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融于陈国
可怜的杨远南，本以为找到了救命稻草李落霞，以后的日子衣食无忧，哪料到被火火烧死的下场。
太阳下了山，微风轻拂江面，徐曦，王管家，张一鸣，孔天霸四个人坐在一条小船上，慢悠慢悠地漂浮在江面上，水面宽阔不见对岸，奔流向东，一泻千里。
小船上张一鸣和徐曦摇摆着木桨，徐曦手臂酸楚，他解开了孔天霸脖子上的绳子说道：“你给我划船，别在这欣赏风景。”
孔天霸脖子被松开后就想动手宰了徐曦：“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
孔天霸站起了身子，小船两边摇晃起来，差点翻船，他赶紧蹲了下来，小船颠簸几下恢复了正常：“这船上不好动手，等到了对岸我要杀了你们！”
张一鸣也停下了手中的木匠骂道：“死到临头还嘴硬，信不信我把你扔到长江里喂鱼，我们这里三个人，自己掂量一下，没听到徐大人的话吗？给我划船！”张一鸣一把抓住孔天霸的鬓发，一簇头发被抓住，孔天霸乖乖的拿起了木桨，心里却义愤填膺，大为不情愿。
“张大哥，你也过来休息，让他一个人划。”徐曦说完，张一鸣一欣然接受，孔天霸兀自一人划船。
王管家在一旁偷笑：“我北齐的疆土就这样拱手相让，未免太可惜了。”
张一鸣摆了摆手：“龙城一个小地方不值得可惜，我有信心夺回来。”
在一旁划船的孔天霸冷嘲热讽道：“门儿都没有，我大陈新皇登基，江北迟早是我们的。”
徐曦一想到眼前的人杀了他全家骂道：“你给我闭嘴，我限你半个时辰内滑到对岸，杀了我爹娘我大哥，我要取你狗命！”
孔天霸狡自一个人落在他们手里知凶多吉少，狡辩道：“我也没有办法，我爹的意思，我不能违抗。”
徐曦又骂：“放屁，你亲手杀了我哥，那场面历历在目。我要报仇！”
“徐公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总是要出口伤人。刚才怎么说的，等我把你们送过去，你放我一条生路回去，现在又出尔反尔，算什么正人君子！”
徐曦想到当着众多人面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话，如果杀了孔天霸就是违背诺言，他不管了：“你暗算我们一家，你更加毒辣，我也不要信守什么诺言。”
王管家作为一个阅历资深的老者说道：“这人品行恶劣，不能放虎归山，都这个地步脾气还这么臭，依我看，现在就杀了他。”
杀人这事张一鸣最在行了，张一鸣从腰间从刀鞘中拔出青龙宝刀，月光照射在刀背上发出刺眼的光芒。孔天霸一阵寒意，一头跳入江水中。徐曦不懂水性心里万分焦急，他不是怕孔天霸淹死，而是怕他逃跑。张一鸣脱掉了身上厚重的铠甲说道：“徐公子莫急，我去追。”说完，纵身一跃，追了过去。
徐曦和王管家站在船上看着两个拍打水面的人，心里捏了一把汗，两人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徐曦问到：“老爷爷，我们要追吗？”
王管家说：“姑爷，追什么啊，记住在任何时候保护好自己的性命是最重要的事情。我们两个赶紧划船到对面。”
江水在流淌着，徐曦划过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两个人踩在泥泞的江滩上，一脚踩下去差点就上不来，两个人脱了鞋子走着。
徐曦疑惑道：“这里怎么连个码头都没有？”
王管家回道：“又不是每个地方都有码头，这些地方还会遇到蛇虫老鼠之类。趁着有月光，我们走快点。”王管家虽年过七十，脚上的功夫还是可以的，一个人冲在前面，健步如飞，徐曦滑稽地在后面追赶。
很快，两个人走到了一个有火光的人家，徐曦上前敲门：“请问有人吗？”
门里传来烦躁的的言语：“谁啊，大半夜的在这里乱乱叫？”
“我们是从龙城过来逃难的百姓，想借宿一宿。”徐曦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
“爹，外面有两个江南来的难民，想要留宿。”刘杜民问着他老爹老刘。
“不要不要，穷人千万不要收留，让他们走。”老刘大口吃着面条，还时不时发出“嘶”的声音。
“我看他们两个一老一少，光着脚在外面，要不就将就一晚上，收留一晚。”刘杜民试探着他爹。
刘杜民和老刘是长江边的渔民，常年以打渔为生。
“我说多少次，你少做点善事，我们也不容易，平时就买糖给那些乞丐吃，浪费我的钱。”老刘放下了手中筷子愤怒说道。
“这样我们给你们钱，我们住一晚明天就走。”王管家推开徐曦，朝着门缝里说道。
老刘一听给钱就来了劲，亲自走到门口开门：“二位，里面请。这大晚上的不容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江边风大，门一打开，门窗的空气对流，风吹在人脸上十分凉爽。
“杜民，快去生火，还不去再去下两碗面条给两位客人。”老牛憨笑道。
徐曦连连感谢：“大伯太客气了，我这有二两银子你收下。”
老刘接过银子，在手中好好比划了一下，显得非常开心，因为他和儿子每天卖鱼，要三天才能赚到二两银子。
王管家说道：“不瞒你说，我们龙城逃过来的，这位是王琳的女婿。”
话音刚落，老刘吓得差点跪倒在地：“你说，王琳大将军。”
王管家笑道：“正是。”
“那你们为何又变成了难民？”老刘有好多问题想问。
“说来话长，自打这孩子和王琳成亲的消息出去后，龙城知府就一直想找机会算计王家，龙城知府的李常秋大人勾结陈国的孔家，两个人家打了起来，我们侥幸逃出来了江北。”
“那将军尚好？有没有击退敌军？”
“王将军前天夜里举家去了南方，现在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啊。”
“将军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他们能够活下来的。”
徐曦右手拖着下巴，思绪万千。他刚和雨欣成亲，就像一场梦一样，来的那么快，去的也是那么快。想起前天晚上还在千浔山上和夏恬谈情说爱，现在却隔江相望。雨欣是他的结发妻子，夏恬是他的贴身丫鬟，他居然陷入两个人的情感之中，心中如打碎的调味瓶，五味杂陈。
刘杜民端了两碗面走了过来：“面来喽，你们两个先吃，不够的话，锅里还有我帮你们盛。”
徐曦和王管家表示感谢。
孔天霸独搏江流，离江南岸边还有两百米左右，但是手脚酸麻，扑腾拍打水面，由于体力不支头部孱孱下沉，咕噜喝了一口水，心中叫苦却又无可奈何。
张一鸣作为王琳手下的领事，岸上水里都打过仗，水性体力自然不差。他看到前面的孔天霸下沉加速游了上去，拖住他的腰板，单手向前游着，张一鸣拖着一个人游泳也感到体力渐渐不行，但是他知道一旦放弃就意味着死亡，所以他坚持着到了岸上。
“哎呦，我的娘啊，你这只猪差点要了我的命。”张一鸣在一旁大口喘着粗气。
孔天霸如同一坨烂泥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珠子泛白。
张一鸣怕他淹死，一脚踩在孔天霸肚子上。“噗”，一口江水吐了出来，他大叫：“哎呦。你救我的？”
“不然还能是谁？不救你，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差点还连累到我。”张一鸣手撑着腰，说话间不断喘气。
孔天霸，缓缓站起身子，又吐了几口水说道：“今天你打了我一个耳光，现在救了我一条命，这笔账我一笔勾销。现在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还是龙城吧。”张一鸣说道。
“龙城，你的兵应该都被李璇拿下了，我看江北你也去不成，罢了，你跟我混吧，我包你荣华富贵，美女无数。”孔天霸大摆阔气。
“我要抓你做人质，你逃不掉的。”字里行间透露出张一鸣还在为王琳尽忠职守。
“张一鸣张大将军啊，王琳自己都跑了，你怎么这么愚忠。我们陈国你们齐国开国加起来才几十年，你又何必呢？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我救命恩人，我怎么可能会加害于你。徐家的灭亡，那是徐潮阳他自取的，他一个家族，垄断了扬州一带的农业，商业，手工业……住处堪比皇宫，到处压榨百姓，百姓的日子可没有那么舒服，所以引起民愤，我孔家深得民心，所以就……”
张一鸣听得半信半疑，因为他带兵练兵，不在王琳府上住，所以徐家走向灭亡不太知情，孔天霸长篇大论说了一大堆，他有点动容。
“张领事，你跟着我是没错的，龙城给你镇守，按我陈国的官吏封你为刺史，改龙城为兰陵。本来你就是武官，京口和梁溪的军队归你管。”孔天霸的语气倒像是帝王的赐封的口气。
张一鸣想了想，这下权利大了好多，他如果做了刺史就是陈国的人，王琳以及江北的残余势力就变成了他的仇家，不管了，眼看陈国一统天下的气势，他能做到刺史这辈子够了，索性答应的点了点头。
这一拍即合，孔天霸欣喜若狂，本来他打算让王琳投降，王琳的逃跑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料，既然王林的属下投降，也是一样的。
……
王琳带着全家迁移南方，一路颠簸至江州，江州这个地方是南梁的梁元帝萧绎镇守过的地方，侯景之乱中的腐败导致了南梁的灭亡，江州也成为了陈国的疆土，不过这里的百姓非常推崇萧绎。
王琳早年跟随萧绎，本身出生兵家，做了军官，再加上王琳的姐姐和妹妹都嫁给了萧绎，王琳就是南梁的皇亲国戚，他参与过侯景之乱，立了不少功劳，所以他的到来一定会深受江州百姓的爱戴。
（今晚开始存稿，人家跟我说没事的时候多写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决定写下去。）
太阳下了山，微风轻拂江面，徐曦，王管家，张一鸣，孔天霸四个人坐在一条小船上，慢悠慢悠地漂浮在江面上，水面宽阔不见对岸，奔流向东，一泻千里。
小船上张一鸣和徐曦摇摆着木桨，徐曦手臂酸楚，他解开了孔天霸脖子上的绳子说道：“你给我划船，别在这欣赏风景。”
孔天霸脖子被松开后就想动手宰了徐曦：“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
孔天霸站起了身子，小船两边摇晃起来，差点翻船，他赶紧蹲了下来，小船颠簸几下恢复了正常：“这船上不好动手，等到了对岸我要杀了你们！”
张一鸣也停下了手中的木匠骂道：“死到临头还嘴硬，信不信我把你扔到长江里喂鱼，我们这里三个人，自己掂量一下，没听到徐大人的话吗？给我划船！”张一鸣一把抓住孔天霸的鬓发，一簇头发被抓住，孔天霸乖乖的拿起了木桨，心里却义愤填膺，大为不情愿。
“张大哥，你也过来休息，让他一个人划。”徐曦说完，张一鸣一欣然接受，孔天霸兀自一人划船。
王管家在一旁偷笑：“我北齐的疆土就这样拱手相让，未免太可惜了。”
张一鸣摆了摆手：“龙城一个小地方不值得可惜，我有信心夺回来。”
在一旁划船的孔天霸冷嘲热讽道：“门儿都没有，我大陈新皇登基，江北迟早是我们的。”
徐曦一想到眼前的人杀了他全家骂道：“你给我闭嘴，我限你半个时辰内滑到对岸，杀了我爹娘我大哥，我要取你狗命！”
孔天霸狡自一个人落在他们手里知凶多吉少，狡辩道：“我也没有办法，我爹的意思，我不能违抗。”
徐曦又骂：“放屁，你亲手杀了我哥，那场面历历在目。我要报仇！”
“徐公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总是要出口伤人。刚才怎么说的，等我把你们送过去，你放我一条生路回去，现在又出尔反尔，算什么正人君子！”
徐曦想到当着众多人面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话，如果杀了孔天霸就是违背诺言，他不管了：“你暗算我们一家，你更加毒辣，我也不要信守什么诺言。”
王管家作为一个阅历资深的老者说道：“这人品行恶劣，不能放虎归山，都这个地步脾气还这么臭，依我看，现在就杀了他。”
杀人这事张一鸣最在行了，张一鸣从腰间从刀鞘中拔出青龙宝刀，月光照射在刀背上发出刺眼的光芒。孔天霸一阵寒意，一头跳入江水中。徐曦不懂水性心里万分焦急，他不是怕孔天霸淹死，而是怕他逃跑。张一鸣脱掉了身上厚重的铠甲说道：“徐公子莫急，我去追。”说完，纵身一跃，追了过去。
徐曦和王管家站在船上看着两个拍打水面的人，心里捏了一把汗，两人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徐曦问到：“老爷爷，我们要追吗？”
王管家说：“姑爷，追什么啊，记住在任何时候保护好自己的性命是最重要的事情。我们两个赶紧划船到对面。”
江水在流淌着，徐曦划过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两个人踩在泥泞的江滩上，一脚踩下去差点就上不来，两个人脱了鞋子走着。
徐曦疑惑道：“这里怎么连个码头都没有？”
王管家回道：“又不是每个地方都有码头，这些地方还会遇到蛇虫老鼠之类。趁着有月光，我们走快点。”王管家虽年过七十，脚上的功夫还是可以的，一个人冲在前面，健步如飞，徐曦滑稽地在后面追赶。
很快，两个人走到了一个有火光的人家，徐曦上前敲门：“请问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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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从龙城过来逃难的百姓，想借宿一宿。”徐曦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
“爹，外面有两个江南来的难民，想要留宿。”刘杜民问着他老爹老刘。
“不要不要，穷人千万不要收留，让他们走。”老刘大口吃着面条，还时不时发出“嘶”的声音。
“我看他们两个一老一少，光着脚在外面，要不就将就一晚上，收留一晚。”刘杜民试探着他爹。
刘杜民和老刘是长江边的渔民，常年以打渔为生。
“我说多少次，你少做点善事，我们也不容易，平时就买糖给那些乞丐吃，浪费我的钱。”老刘放下了手中筷子愤怒说道。
“这样我们给你们钱，我们住一晚明天就走。”王管家推开徐曦，朝着门缝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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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民，快去生火，还不去再去下两碗面条给两位客人。”老牛憨笑道。
徐曦连连感谢：“大伯太客气了，我这有二两银子你收下。”
老刘接过银子，在手中好好比划了一下，显得非常开心，因为他和儿子每天卖鱼，要三天才能赚到二两银子。
王管家说道：“不瞒你说，我们龙城逃过来的，这位是王琳的女婿。”
话音刚落，老刘吓得差点跪倒在地：“你说，王琳大将军。”
王管家笑道：“正是。”
“那你们为何又变成了难民？”老刘有好多问题想问。
“说来话长，自打这孩子和王琳成亲的消息出去后，龙城知府就一直想找机会算计王家，龙城知府的李常秋大人勾结陈国的孔家，两个人家打了起来，我们侥幸逃出来了江北。”
“那将军尚好？有没有击退敌军？”
“王将军前天夜里举家去了南方，现在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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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曦右手拖着下巴，思绪万千。他刚和雨欣成亲，就像一场梦一样，来的那么快，去的也是那么快。想起前天晚上还在千浔山上和夏恬谈情说爱，现在却隔江相望。雨欣是他的结发妻子，夏恬是他的贴身丫鬟，他居然陷入两个人的情感之中，心中如打碎的调味瓶，五味杂陈。
刘杜民端了两碗面走了过来：“面来喽，你们两个先吃，不够的话，锅里还有我帮你们盛。”
徐曦和王管家表示感谢。
孔天霸独搏江流，离江南岸边还有两百米左右，但是手脚酸麻，扑腾拍打水面，由于体力不支头部孱孱下沉，咕噜喝了一口水，心中叫苦却又无可奈何。
张一鸣作为王琳手下的领事，岸上水里都打过仗，水性体力自然不差。他看到前面的孔天霸下沉加速游了上去，拖住他的腰板，单手向前游着，张一鸣拖着一个人游泳也感到体力渐渐不行，但是他知道一旦放弃就意味着死亡，所以他坚持着到了岸上。
“哎呦，我的娘啊，你这只猪差点要了我的命。”张一鸣在一旁大口喘着粗气。
孔天霸如同一坨烂泥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珠子泛白。
张一鸣怕他淹死，一脚踩在孔天霸肚子上。“噗”，一口江水吐了出来，他大叫：“哎呦。你救我的？”
“不然还能是谁？不救你，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差点还连累到我。”张一鸣手撑着腰，说话间不断喘气。
孔天霸，缓缓站起身子，又吐了几口水说道：“今天你打了我一个耳光，现在救了我一条命，这笔账我一笔勾销。现在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还是龙城吧。”张一鸣说道。
“龙城，你的兵应该都被李璇拿下了，我看江北你也去不成，罢了，你跟我混吧，我包你荣华富贵，美女无数。”孔天霸大摆阔气。
“我要抓你做人质，你逃不掉的。”字里行间透露出张一鸣还在为王琳尽忠职守。
“张一鸣张大将军啊，王琳自己都跑了，你怎么这么愚忠。我们陈国你们齐国开国加起来才几十年，你又何必呢？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我救命恩人，我怎么可能会加害于你。徐家的灭亡，那是徐潮阳他自取的，他一个家族，垄断了扬州一带的农业，商业，手工业……住处堪比皇宫，到处压榨百姓，百姓的日子可没有那么舒服，所以引起民愤，我孔家深得民心，所以就……”
张一鸣听得半信半疑，因为他带兵练兵，不在王琳府上住，所以徐家走向灭亡不太知情，孔天霸长篇大论说了一大堆，他有点动容。
“张领事，你跟着我是没错的，龙城给你镇守，按我陈国的官吏封你为刺史，改龙城为兰陵。本来你就是武官，京口和梁溪的军队归你管。”孔天霸的语气倒像是帝王的赐封的口气。
张一鸣想了想，这下权利大了好多，他如果做了刺史就是陈国的人，王琳以及江北的残余势力就变成了他的仇家，不管了，眼看陈国一统天下的气势，他能做到刺史这辈子够了，索性答应的点了点头。
这一拍即合，孔天霸欣喜若狂，本来他打算让王琳投降，王琳的逃跑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料，既然王林的属下投降，也是一样的。
……
王琳带着全家迁移南方，一路颠簸至江州，江州这个地方是南梁的梁元帝萧绎镇守过的地方，侯景之乱中的腐败导致了南梁的灭亡，江州也成为了陈国的疆土，不过这里的百姓非常推崇萧绎。
王琳早年跟随萧绎，本身出生兵家，做了军官，再加上王琳的姐姐和妹妹都嫁给了萧绎，王琳就是南梁的皇亲国戚，他参与过侯景之乱，立了不少功劳，所以他的到来一定会深受江州百姓的爱戴。
（今晚开始存稿，人家跟我说没事的时候多写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决定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