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在上:霸道总裁追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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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有人偷拍

    傅知遥手里捏着几张电影宣传单,看得正仔细,并没有多分在意她的小动作。继续把微信点开,她一眼看见了自己的头像。

    傅知遥将她的消息置顶,除此以外,好像没什么特殊的。

    傅音南略有不满地将他的手机还给他,“呐!还你,资本家。”

    傅知遥接过手机,扫了她一眼,没理会她的话,见她面前摆放着一大桶爆米花,两杯冰可乐,不自觉地皱眉道:“少吃这些零食。”

    她塞了几个爆米花在嘴里,颇带怨气地说道:“太平洋的警察。”

    傅知遥没搭理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又接了几个电话。即便穿着最普通的衣服,在人群中,他总是如此耀眼,举手投足间尽显矜贵与斯文。

    “走了。”他收了手机,单手拿着外套,另一只手碰了碰她的脸颊。

    音南顿时觉得脸颊有些发烫,不忘掏出手机看时间,“还有一会儿呢。”说完,见他已经走出好远,立即将爆米花、可乐抱在怀里,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傅知遥身形瘦削而英挺,他的背影总是说不出的好看。音南心里美滋滋的。

    但是走着走着,她就觉得不对劲,因为周围的人越来越少,现场的服务生穿着白衬衣黑马甲,一路七拐八拐,将他们带到一个大厅面前。

    “傅先生,祝您观影愉快!”说着,服务生拉开面前的大门。

    傅知遥颔首,抬脚往里走,回过头见傅音南愣在原地,没好气地说:“你杵那儿干嘛?”

    傅音南这才回过神,立马跟上去,大厅里一片漆黑,只看得见星星点点的地灯,听见傅知遥熟悉的嗓音:“随便坐。”

    随便?!

    傅音南低头瞧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两张票,才恍然大悟。大屏幕的广告接踵而来,忽明忽暗的灯光让她渐渐看清了四周——这是一整个空荡的影厅。

    傅知遥为了出来陪她看电影,不惜包下整个影厅。

    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没有想象中那么欣喜,反而有种心酸和难过。片子的内容自然也不是她想看的那一场。

    “今天是临时赶过来的,可能准备的不足。”傅知遥坐在她旁边轻声解释道。

    他很少肯为自己的行为作解释,傅音南点了点头,抱紧了怀里的爆米花桶,心里难过地想哭。

    是枪战片。

    整个电影看下来,只剩下‘砰砰砰’、‘突突突’、‘擦擦擦擦’、‘轰轰——’的印象。而且傅知遥一直有点心不在焉,中途打了好几个电话。好不容易安静了,又开始处理手机上的邮件。

    观影的两个小时里,傅音南吃完了一整桶爆米花,喝了两大杯可乐。

    因为,傅知遥一向不沾甜食。

    晚上吃的西餐,傅知遥从小教养好,一食一饮都斯文有度,看他吃西餐,简直像在欣赏交响乐,动作娴熟而儒雅,自信中透着矜持。

    见傅音南有些食不知

    味,傅知遥挑起眉问道:“不合胃口?”

    傅音南轻轻摇头,竭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怪物,轻笑道:“汽水喝多了。”

    傅知遥切着牛排,眼皮都不抬一下,没好气地说道:“叫你少吃那些零食,你非不听。”

    不知为何,听见他说这样的话,傅音南眼角竟有些湿润,死死忍住心里那阵泪意,平平静静地说道:“下次注意。”

    还有下次吗?

    她以前就知道傅知遥忙得要命,最近几年一切才走上正轨,他更是闲不下来,能抽出时间陪她看电影,已经将行程压缩又压缩。

    她有什么理由还跟他使性子呢?一想到这些,傅音南就难过地什么也吃不下。

    晚餐结束后,傅知遥送她回家,两个人似乎都有心事,一路上谁也没多说一句话。

    “我先送你回青年公寓。”傅知遥定定地出声,好像在安排什么工作事宜。

    傅音南问:“你呢?”

    “我还有点事,要回视创那边儿。”他转动着方向盘,“你早点休息。”

    她乖巧懂事地说‘好’,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灯,心里竟有点悲凉。

    车子开到青年公寓的小区,此时夜幕已经深了,虽是五月份,但空气里还弥漫着雾气。

    傅音南解开安全带,轻声说:“那我先上去了。”

    还没来得及推开车门,傅知遥扣住她的手腕,“音南——”他眉眼灼灼,似乎有些不放心地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傅音南闷着头不说话,憋了一晚上情绪终于一点一点从心底里冒出来,越想越难受,直接甩开他的手要下车。

    “音南——”傅知遥一把将她捞回来,“我跟你说话呢。”

    “没有。”她眼底分明闪着泪光,却如此嘴硬。

    傅知遥将她抱在怀里,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今天有人在偷拍我们。”

    傅音南整个人忽然僵硬了,难怪他今天有点心不在焉,她的双手还抵在他肩头,声音有些颤抖,“那你、你还来陪我看电影。”

    傅知遥松开了手,神情冷峻,语气很无奈,“我不想让你失望。”

    傅音南的委屈和愤怒像决堤了一样,终于控制不住地朝他吼道:“有人偷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跟个傻子似的看完一场电影,整个晚上你都心不在焉,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不敢生气,更不敢难过,你以为这叫陪伴吗?这叫成全!”说完,她坚决地要下车。

    傅知遥眼疾手快地将车门锁上,她无论如何都打开不开车门,他心中同样痛楚万分,试图安伸手抚她,她却拂开他的手,黑暗中,她终于一抽一抽地哭了出来。

    “音南——”他拥住她,一颗心被她哭得七零八碎,沉痛不已,他伸手抚住她的后脑勺,“不会很久的,我还在做一些准备,你再耐心地等一等,行不行?”

    说完,他稍松开手,与

    她鼻息相对,用拇指拭干她的泪水,“还掉金豆子呢,没出息。”

    她倔强地转过脸,冷静地说道:“我不喜欢你这样,什么东西都自己扛,什么也不告诉我。也许你认为这是爱,可我认为,真正的爱是共同分担,而不是哪一个人死扛。”

    傅知遥为她的这番话感到五谷杂陈,淡淡地说:“我是男人。”

    “男人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吗?都是人,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为什么一旦涉及到风险,就要把另一半撇开呢?”她的鼻音有点重。

    “我很欣赏你有这样的担当,但是你现在还不明白,”傅知遥从挡风玻璃前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着她的眼泪,“外面的世界要比你想象中的复杂多,有些事,只能我去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