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在上:霸道总裁追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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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你吼什么吼?

    “你吼什么吼?”傅音南见他分明是拿她撒气,“你一天到晚要徐秘书随叫随到,别人不休息,不陪家人,谁没点急事?天天围着你转!”

    他见她顶嘴,愈发恼火,一股脑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怨气都发泄出来,“你怎么这么听他的话?他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叫你好好儿在时宇上班,被别人灌酒还不知道躲!我让你小心安溪你为什么不听,一次次中她的圈套,他叫你做什么你倒是听话的很啊?”

    他们俩吵得不可开交,谁也不肯让着谁,僵持了半晌,傅音南才说道:“徐秘书的爸爸生病了!”

    傅知遥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如果不是因为车厢内一片黑暗,傅音南应该看得见他那双赤红的眸子,恨不得把她吃掉才能解气。

    “你到底回不回去?”傅音南的语气也不好,扔下一句话。

    傅知遥闭着眼,头痛发作,催促道:“开车!”

    傅音南觉得他神经病发作,懒得跟他理论,忍着一肚子气发动引擎,一路上倒是相安无事,他静静地坐在后排,并没有任何异常。

    谁料车子开到国贸大厦附近就油量告急,车子像得了哮喘一样,咳一下走一下,越往前开,刹车约不灵,傅音南赶紧打开双闪,将车子停到一边,叫傅知遥打电话给保险公司。

    她出来的急,手机钱包都没带,一听见徐秘书拜托她快点去接傅知遥,就立马出发了。

    深更半夜,保险公司就是赶过来也得一个多小时,更何况天寒地冻的。

    周围的车子疾驰而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借油更是不可能。

    傅知遥走下车,打了几个电话,说大概要等四十多分钟。

    傅音南双手抱胸,两脚冻得直哆嗦,牙齿都在发颤,“先打的回去吧,明天叫人把车子开回来。”

    傅知遥点头,刚准备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电量低于3%,直接自动关机了。

    傅音南阴阳怪气地对他说:“一到关键眼上就掉链子。”

    傅知遥幽幽地看着她,知道她还在为他一开始的态度生气呢,只好无奈又隐忍地接受讽刺,但也赌气般地不想理她。

    她走到路边去拦的士,夜深人静的时候最不好拦车,音南搓手取暖,回过头见那位傅大爷还拉不下脸,架子端得好好儿的呢。

    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车,傅音南欣喜地跳着,“师傅,这边儿,这边儿——”

    她探在车窗口,“两个人,麻烦您送我们到云夏花园。”

    “那么远?”司机摆摆手,将傅音南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不是我不去,我马上要交班回家了。”

    傅音南软磨硬泡,指着不远处的傅知遥低声说:“瞧见了么?我老板,很有钱的,他会给你两倍的钱,走吧,不赚白不赚。”

    “真的?”司机迟疑道:“那好吧,你们赶紧的。”

    “好嘞。”傅音南冲

    傅知遥招招手,傅知遥才缓缓走过来。

    “你跟他说了什么,费了这么大半天。”傅知遥蹙眉问道。

    傅音南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人家马上要交班了,不肯送,我说你能付两倍的车钱,人家才答应的。”

    “什么两倍的车钱——”傅知遥瞪着她,想起刚才他把钱包里的现金全掏出来给那个叫王什么的,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虚,“我没带那么多现金。”

    “你放屁!”她不管不顾地拽着他,要将他塞进车里,奈何实在拗不过一个成年男性的力气。

    傅知遥单手抵在车门上,眉眼急切,不像是故弄玄虚,“我说的是真的!没带那么多现金!”

    “你钱包里经常放一千多块钱的现金,你当我好糊弄?”傅音南比较了解他,因此直接把话说了出来。

    司机催促道:“你们俩到底走不走?”

    傅音南立马变了脸,赔笑道:“走走走,您稍等一下,我们家大爷脑子有点问题。”说着指着自己的太阳穴,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

    “赶紧上去!磨蹭什么?”傅音南这回真不耐烦了。

    傅知遥气急败坏地掰开她的手,“我没骗你,真没那么多现金!”

    傅音南彻底被他激怒,仰着头朝他大声骂道:“傅知遥你发什么酒疯呢?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她恨恨地上了车,将车门关得巨响,似乎是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愤懑。

    “小姑娘,你轻点,我这车是新买的。”司机抱怨道。

    她脾气上来了,粗声粗气地说:“开车,我给你三倍的车钱!”

    司机撇撇嘴,念叨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有钱。”

    车子开了不到一百米,傅音南叫喊道:“停车——”

    “您又是干什么?到底走不走?”司机这回不耐烦起来了。

    她急急地下车,还是不放心把醉醺醺的傅知遥仍在路上不管,任凭司机在她身后如何责骂都不回头。

    傅知遥还站在清冷的路灯下,单脚支地,也不上车,双手抱胸,他身形瘦削而高大,似乎在打盹。

    傅音南冲他狂奔过去,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凶神恶煞地说:“你为什么不走?冻死在路上就好了是吧,车开到家门口自然能找人支付车费,你究竟作什么妖?”

    傅知遥站直了身子,见她折而复返,红着眼睛对她说:“大晚上的,你想要全家人知道我们俩晚归?”

    “是你晚归,我是来接你的,你到底有什么好心虚的?”说着,作势要翻傅知遥的口袋,她眼疾手快地伸进傅知遥西装外套里,摸出钱夹,一股脑儿打开钱包,见里面空空如也,里面只剩下几张银行卡。

    傅知遥想夺回来都来不及了,愣愣地看着她。

    傅音南什么都明白了,他刚才把她错喊成他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她出门前,一听徐秘书说傅知遥喝多了要人接,

    以为他又在应酬,怕他喝的胃出血,立马开车来接,他倒好!看这状况,还不知道是倒在哪个温柔乡呢!

    她气得怒火攻心,把钱包往他身上一砸,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钱呢?”小小的钱夹,一股脑儿地滚落在地上。

    傅知遥气喘吁吁,胸前起伏不停,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索性破罐子破摔,“花完了。”

    “用在哪儿了?”傅音南不自觉地提高音量,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与胆量,大声质问着他,来往的车流将他们的声音彻底堙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