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在上:霸道总裁追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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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是该开开荤

    “深藏不露。”盛蓝的目光落在前方,语气十分平静,“他在短短十年内,能够在傅氏取得现在的地位,想必一定有过人的胆识与勇气。”

    “那你散会后还跟他聊了半天?”盛凯不以为然地‘切’一句,“不怕与虎谋皮?”

    盛蓝镇定自若地说道:“优秀的对手,往往能促进彼此取得双赢。”

    “啧——”盛凯眯着眼,“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盛蓝不答反问,“今天坐你旁边的女孩是谁,怎么瞧着这么眼熟?”

    “你不知道?”

    “总觉得在哪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盛蓝望着车窗外说道。

    “安雯的妹妹啊,年前你们还见过的,”盛凯立马来了精神,“她嘛,长得是还不错,只可惜,眼光不大好。”

    “你还好意思同情别人,不祸害人家就不错了。”盛蓝看着车前方,眼看着地铁站近在眼前,“张叔,就停在前面。”

    “你真狠心扔下我啊?有没有一点同情心?”盛凯话都没说完,待车子一停,被盛蓝一把推了出去,他伸出食指,气急败坏地说道,“好个亲姐姐,真是疼我。”

    盛蓝瞪了他一眼,随即气定神闲地对司机说:“张叔,别理他,咱们走。”

    说着,汽车绝尘而去,只见后视镜中的盛凯变成一个小小的人影,盛蓝噗嗤一笑。

    张叔说:“盛小姐,咱们是不是太狠心了?”

    盛蓝敛了笑容,正颜道:“哪里狠心了,我看他现在还算上道,知道关注行情了。但是坏毛病一点都不能惯。瞧见今天的傅氏发言人么?要想成长为傅知遥那个样子?不脱几层皮才怕是做不到!”

    张叔会心一笑,他是看着这对姐弟长大的,因此格外疼爱他们。

    傅知遥刚从会场出来,钟司鸣的电话就打来了,傅知遥蹙眉问道:“哪儿呢?”

    “你往左边看。”说着,钟司鸣朝他挥挥手,他穿着一套西服,头发打理的清爽利落,人却斜斜地靠在车门上。

    傅知遥挂了电话,径直走过去,嘴角勾着笑容,往钟司鸣肩上捶了一拳,“我还以为你小子不来了呢。”

    钟司鸣笑着没躲,从口袋里掏出烟,掏出一根给他。

    傅知遥接过烟,凑过去借火,他虽蹙着眉,但神情格外轻松,看样子一切都挺顺利。

    “怎么样,哥们儿没骗你吧?”钟司鸣猛地吸了一口烟,吐出长长的烟圈。

    “够味儿。”傅知遥用左手夹住烟,扫视了一下四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说着,傅知遥上了钟司鸣的车,转头对徐佑安说:“你先把车开回去,我晚点给你打电话。”

    钟司鸣坐在驾驶室,趴在车窗上,痞坏痞坏地对徐佑安说:“看看,失宠了吧。”

    傅知遥系好安全带,没好气地说:“非要嘴欠?”话虽如此说,嘴角却挂着笑容,表情很是放松。

    徐佑安

    忍不住笑出来,傅知遥拿到这块地皮他心里也高兴,于是拿上钥匙准备直接去公司,临走前又低头探到车窗口嘱咐道:“少喝点。”

    “行了行了,”钟司鸣不满地朝徐佑安挥挥手,“就你话多是吧?他还没娶媳妇儿呢,我看你俩下半辈子凑活在一块儿得了。”

    傅知遥终于绷不住笑出声,手肘支在车窗上,对徐佑安说:“别理他,你先回去办事吧。”

    钟司鸣发动引擎,转动着方向盘,“我说,你别老使唤小徐,耽误人家的人生大事,你瞧瞧他跟了你这么些年,一个女朋友都没谈。”

    “他看我这么兢兢业业,单了这么些年,肯定也不好意思谈。”傅知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少来,万恶的资本家,天天忙着榨取剩余价值,还把自己说得这么惨。”钟司鸣嘴里叼着烟说道。

    傅知遥单手抵在车窗上,右手攥拳放在鼻息间,笑声从掌心穿过,良久,转换了话题,“待会儿去哪儿?”

    钟司鸣熄灭了烟,将车窗轻轻摇下,冷空气一丝丝地透进来,吹得头脑清醒了大半,他歪着嘴笑道:“去哪儿?去安抚你这个劳模。”

    车子开到一家私密会所,原来钟司鸣把几个发小都叫上了。

    晚上吃的淮扬菜,菜品形态精致,滋味醇和,清鲜中带点甜味,傅知遥胃口不错,吃了不少菜。因为都是熟人,也没什么人劝酒。

    严以宽长着一张国字脸,这两年有点发福,混金融圈,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老三,你倒是说说,给了钟子多好处,他这么尽心尽力给你办事。”

    傅知遥脱了西装外套,室内暖气十足,只穿了件白色衬衣,袖子卷到手肘出,露出白皙的手腕,他抿了一口酒,似笑非笑地说:“你问他,别问我。”

    “老三,”钟司鸣不依不饶,跟他碰了碰杯,用食指点着他说:“你倒是撇的干净,哥们儿今天要叫人把你榨干。”

    在座的五六个人哄然大笑,桌上的气氛一下活跃起来,傅知遥今天高兴,稍微多喝了些,他眯着眼,眼底闪烁着狡黠的目光,衬衣的领口松开,模样慵懒又魅惑,“有什么招儿,尽管放。”

    钟司鸣来劲了,“这可是你说的,回头你红脸别怪兄弟我,在座的都是见证人。”说完朝桌子指了一圈,随即打了个响指。

    包间的门开了,空气里散发着陌生的沁香,原来进来了几个姑娘,傅知遥一开始有些晃神,没看清楚,还以为是服务员,晕晕乎乎地不要人碰。

    叶言打趣道:“老三,今儿你可是骑虎难下,楼上房间都给你开好了,清心寡欲这么些年,是该开开荤。”

    他们又笑作一团,他们这个小圈子打趣傅知遥‘洁身自好’不是一次两次了,年轻的时候,大家都爱玩儿,傅知遥偶尔也会参与,但从不带人走。

    后来

    姑娘们一听见傅知遥的名字,个个儿争先恐后,觉得傅知遥的钱好挣,端个茶、倒个水什么的,跟那些俗人不一样。

    于是,他们哥儿几个就不乐意了,以后开荤都不叫傅知遥,说他占着茅坑不拉屎,没事找事。再到后来,傅知遥忙,也就忘了这茬。

    但真正接触过傅知遥的小姑娘才知道,他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挑剔、有轻微的洁癖,轻易不让人近身,久而久之,小姑娘们又怕他。

    一共进来了五个女孩,最后一位明显有些胆怯,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钟司鸣朝女孩递了个眼神,“赶紧的,把门儿带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