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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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故事接近真相

    第二百五十二章故事接近真相

    他自知迟府近几年衰败,没有从前的鼎盛,若想能一直保持屹立不倒,只能永沐皇恩。也就是说,他需得放下老脸,去跟这迟越演一出父慈子孝的戏来。

    如此想着,迟国公呵呵一笑,佯装露出一些愧疚的神色来:“阿越不必这么说,当初为父赶你出迟府也是逼不得已,谁叫你糊涂闯出那样大的祸事,如今如今既然已经归家你便仍然是府里的二小姐。”

    迟越看着迟国公一脸虚伪的神色不禁冷笑出声,她皱着眉头道:“二小姐不敢当,只是别在叫我洗碗做饭洗衣服就行,若是你们迟府二小姐每日里干的就是这些,我可不敢当。”

    迟越这么一说,众人皆下不来台,她说的也没有错话,众人心虚,也无法反驳,倒是大夫人多年的算计,什么人没有见过。便心中略微冷静,面上还有些心疼道:“当年是我这个做大母亲的没有管教好那些偷懒的下人,才任由他们欺负你们母子两个,如今那些人已经被我打发走,阿越你就尽管住,不会在有人亏待你。”

    迟越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她道:“若不是大夫人心中已经默许,他们岂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府里的二小姐跟姨娘?大夫人还是别惺惺作态了,不然出丑的可是你自己。”迟越手里搅动着冒着热气的白粥,这么几番话下来突然觉得满桌子的菜都失了香味,顿时没了胃口。

    迟书雨见她母亲被怼,一脸的气愤,脱口而出道:“妹妹可别因着皇上的宠爱欺负我们这一大家子,你把皇上放在哪里?又把三公主放在哪里?这么明目张胆的,是觉得我们拿不了你,回来耀武扬威的吧!”

    “放肆!我看是你没有把朕放在眼里!”陈暮白一怒之下拍了桌子,迟书雨吓得连忙闭嘴,陈暮白淡淡道:“我看这顿饭大家都别吃了,不如都撕破脸,有什么委屈不妨都说出来吧!”

    一直沉默的陈暮雪抬起头来看着他淡淡道:“皇兄不是说今日有戏要看吗?不妨现在就开始吧,皇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了……”

    早饭没有用成,在一场舌枪唇站中结束,众人心里都压着火气无法发泄。陈暮白坐在主位看着旁边零散坐在偏位的几人,眉头皱的很深,大夫人眼睛转了一圈看了看周围沉默的几人先发制人的哭了起来,颇有几分泼皮的意思:“哎呦,我真是命苦啊,嫁到这儿来,这么大年纪了,本应该儿孙满堂到头来,什么都没有,迟家就顺良这么一根独苗,到现在还没有孩子,若是断了香火,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迟书雨见状在一旁佯装安慰道:“娘,你别哭了娘……”陈暮雪似乎被戳到痛处只是咬着唇,使劲的用手捏着手帕,她当年孩子那么大了被药物流产,虽然调养的很好

    ,可终究是伤了身子。再说要孩子这种事,本就是随缘,她也不是没有努力过,只是经过那件事,迟顺良连带对她也不再如从前那样,两个人终究有了隔阂。

    迟越被吵得头疼,脱口而出道:“好了,不要再闹了,当年的那件事情到底真相是什么大夫人跟大小姐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清楚什么?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做的吗?你简直是血口喷人……”迟书雨因为心虚,回过头来连忙吼道。

    迟越看着她闪烁的目光,面容冷冷的,她看了一眼还未在受伤中缓过来的迟暮雪道:“有些事情看来一定要说个清楚了,我总以为不存害人之心,便不会被害。可我错了,有些人天生心胸狭隘,连一丁点沙子都容不下,甚至为了除掉自己不喜欢的人会把自己没出生的孙子牺牲掉……”

    “什么?迟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的孩子是……”陈暮雪有些反应过来,不可置信道。

    “你胡说!你这是在污蔑,那是我孙子啊,我为什么要杀了他!暮雪,你怎能听她一面之词,这些年,为娘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大夫人激动的打断迟越的话,扑到陈暮白旁边假装受伤的神情道。

    “大夫人何须如此激动,自然不是你亲手做的,因为,你没有想到,你的女儿为了除掉我,会做这种事,对吗?一个是你的女儿,一个是你的儿媳,你只能忍痛为你的女儿收拾烂摊子……”陈暮白冷笑着看着众人道。

    “不是我,不是我,明明是你动了端过去的粥,证据确凿,你怎么能颠倒是非呢!”迟书雨假装无辜道。

    “是,当年是我端给公主的,可是是你给我的,这中间有没有动过什么手脚恐怕不止我能动吧?厨房里的所有人,还包括大小姐你,都应该仔细盘查,可为什么查都没有查直接就认定是我呢?这里面的秘密恐怕只有大夫人和大小姐知道吧,因为当年负责调查此事的正是你们两个!”迟越十分的平静,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样,甚至一丝慌乱都还没有。

    “谁说没有排查?那药剩下的药纸是在你房里找到的,这不是物证吗?人证是王婆她亲眼看见你动过粥,以为你只是想偷吃便没在意,现在想想你分明是在搅动粥里的药粉不是吗?”大夫人稍微平静了一下,说到。如今曾经的那药已经没有了,参与此事的人也都离开了府上,她做的如此天衣无缝,又怎么可能让迟越翻身,如此想着她有了几丝安心,不再慌张。

    迟越看着她有些得意的表情,叹了一口气道:“你把事情所有的纰漏都为你的女儿做好了,我又怎会翻身呢?若是从前的我定然会认下这罪责,可如今我是不会屈服的。”

    迟越笑了一下道:“你说药是在我房里找到的,可陈国对此类药的律法格外严谨,当年我一个孩子谁又会卖给我这种药呢?再说我每日的活计那么多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出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