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自然而然自然拳
张彧走向中间，李和和卢景婷都认真看着她。
“自然拳是所有传统拳法中最特别的一种，不重拳重功，讲究功到自然打，所以自然拳最重要的是练法。而它的练法也同样没有定式，更不讲究站桩。但不讲究站桩不是说自然拳不需要桩功，恰恰相反，自然拳最重桩功。只是，它不练死桩练活桩，桩功无处不在，已经深深地融入每一种练法里。不论是内圈手、外圈手、推手、浪步、鸦雀步……”
“这里条件有限，我先演练几式给你们看，大体感受一下什么叫自然拳，桩法又是怎样灵活融入各种练法里的。”
“初功以走圈为主，鸦雀步……”
只见张彧侧身站立，尽可能将身体自然放松。缓缓左脚前出右脚后落，重心偏于右腿。随即左脚虚点成丁字步双腿微曲，脚尖对圆心向前迈弧形步内摆，重心由右腿逐步移向左腿；同时双掌由下向上向右再向左摆掌划弧，左掌前伸，掌心向内呈阳掌；右掌位于左胁旁，掌心向下，护胸胁部位。右脚沿圆圈线上步，转踝内扣，成右丁八步。重心由左腿又转移到右腿，双掌保持原来姿势不动，转腰，目视左掌稍前方……
左脚沿圆圈向前迈弧形步，脚尖向圆心内摆，循环自然成圈，圈随步形大小及腰扭转幅度变化，随大随小，变幻无穷。整个步法如鸦雀跳蹦……
张彧动作很慢，卢景婷看得格外认真。虽然她练的是红拳以红拳练法为根基不可能再去练自然拳的练法，但有机会能见识到别的拳种练法从中提取营养简直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就好比在一间封闭的屋子突然开出一道天窗。
李和就看得更直观一些。姿势好几把怪异！拳都是这样练出来的？还有，先前卢景婷又是鸭子又是青蛙的现在张彧连鸦雀都弄出来了，练拳，难道都特么是在模仿一群动物蹦哒？
“内圈手……”
张彧没有停，依旧收回原式侧身站立自然放松。左脚前右脚后双腿微曲，重心落于右腿，左脚虚点成左虚步。同时右手横掌按于左腹前，手心向下成阴掌；左手向左侧前外撑，掌心向上成阳掌，双臂圆活，自然放松……
左掌渐向右胸前圆弧形移动，同时腰随手转。左掌转至右腹前逐步翻掌下按，成阴掌；左掌运动的同时，右掌随左掌移动，从左腹前向右向右上方划弧至右胸前，翻掌，手心向上成阳掌。右掌渐向左胸前做圆弧形运动，左掌由右腹前向左向上掀掌，手心向上成阳掌。不断循环，双手轨迹如同两圆圈，速度转快则越来越快如车轮飞转起来……
这个？咋说？不像动物……
“鸦雀步结合内圈手……”
张彧将二者有机结合一起快速地走……
这个？又咋说？就好像一只鸦雀踩俩风火轮？哪吒变鸦雀？
“外圈手……”
……
“矮裆步……”
妈呀！这个矮裆步，俩腿儿受得了吗？快擦到蛋了！不过她好像没有……
张彧走完，微微有些气喘；稍作气定灵神，才开口说:“这几样就是自然拳里最基本的几种练法。当然练法还有很多，有的需要借助器材；不过这几种练法其实已经是自然拳出功的核心练法。传统武术都讲究出功，没有套路的自然拳更是把功放到首位，可以想见练法在整个自然拳体系里的重要性。”
卢景婷若有所思:“我看不到很深，但明显能感受到自然拳步法、身法、桩功等都融是融为一体。特别是内圈手，只要练好坚持，并不需要再格外练习站桩、身法、步伐等；还有矮裆步，也很神奇。”
张彧赞赏地点头:“其实不仅仅你说的这几样。咱们自然门内圈手是自然门的功架所在，其中包括心法，功法，步法，身法，攻防等等全在此中。所以在练的时候，还要注意心、气、定、神、眼、明、手、劲。”
说得一样一样的反正我也只能懵逼懵逼的，李和心想；但卢景婷都有所感悟了作为未来一代宗师的自己不发表点感慨似乎说不过去？于是咳嗽一声正正经经地说:“就是老半蹲着腰都打不直腿一定很难受。自然拳自然拳嘛！虽然看着很漂亮可总感觉有些不自然。”
标新立异！作为男人只知道跟着女人屁股后奉承老司机李和认为那样不行，必须有属于自己独特的观点，不一定引起共鸣即使是争议都好。争议嘛！女人和男人从来都是攻和受的关系，从来都是矛与盾的关系……如果是个男人演练他会直接说啥几把狗屎动作？撅腿撅屁股姿势怪异走法丑陋跟个羊癫疯患者帕金森综合症有区别？
有疑问是好的！张彧瞥他一眼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小子就是出来找存在感的，其实哪可能就凭看一遍能说上太多感悟？还扯上自然拳有驳自然之理了？
“所谓自然，都是在一定空架内的自然。自然拳的总诀是‘动静无始、变化无端、虚虚实实、自然而然’。既然被化作一种拳再自然它都必须在‘拳’的大空架之内，所以超脱拳的自然我不懂，但我想天地万物是自然之最，但狂风暴雨海啸尘沙岂是人力所能控？”
太几把深奥！李和表示跟你们说话好累，扯到天地万物去了又是拳的根本？这个……算了！咱收着点，免得宇宙洪荒出来咱更闹不明白……
“就练刚才的动作你刚才说能出功？内功？”只见他眼睛亮晶晶的，不是说气功内功都是永远举高高的必要条件吗？如果可以有，再加上系统在手，系统老哥真没有骗人诶！为你点个赞先……
“不但能练出内功，甚至还有轻功，飞檐走壁不是梦。”张彧太了解这厮浮躁的心了，一边朝木人桩走一边说。“当年杜师祖的轻功绝对不是传言。”
这个，让人有点小激动。果然，大自然的力量无比强大啊！难怪系统老哥没有忽悠自己去朝大长腿学红拳而让学自然拳……
“这里正好有木人桩，现在我演示一下自然拳打法的特性，自然拳里的插打法。”
“啪啪啪——”
只听得张彧的两只手在木人桩上由慢到快啪啪啪拍过不停……
“自然门打法可概括为十九个字，即:生、擒、捉、拿、闪、躲、圆、滑、吞、吐、浮、沉、绵、软、巧、脆、化、妙、神。”
打完收工……
卢景婷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抬起大长腿一脚将李和踹出天际……
这都是什么人呢？人张彧认认真真给演示打法他在干嘛？俩眼睛亮晶晶的还没回过神来，口水不停地往外淌。你自个儿流你的也就算了，问题你那个表情龌龊得很容易让人分心好不？就好像班里的坏学生，他不学他还能影响别人学啊！那就太尼玛让人烦躁了……
李和表示，就是轻功啊内功的就足够震撼人心需要让人好好消化一段时间了……比如内功能高高举……轻功它能高高跳，爬房背上还能揭瓦。比如村小学的瓦揭掉一块……
“看完又有什么感悟吗？”卢景婷偏着头问。
“啊？”李和回过神啪啪鼓掌，不住赞叹:“漂亮！漂亮！”
漂亮你妹，卢景婷心想。略微冷清的脸上也浮出淡淡笑容:“小五哥悟性好过目不忘，刚才我有点分心，不如你上去重新给我演示一遍？”
李和严肃地直摇头:“现在！领会得不够深，演示出来空有其形不具其神，不妥不妥。”
“没关系，只要其形就好，其神自会。”
死丫头……
李和内心重复了一百二十遍，呵呵一笑端起高人姿态:“不能误人子弟，让我认真揣摩一个晚上，明天给你一个神形具备的。不止这个插法……不，插打法，连内圈手外圈手矮裆步等张老师刚才演示过的一起。”
三寸钉，你不装逼会死？看你明天怎么演……
“自然拳是所有传统拳法中最特别的一种，不重拳重功，讲究功到自然打，所以自然拳最重要的是练法。而它的练法也同样没有定式，更不讲究站桩。但不讲究站桩不是说自然拳不需要桩功，恰恰相反，自然拳最重桩功。只是，它不练死桩练活桩，桩功无处不在，已经深深地融入每一种练法里。不论是内圈手、外圈手、推手、浪步、鸦雀步……”
“这里条件有限，我先演练几式给你们看，大体感受一下什么叫自然拳，桩法又是怎样灵活融入各种练法里的。”
“初功以走圈为主，鸦雀步……”
只见张彧侧身站立，尽可能将身体自然放松。缓缓左脚前出右脚后落，重心偏于右腿。随即左脚虚点成丁字步双腿微曲，脚尖对圆心向前迈弧形步内摆，重心由右腿逐步移向左腿；同时双掌由下向上向右再向左摆掌划弧，左掌前伸，掌心向内呈阳掌；右掌位于左胁旁，掌心向下，护胸胁部位。右脚沿圆圈线上步，转踝内扣，成右丁八步。重心由左腿又转移到右腿，双掌保持原来姿势不动，转腰，目视左掌稍前方……
左脚沿圆圈向前迈弧形步，脚尖向圆心内摆，循环自然成圈，圈随步形大小及腰扭转幅度变化，随大随小，变幻无穷。整个步法如鸦雀跳蹦……
张彧动作很慢，卢景婷看得格外认真。虽然她练的是红拳以红拳练法为根基不可能再去练自然拳的练法，但有机会能见识到别的拳种练法从中提取营养简直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就好比在一间封闭的屋子突然开出一道天窗。
李和就看得更直观一些。姿势好几把怪异！拳都是这样练出来的？还有，先前卢景婷又是鸭子又是青蛙的现在张彧连鸦雀都弄出来了，练拳，难道都特么是在模仿一群动物蹦哒？
“内圈手……”
张彧没有停，依旧收回原式侧身站立自然放松。左脚前右脚后双腿微曲，重心落于右腿，左脚虚点成左虚步。同时右手横掌按于左腹前，手心向下成阴掌；左手向左侧前外撑，掌心向上成阳掌，双臂圆活，自然放松……
左掌渐向右胸前圆弧形移动，同时腰随手转。左掌转至右腹前逐步翻掌下按，成阴掌；左掌运动的同时，右掌随左掌移动，从左腹前向右向右上方划弧至右胸前，翻掌，手心向上成阳掌。右掌渐向左胸前做圆弧形运动，左掌由右腹前向左向上掀掌，手心向上成阳掌。不断循环，双手轨迹如同两圆圈，速度转快则越来越快如车轮飞转起来……
这个？咋说？不像动物……
“鸦雀步结合内圈手……”
张彧将二者有机结合一起快速地走……
这个？又咋说？就好像一只鸦雀踩俩风火轮？哪吒变鸦雀？
“外圈手……”
……
“矮裆步……”
妈呀！这个矮裆步，俩腿儿受得了吗？快擦到蛋了！不过她好像没有……
张彧走完，微微有些气喘；稍作气定灵神，才开口说:“这几样就是自然拳里最基本的几种练法。当然练法还有很多，有的需要借助器材；不过这几种练法其实已经是自然拳出功的核心练法。传统武术都讲究出功，没有套路的自然拳更是把功放到首位，可以想见练法在整个自然拳体系里的重要性。”
卢景婷若有所思:“我看不到很深，但明显能感受到自然拳步法、身法、桩功等都融是融为一体。特别是内圈手，只要练好坚持，并不需要再格外练习站桩、身法、步伐等；还有矮裆步，也很神奇。”
张彧赞赏地点头:“其实不仅仅你说的这几样。咱们自然门内圈手是自然门的功架所在，其中包括心法，功法，步法，身法，攻防等等全在此中。所以在练的时候，还要注意心、气、定、神、眼、明、手、劲。”
说得一样一样的反正我也只能懵逼懵逼的，李和心想；但卢景婷都有所感悟了作为未来一代宗师的自己不发表点感慨似乎说不过去？于是咳嗽一声正正经经地说:“就是老半蹲着腰都打不直腿一定很难受。自然拳自然拳嘛！虽然看着很漂亮可总感觉有些不自然。”
标新立异！作为男人只知道跟着女人屁股后奉承老司机李和认为那样不行，必须有属于自己独特的观点，不一定引起共鸣即使是争议都好。争议嘛！女人和男人从来都是攻和受的关系，从来都是矛与盾的关系……如果是个男人演练他会直接说啥几把狗屎动作？撅腿撅屁股姿势怪异走法丑陋跟个羊癫疯患者帕金森综合症有区别？
有疑问是好的！张彧瞥他一眼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小子就是出来找存在感的，其实哪可能就凭看一遍能说上太多感悟？还扯上自然拳有驳自然之理了？
“所谓自然，都是在一定空架内的自然。自然拳的总诀是‘动静无始、变化无端、虚虚实实、自然而然’。既然被化作一种拳再自然它都必须在‘拳’的大空架之内，所以超脱拳的自然我不懂，但我想天地万物是自然之最，但狂风暴雨海啸尘沙岂是人力所能控？”
太几把深奥！李和表示跟你们说话好累，扯到天地万物去了又是拳的根本？这个……算了！咱收着点，免得宇宙洪荒出来咱更闹不明白……
“就练刚才的动作你刚才说能出功？内功？”只见他眼睛亮晶晶的，不是说气功内功都是永远举高高的必要条件吗？如果可以有，再加上系统在手，系统老哥真没有骗人诶！为你点个赞先……
“不但能练出内功，甚至还有轻功，飞檐走壁不是梦。”张彧太了解这厮浮躁的心了，一边朝木人桩走一边说。“当年杜师祖的轻功绝对不是传言。”
这个，让人有点小激动。果然，大自然的力量无比强大啊！难怪系统老哥没有忽悠自己去朝大长腿学红拳而让学自然拳……
“这里正好有木人桩，现在我演示一下自然拳打法的特性，自然拳里的插打法。”
“啪啪啪——”
只听得张彧的两只手在木人桩上由慢到快啪啪啪拍过不停……
“自然门打法可概括为十九个字，即:生、擒、捉、拿、闪、躲、圆、滑、吞、吐、浮、沉、绵、软、巧、脆、化、妙、神。”
打完收工……
卢景婷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抬起大长腿一脚将李和踹出天际……
这都是什么人呢？人张彧认认真真给演示打法他在干嘛？俩眼睛亮晶晶的还没回过神来，口水不停地往外淌。你自个儿流你的也就算了，问题你那个表情龌龊得很容易让人分心好不？就好像班里的坏学生，他不学他还能影响别人学啊！那就太尼玛让人烦躁了……
李和表示，就是轻功啊内功的就足够震撼人心需要让人好好消化一段时间了……比如内功能高高举……轻功它能高高跳，爬房背上还能揭瓦。比如村小学的瓦揭掉一块……
“看完又有什么感悟吗？”卢景婷偏着头问。
“啊？”李和回过神啪啪鼓掌，不住赞叹:“漂亮！漂亮！”
漂亮你妹，卢景婷心想。略微冷清的脸上也浮出淡淡笑容:“小五哥悟性好过目不忘，刚才我有点分心，不如你上去重新给我演示一遍？”
李和严肃地直摇头:“现在！领会得不够深，演示出来空有其形不具其神，不妥不妥。”
“没关系，只要其形就好，其神自会。”
死丫头……
李和内心重复了一百二十遍，呵呵一笑端起高人姿态:“不能误人子弟，让我认真揣摩一个晚上，明天给你一个神形具备的。不止这个插法……不，插打法，连内圈手外圈手矮裆步等张老师刚才演示过的一起。”
三寸钉，你不装逼会死？看你明天怎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