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豪门:阔少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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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八章 一辈子的男闺蜜

    她当真的样子再可爱不过,照平时,华烁早就噗嗤一声笑喷了,这刻,他却是咬了后槽牙,没有现出一丝笑意。

    “谈了一夜,就是谈跟我结婚?凭什么让我跟你结婚?你们两个搞什么鬼啊!华烁,你告诉我,嘿嘿,是涵义哥把我让给你的,还是你从他手里把我给要过来的?你们两个把我当什么了?足球吗?嗯?踢来踢去?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谌凯丽当真了,气鼓鼓的把怀里的饭盒往华烁双腿上一丢,回头时,瞪着愤然的眸子剜着他。

    刚一转身,谌凯丽的手便向着门把手探去。

    嚓!

    狭小的空间里飘过车门上锁的声音。

    华烁速度更快。

    “你!”拽着把手,谌凯丽瞪着华烁。

    华烁哪里知道,谌凯丽经历了丢失昂昂,被苗宜霖绑架,霍涵义得“癌症”的接连打击,精神已经遭到摧残,就变得敏感禁忌,感情脆弱,一旦受到刺激,情绪就失控。

    车子没有停,在华烁的操控之下,继续前行。

    且加速!

    “停车!”谌凯丽的手松开把手,移到开关上一按,嚓,门锁打开。

    “再不停车,我就跳下去了!”她真就一副要拽开的样子。

    “要是跟大哥结婚,你就不会跳车了是不是?”华烁的声音里透着酸涩。

    他在吃醋,酸的不轻!

    “你!”

    谌凯丽看着华烁冰冷的神色,陡然间明白了。

    自己竟是上了他的套!

    他这是在实验她的心。不知不觉中,她便把自己的心给掏出来放在了他的眼前,让他看到了她的心里装着的到底是哪个男人。

    自己被他大大的涮了一把!

    谌凯丽的脸腾的红了:“华烁,你好坏!”

    声音听上去竟是那么暧昧,车子里瞬间异样起来。

    华烁迅速瞟了谌凯丽一眼,便立马把头撇开,冷嘲着:“我后悔啊!”

    “后悔?你有什么后悔的?”

    “后悔坏晚了一步,坏的程度还不够!当初,只要我想得到你,易如反掌!我怎么就那么老实呢!”

    谌凯丽眼神一轮,心里升腾起一抹激动:“敢!你是我一辈子的男闺蜜,今辈子别想在我身上打主意!”

    “一个女生,不是跳车就是撞车!以为自己真有九条命啊?”华烁故意戏谑着。

    谌凯丽的面颊刷的红了。

    不是因为华烁,而是因为霍涵义!

    当初,为了报复霍涵义,自己竟是抢夺他手里的方向盘与他同归于尽!

    当初,亦是为了报复他,自己竟是向着他开过来的车头撞去!

    两人谈了一夜,霍涵义竟然把她尴尬的往事告诉了华烁,他再拿来谌落她。

    切,霍涵义,这是两个人的事,你怎么跟第三者说!

    华烁,该死的,就是涵义哥跟你说了,你也不应该再拿来耍弄我啊,这让我情何以堪?

    “还不坏?都坏死了!”谌凯丽一伸手把华烁怀里的保温

    饭盒拎了过来,抱进自己的怀里。

    “别忘了,我可是一个坐怀不乱的男人呢!孤男寡女两个人离家出走一个月,有时还在一张床上睡,怎么就没发生点什么,现在想起来就后悔,悔不当初啊!”

    “所以啊,你天生就是我的男闺蜜!”谌凯丽知道华烁想说什么,赶紧拿话堵了他的嘴。

    赶到医院,华烁借口帝国大厦有事,直接离开。

    谌凯丽提了保温饭盒进了病房,扫到孤独的坐在病床上的霍涵义,心里很是不舒服。

    “臭丫头,你是怎么做人家陪护的?晚上不陪也便罢了,早上不打电话催促还不来!”

    谌凯丽咧了咧苦涩的嘴巴,心头堵着的是温碧箫的“见他最后一面”,正在琢磨着怎样才能把它给抛出来。她知道,她要是把离开他的话吐出来,他指不定拿什么办法来折磨他呢,他用在她身上的办法可是层出不穷!

    还没打吊瓶,针是拔不掉!

    一个在床上,一个在门口,隔着数米,等他跳下床跑过来,自己已经跑出门去!

    “钉在地板上了!都快饿死了,还不盛饭!嗯?”他邪勾嘴角,声音也带了几份邪气。

    他的声音一下子把谌凯丽给迷住,她的两汪泉眼般的眸子,朦胧的雾气般向着他罩过去。

    他即便是生着病,从上到下都散发着阳刚的味道,眉毛带着挑逗,ω形的下颌是那么的性感,他纤薄的唇边的那抹邪邪的微笑……

    他的声音里总是带着霸气,充满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再看他的眼神,有时深不可测,有时欲擒故纵,有时却又是漫不经心……

    还有,当他开着蓝博基尼跑车在宽阔的马路上奔驰时,那种魔鬼般令人窒息却无法抗拒的魅力,征服了怀揣报复的谌凯丽……

    他就是张爱玲笔下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那一类男神!

    对于女人来说,这位霍家大少就是一剂无法抗拒的迷药!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嗯?”

    谌凯丽这才回过神,至于“见他最后一面”已经抛到九霄云外。

    霍涵义右手背上还在打着点滴。

    最后一瓶,还剩三分之二。

    郝隽哲又转视谌凯丽:“凯丽,探视的人也差不多了,公司里还有事,我先回去处理一下,你陪涵义吧。”

    语毕,郝隽哲便转身。

    “隽哲哥,你别走!”谌凯丽突然急声喊着。

    顿住脚步,转过身,郝隽哲不解的扫着谌凯丽:“怎么了凯丽?有什么事吗?”

    “我……我有事……”谌凯丽底气不足的说着。

    “你有事,你有什么事啊?”郝隽哲拧了眉头。

    “隽哲——”霍涵义突然拖着长音冷冷的喊着。

    谁都听得出,这一声是逐客令。

    “好好好!我走!我走——”

    不管谌凯丽眸子里求救的神色多么迫切,郝隽哲坚定的转身离开。

    “怎么?见

    钱都不眼开啊?”霍涵义扫了一眼床上一打一打零乱的票子,随即又转向一直处于尴尬境地的谌凯丽。

    见她站在床尾一动不动,一双慎之又慎的眸子里流转着复杂的神色,亦不言语,霍涵义展了展黑洞洞的眸子,似笑非笑的道:“就知道冷着一张脸,一动不动杵着,电线杆子啊!”

    谌凯丽依然不动。

    “自己丢了东西都不知道,可惜啊,再也捡不回来了!”

    听到霍涵义煞有介事的说着,谌凯丽再也矜持不住,惶惑着眸子四下里看。

    又抬起手臂摸了摸身上。黑色鳄鱼纹真皮包包,就斜挎在左侧,她甚至有所担心,当真的打开了包包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手机钥匙和钱包都在,什么都没丢。

    “哪丢东西了?”谌凯丽轻声嗔怪着。

    “丢脸了呗!”霍涵义挑动着眉毛,好有心情的刺着,“嘿嘿嘿嘿……”

    看到谌凯丽再次被自己捉弄,他竟是孩子般笑得那么开心。

    谌凯丽突然抬了手臂抚在面颊上。

    这个上午,出出进进的人那么多,都向她投来怪异的神色,也确实够丢人的!

    “臭丫头,当着我那么多好哥们的面,你就阴着一张脸,好像是我把你给捆绑来的囚犯,十分的不情愿,有你这样的陪护吗?你不觉得丢脸吗?嗯?”

    丢脸就丢脸吧!反正是最后一面!

    自己快要离开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

    从早上七点多被华烁送到医院,看着霍涵义好有胃口的吞下两碗小米粥,两个茶叶蛋,一个油饼,正想收拾饭盒,跟霍涵义告别,却是苏护士推着小车进来打吊瓶。

    这次,苏护士扫到谌凯丽,竟是歉意的溢出一抹困窘的笑,没再给谌凯丽丢脸子。

    盯着苏护士的背影迈出房门,谌凯丽吞咽了满腔的口水,暗自下定了决心:“涵义哥,我——”

    啪!啪!啪!房门响起。

    接着便是郝隽哲领着一帮哥们来探视。

    从这刻起,房间里,出出进进的探视者,就没间断。

    幸亏郝隽哲赶来,帮着照应,谌凯丽才躲在窗台下,因为尴尬的身份,便尴尬的面颊红一阵白一阵,冷一阵热一阵。

    来病房探视的亲朋好友,走一拨来一拨,络绎不绝,谌凯丽始终站着,屁股都没粘过板凳。

    本来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之被霍涵义的“癌症”一折腾,慕容琼蕤的洞吓,昨天夜里失眠了,今天更是筋疲力尽,困乏难耐。

    要不是温碧箫冷着面颊执意要她来医院跟霍涵义作最后的告别,今天,她就不打算来。

    病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谌凯丽拖沓着两条沉重的腿从门口向着病床走来。

    霍涵义背靠床板,深不可测的墨眸包裹着她的周身。

    整整一个上午,谌凯丽变着法子想说出自己跟他见最后一面的想法,却是始终都没有得到机会,这刻,她终于有

    了一次和霍涵义摊牌的机会。

    从门口一步一步慢慢的踱到床侧,刚坐在板凳上,谌凯丽便支起胳膊肘,一下子把面颊托在掌心。

    “嘘——”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一声不吭的乜斜着无光的眸子。

    离开,两人不再相见,这话从何说起?

    一时想不出如何下嘴,谌凯丽便暂时保持缄默。

    她在等待着霍涵义的嘲弄。也是在寻找机会。

    果不其然!

    “唉!”霍涵义突然叹气,“我未来的霍家大少奶奶,这么不给力!不但不给加分,还要减分。”

    霍家大少奶奶?切,谁是霍家大少奶奶!谌凯丽已经决意离开,便没有辩驳。

    见她不反驳,霍涵义便又道:“这么说,你已经承认自己是霍家大少奶奶了?默许!”霍涵义神色镇定自如,不似开玩笑。

    听他这样拿来开玩笑,谌凯丽更是无从下口,两个人谁都不再言语。

    扫到床上零乱的钞票,谌凯丽便一张一张,一打一打梳理好,塞进抽屉内。

    “啊欠!”谌凯丽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病房里的鲜花侵占了床头厨和茶几,各类进口水果霸占了三分之一的地板,房间里的香气浓烈得实在让人受不了。

    “啊欠!啊欠!”谌凯丽又接连喷了两个,抬起手臂把修长的手指按在娟秀的鼻尖上揉捏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