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在上:霸道总裁追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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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我喜欢你,一点也不丢人

    空气又恢复了平静,黑人护士进来给音南换点滴的药水,用英文简单交代了注意事项,闵倩道了感谢,走到走廊外面打电话。

    “徐大哥,事情就是这样,你把音南的情况跟傅先生说一下吧,我是看着他们一路走过来的,这种一定有什么误会,音南绝不是那种一走了之的人,如果这一次他们仍不能打开心结,往后他们的事,我都不会再管了。”闵倩静静地说完这些话,视线落在医院的长廊上空。

    “好,我知道了,你照顾好音南,有什么消息随时联系我。”徐佑安眉宇间愁云密布,不知该如何跟老板提这件事才好。

    傅氏上个月的股东大会,已经彻底变天,傅知遥以不动声色之势,慢慢将傅氏的核心利益集团收入麾下,看似按兵不动,实则暗流涌动。

    资本在背后是最强而有力的推力,媒体又极为配合,眨眼间仿佛变了天。官媒对傅知遥更是赞不绝口,徐佑安越来越明白那句话——成王败寇!

    如果在权利的斗争中,今天倒下的人是傅知遥,外界的一切言辞绝不会是这样!

    老爷子的权利被架空,傅知仁之前挪用公款的动作败露,颇失人心。

    反倒是这位隐忍,坚毅,雷霆手腕的傅知遥更得股东们的信赖与支持。

    老爷子被傅知遥这一系列动作气得生病住院,傅知遥很少亲自过去探望,派麦医生专门去照顾老爷子的起居。

    他得到了多年以来他最渴望的权势,却依旧感到空虚幽冷。

    从前,他想做的一切仿佛都成了一个笑话。他想跟音南结婚,时机合适时要个孩子,养一条温顺的大狗,家里有橘子汁和草莓派,每个清晨,都能看见她温柔的眉眼。

    而现在,傅知遥终于明白,自己究竟有多愚蠢,竟看不出音南的迁就与妥协。

    他恨透了这种被迫的爱与委曲求全。

    音南走的时候有决绝,他的心就有多绝望。

    他曾以为他得到了全世界,没想到,一切不过是浮云,南柯一梦。

    他变得越来越沉郁,很少笑,情绪再无任何的波澜,他把自己藏在繁重的工作里,越来越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心绪与心意。

    甚至,有时候钟司鸣叫了年轻女孩作陪,他都没有之前那样反感。

    他曾有过真心,但是没有得到珍视,反倒遭到无情的丢弃,那么,从今往后,他便再无多余的真心。有时候,他会觉得,还不如找那些爱名爱利的女人,至少名与利都是可控的,不会像爱那样无须缥缈,说没有了就没有了。

    傅知遥再一次见王尔昭是在一次发小聚会上。

    半年未见,她显然跟当初大不相同,变得更加自信了些,看上去也乖巧了些,至少没有穿稀奇古怪的裙子。

    钟司鸣悄悄说:“人家姑娘毕业了,这次是专门来找你的,正经的。”

    傅知遥脸上不悲不喜,

    淡淡地说:“让她出去。”

    钟司鸣‘啧’了一声:“嘛呢,瞧你这苦大仇深的样子,人家姑娘欠你的了还是怎么,你怎么就放不开了?”

    “你知道她像谁。”傅知遥翘着二郎腿,目光凝视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指尖夹了一根烟,徐徐地吐出烟圈。

    “像谁啊?”钟司鸣装聋作哑,朝叶言他们巡视着,众人都万分的配合,不置一词,于是擅做主张道:“叫她进来,我倒看看人家尔昭像谁了,相貌是爹妈赠与的,没学过生物啊,这世间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

    众人皆笑,唯独傅知遥冷着一张脸,没说不,也没说好。

    姜亦帆就纳闷儿了:“你说老三这阵子是怎么了,不阴不阳的,让人捉摸不透。”

    严以宽说:“你甭管,改天大火烧到你门前,躲都躲不及,人家钟子是不怕死,咱们可悠着点,别看老三在外人面前衣冠楚楚,搁咱这儿,简直一混世魔王,哪天惹恼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叶言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闲闲地吃了两口菜:“就你俩话多。”

    正说着,门忽然开了,进来一个清瘦的身影,留着齐肩的短发,略施淡妆,身穿白色的高腰a字裙。

    傅知遥瞥了一眼门口的王尔昭,利落地起身,拽起外套,直接拉着王尔昭的手出去了。

    木门哐当一下合上,谁也没反应过来。

    “嗐——”钟司鸣顿时瞠目结舌,“老三这是开窍了?”

    余下的各位发出一阵哄笑,叶言说道:“我当他多深情呢,这不缓过来了吗?咱甭搭理老三了,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钟司鸣将手机放在桌面下,悄悄发着短信,坐了没多一会儿,面带歉意地说:“哥们儿先撤了,老婆管得严。”

    “不开胃!”姜亦帆埋怨道:“钟子,不是我说你,自从你娶了媳妇儿,哪点儿像你自个儿了?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哥儿们乐意!”说着,钟司鸣立即拿好手机,潇潇洒洒道:“改天赔罪,我老婆在家备孕呢,能不着急吗?”

    哄笑声散开,叶言大言不惭地说:“钟子,喝了那么些酒,不怕你那小蝌蚪得不上劲儿啊?”

    严以宽笑得喘不过气来,“得得得,瞧钟子那张脸,恨不得把咱们扒皮抽筋,让他回家点卯去。”

    原本是五个人的局,走了两个,其余的几个人也觉得没意思,早早散了席,各回各家。

    傅知遥拽着王尔昭的手往外走时,那一瞬间,王尔昭还没反应过来,“傅先生——”

    握住自己手腕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王尔昭觉得有点疼,忽觉有些害怕,试图挣扎开来,“你能不能先松开?”

    傅知遥头也不回拽着她往前,直至来到底下车库。

    “你为什么来?我很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要再做这一行!”傅知遥的声音充满了愤懑,将外套扔进车

    里,双手叉腰道。

    王尔昭低着头解释道:“你误会了,自从上次一别以后,我就没有再做这些事了。”

    “那现在呢?!”傅知遥久不显露的情绪,此刻仿佛找到了爆发的突破口,“你出现在这种场合究竟寓意为何?自己觉着丢不丢脸?”

    听见这样尖锐的讽刺,王尔昭急得眼眶全是泪,“傅先生,你误会我了,是我找的钟先生,我向他要了你的联系方式。我已经毕业,还完了之前的助学贷款,现在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工作,是我想见你,我喜欢你,这件事一点也不丢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