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灰白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早的事了，杜彦霖在床上胡乱的揉了揉自己头发以便驱除睡意。
隐约还记得发生了什么，自己喝的很多最后没了知觉也是正常的。这房间估计是欧其峻定的了。
人一旦清醒所有的理智跟懊恼的情绪也随之回来。
杜彦霖一直有一个毛病，他会把自己做的叫自己难堪的事情不停的重复放大，于是想起昨天的举动心里生出一阵愧意。
那是他无比想要去逃避的，自己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清醒的状态下做了那么过分的事。
家难道不回了么从此以后。不，家还是要回的，就算跟嘉敏吵架也要回去看看孩子。回去后再好好的道个谦吧。
昨天大概被吓到了吧，有没有哭呢？他这样想着，脑海里浮现出可爱宝贝的睡颜。
听话，爸爸一定会叫妈妈恢复健康的。他带着笑意，小声在心里发誓。
一步两步，脚步走的沉稳，直到听下后开门进屋。
眼前的场景说遭遇了什么都一定会有人信，东西都破碎散落在地上。
一切就像是被洗劫过的一般，满地凌乱好像在照示着一切。或者说招示着主人情绪的失控。
所有的情景跟安静的声音行程对比。
屋子今天格外的安静，安静到有一点声音都被空间无数倍的放大。那细小的簌簌声，不是别的而正是剪刀撕裂东西的声音。听着叫人有点头皮发麻。
谁都不知道到具体底发生了什么，杜彦霖只能试探着一步一步往前走，去探听寻找。试图去接近危险的真相。
医生的话一直盘旋在脑中挥之不去。嘉敏的病情你一定要注意起来，她其实极度缺乏安全感，本来刚生完宝宝就可能得抑郁症。
“如果她得不到安全感继续放任病情如此下去的话她可能会伤害自己，或者身边的人。”
“那什么时候才可以好？”
“一辈子，或者一年十年都有可能。”
他一直以为没事的，直到找到了发生事件的源头，人只有当恐怖支配一切后才会开始恐慌起来。
“嘉敏！”
行动比声音来的迅速，男人甚至来不及去震惊，去考虑下一步如何，直接冲过去夺下了剪刀。
“晃荡……”
随着巨大的响声剪刀也应声而落深深的扎近毛毯里。杜彦霖双手桎梏住眼前的女人。
“放开我！你是谁！是谁！”女人像发疯了一样想去挣脱。眼神满是惊慌。
“她甚至如果继续恶化会选择性的去忘记一些人或事。”杜彦霖想起医生的话心凉了半截。
才稍微喘了口气，叫自己把心情平复下来，四周凌乱的可怕，地面上全部都是自己衣服的残骸。
各色的布料铺在地板上成了一副印象抽象派别的画，而“艺术家”像没有灵魂一般用陌生的表情看着他。
“啊！”
随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杜彦霖才发现的手上多了一阵血痕，肇事者随即挣脱他的怀抱，重新做回地上开始继续重复刚刚的事。
甚至连多余的反应都没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杜彦霖这次真的傻眼了，他无法去叫自己拿回勇气去回想，回想刚刚那种完全陌生的眼神。
直到王阿姨进来，看到这一切才打破了这种局面。
谁看到谁都会害怕的吧？整个就像劫匪进门把家拆了一般。不过听见屋子里传出的动静并不像，于是就开始了无端的猜测，这是小两口吵架了？
不会吧，昨天气氛还那么好。顺着屋子一间间巡来，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看戏自然是有当事人才精彩，想着想着就自然的往杜彦霖那里望去。
“王妈，你整理完家里就把宝宝带到老夫人家吧。”杜彦霖面容凝重，转过头对应上老妇人的视线。
“是。少爷我整理完就出发。”说完便急忙退出了这个地方。
一旦发生这种事情王阿姨动作总是特别的麻利。
王阿姨一边带着宝宝下楼一边琢磨这小两口的事，是吵架了吧，毕竟那种气氛也不像是相亲相爱。
杜彦霖并不说话，甚至都来不及顾及自己的血痕，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剪着自己的衣服。
只要她不去伤害自己，剪衣服算什么呢。
自己已经让王阿姨带着宝宝上自己家了，嘉敏这样也没办法去照顾孩子，这样对孩子还是嘉敏来说反而都好。
杜彦霖忽然有些庆幸，庆幸幸好王阿姨今天也来上班了。庆幸孩子被带走了。他无法让她去面对这些事情。
不然自己该怎么办呢？自己不能再离开嘉敏了，可宝宝也不能再这种环境中生活，没人可以照顾他。
此时整个屋子除了满地凌乱外只剩他们彼此了，有些懊恼，一切的缘由都是自己。
他自己必须冷静下来，他这么告诉着自己。
第二天清晨杜彦霖就接到了杜老夫人的电话。
电话另一边的声音冷清，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妈知道了什么。
“嘉敏的病情又严重了，我准备把公司放一放。”言罢还特意去望了望转角呆座的人。
所有一切都是整理好的样子，没有任何痕迹。
如果所有伤害都可以没有痕迹多好。
杜府的屋子里杜爸杜妈都已经坐在客厅等候多时，就连平时不长出现的爷爷也在。
看见杜彦霖过来后，杜夫人叫王妈把孩子抱到了后面。
所有人都在等着杜彦霖开声，气氛有种说不出的凝重。
“我准备休一年的假。公司没有我可以，可嘉敏不行。”
杜彦霖说的平静，好像下了好大决心般的。
杜夫人也自知自家儿子下的决定无论怎么拦都拦不住的。他现在这幅神态分明就是铁了心，谁不知道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孩子就是孩子，过了多大也都得父母操心。就是知道拦不住也得去试着拦一拦，这事责任也怪自己怎么当初就松口了呢。
绝对不能叫他自己去跳火坑。第一年对于商业来说就是无比是最重要的。做好了可以占据一方天地，做不好就是一败涂地。
公司本来就是发展时期，那么多事情要去处理，根本没有时间去叫他请假。杜夫人一直想着怎么去劝他。
不料杜夫人刚要开口杜爸就先一步开声。“杜彦霖，你想清楚了么？”
“爸，我已经决定了，一年嘉敏的病一定会好。”
听杜彦霖这么说杜爸整个人都炸了起来。他觉得他儿子爱妻子是正确的可这样放公司所有人不顾的状态实在是。
于是大驴靠上了小驴哪个都拉不回来，一触即发。杜彦霖闭了闭眼睛咬紧了牙。等待着暴风雨的来袭。
“你考虑过自己公司员工么？没有任何的计划你怎么对自己的员工负责？”说完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爷爷。
希望他也教育自己孙子几句。老人并不说话直接无视了爸爸的目光。
他虽然不大赞同杜彦霖的方式，可本来就是年轻人，事业可以失败了重来，可嘉敏如果真的失去了，那对自己孙子而言无疑是一辈子的遗憾。
在这种家庭中那孩子应该丝毫没有安全感吧。
而且这对“锦”也不公平，那孩子现在还那么小，如果长大了嘉敏的病情越来越恶化可怎么办？
嘉敏是个好孩子，彦霖也是个好孩子，一切都是这个家庭无形压力的错。
到了自己这个年纪所有归于平静是最好的。
“我们不同意！”杜爸的声音气场叫人不敢去拒绝。杜彦霖并没有说话，只低着头。
在这个家里可以顶撞杜爸的也只有爷爷而已。爷爷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说过话叫人觉得有些摸不透。
“彦霖，人总要回归家庭的。无论外面多么成功，如果连婚姻不成功的人一定是失败的。”老人把玩着手里的菩提串悠悠说到。
爷爷并没有看着他们，可话语中的坚定不容质疑。表面的云淡风轻，可听的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各种意义上。
人是要回归家庭的。杜彦霖被一语惊醒。爷爷是明白自己的现在自己做的。
有了老人家的支持，杜彦霖心里也硬气了几分。“公司我会交给唐瑞东跟小王一起帮忙照看的。”
深深的鞠了一个躬，便直接退了出去。所有都已经安排好了，剩下的就是等江嘉敏的情绪稳定，就可以出发了。
回到家江嘉敏的情绪已经被控制了大半，熟睡在房间里。旁边放着水跟鲜花。
杜彦霖悄悄的进来，看见正在熟睡的人，轻吻了下额头。
“等明天我们就出发，你不是一直都想去三亚看海么？不是说想去看天涯海角么？记得你那个时候要自己去我也没让你离开我。”
“你那么笨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走呢？万一被拐卖了或者你喜欢上别人了怎么办。我们这次可以一起去了。”
“我们一起去看天涯海角，去西岛游泳打沙滩排球，去一起堆沙堡看珊瑚跟小鱼，去蜈支岛吃好吃的。”
“你也可以把你不爱吃的东西分给我，我一边埋怨一边一口口吃掉。”
“等晚上的时候还可以一起去逛夜市。那里有很多好吃的，我们可以一起手牵手一起走。”
“对了对了，你不是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小店么？我们可以一起啊，到时候放满你喜欢的书籍。”
说到最后杜彦霖的眼睛都开始渐渐湿润。他握着她冰凉的手抵在额头上，“求你好起来。”
杜彦霖忽然发现，他自始至终想要的并不是有多成功或者多有能力，他要的只是一个可以温柔笑着的她而已。
只要你回来就好了。
只要她回来就好了。
隐约还记得发生了什么，自己喝的很多最后没了知觉也是正常的。这房间估计是欧其峻定的了。
人一旦清醒所有的理智跟懊恼的情绪也随之回来。
杜彦霖一直有一个毛病，他会把自己做的叫自己难堪的事情不停的重复放大，于是想起昨天的举动心里生出一阵愧意。
那是他无比想要去逃避的，自己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清醒的状态下做了那么过分的事。
家难道不回了么从此以后。不，家还是要回的，就算跟嘉敏吵架也要回去看看孩子。回去后再好好的道个谦吧。
昨天大概被吓到了吧，有没有哭呢？他这样想着，脑海里浮现出可爱宝贝的睡颜。
听话，爸爸一定会叫妈妈恢复健康的。他带着笑意，小声在心里发誓。
一步两步，脚步走的沉稳，直到听下后开门进屋。
眼前的场景说遭遇了什么都一定会有人信，东西都破碎散落在地上。
一切就像是被洗劫过的一般，满地凌乱好像在照示着一切。或者说招示着主人情绪的失控。
所有的情景跟安静的声音行程对比。
屋子今天格外的安静，安静到有一点声音都被空间无数倍的放大。那细小的簌簌声，不是别的而正是剪刀撕裂东西的声音。听着叫人有点头皮发麻。
谁都不知道到具体底发生了什么，杜彦霖只能试探着一步一步往前走，去探听寻找。试图去接近危险的真相。
医生的话一直盘旋在脑中挥之不去。嘉敏的病情你一定要注意起来，她其实极度缺乏安全感，本来刚生完宝宝就可能得抑郁症。
“如果她得不到安全感继续放任病情如此下去的话她可能会伤害自己，或者身边的人。”
“那什么时候才可以好？”
“一辈子，或者一年十年都有可能。”
他一直以为没事的，直到找到了发生事件的源头，人只有当恐怖支配一切后才会开始恐慌起来。
“嘉敏！”
行动比声音来的迅速，男人甚至来不及去震惊，去考虑下一步如何，直接冲过去夺下了剪刀。
“晃荡……”
随着巨大的响声剪刀也应声而落深深的扎近毛毯里。杜彦霖双手桎梏住眼前的女人。
“放开我！你是谁！是谁！”女人像发疯了一样想去挣脱。眼神满是惊慌。
“她甚至如果继续恶化会选择性的去忘记一些人或事。”杜彦霖想起医生的话心凉了半截。
才稍微喘了口气，叫自己把心情平复下来，四周凌乱的可怕，地面上全部都是自己衣服的残骸。
各色的布料铺在地板上成了一副印象抽象派别的画，而“艺术家”像没有灵魂一般用陌生的表情看着他。
“啊！”
随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杜彦霖才发现的手上多了一阵血痕，肇事者随即挣脱他的怀抱，重新做回地上开始继续重复刚刚的事。
甚至连多余的反应都没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杜彦霖这次真的傻眼了，他无法去叫自己拿回勇气去回想，回想刚刚那种完全陌生的眼神。
直到王阿姨进来，看到这一切才打破了这种局面。
谁看到谁都会害怕的吧？整个就像劫匪进门把家拆了一般。不过听见屋子里传出的动静并不像，于是就开始了无端的猜测，这是小两口吵架了？
不会吧，昨天气氛还那么好。顺着屋子一间间巡来，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看戏自然是有当事人才精彩，想着想着就自然的往杜彦霖那里望去。
“王妈，你整理完家里就把宝宝带到老夫人家吧。”杜彦霖面容凝重，转过头对应上老妇人的视线。
“是。少爷我整理完就出发。”说完便急忙退出了这个地方。
一旦发生这种事情王阿姨动作总是特别的麻利。
王阿姨一边带着宝宝下楼一边琢磨这小两口的事，是吵架了吧，毕竟那种气氛也不像是相亲相爱。
杜彦霖并不说话，甚至都来不及顾及自己的血痕，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剪着自己的衣服。
只要她不去伤害自己，剪衣服算什么呢。
自己已经让王阿姨带着宝宝上自己家了，嘉敏这样也没办法去照顾孩子，这样对孩子还是嘉敏来说反而都好。
杜彦霖忽然有些庆幸，庆幸幸好王阿姨今天也来上班了。庆幸孩子被带走了。他无法让她去面对这些事情。
不然自己该怎么办呢？自己不能再离开嘉敏了，可宝宝也不能再这种环境中生活，没人可以照顾他。
此时整个屋子除了满地凌乱外只剩他们彼此了，有些懊恼，一切的缘由都是自己。
他自己必须冷静下来，他这么告诉着自己。
第二天清晨杜彦霖就接到了杜老夫人的电话。
电话另一边的声音冷清，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妈知道了什么。
“嘉敏的病情又严重了，我准备把公司放一放。”言罢还特意去望了望转角呆座的人。
所有一切都是整理好的样子，没有任何痕迹。
如果所有伤害都可以没有痕迹多好。
杜府的屋子里杜爸杜妈都已经坐在客厅等候多时，就连平时不长出现的爷爷也在。
看见杜彦霖过来后，杜夫人叫王妈把孩子抱到了后面。
所有人都在等着杜彦霖开声，气氛有种说不出的凝重。
“我准备休一年的假。公司没有我可以，可嘉敏不行。”
杜彦霖说的平静，好像下了好大决心般的。
杜夫人也自知自家儿子下的决定无论怎么拦都拦不住的。他现在这幅神态分明就是铁了心，谁不知道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孩子就是孩子，过了多大也都得父母操心。就是知道拦不住也得去试着拦一拦，这事责任也怪自己怎么当初就松口了呢。
绝对不能叫他自己去跳火坑。第一年对于商业来说就是无比是最重要的。做好了可以占据一方天地，做不好就是一败涂地。
公司本来就是发展时期，那么多事情要去处理，根本没有时间去叫他请假。杜夫人一直想着怎么去劝他。
不料杜夫人刚要开口杜爸就先一步开声。“杜彦霖，你想清楚了么？”
“爸，我已经决定了，一年嘉敏的病一定会好。”
听杜彦霖这么说杜爸整个人都炸了起来。他觉得他儿子爱妻子是正确的可这样放公司所有人不顾的状态实在是。
于是大驴靠上了小驴哪个都拉不回来，一触即发。杜彦霖闭了闭眼睛咬紧了牙。等待着暴风雨的来袭。
“你考虑过自己公司员工么？没有任何的计划你怎么对自己的员工负责？”说完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爷爷。
希望他也教育自己孙子几句。老人并不说话直接无视了爸爸的目光。
他虽然不大赞同杜彦霖的方式，可本来就是年轻人，事业可以失败了重来，可嘉敏如果真的失去了，那对自己孙子而言无疑是一辈子的遗憾。
在这种家庭中那孩子应该丝毫没有安全感吧。
而且这对“锦”也不公平，那孩子现在还那么小，如果长大了嘉敏的病情越来越恶化可怎么办？
嘉敏是个好孩子，彦霖也是个好孩子，一切都是这个家庭无形压力的错。
到了自己这个年纪所有归于平静是最好的。
“我们不同意！”杜爸的声音气场叫人不敢去拒绝。杜彦霖并没有说话，只低着头。
在这个家里可以顶撞杜爸的也只有爷爷而已。爷爷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说过话叫人觉得有些摸不透。
“彦霖，人总要回归家庭的。无论外面多么成功，如果连婚姻不成功的人一定是失败的。”老人把玩着手里的菩提串悠悠说到。
爷爷并没有看着他们，可话语中的坚定不容质疑。表面的云淡风轻，可听的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各种意义上。
人是要回归家庭的。杜彦霖被一语惊醒。爷爷是明白自己的现在自己做的。
有了老人家的支持，杜彦霖心里也硬气了几分。“公司我会交给唐瑞东跟小王一起帮忙照看的。”
深深的鞠了一个躬，便直接退了出去。所有都已经安排好了，剩下的就是等江嘉敏的情绪稳定，就可以出发了。
回到家江嘉敏的情绪已经被控制了大半，熟睡在房间里。旁边放着水跟鲜花。
杜彦霖悄悄的进来，看见正在熟睡的人，轻吻了下额头。
“等明天我们就出发，你不是一直都想去三亚看海么？不是说想去看天涯海角么？记得你那个时候要自己去我也没让你离开我。”
“你那么笨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走呢？万一被拐卖了或者你喜欢上别人了怎么办。我们这次可以一起去了。”
“我们一起去看天涯海角，去西岛游泳打沙滩排球，去一起堆沙堡看珊瑚跟小鱼，去蜈支岛吃好吃的。”
“你也可以把你不爱吃的东西分给我，我一边埋怨一边一口口吃掉。”
“等晚上的时候还可以一起去逛夜市。那里有很多好吃的，我们可以一起手牵手一起走。”
“对了对了，你不是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小店么？我们可以一起啊，到时候放满你喜欢的书籍。”
说到最后杜彦霖的眼睛都开始渐渐湿润。他握着她冰凉的手抵在额头上，“求你好起来。”
杜彦霖忽然发现，他自始至终想要的并不是有多成功或者多有能力，他要的只是一个可以温柔笑着的她而已。
只要你回来就好了。
只要她回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