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挑水争执
千浔山不是很高，但是山脉绵长，重重叠叠，宛如江上起伏的波涛，远处最高的山峰上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千浔的大部分弟子在缥缈的云雾中练武，还有几名弟子正挑着水桶到瀑布下方的山涧打水，瀑布冲击水面发出沙沙声，流水似乎就是流逝岁月的记录。风吹动着雾气，山上树木苍翠葱茏，人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就像水墨画中点缀的人儿，充满了活跃和生机。
下山打水的几个人正是舒化的几名弟子，杨远南，费新福，张明顺还有夏恬。舒化作为千浔山后勤部门，自然要负责弟子的衣食住行，最近山上香火大不如前，他正在琢磨如何把弟子养活下去而又少一点生活开支，比如让一部分修行较好的弟子下山潜修，顺便做点善事为千浔山积点名声，这样就会吸引更多人来烧香以续香火。陈涵比武中夺得第二，正在和众多弟子在后山上跟舒松练武。
“哎，听别的脉弟子说要让一部分优秀的弟子下山修行，我们这些差一点的弟子为什么就没有这样的机会？”费新福朝着和他关系最好的张明顺说道。
“师兄，你还别说为什么，还不是上次师父收了两个徒弟，现在吃的饭菜都不如从前，人一多开销不就越大嘛！”张明顺这话明摆着说给杨远南听的。
杨远南不是呆子，知道这两个人一直对自己有意见，他没有理睬走到夏恬面前说：“师妹，我们不必理他们，师父收留了我们两个人还不至于伙食变差。”
夏恬一点也不在乎两个师兄一唱一和，她以前在徐家做丫鬟，少不了训斥惩罚，比起难听的话只多不少，她轻笑道：“杨大哥，我是个丫鬟，随他们说吧。”
杨远南见夏恬贬低自己身份，他替她感到可怜，于是故作深沉：“饭菜不如从前，我和小师妹一天饭量加起来还抵不过某个人一顿。”
“你，你，你说谁？”费新福放下扁担，手指虚点杨远南。张明顺见费新福情绪激动，赶紧拉住了他的手：“师兄，同门师兄弟不要这样，不就是饭量大一点吗，我觉得没什么。”
费新福见师弟居然不帮自己，胳膊肘往外拐，身体甩开张明顺：“师弟你还煽风点火，你是帮他还是帮我。”
张明顺其实是想帮夏恬说说话的，一不小心得罪了费新福，他连忙道歉：“师兄，不要生气，我肯定是和你站在一边的。但是师兄你说他们两人，我这不是怕夏恬师妹吃亏吗？”张明顺最后一句声音很小，凑到了费新福耳边小声嘀咕道。
杨远南见两人说着悄悄话，愈发生气：“费新福，你知不知道你很过分，上次我在竹林被黑衣人蒙住，我被打的很冤，现在想来就是你们两个。”
费新福大笑：“哈哈哈哈，你到现在才知道，上次爽不爽？”
杨远南扔了水桶，抄起扁担朝着费新福砸去，夏恬在一旁惊心动魄，她不是担心同门师兄弟之间相互残杀，她是担心杨远南的安慰，上一次杨远南被人打得头破血流，这次搞不好会更惨，她手上捏了一把汗。
“师弟，你来呀，我还怕你不成。”谁知道费新福嘴上很凶，实则不敢正面应敌，见杨远南拿着扁担冲了过来，他果断闭嘴不说话，沿着河边跑，杨远南在其身后穷追不舍。夏恬叹了口气，这才放了心。
……
“都什么时候了，师弟们挑水还不回来？”陈涵从后山回到住处，看见几个师弟居然还没有做饭，现在人都不见了。正当他疑惑之时，舒化走了过来：“陈涵啊，这次比武虽然过去了一个月，但是还是没有结束。”
“徒儿不明白，怎么还没结束？”陈涵问道。
“你舒松师伯的大徒弟范家敬中毒之事，一直没能够查出来，你舒松师伯告诉我那晚上住在山上的客人都严格查过，没有发现软骨散的蛛丝马迹，现在他怀疑这凶手就藏在我们千浔弟子中间，具体我也不好说。”
“师父，徒儿从小跟随你，名次我讲究公平竞争，绝不可能做出有损同门师兄弟的事，我要是下毒就赢下比赛了，何况那天我输给了他。”陈涵立即跪在舒化面前，说话不拖地带水。
舒化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陈涵啊，师父不是怀疑你，师父这么说是想让你留意一下身边的人，没有别的意思，还有件事为师想了又想还是要告诉你，因为过几天你就要下山潜修历练，到时候来不及告诉你。”舒化说着，手朝他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这是一个秘密，其实范家敬是你舒松师伯的儿子，这件事连范家敬自己都不知道，要是我师兄调查出是我们内部的人，就不是逐出师门那么简单，小命保不住。”
“听师父的意思，这下毒的人是我们这脉的？啊，不会是远南师弟和夏恬师妹吧。”陈涵惊讶道。
“我可没说，不过你最好留意留意，他们没来多久，不好说，万一他们下的毒，师父这名声不就没了。”舒化说道。
“我知道了，这事就由我去调查吧。不过师弟几个居然还没回来，早上去挑水该不会……师父，要不我们下山去看看吧。”
“行，我也不放心那就和你走一趟。”说完，两人迅速往山下赶去。刚走两步，就看到四个徒弟过来了，夏恬走在最前面，手上的箩筐内是采的蘑菇，后面三个挑着水，费新福一眼看到山上的师父随即转身往后面跑，躲到了张明顺身后，张明顺一脸嫌弃之情但是很无奈，谁让他这么多年都是跟着费新福混的呢。
四个人走了过来，舒化问道：
“咳咳，今天不做饭，一个个玩的好开心呐。”
费新福躲在最后面见他们不说话，他先主动承认错误：“师父，是我不好耽误了时间，早上挑水把脚给崴了。主要是杨远南拿扁担打我，我就说他在我们这里吃得多被他拿着扁担追了一路，脚扭伤了，所以就挑了两桶水。”
“远南，你这……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打人吧，虽然你年龄比他大几岁，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师兄，今天罚你一天不吃饭。”舒化说道。
“师父，不是这样的……”夏恬想说上次黑衣人打杨远南的事情，不料被舒化阻止了：“夏恬你不要说了，不准替他说话，你和他也不是从小就认识，他虽然救了你的命，但是谁对谁错大家都看在眼里，希望你以后好好看清一个人的本质。”舒化话里有话，不过也希望夏恬不要过分相信一个人。
杨远南怀恨在心，上次比武争取了一个名额，师父不会计较这事，况且自己也是凭借实力争取的名额，为何师父偏袒他们，难道下毒的事情露出马脚了，不会呀，这事做的天衣无缝，不可能有任何人知道，他越想越深。
“远南，在想什么呢？师父冤枉你了？”舒化看杨远南不说话问道。
“没有，徒儿愿接受惩罚，但是希望师父不要惩罚师妹。”杨远南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越解释越会引起疑惑，所以只好接受惩罚，但是他还不忘替夏恬说话，他的惺惺之词骗得到夏恬却骗不了费新福，费新福眼神狠狠地鄙视了一下杨远南。
“今天水只够做饭了，师父，你应该让杨远南下午去挑水。”费新福幸灾乐祸地说。
“额，就依新福说的。”舒化说道。
“师父，不行啊，远南没吃过饭哪有力气挑水，你已经罚他一天不吃饭，够重了。”夏恬语气担忧中带着娇气，让人心生怜悯。
“算了算了，中饭可以吃，但是水是他一个人挑，被我发现谁替他挑我就不客气了。”舒化说完摔着衣袖走了。
费新福笑的更加灿烂了，脚崴了的疼痛此时比起杨远南的惩罚也没什么感觉了，他重复着师父说的话：“但是水是他一个人挑，被我发现谁替他挑我就不客气了。”然后昂首挺胸地走了。
自徐曦离开京口已经一个多月，苏小怜一个人在小溪边在抓鱼，溪水清澈见底，好多小青鱼跃出水面，似乎在玩着跳龙门的游戏。小青鱼一条条的飞窜，根本没有看到岸上的小怜，小怜看准一个时机抓了一个个头不小的青鱼，青鱼全身光溜溜的，她怕滑落水中扔到了离岸远一点的草丛间，然后用草扣在青鱼腮帮上，兴高采烈拎着回家了。
小怜到了门口，看到一个男人坐在家里，定睛一看是他哥哥小武，于是开心的问道：“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武开心地跑了出来抱起了小怜，转了一圈说：“我妹妹还是这么漂亮，我这不是回来看你的嘛。”
“男女授受不亲，我长大了，哥你以后不要这个样子，嫂子看到就不好了，你放开我，我手上还有鱼呢。”笑脸害羞说道，她心里住下了一个男人，他就是徐曦，所以小武的举动让小怜胆怯。
“哟，小怜，现在是黄花大闺女了，我的错，以后不抱你，我还不想抱你呢，说实话有点重。”小武开着玩笑，纯粹的兄妹之情引得小怜娘大笑。
“爹，娘，还有小怜明天你们三个到我店里去享几天福，家里就放下。”小武说道。
“小武，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老头子住惯了这乡野生活，我和小怜去你那他不又肯去。”小怜娘一边说一边用眼神挤兑着小怜爹。
“谁说我不去的，这鸡鸭谁来照顾，还有我的百灵鸟，我的羊，我的花花草草……”小怜爹说道，其实他对住什么吃什么不太在乎，他更愿意融于自然。
“要不这样吧爹，你先给你的这些小宝贝喂足了，今天过上一天，后天你一个人回来，反正它们饿不死。”小武希望一家过去团聚一下，顺便让妻子看看爹娘。
小怜在徐曦走后，很想念他，但是没有办法，她更愿意出去搞不好就看到他呢，她说：“爹，你就一起过去，哥那里你还没去过呢，爹，你就答应女儿好不？”
女儿撒娇做爹的肯定要答应，因为前几次小怜爹都没答应，这次感觉是躲不掉了，只好答应：“好吧，好吧，就去玩个一天。”
“那个鱼我来杀，带过去。”小武说道。
（一会有个封面上传一下，给了五块钱人家帮我做的，哈哈。）
下山打水的几个人正是舒化的几名弟子，杨远南，费新福，张明顺还有夏恬。舒化作为千浔山后勤部门，自然要负责弟子的衣食住行，最近山上香火大不如前，他正在琢磨如何把弟子养活下去而又少一点生活开支，比如让一部分修行较好的弟子下山潜修，顺便做点善事为千浔山积点名声，这样就会吸引更多人来烧香以续香火。陈涵比武中夺得第二，正在和众多弟子在后山上跟舒松练武。
“哎，听别的脉弟子说要让一部分优秀的弟子下山修行，我们这些差一点的弟子为什么就没有这样的机会？”费新福朝着和他关系最好的张明顺说道。
“师兄，你还别说为什么，还不是上次师父收了两个徒弟，现在吃的饭菜都不如从前，人一多开销不就越大嘛！”张明顺这话明摆着说给杨远南听的。
杨远南不是呆子，知道这两个人一直对自己有意见，他没有理睬走到夏恬面前说：“师妹，我们不必理他们，师父收留了我们两个人还不至于伙食变差。”
夏恬一点也不在乎两个师兄一唱一和，她以前在徐家做丫鬟，少不了训斥惩罚，比起难听的话只多不少，她轻笑道：“杨大哥，我是个丫鬟，随他们说吧。”
杨远南见夏恬贬低自己身份，他替她感到可怜，于是故作深沉：“饭菜不如从前，我和小师妹一天饭量加起来还抵不过某个人一顿。”
“你，你，你说谁？”费新福放下扁担，手指虚点杨远南。张明顺见费新福情绪激动，赶紧拉住了他的手：“师兄，同门师兄弟不要这样，不就是饭量大一点吗，我觉得没什么。”
费新福见师弟居然不帮自己，胳膊肘往外拐，身体甩开张明顺：“师弟你还煽风点火，你是帮他还是帮我。”
张明顺其实是想帮夏恬说说话的，一不小心得罪了费新福，他连忙道歉：“师兄，不要生气，我肯定是和你站在一边的。但是师兄你说他们两人，我这不是怕夏恬师妹吃亏吗？”张明顺最后一句声音很小，凑到了费新福耳边小声嘀咕道。
杨远南见两人说着悄悄话，愈发生气：“费新福，你知不知道你很过分，上次我在竹林被黑衣人蒙住，我被打的很冤，现在想来就是你们两个。”
费新福大笑：“哈哈哈哈，你到现在才知道，上次爽不爽？”
杨远南扔了水桶，抄起扁担朝着费新福砸去，夏恬在一旁惊心动魄，她不是担心同门师兄弟之间相互残杀，她是担心杨远南的安慰，上一次杨远南被人打得头破血流，这次搞不好会更惨，她手上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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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时候了，师弟们挑水还不回来？”陈涵从后山回到住处，看见几个师弟居然还没有做饭，现在人都不见了。正当他疑惑之时，舒化走了过来：“陈涵啊，这次比武虽然过去了一个月，但是还是没有结束。”
“徒儿不明白，怎么还没结束？”陈涵问道。
“你舒松师伯的大徒弟范家敬中毒之事，一直没能够查出来，你舒松师伯告诉我那晚上住在山上的客人都严格查过，没有发现软骨散的蛛丝马迹，现在他怀疑这凶手就藏在我们千浔弟子中间，具体我也不好说。”
“师父，徒儿从小跟随你，名次我讲究公平竞争，绝不可能做出有损同门师兄弟的事，我要是下毒就赢下比赛了，何况那天我输给了他。”陈涵立即跪在舒化面前，说话不拖地带水。
舒化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陈涵啊，师父不是怀疑你，师父这么说是想让你留意一下身边的人，没有别的意思，还有件事为师想了又想还是要告诉你，因为过几天你就要下山潜修历练，到时候来不及告诉你。”舒化说着，手朝他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这是一个秘密，其实范家敬是你舒松师伯的儿子，这件事连范家敬自己都不知道，要是我师兄调查出是我们内部的人，就不是逐出师门那么简单，小命保不住。”
“听师父的意思，这下毒的人是我们这脉的？啊，不会是远南师弟和夏恬师妹吧。”陈涵惊讶道。
“我可没说，不过你最好留意留意，他们没来多久，不好说，万一他们下的毒，师父这名声不就没了。”舒化说道。
“我知道了，这事就由我去调查吧。不过师弟几个居然还没回来，早上去挑水该不会……师父，要不我们下山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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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走了过来，舒化问道：
“咳咳，今天不做饭，一个个玩的好开心呐。”
费新福躲在最后面见他们不说话，他先主动承认错误：“师父，是我不好耽误了时间，早上挑水把脚给崴了。主要是杨远南拿扁担打我，我就说他在我们这里吃得多被他拿着扁担追了一路，脚扭伤了，所以就挑了两桶水。”
“远南，你这……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打人吧，虽然你年龄比他大几岁，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师兄，今天罚你一天不吃饭。”舒化说道。
“师父，不是这样的……”夏恬想说上次黑衣人打杨远南的事情，不料被舒化阻止了：“夏恬你不要说了，不准替他说话，你和他也不是从小就认识，他虽然救了你的命，但是谁对谁错大家都看在眼里，希望你以后好好看清一个人的本质。”舒化话里有话，不过也希望夏恬不要过分相信一个人。
杨远南怀恨在心，上次比武争取了一个名额，师父不会计较这事，况且自己也是凭借实力争取的名额，为何师父偏袒他们，难道下毒的事情露出马脚了，不会呀，这事做的天衣无缝，不可能有任何人知道，他越想越深。
“远南，在想什么呢？师父冤枉你了？”舒化看杨远南不说话问道。
“没有，徒儿愿接受惩罚，但是希望师父不要惩罚师妹。”杨远南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越解释越会引起疑惑，所以只好接受惩罚，但是他还不忘替夏恬说话，他的惺惺之词骗得到夏恬却骗不了费新福，费新福眼神狠狠地鄙视了一下杨远南。
“今天水只够做饭了，师父，你应该让杨远南下午去挑水。”费新福幸灾乐祸地说。
“额，就依新福说的。”舒化说道。
“师父，不行啊，远南没吃过饭哪有力气挑水，你已经罚他一天不吃饭，够重了。”夏恬语气担忧中带着娇气，让人心生怜悯。
“算了算了，中饭可以吃，但是水是他一个人挑，被我发现谁替他挑我就不客气了。”舒化说完摔着衣袖走了。
费新福笑的更加灿烂了，脚崴了的疼痛此时比起杨远南的惩罚也没什么感觉了，他重复着师父说的话：“但是水是他一个人挑，被我发现谁替他挑我就不客气了。”然后昂首挺胸地走了。
自徐曦离开京口已经一个多月，苏小怜一个人在小溪边在抓鱼，溪水清澈见底，好多小青鱼跃出水面，似乎在玩着跳龙门的游戏。小青鱼一条条的飞窜，根本没有看到岸上的小怜，小怜看准一个时机抓了一个个头不小的青鱼，青鱼全身光溜溜的，她怕滑落水中扔到了离岸远一点的草丛间，然后用草扣在青鱼腮帮上，兴高采烈拎着回家了。
小怜到了门口，看到一个男人坐在家里，定睛一看是他哥哥小武，于是开心的问道：“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武开心地跑了出来抱起了小怜，转了一圈说：“我妹妹还是这么漂亮，我这不是回来看你的嘛。”
“男女授受不亲，我长大了，哥你以后不要这个样子，嫂子看到就不好了，你放开我，我手上还有鱼呢。”笑脸害羞说道，她心里住下了一个男人，他就是徐曦，所以小武的举动让小怜胆怯。
“哟，小怜，现在是黄花大闺女了，我的错，以后不抱你，我还不想抱你呢，说实话有点重。”小武开着玩笑，纯粹的兄妹之情引得小怜娘大笑。
“爹，娘，还有小怜明天你们三个到我店里去享几天福，家里就放下。”小武说道。
“小武，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老头子住惯了这乡野生活，我和小怜去你那他不又肯去。”小怜娘一边说一边用眼神挤兑着小怜爹。
“谁说我不去的，这鸡鸭谁来照顾，还有我的百灵鸟，我的羊，我的花花草草……”小怜爹说道，其实他对住什么吃什么不太在乎，他更愿意融于自然。
“要不这样吧爹，你先给你的这些小宝贝喂足了，今天过上一天，后天你一个人回来，反正它们饿不死。”小武希望一家过去团聚一下，顺便让妻子看看爹娘。
小怜在徐曦走后，很想念他，但是没有办法，她更愿意出去搞不好就看到他呢，她说：“爹，你就一起过去，哥那里你还没去过呢，爹，你就答应女儿好不？”
女儿撒娇做爹的肯定要答应，因为前几次小怜爹都没答应，这次感觉是躲不掉了，只好答应：“好吧，好吧，就去玩个一天。”
“那个鱼我来杀，带过去。”小武说道。
（一会有个封面上传一下，给了五块钱人家帮我做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