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允许击毙”
“第十章允许击毙”
小王回到车里心绪不宁的思考着特勤车可能出现的情况。唐林楞头二人看小王面色不好也没敢搭话。
再次拿起身上携带的对讲机，小王尝试着联络大壮的特勤车，依然是一片忙音。因为距离太远，西井小区的对讲机自然也联络不上。
唐林坐在车里经常无意识的拿出手机看一眼，虽然已经没电关机了。楞头却是坐在后排拿着手枪，从车里一会瞄瞄这一会儿瞄瞄那，偶尔还自娱自乐的发出点模仿手枪开枪的声音。
小王有任务在身必须等刘医生出来后带其安全返程，暂时是哪也去不了，索性也不思考了，放下对讲机，转身跟楞头讨论起枪械起来。
唐林对他们的谈话兴趣不大，见小王的对讲机放在一旁，便顺手拿起把玩起来。
“开机~一、二、三······”无意识的扭转着对讲机的调频。
“入了，安全····十。”在第九频道时，突然传出了人声，唐林完全是下意识的又转动了一下，随后调频到十。
“嗯，哎哎~刚才是几频道？赶紧调回去。”小王猛地抢过对讲机，调试了起来。
“闭，一切安全，完毕！”
“西门，西门，汇报情况！完毕！”
“总部，总部，西门一切正常，完毕！”
原来是隔离区执勤临时用的一个频道，没想到特警专用的对讲机跟这里部队用的会串连。
继续听下去无非是一些常规的值勤工作汇报，小王也不打算听下去。实在无聊唐林打开了车上的收音机，搜寻着一些新闻，希望能听到一些利好消息。
让唐林失望的是，收音机播报的除了一些天气，广告之外，只字未提近期相关的小区出现疯狗疯人事件，甚至连693医院的情况也没有再提及。
这让唐林赶到非常疑惑，平时这些播报新闻的电台，屁大点的新闻都恨不得当成多大的事件报道，这次这么多媒体难道集体瞎了？
唐林跟小王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小王拍了拍唐林的肩膀，说慢慢你就懂啦。
转眼夜幕降临了，刚露头的月亮像蒙着一层红纱似得探了出来。
“人家兵哥哥都换岗吃饭去了，咱们能去哪高点吃的不？你们都是一个系统的，连个饭都不管么？”楞头眼巴巴的看着大门附近进进出出的执勤兵吃饱喝足的换岗，不满的抱怨了起来。
“兄弟，特警是人民警察的一种，主要负责处理人民之间的内部矛盾，军队主要是负责国家安全的，这本来就不是咱们的辖区，现在又是军方直接管辖的特殊时期，能配合我们顺利完成任务就不错了。”小王解释了一下。
“靠，咋滴，你们特警还怕当兵的？”楞头更加不解的问。
“唉，给你说了你也不懂。”小王放弃了给楞头解释。
对于各类政府机构或军政组织，大多数社会青年几乎都不甚了解，更不清楚各方各部之间微妙的关系，唐林见小王对楞头已是放弃治疗，对着楞头表示嘿嘿一笑。
又耐着性子等了好久，在近十一点左右，一行20几人从医院大门出来，唐林从车后视镜观察者这群人。
这群人几乎清一色的中老年，最年轻的也差不多有五十岁了。多数还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人群中夹杂着几个穿深色西装的胖子，各个一副领导派头。
不停的有奥迪宝马等车汇集到门口，接着各自对应的人员。
很快唐林就看到了刘医生，驾车靠了过去，刘医生面容严肃的跟身后还未走的几个人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就上车了。
出关卡可就顺利多了，几乎不用停车，见刘医生一脸的凝重神色，小王只是催促道唐林开快点。
夜晚的高架桥上车辆却多了起来，很多私家车的后备箱都塞满着行李，这情形不只让开车的唐林起了疑惑，更让面色凝重的刘医生坐立不安。
“刘医生，这些人不会是要拖家带口的逃离关城吧？”唐林注意到了刘医生的表情。
听到唐林半开玩笑的问话，刘医生的手臂明显的哆嗦了一下，如果不是开车，唐林甚至想转过头去盯着刘医生的双眼，看看这个中年妇女内心到底隐藏了什么或者是在害怕什么。
“不只一个小区出现了疯人，”刘医生停顿了好久才黯然的开口说，“现在事态超出了当初的预想，现在走了也好。”
“嗯？”小王、唐林、楞头三人皆是一愣，疑惑的看着刘医生，什么叫现在走了也好？
“医院已经没有更多的隔离房间了，并且病人的情况非常不稳定，每天送往医院的病例都在呈基数倍的增加，再这样下去，恐怕······”刘医生说到这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搞不清她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跟三人对话。
“恐怕什么？”楞头一脸的好奇，对他这大线条来说居然当成鬼故事一样来听。
“小王，对西井小区挨家挨户的排查，你最快能多久完成？”刘医生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啊？额~”小王也是被突然的一句问话搞蒙了，“刘医生，这个恐怕暂时实现不了，我们的特勤车失联了。”
“什么？还没联系上？失联多久了？”刘医生显得异常激动。
“从下午13点43分出的小区大门到现在。”小王没有细算，但他非常清楚的记着大壮他们外出的时间。
“那现在小区可动用的安保人员还有几人？”刘医生的语气显得异常急切。
“算上这俩壮丁，七个。”小王面色有点不满。
“七个，”刘医生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看着神经兮兮的刘医生，小王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趣，唐林虽然很想探知刘医生的秘密，终究是感觉不太现实，张了张嘴还是专心开车去了。
到了小区门口，两个值勤的特警赶紧将电闸门打开，放他们进来。小王不死心的再次确认了特勤车还是没有回来。
唐林将车子直接开到了卫生楼门前，刘医生下了车就急急赶上了2楼。而楞头则缠着小王要先弄吃的。
小王无奈先带着这两个新兵蛋子敲开了超市的侧门，跟志阳交代了一声便匆匆赶往卫生楼找方队汇报工作去了。
志阳跟唐林楞头他们闲聊着，带他们逛超市去了。经过几次的交流，唐林楞头越发的感觉到志阳这个特警除了一身的刚毅气质之外，其他的就剩爽快了。
志阳表示唐林二人是执行任务的原因没有吃上晚饭的，现在二人在超市选购的食品啥的都算他的，他现在的任务就是保障卫生楼的工作同事们伙食及时供应。
看看手表已经十一点了，小王站在方队面前一副为难的表情。
“小王，现在是特殊时期，我知道你人手不够，你们都已经在超负荷工作了，可是有些事情刻不容缓呐。”刘医生在旁边焦急的催促道。
“方队，我们除了两个在大门值勤的兄弟外，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那两个··”小王为难的向方队说道。
“连我也算上一个，”方队打断了小王，“小王，后半夜的门卫执勤可以先撤掉。刘医生，卫生楼的安全我需要你们自己暂时接手了。”
方队跟小王交代了接下来要执行的任务，也开始给自己穿戴装备，要求大家十二点准时在一楼大厅集合。
兜里晒得满满的零食，嘴里吊着棒棒糖，特警服的拉链只拉到肚脐眼，敞着内露的保暖内衣，一副不情愿的面孔，这就是方队在大厅里看到唐林楞头的第一形象。
“立正！”小王响亮的喊着，用眼神撇着身边这俩新兵蛋子，心里矛盾的就成了一团。
小王实在想不明白，刘医生为什么那么火急火燎的强烈要求排查，几天前刘医生等人还是一副来参观旅游团的势态，兴许是这几天的情况发生的却是接二连三的噩耗，让这帮吃干饭的医生也做不住了。
任务安排很简单，一共8名特勤人员，分成2个小组，4人一个小组，一组小王带队，一组方队带队。
唐林跟楞头被分开安排，与荷枪实弹的特勤人员比起来，他俩的装备写的异常简单，一个笔记本和一根中性水笔。
所谓排查，就是要求对每家每户进行一个实况核对，一方面普查一下小区现在实际人员数量，一方面需要格外注意有无住户藏匿疑是感染人员。
夜间上门敲门似乎是很不礼貌，唐林跟楞头有同一种感觉就是，他们是鬼子，住户们就是村庄。
唐林跟着方队和另外两名特勤负责排查单号栋楼，楞头跟着小王和两名特警负责排查双号栋楼。他俩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在笔记本上记录房号，人数，和一些特殊情况。
一切部署完毕后，方队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刘医生，郑重的说道：
“在巡查过程中，如果发生威胁到自己或战友生命危险的情况，”方队特别停顿了一下重重的说道，“允许击毙！”
“允许击毙？”小王也是一惊，不说允许开枪，而是击毙，这说明可能出现的危险程度无疑是巨大的。
唐林楞头二人听不出这到命令中的特殊意义，但特警们却都能感应出其中的血腥味道。日常的抓捕悍匪也不过时尽量打腿，直接开枪击毙的命令是需要好几层高级领导层层下达才能决定的。
而排查小区可能面临的风险有三个：
一、遭遇疯狗的袭击；
二、遭遇被疯狗咬伤病发的疯人的袭击；
三、遭遇阻挠排查的住户们的袭击。
这第一个可能大家能力理解，毕竟人命比狗命值钱，之前就有过遇见疯狗可以开枪射杀的命令，但这第二个似乎难以让人接受，当年的非典，埃博拉，h1n1，禽流感等感染病例不比这危害程度广，似乎都没听说过采取击毙病人的做法。
而这第三条更是让人匪夷所思，阻挠排查的住户如果是正常人，难道也要因为阻挠排查而遭受击毙么？唐林楞头也是一脸愤怒，毕竟他们是这里的住户。
方队已然猜到大家会有这样的反应。有特别重复了一句。
“记住，本次行动权限，遭遇危险，允许击毙！！！”
(本章完)
小王回到车里心绪不宁的思考着特勤车可能出现的情况。唐林楞头二人看小王面色不好也没敢搭话。
再次拿起身上携带的对讲机，小王尝试着联络大壮的特勤车，依然是一片忙音。因为距离太远，西井小区的对讲机自然也联络不上。
唐林坐在车里经常无意识的拿出手机看一眼，虽然已经没电关机了。楞头却是坐在后排拿着手枪，从车里一会瞄瞄这一会儿瞄瞄那，偶尔还自娱自乐的发出点模仿手枪开枪的声音。
小王有任务在身必须等刘医生出来后带其安全返程，暂时是哪也去不了，索性也不思考了，放下对讲机，转身跟楞头讨论起枪械起来。
唐林对他们的谈话兴趣不大，见小王的对讲机放在一旁，便顺手拿起把玩起来。
“开机~一、二、三······”无意识的扭转着对讲机的调频。
“入了，安全····十。”在第九频道时，突然传出了人声，唐林完全是下意识的又转动了一下，随后调频到十。
“嗯，哎哎~刚才是几频道？赶紧调回去。”小王猛地抢过对讲机，调试了起来。
“闭，一切安全，完毕！”
“西门，西门，汇报情况！完毕！”
“总部，总部，西门一切正常，完毕！”
原来是隔离区执勤临时用的一个频道，没想到特警专用的对讲机跟这里部队用的会串连。
继续听下去无非是一些常规的值勤工作汇报，小王也不打算听下去。实在无聊唐林打开了车上的收音机，搜寻着一些新闻，希望能听到一些利好消息。
让唐林失望的是，收音机播报的除了一些天气，广告之外，只字未提近期相关的小区出现疯狗疯人事件，甚至连693医院的情况也没有再提及。
这让唐林赶到非常疑惑，平时这些播报新闻的电台，屁大点的新闻都恨不得当成多大的事件报道，这次这么多媒体难道集体瞎了？
唐林跟小王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小王拍了拍唐林的肩膀，说慢慢你就懂啦。
转眼夜幕降临了，刚露头的月亮像蒙着一层红纱似得探了出来。
“人家兵哥哥都换岗吃饭去了，咱们能去哪高点吃的不？你们都是一个系统的，连个饭都不管么？”楞头眼巴巴的看着大门附近进进出出的执勤兵吃饱喝足的换岗，不满的抱怨了起来。
“兄弟，特警是人民警察的一种，主要负责处理人民之间的内部矛盾，军队主要是负责国家安全的，这本来就不是咱们的辖区，现在又是军方直接管辖的特殊时期，能配合我们顺利完成任务就不错了。”小王解释了一下。
“靠，咋滴，你们特警还怕当兵的？”楞头更加不解的问。
“唉，给你说了你也不懂。”小王放弃了给楞头解释。
对于各类政府机构或军政组织，大多数社会青年几乎都不甚了解，更不清楚各方各部之间微妙的关系，唐林见小王对楞头已是放弃治疗，对着楞头表示嘿嘿一笑。
又耐着性子等了好久，在近十一点左右，一行20几人从医院大门出来，唐林从车后视镜观察者这群人。
这群人几乎清一色的中老年，最年轻的也差不多有五十岁了。多数还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人群中夹杂着几个穿深色西装的胖子，各个一副领导派头。
不停的有奥迪宝马等车汇集到门口，接着各自对应的人员。
很快唐林就看到了刘医生，驾车靠了过去，刘医生面容严肃的跟身后还未走的几个人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就上车了。
出关卡可就顺利多了，几乎不用停车，见刘医生一脸的凝重神色，小王只是催促道唐林开快点。
夜晚的高架桥上车辆却多了起来，很多私家车的后备箱都塞满着行李，这情形不只让开车的唐林起了疑惑，更让面色凝重的刘医生坐立不安。
“刘医生，这些人不会是要拖家带口的逃离关城吧？”唐林注意到了刘医生的表情。
听到唐林半开玩笑的问话，刘医生的手臂明显的哆嗦了一下，如果不是开车，唐林甚至想转过头去盯着刘医生的双眼，看看这个中年妇女内心到底隐藏了什么或者是在害怕什么。
“不只一个小区出现了疯人，”刘医生停顿了好久才黯然的开口说，“现在事态超出了当初的预想，现在走了也好。”
“嗯？”小王、唐林、楞头三人皆是一愣，疑惑的看着刘医生，什么叫现在走了也好？
“医院已经没有更多的隔离房间了，并且病人的情况非常不稳定，每天送往医院的病例都在呈基数倍的增加，再这样下去，恐怕······”刘医生说到这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搞不清她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跟三人对话。
“恐怕什么？”楞头一脸的好奇，对他这大线条来说居然当成鬼故事一样来听。
“小王，对西井小区挨家挨户的排查，你最快能多久完成？”刘医生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啊？额~”小王也是被突然的一句问话搞蒙了，“刘医生，这个恐怕暂时实现不了，我们的特勤车失联了。”
“什么？还没联系上？失联多久了？”刘医生显得异常激动。
“从下午13点43分出的小区大门到现在。”小王没有细算，但他非常清楚的记着大壮他们外出的时间。
“那现在小区可动用的安保人员还有几人？”刘医生的语气显得异常急切。
“算上这俩壮丁，七个。”小王面色有点不满。
“七个，”刘医生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看着神经兮兮的刘医生，小王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趣，唐林虽然很想探知刘医生的秘密，终究是感觉不太现实，张了张嘴还是专心开车去了。
到了小区门口，两个值勤的特警赶紧将电闸门打开，放他们进来。小王不死心的再次确认了特勤车还是没有回来。
唐林将车子直接开到了卫生楼门前，刘医生下了车就急急赶上了2楼。而楞头则缠着小王要先弄吃的。
小王无奈先带着这两个新兵蛋子敲开了超市的侧门，跟志阳交代了一声便匆匆赶往卫生楼找方队汇报工作去了。
志阳跟唐林楞头他们闲聊着，带他们逛超市去了。经过几次的交流，唐林楞头越发的感觉到志阳这个特警除了一身的刚毅气质之外，其他的就剩爽快了。
志阳表示唐林二人是执行任务的原因没有吃上晚饭的，现在二人在超市选购的食品啥的都算他的，他现在的任务就是保障卫生楼的工作同事们伙食及时供应。
看看手表已经十一点了，小王站在方队面前一副为难的表情。
“小王，现在是特殊时期，我知道你人手不够，你们都已经在超负荷工作了，可是有些事情刻不容缓呐。”刘医生在旁边焦急的催促道。
“方队，我们除了两个在大门值勤的兄弟外，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那两个··”小王为难的向方队说道。
“连我也算上一个，”方队打断了小王，“小王，后半夜的门卫执勤可以先撤掉。刘医生，卫生楼的安全我需要你们自己暂时接手了。”
方队跟小王交代了接下来要执行的任务，也开始给自己穿戴装备，要求大家十二点准时在一楼大厅集合。
兜里晒得满满的零食，嘴里吊着棒棒糖，特警服的拉链只拉到肚脐眼，敞着内露的保暖内衣，一副不情愿的面孔，这就是方队在大厅里看到唐林楞头的第一形象。
“立正！”小王响亮的喊着，用眼神撇着身边这俩新兵蛋子，心里矛盾的就成了一团。
小王实在想不明白，刘医生为什么那么火急火燎的强烈要求排查，几天前刘医生等人还是一副来参观旅游团的势态，兴许是这几天的情况发生的却是接二连三的噩耗，让这帮吃干饭的医生也做不住了。
任务安排很简单，一共8名特勤人员，分成2个小组，4人一个小组，一组小王带队，一组方队带队。
唐林跟楞头被分开安排，与荷枪实弹的特勤人员比起来，他俩的装备写的异常简单，一个笔记本和一根中性水笔。
所谓排查，就是要求对每家每户进行一个实况核对，一方面普查一下小区现在实际人员数量，一方面需要格外注意有无住户藏匿疑是感染人员。
夜间上门敲门似乎是很不礼貌，唐林跟楞头有同一种感觉就是，他们是鬼子，住户们就是村庄。
唐林跟着方队和另外两名特勤负责排查单号栋楼，楞头跟着小王和两名特警负责排查双号栋楼。他俩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在笔记本上记录房号，人数，和一些特殊情况。
一切部署完毕后，方队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刘医生，郑重的说道：
“在巡查过程中，如果发生威胁到自己或战友生命危险的情况，”方队特别停顿了一下重重的说道，“允许击毙！”
“允许击毙？”小王也是一惊，不说允许开枪，而是击毙，这说明可能出现的危险程度无疑是巨大的。
唐林楞头二人听不出这到命令中的特殊意义，但特警们却都能感应出其中的血腥味道。日常的抓捕悍匪也不过时尽量打腿，直接开枪击毙的命令是需要好几层高级领导层层下达才能决定的。
而排查小区可能面临的风险有三个：
一、遭遇疯狗的袭击；
二、遭遇被疯狗咬伤病发的疯人的袭击；
三、遭遇阻挠排查的住户们的袭击。
这第一个可能大家能力理解，毕竟人命比狗命值钱，之前就有过遇见疯狗可以开枪射杀的命令，但这第二个似乎难以让人接受，当年的非典，埃博拉，h1n1，禽流感等感染病例不比这危害程度广，似乎都没听说过采取击毙病人的做法。
而这第三条更是让人匪夷所思，阻挠排查的住户如果是正常人，难道也要因为阻挠排查而遭受击毙么？唐林楞头也是一脸愤怒，毕竟他们是这里的住户。
方队已然猜到大家会有这样的反应。有特别重复了一句。
“记住，本次行动权限，遭遇危险，允许击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