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
“凭什么我要闭嘴，里面那个人是我们父亲，这些年她除了和爸爸吵架，给他脸色看她还做了什么，现在爸爸生死不明她就却要离开，她凭什么……”
“艾妍你给我闭嘴。”凌霂再次打断了艾妍的话语，艾妍不敢相信的看着凌霂，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凶他，以前不论自己做什么他永远都是一副宽容的模样，只有每次牵扯到艾瑾的时候她才会觉得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会开心，会难过，也会愤怒。
凭什么她永远都是冷着一张脸什么都不用做凌霂却永远都站在她那边，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像欠了她什么一样。可是看到凌霂愤怒的模样也真的是吓着了，憋在肚子里的话也强吞了下去。
凌霂和何宇皙都担心的注视着艾瑾的一举一动，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妹妹在艾瑾心中的分量。
艾瑾听着艾妍的控诉慢慢走到艾妍前面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给了艾妍一个耳光，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艾瑾甚至都忘记了要阻止，艾妍更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不相信那个从小对她百依百顺的姐姐会打自己。
此时此刻艾瑾才真的体会到什么是心痛的无法呼吸，她所做的所有的努力，放弃自己喜欢的人，自己的梦想，闯进自己厌恶的商圈，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妹妹，可是此刻却被说成是自私，那么这些年自己做的到底算什么。
正当艾瑾想说什么的时候何舒云从病房里走了出来，感受到他们之间怪异的气氛低声说道：“怎么都站在这里啊，妍妍，你怎么啦？”处在震惊中的艾妍回过神来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最后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艾妍不知道此刻她这一表现在艾瑾看来更像是对她的讽刺。
何舒云也知道此刻不能在做任何刺激艾瑾的事情，刚刚自己说的一些话或许是真的太重了，拉着艾妍准备让她进病房去休息休息。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切快结束的时候艾瑾冰冷的声音传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艾妍，你出国这些年回来过多少次，你去看过妈妈几次，虽然你现在有了另一个妈妈，但是请你记住还有一个生你的女人，她给你的爱不比任何人少。”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她知道这席话杀伤力有多大，可是为什么一直以来难过的人都是自己，既然自己的亲生妹妹都说自己自私那就真的自私一次，这次就一起难过吧。
下楼后艾瑾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远处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互相搀扶着，在医院的公园里来回走着，突然停了下来听不到大爷说了什么不过看着不耐烦的神色像是在抱怨，阿姨只是笑着安抚了两句然后悄悄的在大爷耳边说了什么，这时候大爷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下来有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此刻的艾瑾突然有点羡慕他们的生活，头发花白还能互相陪伴，虽然大爷的脚明显不利索，但是从他们的脸上就能感受到幸福的味道，因为很多年前的自己也这样对着一个人笑过。
突然有点舍不得让这对幸福的老人离开自己的视线，随便找了一个长椅坐了下来，不知道是在看那对年迈的夫妻还是透过他们看到曾经的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公园里的人也已经离开了，可是艾瑾却并不想离开，拿出包里的香烟点上，突然被一只修长的手拿走了，看着那只手的主人在自己旁边坐下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烟，然后白色的烟雾从嘴里慢慢吐了出来，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把吸烟这件事做的这么优雅。
吸了一口之后凌霂就把香烟拿在指间不说话也不看艾瑾，就只盯着手里的香烟看着它慢慢的变成灰烬。
回过神的艾瑾也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也不愿意再去触碰包里的香烟，于是再次把视线放向了远方。在香烟快要燃尽的时候凌霂站了起来把它丢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再次回来的时候像很多年以前那样揉了揉艾瑾的头：“走吧，去吃饭。”
艾瑾机械的跟着凌霂的脚步走着，刚刚那个动作好像又回到很多年前一样，那个时候自己虽然也是孤独的但是因为有他的存在总能感到温暖，不像现在的自己仿佛没有任何温度。
凌霂开车到了一个并不是很显眼的餐馆，里面得装修也不高档可是很安静，每个隔间都用藤蔓隔开了，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咖啡馆而不是饭店。并没有征求艾瑾的意见凌霂点了几个菜之后服务员就离开了，凌霂拿起一旁的茶壶给两人的茶杯都倒上了水。
看着对面的凌霂艾瑾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还记得刚开始出去吃饭的时候两人都不了解对方的喜好点菜时凌霂总会是问她的意见，后来都知道了对方爱吃什么就总是抢着点对方喜欢吃的，在后来每次去吃饭凌霂就会直接把菜单拿在自己手里不给她看的机会，然后点她喜欢的，或是一些新菜品来尝试。
艾瑾拿起前面的水杯喝了口水：“我们有多久没再一起吃过饭了？”
“十年”凌霂也喝了口水回答道。艾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陷入了沉思。
好似没有看到刚刚艾瑾发呆一样，从这次他们见面他见的最多的就是她在发呆，要么就是在吸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也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发呆的，不过他知道自己不喜欢看着她发呆，也不喜欢隔着白色的烟雾看她。
“是啊，十年了，时间过的可真快。”过了许久艾瑾开口说道，不知道是说给凌霂听还是说给自己的。
凌霂并没有接话因为在他看来时间过得一点也不快，在国外的时候每天都会关注她的新闻，看着她从最开始的青涩到现在的强大。甚至还疯狂的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上海就只在她公司大楼下坐了一晚。
这十年的时间都是数着一天一天过来的。幸好这个时候服务员上菜的时间打断了打破了有点静谧的气氛，两人安静的吃着饭。凌霂先停下了筷子：“接下来真的直接去上海了吗？”
“嗯，这边也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我的。”挤出一个不算太难看的笑脸。然后继续低着头夹了一筷子曾经最喜欢吃的水煮鱼继续吃着。
两人好像都舍不得放下筷子，因为这样就以为这即将到来的分别，到最后好像确实没有再吃的东西了艾瑾才放下了筷子，这顿饭终究是会结束的，再抬头收拾好了眼里的情绪，笑着说：“那……我就先回去了，还要收拾一下准备回上海。”
“艾妍你给我闭嘴。”凌霂再次打断了艾妍的话语，艾妍不敢相信的看着凌霂，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凶他，以前不论自己做什么他永远都是一副宽容的模样，只有每次牵扯到艾瑾的时候她才会觉得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会开心，会难过，也会愤怒。
凭什么她永远都是冷着一张脸什么都不用做凌霂却永远都站在她那边，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像欠了她什么一样。可是看到凌霂愤怒的模样也真的是吓着了，憋在肚子里的话也强吞了下去。
凌霂和何宇皙都担心的注视着艾瑾的一举一动，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妹妹在艾瑾心中的分量。
艾瑾听着艾妍的控诉慢慢走到艾妍前面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给了艾妍一个耳光，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艾瑾甚至都忘记了要阻止，艾妍更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不相信那个从小对她百依百顺的姐姐会打自己。
此时此刻艾瑾才真的体会到什么是心痛的无法呼吸，她所做的所有的努力，放弃自己喜欢的人，自己的梦想，闯进自己厌恶的商圈，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妹妹，可是此刻却被说成是自私，那么这些年自己做的到底算什么。
正当艾瑾想说什么的时候何舒云从病房里走了出来，感受到他们之间怪异的气氛低声说道：“怎么都站在这里啊，妍妍，你怎么啦？”处在震惊中的艾妍回过神来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最后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艾妍不知道此刻她这一表现在艾瑾看来更像是对她的讽刺。
何舒云也知道此刻不能在做任何刺激艾瑾的事情，刚刚自己说的一些话或许是真的太重了，拉着艾妍准备让她进病房去休息休息。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切快结束的时候艾瑾冰冷的声音传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艾妍，你出国这些年回来过多少次，你去看过妈妈几次，虽然你现在有了另一个妈妈，但是请你记住还有一个生你的女人，她给你的爱不比任何人少。”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她知道这席话杀伤力有多大，可是为什么一直以来难过的人都是自己，既然自己的亲生妹妹都说自己自私那就真的自私一次，这次就一起难过吧。
下楼后艾瑾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远处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互相搀扶着，在医院的公园里来回走着，突然停了下来听不到大爷说了什么不过看着不耐烦的神色像是在抱怨，阿姨只是笑着安抚了两句然后悄悄的在大爷耳边说了什么，这时候大爷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下来有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此刻的艾瑾突然有点羡慕他们的生活，头发花白还能互相陪伴，虽然大爷的脚明显不利索，但是从他们的脸上就能感受到幸福的味道，因为很多年前的自己也这样对着一个人笑过。
突然有点舍不得让这对幸福的老人离开自己的视线，随便找了一个长椅坐了下来，不知道是在看那对年迈的夫妻还是透过他们看到曾经的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公园里的人也已经离开了，可是艾瑾却并不想离开，拿出包里的香烟点上，突然被一只修长的手拿走了，看着那只手的主人在自己旁边坐下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烟，然后白色的烟雾从嘴里慢慢吐了出来，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把吸烟这件事做的这么优雅。
吸了一口之后凌霂就把香烟拿在指间不说话也不看艾瑾，就只盯着手里的香烟看着它慢慢的变成灰烬。
回过神的艾瑾也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也不愿意再去触碰包里的香烟，于是再次把视线放向了远方。在香烟快要燃尽的时候凌霂站了起来把它丢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再次回来的时候像很多年以前那样揉了揉艾瑾的头：“走吧，去吃饭。”
艾瑾机械的跟着凌霂的脚步走着，刚刚那个动作好像又回到很多年前一样，那个时候自己虽然也是孤独的但是因为有他的存在总能感到温暖，不像现在的自己仿佛没有任何温度。
凌霂开车到了一个并不是很显眼的餐馆，里面得装修也不高档可是很安静，每个隔间都用藤蔓隔开了，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咖啡馆而不是饭店。并没有征求艾瑾的意见凌霂点了几个菜之后服务员就离开了，凌霂拿起一旁的茶壶给两人的茶杯都倒上了水。
看着对面的凌霂艾瑾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还记得刚开始出去吃饭的时候两人都不了解对方的喜好点菜时凌霂总会是问她的意见，后来都知道了对方爱吃什么就总是抢着点对方喜欢吃的，在后来每次去吃饭凌霂就会直接把菜单拿在自己手里不给她看的机会，然后点她喜欢的，或是一些新菜品来尝试。
艾瑾拿起前面的水杯喝了口水：“我们有多久没再一起吃过饭了？”
“十年”凌霂也喝了口水回答道。艾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陷入了沉思。
好似没有看到刚刚艾瑾发呆一样，从这次他们见面他见的最多的就是她在发呆，要么就是在吸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也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发呆的，不过他知道自己不喜欢看着她发呆，也不喜欢隔着白色的烟雾看她。
“是啊，十年了，时间过的可真快。”过了许久艾瑾开口说道，不知道是说给凌霂听还是说给自己的。
凌霂并没有接话因为在他看来时间过得一点也不快，在国外的时候每天都会关注她的新闻，看着她从最开始的青涩到现在的强大。甚至还疯狂的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上海就只在她公司大楼下坐了一晚。
这十年的时间都是数着一天一天过来的。幸好这个时候服务员上菜的时间打断了打破了有点静谧的气氛，两人安静的吃着饭。凌霂先停下了筷子：“接下来真的直接去上海了吗？”
“嗯，这边也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我的。”挤出一个不算太难看的笑脸。然后继续低着头夹了一筷子曾经最喜欢吃的水煮鱼继续吃着。
两人好像都舍不得放下筷子，因为这样就以为这即将到来的分别，到最后好像确实没有再吃的东西了艾瑾才放下了筷子，这顿饭终究是会结束的，再抬头收拾好了眼里的情绪，笑着说：“那……我就先回去了，还要收拾一下准备回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