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归来:谢少的心尖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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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让她搬出去

    四下无人,应云宸毫不顾忌地去解钟可情的腰带。

    钟可情紧咬牙关,费劲全力想要挣扎,却发现四肢就跟被钉死在了床上似的,纹丝不动。

    “刺啦”一声,应云宸直接撕开了她的裙摆,一直撕到了她的大腿根处。

    钟可情心死如灰,重生以来,再一次感觉到绝望。

    应云宸那双咸猪手,毫不客气地摸向了她的大腿根处,湿沥沥的唇朝着她脸上红肿的那块地方,亲下去——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恰当此时,外头响起一阵紧急铃声。

    钟可情心头一震。

    应云宸也吓了一跳,连忙从她身上跳坐起来,甚至来不及穿上上衣,就要从另一扇暗门,往外跑。

    这是欣悦的火警警报。

    夜总会、酒吧、歌舞厅,这类的娱乐场所,最害怕遇上的就是火灾。

    这类娱乐场所一般都建在较为隐蔽的地方,里面的设施大多选用的是便宜的材质,舞台、迪厅这些都是用塑胶搭建起来的,一旦着火,这些塑胶会迅速地被点燃,散发出有毒气体……

    欣悦是应云宸手上的第三家夜总会了,前面两家都因为火灾倒了台,并且死伤无数,赔了不少钱。

    在第二场火灾当中,应云宸跑得慢了一步,被屋子里的毒气呛到,在病床上躺了整整半个月,险些没缓过气来。

    大约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应云宸这一次跑得比贼都快!甚至连裤袋上的一串钥匙都给落下了!

    “救命!救命……”钟可情被遗落在大床上。她亦知道火灾的严重,所以扯足了嗓门大喊。

    身上的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钟可情的唇角被灼烧的机会干裂,身体似乎化作了一滩水,却偏偏还是一滩已然滚滚冒泡的沸水!

    恰当此时,隔层里的灯突然熄灭了。

    钟可情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什么都看不清了。

    身上,一双粗糙而温暖的大掌突然抚了上来。

    “禽兽!快放开我!应云宸,我诅咒你断子绝孙!”钟可情口中怒骂不止,她以为是应云宸去而复返。

    孰料,男人突然沉闷地凑到她耳边,咬了咬她的耳朵,无奈地叹息道:“我断子绝孙了,你不也得断子绝孙么?”

    这声音……

    是谢舜名。

    钟可情微微一怔,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这才看清了男人的轮廓。

    钟可情猛得回过神来,咬牙道:“快走!快离开这里!”

    谢舜名巍然不动,大掌仍然在她身上游移不止,他声音沉闷低哑:“我若是走了,谁来给你当解药?应云宸下手不轻,这药若是不解,将来你多半变成性冷淡。”

    “我就是性冷淡也不要你管!”钟可情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求求你,快走吧。火警已经响了,等大火蔓延开来,你就走不了了。”

    “不走。”谢舜名断然回绝,“我哪儿也不去。”

    “你不要任性!”

    “要死一起死。”他那双魅惑的桃花眼中竟夹杂着淡淡的笑意,全然没有畏惧之色。

    他吻了吻钟可情的眼睛,突然极其认真地问道:“喜欢开灯做,还是关灯做?”

    钟可情羞愤难耐,她实在想不通,外头大火熊熊,在这么危急的关头,他是如何问出这样无关紧要的问题的?

    “说话。”

    钟可情的下巴被他扼着,只得含糊不清的回了几个字:“关……关灯。”

    当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息不止的时候,外头的喧闹声才渐渐停止。

    隔层的门再一次被人打开,刺目地灯光扎痛了钟可情的眼睛。

    谢舜名见有人闯入,连忙拉着一旁的被子,裹紧了钟可情的身子。

    钟可情诧异地望着门口的应云宸,有些反应不过来。方才不是火警响了么?应云宸怎么突然去而复返了呢?应云宸胆子那么小,没道理会跑回来救她吧?

    应云宸瞪着床上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单手指着谢舜名怒斥道:“姓谢的!你算计我!你狠!”

    谢舜名漫不经心地坐起来,松松垮垮地扣上白衬衫,虽然最上面的扣子在激烈的床战中被扯掉了,但淡棕色刚劲的腹肌露出来,显得更加性感撩人,尤其那富有弹性的肌肤之上,还印着两个淡淡的红色吻痕,叫人浮想联翩。

    谢舜名伸手试了试嘴角,邪魅的眸子微微眯成一线,就如同一只刚刚吃饱喝足的狐狸,满脸茫然道:“宸少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算计你了?”

    “你还狡辩!你敢说火警不是你拉响的?外头的骚动不是你故意引起的?”

    “不是。”谢舜名一口否决。

    俄而,他有伸出修长的中指来,挑了挑额前的一缕发丝,邪笑道:“火警是我秘书拉响的,至于骚动……”

    他说着看了一眼应云宸身后。

    只一瞬间的工夫,便有十来个穿着清一色制服的彪形大汉闯了进来。

    谢舜名淡然指着他们,向应云宸解释道:“骚动是我的保镖干的。”

    应云宸的脸色当即阴沉了下去,印堂黑到吓人。明明是他的地盘,他占着主导优势,却偏偏因为一个小小的莫须有的火警,就被对方占了先机。

    他怒气冲天地连拍了三下手掌,冷扯着嘴角叫道,“好好好!谢少心机深厚,我应云宸自认倒霉,到嘴的美食就这么跑掉了!”

    安律师也不知是何时赶到的,见了眼前的场景,便对应云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而后道:“云宸少爷,你涉嫌骗我当事人服用非法药物,我们去外面谈。”

    “帮我喊律师!”应云宸满面阴沉地拨了内线,死死瞪了钟可情和谢舜名一眼,随即便走出了房间。

    屋子里,钟可情和谢舜名都衣衫不整,谢舜名便朝着那一帮保镖摆了摆手。保镖们相视一笑,便识趣地退出门外。

    静谧的房间,空灵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谢舜名背过身去,低哑着声音问道:“你……你身上好了么?”

    “药效过去了吗?”

    钟可情没有回答,而是背对着他,自顾自地穿好衣服,见破碎的裙摆绑在了一起,淡然地从床上爬下来。

    “如果我说没好,药效还没完,你要怎么办?”

    谢舜名微微一愣,再转过头的时候,钟可情已经衣衫整洁地站在他面前了。

    “你要跟我跟我再干一场吗?”钟可情目光一寒,冷冷睨着他,“凭什么?”

    谢舜名见她面色不好,担心她的身体,怕她死撑着,便道:“你不要当我是男人,只当我是解药就好了。”

    “呵……”钟可情轻袅地笑出声来,“解药?大街上那么多解药,我为什么非得找一个有老婆的解药啊?就算你不嫌弃,我还嫌你老婆麻烦呢!”

    钟可情踩着高跟鞋,向前走了几步,一副趾高气扬地模样逼视着谢舜名:“喂!解药,你怎么不说话了呀?”

    谢舜名薄唇紧抿,目光像生了根似的,死死盯在她脸上。

    钟可情便自顾自地说下去:“对了,解药,回去之后,记得提醒你老婆,别有事没事就给我打电话。是你缠着我,不是我缠着你,她要管也应该管好自己的老公才是!”

    谢舜名的脸色渐渐转黑,双手在身侧握紧成拳,手腕间青筋迸起,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钟可情的脑子里只要一想到关静秋落在地上的化验报告,就恨不得将姓谢的摁在墙上给阉了!她刚跨开两步,又倏地会过头来,用生冷而略带鄙夷的语气说道:“都说男人喜欢在老婆怀孕的时候偷腥,解药,你也不例外。”

    谢舜名愤恨地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袖,复又将她压在身下。

    钟可情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掰开衣衫道:“怎么?还想来么?要来就来吧!不过就三分钟,我还是承受得住的……”

    三分钟……这样的字眼彻底激怒了谢舜名,依照他往常的性子,他必定会将她做瘫在床上,让她认真数数究竟是不是只有三分钟!

    可是现在,他依约看到那个遍体鳞伤的她,正试图竖起浑身的刺,去捍卫她最后一点尊严。

    谢舜名不敢再碰她,因为他知道,倘若他再对她用强,他们之间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良久,他高大的身子从她身上移开,干哑着嗓音,万分无奈地说道:“三分钟便三分钟吧,你高兴就好——”

    钟可情的眼底满满的都是哀伤。她说这么多刺激他的话,无非是想从他那里听到一句反驳,她想要他告诉她,关静秋没有怀孕,一切都是关静秋捏造出来的……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平静地就如同默认了一般。

    钟可情最后的一点希冀都在这一刻破灭,这几乎抽干了她身体里的所有力气——

    是如何从欣悦夜总会走出门的,又是如何一步步走回陆家的,她完全没有印象。

    她只知道,沉眠一夜,醒来的时候,陆屹楠正端着醒酒汤站在她床边。

    “你昨晚……”陆屹楠欲言又止,到嘴边上的话,最终还是吞咽了下去,放下醒酒汤道,“快喝了吧。”

    钟可情心底的某根弦被触动,就如同一个出轨的妻子,低着头,默默地喝下陆屹楠递过来的汤。

    一碗醒酒汤下肚,钟可情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陆屹楠这才沉闷着出声道:“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

    钟可情心下一惊,“你知道了?你都知道什么了?”

    陆屹楠面色有些难堪:“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钟可情心底有些害怕,干涩地咬着下唇。

    陆屹楠却突然出声安慰道:“都怪我,没能保护好你。你别怕,我已经取了你的血样,做过化验了,那药的药性虽然很强,但也不是非要和男人……那个……才能解的。”

    “可以不那个?”钟可情诧异地瞪大了眼眸。

    “是啊。”陆屹楠很认真地说道,“醒酒汤里我加了一些调理身体的药,我知道你昨天忍得很辛苦,喝了汤之后,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可以不那个!可以不那个啊!

    钟可情悔恨得咬牙切齿!

    明明可以忍过去的,她为什么偏偏要再次跟姓谢的扯上关系,为什么要再一次弥足深陷!

    虽然陆屹楠说他“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但钟可情看他的反应,他应该只知道了应云宸对她下药的事,并不知道谢舜名已经当了她的“三分钟解药”。

    钟可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陆屹楠神色一惊,连忙将她摁了回去,关切道:“别起来,你现在身体虚,不要随处乱走动。想吃什么东西,跟我说,我帮你做。想要什么告诉我,我帮你拿。”

    陆屹楠说得温情款款,俨然一个二十四孝男朋友。

    若说前世的仇,钟可情清晰刻在脑海,就算是喝了孟婆汤,吃了忘忧草,也忘不掉。但此时此刻的陆屹楠温柔到了极致,竟让她产生一种错觉。当初那个残忍地将她剖腹挖心的男人,真的是他吗?

    钟可情点了点头,便乖乖地躺了回去。

    陆屹楠在床边踱着步子,几次想要开口,但都欲言又止。

    钟可情看得心烦,便开口问道:“你有什么想知道的,疑惑的,你就直接问吧。我若是能回答你,必定都会告诉你的。”

    她话音刚落,陆屹楠的唇角便渐渐泛起一丝冷意,回眸望向她,用一种极其奇怪地口吻问道:“半夜三更,你为什么会出去喝酒?”

    钟可情心里一沉:他终究还是起了疑心。

    她紧抿着唇角,思索着要如何躲这一劫。

    陆屹楠便阴沉着一张脸,开口道:“其实我有些摸不准你,表面上好像是喜欢我,但认真相处的时候,我又觉得那种感觉似有还无……”

    他倏地站直了身子,上前一步,单手撑着床榻,另一只手则扼住了钟可情的下巴,玩味地笑:“你接近我,该不会是为了——”

    钟可情的心已经悬在了半空。

    他顿了顿,眸光已经变成了血红色,“为了报恩?”

    “报恩?!”钟可情愈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见她这幅一无所知的模样,陆屹楠的表情渐渐柔和了下来,揉了揉她的下巴,然后又像逗小猫似地抚了抚她的刘海,道:“既然想不起来,就算了,毕竟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

    钟可情惊魂未定,忙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嘟着嘴生气道:“你问我昨晚为什么去喝酒,那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

    “嗯?”陆屹楠有些捉摸不透,这个看似青涩稚嫩的丫头,内心深处究竟在想着些什么。

    钟可情便道:“你既然没有跟我大表姐结婚,为什么要让她住进你家里?”

    “她有病。”陆屹楠立即回道。

    钟可情便故意装作不满地冷哼了一声,“流光医院里的病人多的事,你若是全把他们接回来,还不如开一间养老院!”

    陆屹楠被她反驳地愣住了。

    良久,他突然轻笑出声,暖暖地将她摁进怀里:“吃醋了?嗯?”

    钟可情沉闷地“哼”了一声,并不接话。

    陆屹楠又自顾自地说道:“昨晚去酒吧喝酒,就是因为这件事?”

    钟可情的脸在他怀里埋了一会儿,仔细嗅着仇人身上的血腥味,让她的内心变得更加强大起来。她抬起头,对准他的视线,用一种撒娇地口吻说道:“屹楠,你就让大表姐搬出去嘛!我不想看到她整天呆在我们两个的家里……”

    陆屹楠的下巴顶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磨了磨道:“你知道的,钟家倒了,她已经无家可归了。”

    “那就让她住病房里去。”钟可情接话道,“你让她住在自己家里是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她对你有心思,正指望着跟你日久生情呢!以前我们没在一起也就罢了,现在我是你女朋友……她不过是一个你已经抛弃掉的未婚妻。”

    陆屹楠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安抚道:“我懂,我懂……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可欣性子傲,让她住医院,她肯定是不愿意的。”

    钟可情心想着:你就找借口吧。钟可欣小时候病重,有整整两年时间都是呆在医院的无菌房,半步没出过屋子,她还不是照样熬过来了?

    “我奶奶在东郊有一处空置的房产,是我名下的房子。前阵子,我找人打扫了一下,重新装修布置了一番,我看就让大表姐搬去那里住吧。”钟可情放缓了语气说道。

    “那怎么行?那是你的房子!”陆屹楠决口反对。

    钟可情神秘一笑:“怎么不行?说到底,她也是我大表姐,我帮帮她是应该的。那里还有一个租客,是大表姐的熟人。她见了,应该会很开心的。”

    “租客?”陆屹楠一愣,“什么租客?”

    钟可情便抚了抚他的手掌道:“说了你也未必认识,但他跟大表姐很熟,两个人必定会有共同语言的。”

    陆屹楠有些听不懂她话中含义。

    钟可情便接着解释道:“你得让大表姐出去走走,多接触接触人,一直宅在陆家,全陆家就你一个男人,她怎么可能爱上别人呢?”

    “你的意思是那位租客……”

    钟可情郑重地点了点头,而后半仰着头,望着窗外,嘴角不由勾起一抹耐人寻味地笑:“他们之间,一定会有共同语言的。”

    陆屹楠半信半疑,钟可情便从床头抽出一张名片来,递到他手中:“这是那位租客的名片,你交给大表姐,我想大表姐会同意搬出去的。”

    陆屹楠原想将钟可欣留在身边实时监控着她的病情,眼下钟可欣实在做了太多过分的事,他就算想留,也找不到借口了,便朝着钟可情宠溺一笑,“都听你的。”

    “那殷氏……”

    陆屹楠便道:“既然可欣有熟人照顾,又哪里需要什么殷氏?倒是你,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殷氏就留下来照顾你吧。”

    钟可情面色变了变,随即便道:“也好。”

    晚餐时分。

    钟可欣一如往常下楼吃饭,怪的是陆屹楠今天没有上班,早早就拉着钟可情在餐桌边上等她了。

    钟可欣在陆屹楠对面坐下,陆屹楠抬头望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钟可情怕陆屹楠退缩,便伸出筷子,夹了块鸡腿递到钟可欣碗里,看似很亲热地说道:“大表姐,你太瘦了,多吃点肉。”

    钟可欣冷冷望了钟可情一眼,将那块鸡腿又夹了回去:“多谢妹妹的好意,但我体弱多病,万一吃了鸡腿,再沾上什么禽流感,可就不好了。”

    钟可情也不勉强,笑道:“大表姐说的是,你的身体需要静养。我跟屹楠商量过了,对面那块地在施工,夜夜都吵得人睡不着觉,我们怕影响你的身体,特意给你安排了其他住处。”

    钟可欣听了,眉头陡然挑起来,拍着桌子斥道:“你们……你们这是要赶我走?!”

    “大表姐怎么这么说呢?”钟可情抿了抿唇,露出一副无辜至极的表情来,“我们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再说,我和屹楠怕你孤单,还给你找了个伴——”

    “我不要!”钟可欣一口否决,“我就要呆在陆家,呆在屹楠身边,我哪儿也不去!”

    “大表姐,别急着拒绝。”钟可情冲着她神秘一笑,“你就不想知道我们给你找的老朋友是谁?”

    “我不想知道!”钟可欣不得不任性起来,因为她觉得自己就快彻底失去陆屹楠了。

    “殷阿姨也认识的。”钟可情笑着安抚道,“是曾经和大表姐关系很要好的人呢。”

    殷氏一听,眉头微微皱起来。

    除却之前的五年,她几乎见证了钟可欣的成长。钟可欣从小患有心脏病,鲜少与外界有交集,玩得很要好的朋友,也就那么几个。她在脑海里搜刮了一遍,实在想不出钟可情口中所说的人会是谁。

    钟可情见她好奇,便对陆屹楠道:“屹楠,你把名片拿给殷阿姨看一看,也好让她帮忙拿拿主意。”

    “好。”

    陆屹楠说着,将一早准备好的名片递了出去。

    钟可欣原本是不想让殷氏看的,但她自己心里也有几分好奇,便朝着殷氏点了点头。

    殷氏一瞧见名片上的字眼和职务,整张脸瞬间煞得惨白,犹如来自地狱的魂魄,十分吓人。她颤抖着双手,将名片收起来,而后递了一个眼神给钟可欣道:“大小姐,确实是位熟人,我觉得你有必要去见一见。”

    “熟人?”钟可欣眉头一皱,“哪位?”

    殷氏唇角泛紫,额头上冒着冷汗,心虚道:“总之是熟人,大小姐见了便知道了。”

    见她们商量得差不多,一直闷头吃饭的陆屹楠这才放下碗筷,抬起头,对上钟可欣的视线道:“既然殷阿姨也认可,你就住过去吧。东郊那边环境好,空气也清新,对你身体有好处。也别再拖了,明天就搬吧。”

    钟可欣瞪红了眼睛望向他:“明天就搬?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

    钟可情忙站起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怎么是赶呢?我和屹楠都是为了大表姐好。你那位故人有惊喜要给你,原本还打电话给我,想让你今晚就搬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