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在上:霸道总裁追妻令
字体: 16 + -

第三百三十九章 关系疏远

    傅音南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心,“知遥最近出差了,有时候我很想他,接电话的却经常是他的秘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和他的关系越来越疏远了。”

    盛蓝说:“他身在高处,有时候你需要理解他。”

    傅音南忍住泪意,是,她不想轻易地打扰他,更不愿意他为自己的事情烦心,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在悄悄改变。

    而具体是什么,傅音南总是说不准。

    她还想开口说什么,弟弟进来了,面带歉意的说:“我还得赶一个通告,先走了。”

    盛蓝依依不舍地望着他,李耀灵心头一软,朝蓝蓝走了过来,吻了吻她的面颊:“我一有空就来看你和孩子。”

    傅音南欣慰地看着他们,真心为他们今天的生活感到高兴。

    盛蓝点了点头,大方一笑:“去吧。”

    傅音南望着弟弟的背影,笑着说:“别看小灵年纪稍微小一点,其实他是一个很有分寸和担当的人,我听妈妈说过,你算是他第一个正式交往的女朋友。”

    盛蓝有点想笑,而是又怕牵扯到伤口,只好说:“音南,不怕你生气,我最初真的只是想泡他。”

    傅音南瞪着她,嘴角却带着笑容。

    盛蓝接着说道:“有句话我爸说得很有理,他之前告诉过我,觉得我跟小灵在一起就是心有不甘、想报复父母,因为之前饶舜宇也是娱乐圈的人,但是他抛下了一切,选择了轻生。”

    傅音南很少听盛蓝讲到这些,因此沉默地倾听着。

    “第一次见到小灵,我当时跟几个小姐妹在会所里打麻将,那阵子我工作压力巨大,总是很心烦,小凯可能看出来了,特地把李耀灵找来了。见他的第一面,不怕你笑话我,我真的觉得他太像饶舜宇了,一开始,我把他当做饶舜宇的影子,仿佛只要看见他就能洗清自己对饶舜宇的歉疚,但是慢慢的,我发现他和饶舜宇完全不同。他会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我像一个坐在赌桌前的赌徒,挥霍着最后一笔财富,妄图险中求胜。”

    “他若即若离的态度让我有些好奇,但是又忍不住去关心他,关注他那个圈子里的利益交错,那段时间,我为南娱公司投资了不少影视作品,跟杰思敏也详细谈过,要李耀灵本人出演。她答应了,毕竟没有谁会拒绝送上门的好机会,但是我有条件,我需要李耀灵来陪伴我。”

    “到后来,他了解到我的生活,知道了我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对我的坏脾气还是无底线的包容,我知道他心软了。他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分手是他提的,他问我爱不爱他,我答不出来,然后他就走了。后来,他去西藏拍戏,我跟疯了似的追到纳木错,就为了能看他一眼……”

    之后的事情,傅音南多半知道了,她握住盛蓝的手:“我知道你们俩的开始,但是

    不怕你笑话我,我当初跟傅知遥在一起,也挺荒唐的,他一直碍于名义上的叔侄关系,不肯跟我在一起。”

    盛蓝笑着说:“好在咱们俩现在都是得偿所愿。”

    傅音南的神情有些茫然,“有时候,我在想,我和知遥之间的关系,其实就是我求来的,如果不是我缠着他,如果不是我执意如此,他这一辈子也不会跟我在一起……”

    “音南——”盛蓝喊了她一声:“你别这么说,傅知遥对你什么样,我们都看在眼里,如果你要这么说,倒是冤枉他了,看得出来,他对你的爱,不比你对他的少。”

    也许是从旁观者嘴里听到了自己心中的答案,傅音南心中宽慰了不少,她回过神来:“我本来是想祝福你的,没想到跟你说了这么多不开心的事,真是对不起。”

    “没事,”盛蓝劝说道,“这些话你也不方便跟别人讲,虽然在辈分上我得喊你一声姐姐,而实际上我却比你年长许多,但是我还是将你看成自己的亲人、好朋友,那些不便对外人说的话,你可以跟我说说,有时候,旁观者清。”

    傅音南笑着点头,诚心诚意地说:“蓝蓝,谢谢你,谢谢你成为我们家的一员。”

    盛蓝笑着没有说话。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傅音南便礼貌告别了。

    傅知遥出国了一段时间,家里顿时变得空荡荡的,连书房也变得格外安静,往常他在家的时候,她总能听见他偶尔敲击键盘、偶尔清嗓子的声音。

    哪怕知道他在忙工作,只要知道他在自己身边,她便觉得踏实不已。

    季归林找到了傅老爷子修养身体的私立医院,环境倒是不错,设备现代化十足,傅知遥还是花了不少心思。

    听见护士说有访客的时候,傅老爷子有些诧异,傅知遥最近要出差,短时间内不会来看自己,会是谁呢?

    傅老爷子戴着老花眼镜,逗弄着房间里的金鱼。

    还没来得及回头,耳畔响起一个熟悉的嗓音,那个声音他似乎很多年都没有听到了,心脏开始剧烈的收缩,傅严明的手一抖,一整包鱼食呈现颗粒状地泡在浴缸里。

    他的背脊似乎有些颤动,缓慢地回过身来时,发觉面前站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悬着的那颗心又恢复常态。

    傅老爷子面色沉静地盯着面前的年轻人,“你是谁?”

    季归林并没有打算隐瞒,“爷爷,我记得您从前最爱钓鱼,怎么现在倒是喜欢养鱼了呢?”

    傅严明狐疑地看着他,面容上瞧不出任何熟悉感,声音却像极了他逝去的长孙傅思阳,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归林给傅严明泡茶:“爷爷,您从前最爱和明前茶,现在还有人给您泡了吗?”

    “你到底是谁?!”傅严明呵斥道。

    季归林蹲在傅老爷子面前,面容宁静,嘴角带着舒缓的笑意,“爷爷,你是不是真的认

    不出来我来了?”

    傅老爷子凝视着他的面孔,瞳孔骤然一缩,“你……你是……”

    季归林靠在那只苍老的手臂旁,乖顺地说:“爷爷,您认不出我,我不怪您,但是您一个人住在这么清冷的地方,孙儿怎么能放心?如果我不回来,你们是不是觉得我都死了?”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傅严明最不敢面对的猜想‘嚯’得一下被撕开,但是他显然持怀疑态度。

    季归林望着爷爷,眉眼诚挚地说道:“爷爷,我是思阳……我六岁的时候,您教我骑马,我从马背上摔下来,您告诉我,要人驭马,而非马驭人;您告诉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这些难道您都忘了吗?”

    季归林从小跟在爷爷身后,对他老人家有些十分深厚的感情,说到此处时,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