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在上:霸道总裁追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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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甘之如饴

    “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叶言没好气地瞪了钟司鸣一眼,神色又变得十分微妙,“养几个闲人,我还是养得起。”

    叶言明面上是个普通商人,其实手下的产业众多,经纪公司也只是他的资本之一。

    傅知遥抿了一口白酒,一股辛辣感充斥着口腔,他不禁咋舌,“再说吧。”

    叶言拍了拍傅知遥的肩,感叹道:“老三,你这样心软可不是个事儿。”

    傅知遥没有接腔,仿佛在思索什么,半眯着眼,神情懒懒的。

    钟司鸣不太明白他俩打什么哑谜,也懒得关注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花边新闻,不耐烦地挥手道:“怎么样?吃饱没有,差不多该换场子了。”

    “走吧。”

    桌上的几个人陆续起身,傅知遥忽觉头痛难忍,“你们先玩吧,我回去补觉,天天儿连轴转。”

    因为都是相熟多年发小,谁也没有多留他。

    一坐进车里,傅知遥便仰头靠在座椅里,气息有些不顺,“给麦医生打电话。”

    徐佑安顿时心惊肉跳,“您哪儿不舒服?”

    “头痛。”傅知遥单手抵在额头,修长的手指遮住了眉眼,呼吸有些沉重。

    徐佑安直接往傅知遥自己的住处开,刚打完电话给麦医生,便给闵倩发一条短信。

    麦医生见傅知遥面颊苍白,额前冷汗直冒,忍不住责备道:“上回在医院里我就跟你说了,少喝酒,对你没什么好处,非不听,现在头痛发作了吧?”

    “我又没喝多少。”傅知遥瓮声瓮气地说。

    按年龄算,麦医生跟他大哥年纪差不多,麦医生刚来傅家做家庭医生的时候,傅知遥才二十出头。所以,麦医生看他总像看一个晚辈。

    徐佑安静静地站在一旁,见麦医生给傅知遥开了不少药,小小一堆,都放在床头柜上。

    “这个,今天晚上吃一粒,那个白瓶的,半小时以后服用,一天三次,不能断。”麦医生把手中的要交给徐佑安。

    徐佑安应声:“好的。”

    等到傅知遥头痛稍微缓解了些,麦医生才准备回去。

    她回过头,见傅知遥整个人瘦削得不行,不禁蹙眉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说完,没有得到傅知遥的回应,麦医生便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卧室里一片寂静,加湿器发出若有若无的声音。

    刚送走麦医生,徐佑安就听见楼下的门铃声渐起。他放下手中的温水,一开门,就见傅音南站在门口:“来了?”

    傅音南点了点头,鞋都没来得及换,径直往二楼的卧室飞奔而去。

    一推开房门,见傅知遥面容苍白的躺在床上,连衬衣都没来得及换,空气里混有烟酒的味道。傅音南顿时心疼不已,“怎么回事?”

    “老毛病了,头痛发作了,刚吃完药,现在睡了。”徐佑安将手中的温水递过来,“还有一剂药,半小时后服,现在时

    间差不多了。”

    傅音南接过水杯,将药片放在手心,坐在傅知遥床边,单手抬起他的脖颈,柔声道:“张嘴。”

    傅知遥轻轻含住药片,神色痛楚,傅音南另一只手端着水杯,送到他嘴边,他这才把药吃下。

    他连眼睛都没睁开,蹙眉道:“你来做什么?”

    傅音南见他病中还没个好脸色,故意说:“也是,我来做什么,现在准备回去了!”说着,手臂从他颈部抽出来,傅知遥急切地缠住她的胳膊,“不许走!”

    他缓缓睁开眼,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平日里看起来深邃,现在多了些温情与依赖,傅音南心头一软,抱着他的头,单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现在好点没。”

    “没。”傅知遥往她怀里拱了拱。

    傅音南见他如此孩子气,笑道:“不是刚吃过药么,睡一会儿就好了。”

    傅知遥不松手,单手环住她的腰,“你哄哄我。”

    “你啊!”傅音南心里又气又爱,捏着他的耳垂说:“还没洗澡吧,身上一股烟味儿。”

    “不想动。”他眉峰微皱,语气不太好。

    “我去给你拧条毛巾来。”说着,傅音南松开手,让傅知遥躺回被窝,刚起身却被他拉住手,“我待会儿自己洗,你陪我待会儿。”

    傅音南只好坐回原处,傅知遥往里面让了让,示意让她躺一躺。

    傅音南笑着摇头道:“我在这儿坐一会儿,明天还得上班呢。”

    傅知遥没好气地转过头,留下一个后脑勺给她,傅音南只好半躺着,板过他的肩,“好了,又生气。”

    傅知遥将她抱在怀里,用下巴抵住她的头顶,也不管她嫌弃自己身上一身烟味,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音南,我想你了。”

    傅音南环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胸口,“我也是。”

    两个人难得这样温柔相待,像两个袒露肚皮的小熊,你靠着我,我贴着你。空气里弥漫着甜蜜的味道。

    “文件都签了?”他淡淡地问道。

    “嗯。”傅音南手指滑到他的喉结处,感觉他的肌肤有点微凉。

    他低头吻着她的前额,笑道:“该做的准备都差不多了。”

    “累不累?”她关切地问道。

    傅知遥笑出声,眉眼间十分温柔,抵着她的额头说:“甘之如饴。”

    傅音南面上红红的,却捏着鼻子嫌弃道:“一股酒气!”

    傅知遥不依不饶,凑上去要亲她,两个人闹了好一会儿,才静静躺在彼此身旁。

    傅音南伸手摸他的后脑勺,手指穿梭在他的发间,闷闷地说道:“现在事情比以前更复杂了。”

    傅知遥吻着她的另一只手,目光坚定,“该来的总会来,一切有我。”

    晚上傅知遥洗完澡已经接近凌晨,傅音南来得匆忙,什么东西也没带。他让她先穿他的衬衣,明天一早再送她去公司。

    傅知遥难得这样乖,生病的时候总是格

    外缠人,抱着她不肯放。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精神如常,站在卧室里的洗手间系领带。傅音南起身,站在他身边刷牙,傅知遥的手不老实,往她衬衣里探去。

    傅音南把眼睛一横,傅知遥连忙躲,手背还是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巴掌,“下手这么重?”

    她嘴里含着水,腮帮子鼓鼓的,余怒未消地瞪着他,他像特别害怕似的,警告道:“别吐我身上。”

    她匆忙漱完口,没好气地说:“谁稀罕?”

    傅知遥这才一本正经地站在她身旁继续打领带,傅音南洗漱完,玩心渐起,趁他没注意,一下子勾住他的脖子,不管不顾地吻住他,傅知遥稍一伸手,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傅音南像只树袋熊,顺势用双腿夹住他的腰。

    这是一个属于清晨的吻,带着淡淡的薄荷香,还有他所熟悉的甜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