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强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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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婴儿的夜半啼哭

    对于严温夏的状态,傅斯年也没办法。

    “她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甚至比以前更听话,让她干什么从来不拒绝。”

    “这样,让她去看一下心理科。她这是心病,不是身体器官的原因。”

    袁回说完就有些后悔:“她会不会不愿意,然后以为我们把她当成精神病?”

    傅斯年拧了拧眉,抿着唇进去了。

    严温夏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发呆。

    傅斯年走过去,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然后蹲下,抬头看着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道:“温夏……”

    严温夏看着他,开口将他打断:“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

    “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

    严温夏轻笑:“你去安排吧。”

    袁回推门看过来。

    傅斯年向他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严温夏就坐在了心理咨询室里。

    医生先是让她在电脑上做了套题,然后眉头皱了皱。

    接着又做了其他的项目。

    傅斯年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

    严温夏也看了过来。

    医生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袁回立刻上前“要不你们在这儿聊,我先带温夏过去挂水,补充一点营养。”

    严温夏没反对,跟着他离开了。

    医生这才说道:“第一套试卷,她答题速度很快,每一道都是最好的选项。”

    傅斯年松了口气:“那就是她的心理状态没问题?”

    “不一定。”

    医生用笔指给他看:“就算是一个正常人,心理都不可能这么完美,更何况她刚受过创伤。”

    “你不觉得她心态这么好,好的都让人怀疑了吗?而且她的状态,包括你描述的情况,明明有抑郁症的倾向。”

    傅斯年将那些心理测验题过了一遍,点了点头:“她选择的,都不是真正的答案。”

    “这就难办了,令夫人显然抗拒治疗,她什么都不说,对人又这么防备,我真的很难帮到她。”

    见傅斯年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医生赶紧说道:“这样,我先开一点药给她,服用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缓解。”

    严温夏不配合,目前只能这样了。

    因为挂了水,严温夏回家之后的状态似乎好了一些。

    陈冰冰关心地询问了一遍。

    知道严温夏没什么大问题,一边说着谢天谢地,一边让厨房给严温夏加菜。

    晚上,严温夏很听话地吃了药,然后安静地躺在床上睡觉。

    傅斯年守着她,直到她睡着了,这才躺在一旁睡下。

    夜里

    ,严温夏忽然惊醒。

    呆呆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

    她似乎听见有婴儿的哭声,不知从傅宅的哪个方位传来。

    确认了几遍之后,赶紧喊醒傅斯年:“你有没有听见孩子哭啊?”

    傅斯年睡得有些沉。

    他平日根本不会这样,总是特别容易惊醒。

    严温夏喊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醒了过来。

    “斯年,你快听,是不是有个孩子在哭?”

    “你在说什么,孩子的哭声?”

    傅斯年认真地听了一会儿,没什么发现。

    “温夏,是风声,你听错了。”

    “是吗?大概真的是我听错了。”

    严温夏发现外面果然没什么动静了。

    于是不再说什么,重新躺了下去。

    只是眼泪却再次奔腾而出,打湿了枕头。

    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肚子,无声地呢喃:“宝宝,是你回来了吗?是你想妈妈,所以回来看我了吗?”

    傅斯年翻身抱住了她。

    严温夏的手一僵。

    然后离开了腹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早上的时候,陈冰冰不住地看着严温夏,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花来。

    “婆婆,怎么了?”

    严温夏微微笑着。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温夏,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怎么黑眼圈都出来了。”

    严温夏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她最近一直都睡不好,整天顶着一个黑眼圈。

    只是陈冰冰现在才注意到而已。

    陈冰冰见严温夏情绪有些低落,拍了拍她的手背:“没关系的,一会儿拿两个茶包给你敷一下。”

    严温夏“嗯”了一声,继续吃早饭。

    傅宅生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吃完就去睡一会儿,比什么都好,不要整天胡思乱想。”

    傅斯年冷冷的眼光转过来。

    他还想说些什么,一下子就咽了回去。

    严温夏吃完回房,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那哭声……明明就是真的。

    一连几晚,严温夏都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可每次把傅斯年推醒的时候,却又消失了。

    搞得她有苦难言。

    就连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傅斯年只得带着她再次去看心理医生。

    检查完之后,傅斯年担心地问:“她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有些焦虑,之前的药继续吃。也有可能是副作用,毕竟每个人的体质都是不一样的。”

    得知很有可能是用药的副

    作用,严温夏心里一轻松。

    但到了晚上,哭声再次响起。

    “斯年,斯年你快听啊!你听是不是有孩子在哭?”

    喊了好久,傅斯年才醒过来。

    “你仔细听啊,真的有孩子在哭。”

    严温夏着急地就要往外走:“一定是我们的孩子,他在害怕,他在叫我。”

    傅斯年将严温夏抱了回来。

    她却挣扎着,揪住傅斯年的衣领,哭着问:“你没听见吗?真的是我们的孩子在哭,他很害怕,他在喊妈妈!”

    “为什么你就是听不到,为什么?傅斯年,我求求你,你好好听一听,他哭的那么惨,他在叫我,他真的在叫我。”

    眼泪不断滚落,她的哭声渐渐化作哀嚎。

    严温夏不断地哀求:“我真的求求你,陪我出去看一看好不好?他已经哭了很久了,我好心疼,我的心疼的快裂开了。”

    她紧紧地捂着心脏。

    感觉那里一阵阵地发疼,整个人快要窒息了。

    傅斯年任由她发泄着。

    这样的情绪发泄出来,她才能真的好起来。

    严温夏抓着傅斯年的衣服,不断地用头撞着他的胸口。

    哭喊声逐渐成了绝望的呢喃:“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你怎么就一点都不心疼,一点都不可怜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