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卖给我吧
“大爷，真是打扰了，我们今天能走就走了。”王燕进屋问道。
“走？”老也有正把婆婆抱起来放在轮椅上推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活络活络筋骨，笑道“那怕是走不了了”。
“啊？”王燕惊疑，谢堂正好从偏屋里出来，见状和王燕一起上去帮助老爷爷抬着轮椅平缓地下台阶。
婆婆因为生病的后遗症嘴有点歪，但还是在轮椅上淡淡地笑着，慈眉善目地看着他们。
“滑坡泥石流，路都堵了，现在信号应该很弱吧？”
“啊……”王燕长叹一声，走路还是有点一瘸一拐的，虽然吃饱了有了力气，但是她磕着碰着的地方也不少，身上紫一块青一块的，自己还不知道，这么猛地一抽气，疼得嘶嘶的。
“怎么了？”谢堂上前一把扶住弯着腰一动不动的王燕，皱着眉头急忙问道。
“我，我可能岔气了。”
“岔气这么难受？”
“啊……那难道岔气到岔到气沉丹田？”王燕疼得冷汗直冒，捂着小腹又不敢动，一动跟针扎一样。
谢堂本来蹲着，看到王燕捂着的部位说道，“你那是磕着有淤青，一大片呢，都紫了……”
“哦，是这样啊。”王燕挣扎着借着谢堂胳膊的劲儿站了起来。
走两步坐在小凳子上休息，总是感觉哪里不大对劲儿，又说不出来是哪有毛病。
“你到底怎么发现我的啊？”
“碰巧。”
“碰巧？”正在院子里推着婆婆散步的爷爷回过头来笑道，“你这个男娃子可真会搞笑嘞！”
把轮椅转个方向，对王燕笑着说道，“这个男娃子，对你可是个不简单嘞！三更半夜又是下大雨的，竟然敢独自啊，背着你敲俺家门，淋得透透的呀，还照顾到你到半夜，又是为你换衣服又是喂药的，看的我这个老头子都……”
那句“看得我这个老头子都感动的不得了。”还没说出口就被谢堂飞奔过去，不失稳妥地抓住轮椅后面，接替了他，“大爷！大爷！您累了吧，去那边儿坐着歇会儿吧，我来推婆婆走走！”
不由分说地将大爷“撵走了”。
“嘿～，羞个啥子嘛！”
王燕看着谢堂的脸再次红成了屁桃儿，推着婆婆一溜儿烟的走了，笑到不能自已，突然想到了什么，已经咧到耳根的嘴角倏忽停滞，我这身衣服谁换的？婆婆连走都走不了，哪还有力气给我换衣服？谢堂又是怎么知道她捂着的肚子青一块紫一块的？
……
这次该脸红的是她了……
这么刺激的吗，我说刚才就觉得哪儿不大对劲儿呢……
纵使她没太把脸皮当回事儿，这次好像有点过火了。
算了，保持不知道还能友好和平地相处，至少不尴尬那就行了，都是为了生存嘛，被看了也没什么，况且还是谢堂，这人长得还是挺帅的，况且他的人品也不错，没准在道德的驱使下，闭着眼给我换的。
嗯，肯定是这样的。
王燕就这样自顾自地把自己给说服了。
脸上的潮红渐渐退去，理智再次上线，这次意外她总觉得漏掉了什么细节。
王燕开始回忆，当时她摔下去，眼神迷离中似乎看到有人的踪影，黑色的鞋子，像个男人，向她慢慢靠近，越来越近，迷迷糊糊的她感觉有了希望，本能地还想呼救来着，但是突然那个人好像看见什么受了惊吓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越来越远，直到她体力不支、头转向看不真切好像跑没影儿了。
然后她似乎歇了一会儿菜。因为后面的她想不起来了。
“丫头，喝水，想啥子咧？省点气力哦好好恢复，这菊花茶败火清热，你多喝点撒！”老爷爷把一杯泡好的茶推到她面前。
“谢谢爷爷！”
两三朵小菊花在清水里翻腾，嫩黄的透亮的花瓣舒展着，像在随心所欲地跳舞，淡淡的清香在空气中氤氲开来，丝丝缠绕指尖。
“回来啦？！”老爷爷看着谢堂推着婆婆从门口进来连忙站起来迎上去，“这回可新鲜够了吧？咱进屋吧？”、婆婆笑着点点头，爷爷抱起来往屋里去了。
谢堂把轮椅推到树下，王燕正好想站起来，因为身体疼痛，龇牙咧嘴地挣扎着，谢堂赶忙跑过去把她按下去了，对她认为自己身体还能承受的住折腾的自以为是颇为不满，“您老这是去哪儿啊？”
难得听到谢堂这样有点阴阳怪气儿地说话，被按在石凳上坐了一个屁股墩儿的王燕也不计较了。
“咳咳，”王燕清清嗓子，“本宫想要移驾。”
“就您这身子骨，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想去哪儿啊？”
咳咳……不说这青一块紫一块还好，一提起来王燕又联想翩翩了……
“呐～”王燕指指树下离她不远的轮椅，“那有代步工具。”说完，还抬起头眨巴眨巴着眼睛望向谢堂，双手合十，“拜托哦。”
好吧……谢堂彻底心软了，心甘情愿举手投降。
王燕本来是想让谢堂搀着她慢慢走过去坐轮椅，可是谢堂从上到下看了一眼蜷缩在石凳上的一坨她，二话不说直接抱起来大步流星地朝那“代步工具”走去。
“哎哎哎！”王燕意想不到又受宠若惊。
就好比亲眼看见了火星撞地球……
“不用不用！不用劳您大驾！”王燕喊叫着，身体却很实诚的一动不动僵硬着，因为动会疼啊！
谢堂看了一眼怀里的人，走着却越过了轮椅，“哎哎哎！你这是要把我整哪儿去啊？！轮椅搁那儿呢！！！”一不小心东北话都蹦出来了。
谢堂不禁笑了，“扔了。”
“啊？！”
说着便悠来悠去，作势要“抛出去”。
“唉呀妈呀，救命啊！”王燕大惊失色，原本耷拉着的手本能地死死抱住了谢堂的脖子。
谢堂邪魅一笑，却悠了两下顺势转了个圈安安稳稳地把她放在了轮椅上，“睁眼吧，”谢堂说道，“可以撒手了吗？要窒息了。”
王燕皱着眉缓缓睁开眼，快要搅在一起的眉慢慢舒展开来，白了一眼谢堂，“你是在用激将法，刺激行动不便的我暴跳而起吗，以为这样你就不用做苦力了吗？哼，告诉你妄想哦！为了弥补我刚才受的惊吓，小堂子！快，推着本宫移驾河滩！”
谢堂：“……”
这脑回路还真是清奇。
王燕真是吓着了，但是呢，寄人篱下还是要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不然谁推着她出门？
屋里的婆婆和爷爷听着外面两个孩子的嬉笑打闹，相对笑着无言。是年轻的时光啊。
“你不该说点什么吗？”谢堂推着王燕出门，王燕看谢堂一言不发问道。
“说什么？”
“你应该很狗腿地说一句“喳!”。”
谢堂：“……”
河滩上有很多细小的鹅卵石，天色不大好，刚才有点晴空，现在云彩还是从南面慢慢过来了，看来还是要下雨。
可是目前还是有点阳光的，不焦灼刺目，温暖的刚刚好。山间的风带着树木的呢喃吹过耳朵，像吴侬软语，情人的耳语。
王燕像个好奇宝宝似的眼睛随着脑袋四处转悠着，突然说道，“哎，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个人？”
“哪里？”谢堂低头凑近一点问道。
“那儿。”王燕指指远方一个小房子。
谢堂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看，“没有啊。”
“没有吗？”
“嗯，没有。”
“奇怪～”王燕微微皱着眉头，难道是我看错了？可能吧，毕竟自己近视的厉害。
谢堂探头看了看一本正经发呆的王燕，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
“对了，那个爷爷说我们今天好像出不去了。”
“不是好像，是肯定。而且明天也不见得能出去。”
王燕：“……”
王燕诧异地仰头看了看，“大哥，你没行程吗？”
“有。”
“啊？？哦，好像也是意料之中，那你怎么办啊？不去会不会违约赔钱啊？”王燕颇为担心地问道，确实，她都快忘了谢堂是个浑身闪闪发光的大明星了！
“赔钱会怎么样？”谢堂停下脚步，笑意盈盈地歪头问道。
“赔钱赔钱……赔钱的话……”王燕嗫嚅道，“大概要赔多少啊？让我心里有个数啊……我很慌。”
王燕心想完了，这回彻底凉了，谢堂这当红明星身价不菲，这得赔多少啊……谢堂又救了她，她得替人家赔啊……完了，要破产了。
“不多，大约几百万吧。”谢堂淡淡地说道，就好像脱口而出说的是几块钱一样。
王燕：“……”
良久才长叹一声，“我这命可值了钱了。我破产了，你直接把我卖了吧。”
“卖给谁？”
“谁替我还你几百万，你卖给谁。”
“哦？”谢堂英眉一挑，“那我要是给自己几百万，你就跟了我了？”
王燕：“……”
“大哥，你认真的吗……”王燕瑟瑟发抖地问道，接着连珠炮儿似的，“首先，这句话非常的有歧义，这是语句错误，你的语文老师没有教好，我不怪你；其次，在经济学上，这是个理解错误，你的个人资产固定存在，自己转给自己不算偿还哦，你的专业不是这个，错了我也不怪你；再次，在哲学上，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哦，哪有什么之间的分别……嘚不嘚嘚不嘚……”
“走？”老也有正把婆婆抱起来放在轮椅上推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活络活络筋骨，笑道“那怕是走不了了”。
“啊？”王燕惊疑，谢堂正好从偏屋里出来，见状和王燕一起上去帮助老爷爷抬着轮椅平缓地下台阶。
婆婆因为生病的后遗症嘴有点歪，但还是在轮椅上淡淡地笑着，慈眉善目地看着他们。
“滑坡泥石流，路都堵了，现在信号应该很弱吧？”
“啊……”王燕长叹一声，走路还是有点一瘸一拐的，虽然吃饱了有了力气，但是她磕着碰着的地方也不少，身上紫一块青一块的，自己还不知道，这么猛地一抽气，疼得嘶嘶的。
“怎么了？”谢堂上前一把扶住弯着腰一动不动的王燕，皱着眉头急忙问道。
“我，我可能岔气了。”
“岔气这么难受？”
“啊……那难道岔气到岔到气沉丹田？”王燕疼得冷汗直冒，捂着小腹又不敢动，一动跟针扎一样。
谢堂本来蹲着，看到王燕捂着的部位说道，“你那是磕着有淤青，一大片呢，都紫了……”
“哦，是这样啊。”王燕挣扎着借着谢堂胳膊的劲儿站了起来。
走两步坐在小凳子上休息，总是感觉哪里不大对劲儿，又说不出来是哪有毛病。
“你到底怎么发现我的啊？”
“碰巧。”
“碰巧？”正在院子里推着婆婆散步的爷爷回过头来笑道，“你这个男娃子可真会搞笑嘞！”
把轮椅转个方向，对王燕笑着说道，“这个男娃子，对你可是个不简单嘞！三更半夜又是下大雨的，竟然敢独自啊，背着你敲俺家门，淋得透透的呀，还照顾到你到半夜，又是为你换衣服又是喂药的，看的我这个老头子都……”
那句“看得我这个老头子都感动的不得了。”还没说出口就被谢堂飞奔过去，不失稳妥地抓住轮椅后面，接替了他，“大爷！大爷！您累了吧，去那边儿坐着歇会儿吧，我来推婆婆走走！”
不由分说地将大爷“撵走了”。
“嘿～，羞个啥子嘛！”
王燕看着谢堂的脸再次红成了屁桃儿，推着婆婆一溜儿烟的走了，笑到不能自已，突然想到了什么，已经咧到耳根的嘴角倏忽停滞，我这身衣服谁换的？婆婆连走都走不了，哪还有力气给我换衣服？谢堂又是怎么知道她捂着的肚子青一块紫一块的？
……
这次该脸红的是她了……
这么刺激的吗，我说刚才就觉得哪儿不大对劲儿呢……
纵使她没太把脸皮当回事儿，这次好像有点过火了。
算了，保持不知道还能友好和平地相处，至少不尴尬那就行了，都是为了生存嘛，被看了也没什么，况且还是谢堂，这人长得还是挺帅的，况且他的人品也不错，没准在道德的驱使下，闭着眼给我换的。
嗯，肯定是这样的。
王燕就这样自顾自地把自己给说服了。
脸上的潮红渐渐退去，理智再次上线，这次意外她总觉得漏掉了什么细节。
王燕开始回忆，当时她摔下去，眼神迷离中似乎看到有人的踪影，黑色的鞋子，像个男人，向她慢慢靠近，越来越近，迷迷糊糊的她感觉有了希望，本能地还想呼救来着，但是突然那个人好像看见什么受了惊吓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越来越远，直到她体力不支、头转向看不真切好像跑没影儿了。
然后她似乎歇了一会儿菜。因为后面的她想不起来了。
“丫头，喝水，想啥子咧？省点气力哦好好恢复，这菊花茶败火清热，你多喝点撒！”老爷爷把一杯泡好的茶推到她面前。
“谢谢爷爷！”
两三朵小菊花在清水里翻腾，嫩黄的透亮的花瓣舒展着，像在随心所欲地跳舞，淡淡的清香在空气中氤氲开来，丝丝缠绕指尖。
“回来啦？！”老爷爷看着谢堂推着婆婆从门口进来连忙站起来迎上去，“这回可新鲜够了吧？咱进屋吧？”、婆婆笑着点点头，爷爷抱起来往屋里去了。
谢堂把轮椅推到树下，王燕正好想站起来，因为身体疼痛，龇牙咧嘴地挣扎着，谢堂赶忙跑过去把她按下去了，对她认为自己身体还能承受的住折腾的自以为是颇为不满，“您老这是去哪儿啊？”
难得听到谢堂这样有点阴阳怪气儿地说话，被按在石凳上坐了一个屁股墩儿的王燕也不计较了。
“咳咳，”王燕清清嗓子，“本宫想要移驾。”
“就您这身子骨，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想去哪儿啊？”
咳咳……不说这青一块紫一块还好，一提起来王燕又联想翩翩了……
“呐～”王燕指指树下离她不远的轮椅，“那有代步工具。”说完，还抬起头眨巴眨巴着眼睛望向谢堂，双手合十，“拜托哦。”
好吧……谢堂彻底心软了，心甘情愿举手投降。
王燕本来是想让谢堂搀着她慢慢走过去坐轮椅，可是谢堂从上到下看了一眼蜷缩在石凳上的一坨她，二话不说直接抱起来大步流星地朝那“代步工具”走去。
“哎哎哎！”王燕意想不到又受宠若惊。
就好比亲眼看见了火星撞地球……
“不用不用！不用劳您大驾！”王燕喊叫着，身体却很实诚的一动不动僵硬着，因为动会疼啊！
谢堂看了一眼怀里的人，走着却越过了轮椅，“哎哎哎！你这是要把我整哪儿去啊？！轮椅搁那儿呢！！！”一不小心东北话都蹦出来了。
谢堂不禁笑了，“扔了。”
“啊？！”
说着便悠来悠去，作势要“抛出去”。
“唉呀妈呀，救命啊！”王燕大惊失色，原本耷拉着的手本能地死死抱住了谢堂的脖子。
谢堂邪魅一笑，却悠了两下顺势转了个圈安安稳稳地把她放在了轮椅上，“睁眼吧，”谢堂说道，“可以撒手了吗？要窒息了。”
王燕皱着眉缓缓睁开眼，快要搅在一起的眉慢慢舒展开来，白了一眼谢堂，“你是在用激将法，刺激行动不便的我暴跳而起吗，以为这样你就不用做苦力了吗？哼，告诉你妄想哦！为了弥补我刚才受的惊吓，小堂子！快，推着本宫移驾河滩！”
谢堂：“……”
这脑回路还真是清奇。
王燕真是吓着了，但是呢，寄人篱下还是要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不然谁推着她出门？
屋里的婆婆和爷爷听着外面两个孩子的嬉笑打闹，相对笑着无言。是年轻的时光啊。
“你不该说点什么吗？”谢堂推着王燕出门，王燕看谢堂一言不发问道。
“说什么？”
“你应该很狗腿地说一句“喳!”。”
谢堂：“……”
河滩上有很多细小的鹅卵石，天色不大好，刚才有点晴空，现在云彩还是从南面慢慢过来了，看来还是要下雨。
可是目前还是有点阳光的，不焦灼刺目，温暖的刚刚好。山间的风带着树木的呢喃吹过耳朵，像吴侬软语，情人的耳语。
王燕像个好奇宝宝似的眼睛随着脑袋四处转悠着，突然说道，“哎，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个人？”
“哪里？”谢堂低头凑近一点问道。
“那儿。”王燕指指远方一个小房子。
谢堂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看，“没有啊。”
“没有吗？”
“嗯，没有。”
“奇怪～”王燕微微皱着眉头，难道是我看错了？可能吧，毕竟自己近视的厉害。
谢堂探头看了看一本正经发呆的王燕，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
“对了，那个爷爷说我们今天好像出不去了。”
“不是好像，是肯定。而且明天也不见得能出去。”
王燕：“……”
王燕诧异地仰头看了看，“大哥，你没行程吗？”
“有。”
“啊？？哦，好像也是意料之中，那你怎么办啊？不去会不会违约赔钱啊？”王燕颇为担心地问道，确实，她都快忘了谢堂是个浑身闪闪发光的大明星了！
“赔钱会怎么样？”谢堂停下脚步，笑意盈盈地歪头问道。
“赔钱赔钱……赔钱的话……”王燕嗫嚅道，“大概要赔多少啊？让我心里有个数啊……我很慌。”
王燕心想完了，这回彻底凉了，谢堂这当红明星身价不菲，这得赔多少啊……谢堂又救了她，她得替人家赔啊……完了，要破产了。
“不多，大约几百万吧。”谢堂淡淡地说道，就好像脱口而出说的是几块钱一样。
王燕：“……”
良久才长叹一声，“我这命可值了钱了。我破产了，你直接把我卖了吧。”
“卖给谁？”
“谁替我还你几百万，你卖给谁。”
“哦？”谢堂英眉一挑，“那我要是给自己几百万，你就跟了我了？”
王燕：“……”
“大哥，你认真的吗……”王燕瑟瑟发抖地问道，接着连珠炮儿似的，“首先，这句话非常的有歧义，这是语句错误，你的语文老师没有教好，我不怪你；其次，在经济学上，这是个理解错误，你的个人资产固定存在，自己转给自己不算偿还哦，你的专业不是这个，错了我也不怪你；再次，在哲学上，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哦，哪有什么之间的分别……嘚不嘚嘚不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