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生意
大牛问道：“臣哥，你怎么这么了解符纸的事，难道你认识捉鬼人？”
我说道：“嗯，说起捉鬼人，我还真认识一位，不过关于符纸符文，我却是从我家祖传的一本老书上看的，说起来其实我爸也是个捉鬼人，只是到死了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大牛点了点头，说道：“哎呀，那实在是太好了，我申国旗最佩服的就是捉鬼人了，要是有机会，臣哥你一定得给我引荐引荐。”
我笑了笑说道：“那倒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听口音，你好像不是本地人吧？”
大牛说道：“嗯，我是江西人，自小没了父母，跟着表爷爷混日子，上个月我们刚来的这边，表爷爷开了这家店铺。”
我说道：“你才十二岁，不上学了吗？”
大牛说：“上奶奶个熊的学，我这人吧，就他娘的讨厌上学，一听老师讲话就头疼，不瞒你说，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个捉鬼人，走南闯北捉鬼降妖，多刺激，嘿嘿，臣哥你还真得帮帮我，在你认识的那位捉鬼人面前给我引荐引荐，收了我做徒弟，你说怎么样？”
我心想：于大元那半吊子捉鬼人，不学也罢，要拜他为师，还不如学我家的《敕令十三篇》呢，于是我说道：“其实我家传的古书就是本关于捉鬼的教材，只是里面都是古文，不太好懂，要不以后咱们一起学习？”
大牛赶紧摆手说道：“别别别，要从书上学我哪学的来，我一看书就打瞌睡，老师和书本这两样就是我上辈子的仇家，要不……臣哥，要不咱就这样，你先学，学会了再教给我，你看怎么样？”
我笑着说：“那行，咱就这么说定了！”
大牛很是开心，眼睛笑的就剩了一条缝，问道：“臣哥，你家是哪的，改天我去找你去！”
我说道：“平湖村，里溪东面走个五里路就到了，你要真去的话，问问镇上的人就能找到。”
大牛说道：“那行，以后你要是要用符纸啊，符墨啊，就直接到店里来拿，我表爷爷对我好的很，这店里的东西我就能做主。”他说着抽了两张符纸，又转回柜台里取了一只罗盘，递给我继续说道，“这罗盘是我表爷爷前些年收来的古物，本来是坏了的，我找人修了修，换了指针，又将天盘地盘重新调正了角度，只是这玩意太过复杂，凭我这脑袋，怎么整也他娘的弄不明白，现在正好送给你了，等你学会了得好好跟我讲讲，表爷爷曾经说过，罗盘定位测凶险，驱灾避难，是捉鬼人必备的工具。”
我推辞说道：“大牛兄弟，咱们这才刚认识，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不太好吧？”
大牛说道：“哎呀我去，臣哥，我是太高兴能认识你了，你就当这是我交的学费，只要你学会了能教给我，我感谢还来不及呢，咱们这叫一见如故，管他是不是刚认识的。”
大牛说的真切诚恳，我也就不再推辞，接过了符纸和罗盘，正想说几句感谢的话，却走进一个人来，我回头去看，见来的是位满头白发的老头，他边走边说道：“国旗，你又把我的东西拿来送人了？”
大牛嘿嘿笑道：“哎呀表爷爷，这罗盘你自己说送给我的，什么叫你的东西，表爷爷，我来介绍下，这位是陈臣，我刚认识的朋友，他爸可是个捉鬼人呢！”
“哦？是吗？”老头转身看着我问道，“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我鞠了个躬说道：“陈学方，不过……不过前些日子去世了……我就是来买头七要用的纸钱的。”
老头微微一怔，说道：“你是陈学方的儿子？哦，是了是了，仔细看还真有些像。”
“前辈认识我父亲？”我有点意外的问道。
老头捋着下巴上长长的白胡子说道：“有过数面之缘，你父亲那可是响当当的捉鬼人呢，在游方道一门中名气不小，只是……只是如何去世了呢，好像他年纪不大吧？可惜了，可惜了！”
我更是意外了，父亲是个捉鬼人我早就知道了，如今从大牛的表爷爷口中又听说他是响当当的捉鬼人，而且还有些名气，我就想不明白，父亲生前是为何要隐藏身份那么久，我隐隐感觉，他应该是有苦衷的吧。
果然老头又说道：“不是老头子胡说八道，你父亲呀，就不应该结婚生子，有哪个捉鬼人成家后有好结果的，想当年他爷爷……哦，就是你的太爷爷，也是因为护着家里人才没的不是么。”
我不解的问道：“您认识我太爷爷？捉鬼人为什么就不能结婚生子呢？”
老头说道：“哎，我也只是听说，当年你太爷爷是很有名气的捉鬼大师，只是捉的鬼越多，积累的阴债也就越深，终于有一天，几只怨鬼找上门来，缠上了你爷爷，逼死了你的太爷爷，这些事都是你父亲跟我说的，他说当初你太爷爷没有将身上的本事传给你爷爷的原因，就是因为你爷爷从小被恶鬼缠身，导致了阳气外泄，豪光不足，所以最终他反而挑选了你父亲作为接班人，想来，你家祖传的《敕令十三篇》一定是传给你了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老前辈，您也是捉鬼人吗？”
大牛呸了一声说道：“他要是捉鬼人就好了！”
老头笑着说道：“老头子哪里会是捉鬼人，我只是个做小买卖的平常人而已，因为做的是阴阳两头的生意，倒也接触过几个捉鬼人，你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我问道：“阴阳两头的生意？那是什么生意？”
大牛说道：“我表爷爷是做鬼珠生意的，顺带着也收些冥器。”
我不解的“啊”了一声，说道：“鬼珠还能做生意？那玩意有什么用处？”
大牛说道：“哎呀我去，臣哥你不知道呀？这鬼珠可贵着呢，这世上吧，最不少的就是缺德的人，有些有钱人亏心事做多了，就会买上几颗鬼珠，请人做场法事，超度几个亡魂，美其名曰积阴德，其实那都是自欺欺人的做法，不过既然他们要买，那总得有人卖不是？”
我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一点。
大牛继续说道：“就拿白鬼珠来说，一颗就能卖上好几百块呢，更别提什么绿鬼珠蓝鬼珠了，那价格都是上千块还供不应求，还有红鬼珠，那是抓恶鬼才能得到的，价格也很贵，可以用来炼制法器、制作高级符文……反正这么说吧，只要你有，就不怕没有市场。”
我转眼看着老头，希望从他的眼神中得到肯定的答案，老头点了点头说道：“国旗说的都对。”
我心想：原来捉鬼这么挣钱，就在昨天，于大元前后两次收了柳村长的辛苦费就得上千了，更何况他还得了颗鬼珠，现在想来，他能把那颗白鬼珠拿出来帮我，也是够大方的了，毕竟这玩意也值个几百块呢。
告别了大牛和他表爷爷，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思绪万千，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把《敕令十三篇》给吃透了，将来成为一个捉鬼大师，再者我背上的魅还未消除，也不知于大元的师傅有没有办法对付魅，要是连他师傅也对付不了，那么恐怕就得靠我自己了。魅虽然帮了我好几次，但她是恶鬼的事实是改变不了的，她帮我救我，完全是出于自身的利益，两条狗能为一块骨头打的死去活来，但总没有哪条狗会和骨头产生感情，她救我就是为了独享我这块骨头罢了！
走进村子已是黄昏，我远远的看见家门口停着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心里好是一阵激动，那年头面包车都很少见，更别提小轿车了，我曾经趴在教室窗户上数从学校门前公路上路过的轿车，数了整整一节课也不过才七八辆而已，可见这玩意在农村里的稀罕程度了。那年头谁家要有辆轿车，那简直就是土豪中的土豪，大款中的大款。
记忆中，我的亲戚好友里是没有这样的大款的，会是谁呢，这车为什么又会停在我家门口呢？我想半天也得不出个结果来。
没曾想唐晓静从我家里走了出来，她气色很差，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萎靡，但转眼看到我，还是开心的笑了，远远的朝我招手喊道：“小臣，小臣……”
我和她分别不过才大半天而已，此刻一见却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心里既高兴又激动，我飞快的跑到她跟前，说道：“姐姐，你还真来了啊？你身体好些了吗？”
唐晓静个子一米七左右，足足比我高了一个脑袋，她很豪爽的用胳膊弯住我的脖子，把我往屋里拉，边走边说：“哈哈，是不是很有劲，我没什么大碍了。”
我被她夹在臂弯里，刚好能看到她白皙脖颈上的红色手印，感觉很是心疼，说道：“姐姐你就别骗我了，哪能这么快就能好的，我都叫你别来了，你就是不听话。”
于大元坐在一张椅子上磕着瓜子，看见我俩有说有笑的，阴阳怪气的说道：“真是男欢女爱，好啊，好啊！”
唐晓静笑着说：“于师傅你又乱说话，我大陈臣整整十岁呢，再说了，他可是我的弟弟，你可不许乱说了，我还得嫁人的呢！”
于大元眼尖，一眼看到了我怀里抱着的符纸和罗盘，走过来一把夺了过去，拿在手上仔细的翻来看去，嘴里啧啧称奇，说道：“这符纸是哪买的，这……这可是方竹纸呀，很贵的，还有，还有这罗盘，这可是三合盘哩，你娘的，比老子的好多了，小子，你是去偷了还是去抢了？”
我也学他的样子一把将东西夺回到手上，说道：“你管我偷的还是抢的。”
(本章完)
我说道：“嗯，说起捉鬼人，我还真认识一位，不过关于符纸符文，我却是从我家祖传的一本老书上看的，说起来其实我爸也是个捉鬼人，只是到死了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大牛点了点头，说道：“哎呀，那实在是太好了，我申国旗最佩服的就是捉鬼人了，要是有机会，臣哥你一定得给我引荐引荐。”
我笑了笑说道：“那倒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听口音，你好像不是本地人吧？”
大牛说道：“嗯，我是江西人，自小没了父母，跟着表爷爷混日子，上个月我们刚来的这边，表爷爷开了这家店铺。”
我说道：“你才十二岁，不上学了吗？”
大牛说：“上奶奶个熊的学，我这人吧，就他娘的讨厌上学，一听老师讲话就头疼，不瞒你说，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个捉鬼人，走南闯北捉鬼降妖，多刺激，嘿嘿，臣哥你还真得帮帮我，在你认识的那位捉鬼人面前给我引荐引荐，收了我做徒弟，你说怎么样？”
我心想：于大元那半吊子捉鬼人，不学也罢，要拜他为师，还不如学我家的《敕令十三篇》呢，于是我说道：“其实我家传的古书就是本关于捉鬼的教材，只是里面都是古文，不太好懂，要不以后咱们一起学习？”
大牛赶紧摆手说道：“别别别，要从书上学我哪学的来，我一看书就打瞌睡，老师和书本这两样就是我上辈子的仇家，要不……臣哥，要不咱就这样，你先学，学会了再教给我，你看怎么样？”
我笑着说：“那行，咱就这么说定了！”
大牛很是开心，眼睛笑的就剩了一条缝，问道：“臣哥，你家是哪的，改天我去找你去！”
我说道：“平湖村，里溪东面走个五里路就到了，你要真去的话，问问镇上的人就能找到。”
大牛说道：“那行，以后你要是要用符纸啊，符墨啊，就直接到店里来拿，我表爷爷对我好的很，这店里的东西我就能做主。”他说着抽了两张符纸，又转回柜台里取了一只罗盘，递给我继续说道，“这罗盘是我表爷爷前些年收来的古物，本来是坏了的，我找人修了修，换了指针，又将天盘地盘重新调正了角度，只是这玩意太过复杂，凭我这脑袋，怎么整也他娘的弄不明白，现在正好送给你了，等你学会了得好好跟我讲讲，表爷爷曾经说过，罗盘定位测凶险，驱灾避难，是捉鬼人必备的工具。”
我推辞说道：“大牛兄弟，咱们这才刚认识，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不太好吧？”
大牛说道：“哎呀我去，臣哥，我是太高兴能认识你了，你就当这是我交的学费，只要你学会了能教给我，我感谢还来不及呢，咱们这叫一见如故，管他是不是刚认识的。”
大牛说的真切诚恳，我也就不再推辞，接过了符纸和罗盘，正想说几句感谢的话，却走进一个人来，我回头去看，见来的是位满头白发的老头，他边走边说道：“国旗，你又把我的东西拿来送人了？”
大牛嘿嘿笑道：“哎呀表爷爷，这罗盘你自己说送给我的，什么叫你的东西，表爷爷，我来介绍下，这位是陈臣，我刚认识的朋友，他爸可是个捉鬼人呢！”
“哦？是吗？”老头转身看着我问道，“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我鞠了个躬说道：“陈学方，不过……不过前些日子去世了……我就是来买头七要用的纸钱的。”
老头微微一怔，说道：“你是陈学方的儿子？哦，是了是了，仔细看还真有些像。”
“前辈认识我父亲？”我有点意外的问道。
老头捋着下巴上长长的白胡子说道：“有过数面之缘，你父亲那可是响当当的捉鬼人呢，在游方道一门中名气不小，只是……只是如何去世了呢，好像他年纪不大吧？可惜了，可惜了！”
我更是意外了，父亲是个捉鬼人我早就知道了，如今从大牛的表爷爷口中又听说他是响当当的捉鬼人，而且还有些名气，我就想不明白，父亲生前是为何要隐藏身份那么久，我隐隐感觉，他应该是有苦衷的吧。
果然老头又说道：“不是老头子胡说八道，你父亲呀，就不应该结婚生子，有哪个捉鬼人成家后有好结果的，想当年他爷爷……哦，就是你的太爷爷，也是因为护着家里人才没的不是么。”
我不解的问道：“您认识我太爷爷？捉鬼人为什么就不能结婚生子呢？”
老头说道：“哎，我也只是听说，当年你太爷爷是很有名气的捉鬼大师，只是捉的鬼越多，积累的阴债也就越深，终于有一天，几只怨鬼找上门来，缠上了你爷爷，逼死了你的太爷爷，这些事都是你父亲跟我说的，他说当初你太爷爷没有将身上的本事传给你爷爷的原因，就是因为你爷爷从小被恶鬼缠身，导致了阳气外泄，豪光不足，所以最终他反而挑选了你父亲作为接班人，想来，你家祖传的《敕令十三篇》一定是传给你了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老前辈，您也是捉鬼人吗？”
大牛呸了一声说道：“他要是捉鬼人就好了！”
老头笑着说道：“老头子哪里会是捉鬼人，我只是个做小买卖的平常人而已，因为做的是阴阳两头的生意，倒也接触过几个捉鬼人，你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我问道：“阴阳两头的生意？那是什么生意？”
大牛说道：“我表爷爷是做鬼珠生意的，顺带着也收些冥器。”
我不解的“啊”了一声，说道：“鬼珠还能做生意？那玩意有什么用处？”
大牛说道：“哎呀我去，臣哥你不知道呀？这鬼珠可贵着呢，这世上吧，最不少的就是缺德的人，有些有钱人亏心事做多了，就会买上几颗鬼珠，请人做场法事，超度几个亡魂，美其名曰积阴德，其实那都是自欺欺人的做法，不过既然他们要买，那总得有人卖不是？”
我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一点。
大牛继续说道：“就拿白鬼珠来说，一颗就能卖上好几百块呢，更别提什么绿鬼珠蓝鬼珠了，那价格都是上千块还供不应求，还有红鬼珠，那是抓恶鬼才能得到的，价格也很贵，可以用来炼制法器、制作高级符文……反正这么说吧，只要你有，就不怕没有市场。”
我转眼看着老头，希望从他的眼神中得到肯定的答案，老头点了点头说道：“国旗说的都对。”
我心想：原来捉鬼这么挣钱，就在昨天，于大元前后两次收了柳村长的辛苦费就得上千了，更何况他还得了颗鬼珠，现在想来，他能把那颗白鬼珠拿出来帮我，也是够大方的了，毕竟这玩意也值个几百块呢。
告别了大牛和他表爷爷，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思绪万千，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把《敕令十三篇》给吃透了，将来成为一个捉鬼大师，再者我背上的魅还未消除，也不知于大元的师傅有没有办法对付魅，要是连他师傅也对付不了，那么恐怕就得靠我自己了。魅虽然帮了我好几次，但她是恶鬼的事实是改变不了的，她帮我救我，完全是出于自身的利益，两条狗能为一块骨头打的死去活来，但总没有哪条狗会和骨头产生感情，她救我就是为了独享我这块骨头罢了！
走进村子已是黄昏，我远远的看见家门口停着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心里好是一阵激动，那年头面包车都很少见，更别提小轿车了，我曾经趴在教室窗户上数从学校门前公路上路过的轿车，数了整整一节课也不过才七八辆而已，可见这玩意在农村里的稀罕程度了。那年头谁家要有辆轿车，那简直就是土豪中的土豪，大款中的大款。
记忆中，我的亲戚好友里是没有这样的大款的，会是谁呢，这车为什么又会停在我家门口呢？我想半天也得不出个结果来。
没曾想唐晓静从我家里走了出来，她气色很差，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萎靡，但转眼看到我，还是开心的笑了，远远的朝我招手喊道：“小臣，小臣……”
我和她分别不过才大半天而已，此刻一见却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心里既高兴又激动，我飞快的跑到她跟前，说道：“姐姐，你还真来了啊？你身体好些了吗？”
唐晓静个子一米七左右，足足比我高了一个脑袋，她很豪爽的用胳膊弯住我的脖子，把我往屋里拉，边走边说：“哈哈，是不是很有劲，我没什么大碍了。”
我被她夹在臂弯里，刚好能看到她白皙脖颈上的红色手印，感觉很是心疼，说道：“姐姐你就别骗我了，哪能这么快就能好的，我都叫你别来了，你就是不听话。”
于大元坐在一张椅子上磕着瓜子，看见我俩有说有笑的，阴阳怪气的说道：“真是男欢女爱，好啊，好啊！”
唐晓静笑着说：“于师傅你又乱说话，我大陈臣整整十岁呢，再说了，他可是我的弟弟，你可不许乱说了，我还得嫁人的呢！”
于大元眼尖，一眼看到了我怀里抱着的符纸和罗盘，走过来一把夺了过去，拿在手上仔细的翻来看去，嘴里啧啧称奇，说道：“这符纸是哪买的，这……这可是方竹纸呀，很贵的，还有，还有这罗盘，这可是三合盘哩，你娘的，比老子的好多了，小子，你是去偷了还是去抢了？”
我也学他的样子一把将东西夺回到手上，说道：“你管我偷的还是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