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在上:霸道总裁追妻令
字体: 16 + -

第一百二十六章你给我开门!

    李耀灵正坐在化妆镜前,化妆师戴着口罩,正在给他画眉毛,他的语气听起来不冷不热,“你怎么不干脆把我卖了?”

    杰思敏笑嘻嘻地说:“姐们儿指望您挣钱呢,好了,这回开的价比上回那两个都高,满意不满意?”

    “敏姐,您有话直说,我快上场了。”

    杰思敏说:“我说你没出息你还不信,像你那样跑多少商演都出不了头,回头我把合同给你看一看,你就明白了。”

    李耀灵觉得诧异,“什么意思?”

    “正宗的清水金主,人家只想让你帮着挣钱,不要你陪!”杰思敏的语气有点得意。

    李耀灵轻轻挥开化妆师的手,站起身说道:“成吧,等您回来再说。”说完,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

    阿飞接住他扔过来的手机,面带惊恐地说:“你、你把敏姐的电话挂了?”

    要知道,杰思敏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泼皮主儿,只有她甩脸子给别人看的时候,谁要得罪了她,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李耀灵穿着宽大的卫衣,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露出尖尖的下巴,下颚线流畅而精致,那双眼,像璀璨的星空,阿飞瞧得一怔,心扑通直跳。

    男人怎么能对男人心动呢,阿飞暗自嘀咕道。

    李耀灵瞥了阿飞一眼,眯着桃花眼笑:“她都把我卖出去了,还不兴我帮她数数钱?放心,她平时对你撒气,我慢慢儿帮你出。”

    “小灵。”阿飞有点难为情,手里抱着他的外套,“你别得罪她,对你没什么好处。”

    编导已经进来催人了,“赶紧的,还有三分钟上场,准备一下!”说完,手里捏着一卷稿子,在另一只手心里用力拍了拍。

    傅音南为了确认弟弟的安危,不惜花大价钱为他保驾护航。

    她动用了一部分爸爸给她的遗产,但也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她平时挺关注投资,对手上现有的资产,合理地安排着。

    至少,这些资产在她手上不能折,傅知遥赠予的股份她托付专门的金融机构打理。她本就不打算用他的钱。

    爷爷上次将她调到傅氏的另一间公司,地区偏僻不说,整个公司也有些萎靡不振。

    音南知道,爷爷这是将她‘发配边疆’,让她在老人家的眼皮底下工作。一想到这些,傅音南觉得心情十分沉重。

    傅知遥临时出了五天差,说是去南京开会,傅氏在那边也有一定的产业。

    等她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以后,她给傅知遥发了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分手。

    不是商量的语气,更不是赌气的语气,简单的陈述句。

    傅知遥忙着开了几天的会,南京的一帮老家伙,实事不干,尽在那儿打太极。这天中午十一点半,他刚下了飞机,一看到短信,整个人气得面色煞白,头痛万分,只觉胸口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不由分说地往回赶。

    家里却空无一人

    ,只有保姆阿姨在家准备饭菜。

    “音南呢?”傅知遥面色铁青,这一次,他真的被激怒了。他整天忙得分身乏术,恨不得把时间掰成两半来用,甚至要面对老爷子的围堵,这些都没什么,为了能跟她在一起,他愿意承担这些风险。

    但她怎么能丢盔弃甲?怎么一次又一次的说‘分手’?

    钝痛感一下子涌上心头,音南上一次在医院里跟他提分手,他觉得她受了太多的委屈,心里有怨气也正常,他压根儿没放心上。反观最近一段时间,她表面上看着乖顺,实际上总是心神不宁,连亲热的时候都有点心不在焉。

    她不愿说,他又没空细问。时间一长,两人似乎各怀心事,谁也碰不到彼此的内心。但是他心里清楚,音南绝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那么,究竟是为什么呢?

    傅知遥心痛到无以复加,外面的事情他已经在解决,除去自己目前在傅氏的地位有些进退两难,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傅小姐好像出去了。”

    傅知遥沉着脸问:“去哪了?”

    “她没说,好像去找什么东西了,是项链,还是什么别的物品。”保姆阿姨面带怯意,拿不准傅先生是什么态度。

    傅知遥放下手中的公文包,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径直往二楼走。房间里整整齐齐,梳妆镜前却空无一物,只剩下他常用的剃须刀和牙刷。

    再翻动着衣柜,只剩清一色的冷色调衣服,全是他的衬衣和外套,没有一件属于傅音南的衣服。

    他气得面色发青,顾不得保姆阿姨在身后追问:“您不吃饭了吗?”

    傅知遥拿出车钥匙,坐回到车里,面色沉郁地疾驰而去。

    他将腮帮子咬得紧紧地,握住方向盘的手指冒着青筋,指节发白,连呼吸都控制不住地发颤。他太熟悉这种感觉,音南不是能将‘分手’随便挂在嘴上的人,一定是受了他不知道的委屈,才会这样做。

    分手?

    傅知遥眸光幽暗,眼底透着猩红,注视着前方,公路上被堵得水泄不通,前面的车来个急刹车,他差点撞了上去,惊魂未定地刹住车,他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操!”

    红灯变换,一路绿灯,他踩着油门,一路疾驰到钟司鸣在北苑的房子。

    他几乎是从车上跳下来的,一锁好车,见大门虚掩着,不由分说地闯了进去。

    钟司鸣请了人打扫这间屋子,音南在这儿住了几天,没人照顾起居实属不便,到现在还留着人在那儿。

    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留着低低的发髻。

    见到傅知遥进来了,阿姨连忙说:“傅先生,您怎么来了?钟先生说,如果没什么事,今天就是我工作的最后一天了。”

    他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苍白,额前冒着冷汗,双手叉腰,将西服的外套撑起,露出洁白的衬衣,将身后的门反锁,阴沉沉看着楼

    上半开着的门,竭力克制住怒意,“没事,我就是来看看,一会儿就走了。”

    说完,他径直往主卧走。

    这房子是一套复式楼,楼梯口距离主卧还有一段距离,门是虚掩的,隐约看得见音南瘦削的背影,她正弯腰寻找着什么,翻动着当时睡过的枕头,又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一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音南下意识地将房门反锁,她的心脏狂跳起来,抬起腕表看时间,还没到下午一点,傅知遥该不会是提前回来了吧,可是即便回来也不可能找到这里来啊。

    她按压住心中的疑虑,竭力找着那条项链。

    那是算是傅知遥唯一送她的礼物,她舍不得丢掉。

    越急越慌,怎么找都找不到,上一次她受伤,麦医生给她清理伤口的时候,她将项链取下来放在床头柜上,为什么现在没有呢?

    音南双手叉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忽然想起卧室的衣帽间,那里有一个梳妆镜,她还记得自己在那里梳过头发。

    还没等她往衣帽间走,房门传来轰隆隆地捶门声。

    “开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