛河出风头，所以怎么可能答应。
他露出温和笑容，说：“陈组长，迎新晚会是下周一，学校规定的筛选时间是截止到本周五，现在是周二，提前几天更换名额一点都不麻烦的。”
“我当然知道，可是名额已经定了，那些人也都很优秀，你这让我很为难，我再琢磨下吧。”
陈叶已经不想再和顾长知说下去了，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孟智明上前拍了拍陈叶的肩膀，笑着说：“陈组长，长知的新歌质量怎么样，我想你心里也有数。你作为策划小组副组长，身上的任务不仅是要把事办好，还要把事办的漂亮，我相信长知这首歌在晚会上发表，肯定能让你把事办的更漂亮。”
陈叶点了点头，用诚恳的语气说：“实话跟你们说，除了你们以外，还有不少同学都在争取名额，就你们这首歌来看，我肯定会优先考虑的，给我点时间，我回去和小组成员们好好商量下。”
“不用商量了，晚会唱歌的节目有五个，直接把许琳的名额撤掉给他们吧。”陈叶打算离开，却被苏欣颜给拦了下来。
苏欣颜大致已经知道前因后果了，顾长知想要迎新晚会的唱歌名额，可陈叶不愿给，这很简单，对于她来说就是件小事。
“组长，这事我们还是回去好好商量下。”
陈叶的脸色有些难看，苏欣颜是策划小组的组长，在小组里人气很高，如果苏欣颜要插手，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不用那么麻烦，许琳是我的好朋友，我跟她商量，让她退出就行，那样刚好把空出的名额给顾长知，我想，组里的其他同学都不会有意见的。”
苏欣颜双手抱着一本书，样子看起来有些文静，却让人感觉有种强烈的压迫性气场。
“组长......”
“那就多谢苏组长了。”
陈叶还想再说些什么，顾长知直接打断，跟苏欣颜把名额定了下来。
“你是要感谢下我才对。”苏欣颜微微一笑。
顾长知微微一愣，随即笑着说：“没问题，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做伴奏。”
事情就是如此不愉快的决定了，至少陈叶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他却没再多说什么。
临走前，他又看向顾长知，笑着说：“能聊聊吗？”
“当然。”顾长知点头。
陈叶还想着再挣扎下，觉得或许还有机会改变顾长知的决定，试一试总比直接放弃更好。
......
约谈的地址定在旁边的一处小花园，当两人来到小花园的时候，长板凳上已经坐着一名看起来很帅气的男生。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顾长知同学，这是郑永初同学。”
陈叶走上前，站在两人中间介绍。
“你好。”郑永初站了起来，右手伸向顾长知。
“你好。”顾长知跟对方握了个手。
“坐下聊吧。”陈叶伸手指了指长板凳，并递给顾长知一根烟。
“我不抽。”顾长知把烟推了回去。
陈叶自己点了一根烟，随后说：“之前的话你别太放在心上，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顾长知眉头一挑，说：“我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吗？”
“当然不是。”陈叶干笑两声。
顾长知点了点头，微笑着说：“你去演小丑一定很像。”
陈叶突然好想粗暴动手，只是现在他不能得罪顾长知，只好憋着火气，说：“交个朋友，怎么样？”
顾长知看了陈叶片刻，说：“有什么话你可以直接说。”
陈叶想了想，笑着说：“只要你到时候别在晚会上唱歌，我可以给你三千块钱。”
三千块钱，对于学生时期的顾长知来说，已经是两个月的生活费了，可他已经不是大学时期那个顾长知了。
“系统，你听到没，他出三千块钱就想收买我，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带系统穿越的人，以后是可以在一个底下有数千人的演讲台上对人们说，钱对我来说就是个数字，我后悔赚那么多钱，钱给我带来了太多的烦恼，我不喜欢钱，我讨厌有那么多钱。你说他拿三千块钱打发我这么有潜力的人，好不好笑？”
顾长知没有回应陈叶，而是心里跟系统吐槽。
系统：“雇主，别做梦了，你就不是当大佬的料，以后你不会有钱的，将来你赚的钱，都是要为我的理想买单的，知道吗？”
系统怼人？
可现在不是调教系统怎么做人的时候，所以顾长知没再理会系统，而是笑着看向陈叶，说：“三千块钱就想收买我？真是想太多了，后面再加个零或许还有的商量。”
“五千。”旁边的郑永初伸手五根手指。
顾长知耸了耸肩，笑着说：“开玩笑的，我对钱不感兴趣。”
陈叶突然觉得顾长知很虚伪，紧盯了对方片刻，说：“顾同学，有件事情，我想我应该跟你说清楚。”
“请说。”顾长知伸手示意。
陈叶斟酌了片刻，缓缓说：“我有个音乐系的朋友，他属于实力唱将那一类，想在歌坛发展，再有一年就毕业了，所以他想用最后一年时间把名气提起来，而这次的迎新晚会，就是他的第一步，到时候他会在晚会上发表新歌。”
顾长知听明白了，陈叶是想利用手上那点权力替那个人扫除障碍。
如果是其它时候，他不介意做过顺水人情，可他已经决定通过这次迎新晚会帮付辛河提升魅力值，所以这一步不能让。
见他没有开口，陈叶又继续说：“他爸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总，为了能够让他尽快在歌坛站住根脚，已经在他身上砸了不少资源，只要你愿意给个方便，钱的事都好说。”
顾长知笑了，然后摇了摇头。
学生终究是学生，这么快就露出老底了，还真是没有谈判的经验，也或许对方根本不屑于这种低层次的谈判，毕竟钱多嘛。
陈叶的双眼微微眯起，缓缓地开口：“他爸在金陵的人脉很广，你也快要去实习了吧？交个朋友，到时候帮你找个好工作，那样你可以少走些弯路。”
交个朋友，帮忙找工作？这种话听一听就好了，别太放在心上，重点还是人脉广，可以整人。
被威胁了，顾长知却没有在意，笑着说：“这次晚会演出对我也很重要，我不可能退出。”
陈叶还想继续劝说，却被旁边郑永初阻拦，“那个人就是我，之所以劝你别在迎新晚会上唱歌，主要是我不想让我的演出中有瑕疵。”
“瑕疵？”顾长知眉头微挑。
郑永初点了点头，说：“虽然听说你的新歌很不错，可我的新歌是请了专业的音乐制作人写的，我对我的新歌很有信心，不会认为你在迎新晚会上唱歌会给我造成太大影响，可如果说没有影响，那很不实际，所以我说是瑕疵。”
他并没有听到顾长知的歌，不然也不会这么说了，只是陈叶告诉他，顾长知的新歌很好听而已，所以才稍微在意了一下。
顾长知不以为然，摇了摇头，说：“那我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郑永初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顾长知，“我刚才说过的，只是会让我的演出中多点瑕疵而已，我并没有太把你的新歌放在心上，不是一个层次的较量，没必要太过认真，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