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在上:霸道总裁追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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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仿佛在私奔

    周靖雯邀请音南上台,她还有点发懵,近乎是被工作人员推上去的。

    她拉着傅音南的手,大方一笑,“刚刚大家都看见了,我身旁的这个女孩接住了捧花,在这里,我祝愿她是下一个幸福的新娘。”说着,轻轻拥住傅音南。

    台下掌声连连,轻柔而妙曼的音乐仍在继续。

    钟司鸣面容英俊,朝音南轻轻点头,仿佛在无声地祝福着她。

    感受到这对夫妇的善意,音南心中十分感动,眼底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发颤,“谢谢靖雯,我会努力幸福的。”

    现场气氛浓烈,不少人注意到这位陌生的女孩,人群中有短暂的窃窃私语。

    仪式终于结束,音南手里拿着捧花,缓缓从舞台上走来,大厅的灯已经全亮了。服务生们有条不紊地开始上菜。

    她是从舞台侧面走下来,还没来得及抬眼看路,忽觉手腕被人扣住,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拽着她往前,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面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得不真实,心跳骤然漏了两拍。

    回过头一看,大厅里内恢复如常,众宾客已经开始用餐,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

    耳畔是一阵阵风,傅知遥穿着一件黑色的礼服,头也不回地拉着她往前,无论她怎样用力他都不放手。

    一直往前,人群的喧嚣终于被甩在了身后,走廊里幽静而冰凉,地面上铺着洁白的大理石,头顶上方的空间又高又窄,华丽的吊灯闪耀着细碎的光芒。

    她看见他的西服下摆在空气里飘动,清脆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

    有那么一秒,她竟然觉得自己在跟他私奔。

    多么浪漫而放肆的念头。

    她的呼吸渐渐缓了下来,轻轻按住自己的胸膛,还没来得及说话,傅知遥转过身,将她困在墙角,眉眼灼灼地盯着她。

    那双眼还是那么深邃迷人,傅音南瞧得一怔,不自觉地站直了身子,左手反抵住墙面。

    傅知遥单手撑在墙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阴森森地说:“你怎么在这里?”

    音南望着他,想起上一次他开车决绝而走的那次,心里痛得发麻,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

    觉察到她的哽咽,傅知遥心中的气消散了一些,“我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

    音南强忍住自己的泪意,低着眉眼说:“靖雯姐,之前,之前帮过我一些忙。”

    “她帮了你什么忙?”傅知遥没好气地说道。

    “一点小事。”她静静地说道。

    说起来,这还是长久以来,俩人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说一次话。

    傅知遥不耐烦地扯着自己的领带,满脸的寒意,腮帮子动了动,“有事你不会来问我?”

    “我不……”她忽然抬起头,那句‘分开’的话,她无论如何都重复不出口了,因为她看见那双沉静的眼睛,极尽温柔与耐心,像深邃的宇宙,让她

    顿时有点迷失。

    他蹙眉道:“你不什么不,怎么现在不是哑巴,倒是结巴了?”

    论揶揄人的功夫,谁比得过他,她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音南尽量用平静地语气说道:“该说的话,我都说清楚了,不是一时冲动,请你尊重。”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傅知遥却觉得有人在拿刀子划着自己的内心,眼眶胀得发酸,胸口一阵阵闷疼,他松开了手,脸上的寒意更重,眼底仿佛透着千年寒冰的坚决,末了,似乎又像是不忍心似的:“怎么,现在连见面都不肯了?”

    这句说得多心酸,傅音南听得椎心泣血,却不得不保持理智,“没有,只是觉得不方便再见面了。”

    傅知遥朝她吼道:“那你追我的车做什么?不怕被哪辆不长眼睛的车撞死了吗?!”

    一说到这个,傅音南犹如万箭攒心,用憋足的借口来掩饰自己的慌乱,“我只是认错了车……”

    她作势要逃,傅知遥不依不饶地捉住她瘦削的手臂,咄咄逼人地说道:“认成谁了?你认识的人里头,有谁还开那辆车?”

    “你放开我!”她艰难地甩着他的手臂,他的手却坚如磐石,根本就挣脱不开。

    傅知遥冷眼看着她,眼底透着幽幽的凉意,勾着嘴角笑道:“白启云吗?嗯?他也开这车?你那天不是和人家有说有笑的吗?”

    音南惊恐地抬起头,见他面色阴沉,不自觉失声道:“你调查他?”

    说完,她发了狠似的要挣脱开来,却被他一下子按进怀里,大手抵住她背脊,声音听起来阴鸷至极,“别说一个白启云,就是十个他,我也不屑放在眼里!”

    傅音南被拥得喘不过气来,对他又踢又打,傅知遥单腿抵住她的双腿,左手捏住她的两只手腕,与她鼻息相对,声音痛楚至极:“音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嗯?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痛?”

    她的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仿佛全身失去了力气,身体顺着冰凉的墙壁往下滑,傅知遥下意识地松开手,揽住她的腰身,与她额头相抵,“音南,你说的那些话你都忘了吗?”说着,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我一直记在心上,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上次是我不好,不该把你丢在马路上,我实在是——太气了——我等了你整整两个小时,你能不能别这么对我,我只是想见一见你,要分开……”他说不出下去了,眼底一片潮红。

    音南倔强地侧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多看他一眼就会彻底崩溃。

    “要分开也可以,毕竟你还小……我可以给你选择的权利,但是你能不能别这么冰冷的对我,即使不在一起了,能不能让我常常见到你?”他单手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擦拭着她的眼泪,自己的泪珠却一颗一颗往下掉,声音听起来沉重至

    极,“你住院时,晚上做噩梦的时候会拉住我的手,让我不要走,音南——我放不下,我真的放不下,这么多年了,我试图欺骗别人,甚至试图欺骗我自己……”

    他的手渐渐松开,从她肩头滑过,握拳放在鼻息间,尽管在竭力克制,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音南已经被他逼入绝境,同样泣不成声,眼泪落在他的右手背上,更滚烫地烙在他心里,让他痛不欲生。他再也控制不住地抱住她,右手抚在她的后颈,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

    音南的左手还轻轻抵在他胸口,明知道自己该推开他,心却失控地像他倾斜,鼻息间还闻得见他身上熟悉的海盐气息,泪水顿时止也止不住,将他的深色西服外套浸湿,颜色变得更深了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