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圣兽
钟鸣来自地球，一个人类站在食物链顶端，毫无顾忌的压榨剥削其他动物的地方。在那里，人是唯一有智慧的生命，凭着自己的智慧牢牢掌控着其他动物的命运。虽然道德和法律的诞生，可以制约人类的欲望，让人类了解自然环境，保护生态平衡。但人类毫无疑问是整个地球的主宰！
可是在圣元大陆，站到食物链最顶端的，竟然是一群圣兽！而不可一世的人类，居然把圣兽奉为神明！这让钟鸣不由得产生一种，非常荒谬的感觉。
“圣兽到底是人类臆想出来的一种生命，还是真实存在的东西？”钟鸣眼神一变，不由问道。
在春秋战国时代，各路诸侯就曾经把鱼、鳄、蛇、猪、马、牛这些动物作为图腾供奉起来。后来，秦始皇一统六国，创造了中国龙，成为了中国几千年来的信仰。如果圣元大陆信仰的只是一群臆想出来的圣兽，那钟鸣还可以接受。
“在你的世界，人类难道是整个世界的霸主？难怪你反应那么大。”祝青凝诧异的看着他，“在圣元大陆，圣兽是真实存在的。它们是天生的强者，比所有人类，所有印兽师都要强。所以，我们成为了圣兽的信徒。”
钟鸣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瞳孔猛然收缩成针状。他的全身遍体生寒，脑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一个画面。
自然界的那些猪啊，狗啊，猫啊，牛啊，纷纷翻身农奴把歌唱，把人类死死的踩在脚底下。一只狗把项圈套在人类的脖子上，带着人遛弯。遇到其他动物打个招呼，“我在溜人呢。”超市中一只奶牛售货员大声吆喝，“百分百纯天然人奶，正宗人肉火腿，五香人肉干，瞧一瞧看一看啦……”
看似可笑的画面，却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圣元大陆中时刻上演着。钟鸣的脑海中甚至不自觉的冒出一句台词：
那一天，人类终于回想起了曾一度被圣兽所支配的恐怖，和被囚禁于鸟笼中的那份屈辱。
钟鸣正沉浸在这种悲凉的情绪中，突然被祝青凝晃了晃身子，“你怎么了？”
祝青凝看到钟鸣的表情，仿佛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在你的世界中，可能人类一直占据着主导地位，所以你们的文化跟我们的文化有极大的差距。来到圣元大陆，你不适应是正常的。但放心吧，圣兽没你想象的那么黑暗。”
“在圣元大陆，有一种理念，叫做人亦是兽。也就是说，我们人类本来就是元兽的一个分支，是由猿类进化而来。所以圣兽和元兽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人类产生敌视，也不会没有任何理由的伤害我们。”
人亦是兽，钟鸣细细品味着这句话，然后认同的点了点头。
就算在地球，达尔文也证明了，人类并非由上帝创造，而是由一类森林古猿进化而来。把这句话翻译为白话文，人也是动物。这句话有错吗？人本来就是一种动物啊！
即使是拥有现代人思想的钟鸣，也不得不同意这个理念。他前面那些元兽会仇视人类的想法，倒是有些狭隘了。毕竟世界不同，地球人习惯了吃猪肉、喝牛奶，在地球上作威作福。可是圣元大陆的人类没经历过那种阶段，不会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心态，也不会被其他元兽仇视。
“也就是说，如果有充足的理由，元兽也是会伤害人类？”钟鸣注意到了祝青凝话里的细节。
“我这么跟你说吧，人类每天都会有大量的印兽师进入元兽栖息的山脉、森林，猎杀元兽，获得他们的毛发、血液、内丹，从中获取利益。”祝青凝说。
钟鸣震惊的问，“圣兽不管？就这么由着印兽师乱来？”
祝青凝没有直接回答，继续说道，“同样，也会有一些元兽来到人类的地盘，捕猎弱小的人类，甚至有一些专门以人为食的种族。在远古的时候，人类是不能修炼的。很多古老的种族都有吃人的习惯，他们认为人肉的味道是所有元兽中最美味的。这些事情，圣兽也从来不干涉。”
“也就是说，圣兽把人类视为食物链的一环，自然界的一部分。他们不会干涉人类杀元兽，也不会干涉元兽杀人。”
听到这里，钟鸣终于理解了圣兽的思想，同时也暗自松了口气。看来在圣元大陆，人类的境遇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
他开口问道，“这些圣兽，都有什么？”
“圣兽有六个种族，数量极其稀少。目前现存的全部圣兽加起来，也不过几十位。这些圣兽与六元素息息相关，他们分别代表六种元素的最高境界。”
“代表光元素的是圣兽烛照，代表暗元素的是圣兽幽荧，代表火元素的是圣兽朱雀，代表水元素的是圣兽青龙，代表风元素的是圣兽白虎，代表土元素的是圣兽玄武。”
听到这六个熟悉的名字，钟鸣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他不由得又想起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在中国文化中，太阳烛照和太阴幽荧代表的是太极两仪，而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又代表着四象。他们摇身一变，竟然成了圣元大陆的六圣兽！
在古代中国，五行和四象同样存在联系。金木水火土中，白虎属金、青龙属木，玄武属水，朱雀属火。而唯独土属性没有一个对应的圣兽，而是用太极来替代。当时钟鸣就觉得有些别扭。到了现在，他突然有了一种恐怖的设想。
是不是某些圣元大陆的人类，穿越到了地球。根据六元素圣兽，创造了古代中国文明？毕竟金木水火土五行，两仪四象圣兽在圣元大陆都能找得到。而在中国，却没有光、暗、风这些元素。
他钟鸣都可以穿越到圣元大陆来，谁能保证没有一个圣元大陆人穿越到中国？
这种大胆的设想，连钟鸣自己都吓了一跳。
“今天是圣兽教的礼拜，烛照圣地的人会拉着烛照雕像在整个烈焰城游行一圈，接受所有人的朝拜。”祝青凝说道，“圣地是信仰圣兽的人类组成的权力机构，履行教化民众的职责。在东莱洲，我们只信仰烛照圣兽。”
钟鸣点了点头，在梵蒂冈还有个罗马教皇呢。估计这个圣地，也是个跟梵蒂冈差不多的东西。
为首的中年人一身黄色宫装，绣着烛照图案，栩栩如生。他猛然张开双臂，喊道，“所有人一起下跪，感激圣兽的恩德。”
一声令下，所有人渐次跪了下去，就连钟鸣身边的祝青凝也不例外。人群完全跪倒一地，唯有钟鸣一人在彷徨中犹豫不决。仿佛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催促着他弯曲膝盖，成为与他人相同的群体。
钟鸣再次抬头看了一眼烛照雕像。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双目释放出无尽的威严，让钟鸣不由得产生一种自卑感。那种威严的目光，在无形之中散发出一个信息：跪下去，跪下去，跪下去！
这种目光跟周围所有人的行为结合起来，共同催促着钟鸣：跪下去，跪下去，跪下去！
那种压力，让钟鸣几乎就要弯曲自己的膝盖。突然，一道电光从脑中划过。钟鸣不由得扪心自问：为什么？
他给李老头下跪，是因为自己犯了十恶不赦的大错，不得不用下跪来显示自己的忏悔。可是给圣兽下跪，又是为什么？
没错，圣兽比所有的人类、所有的印兽师都要强大。在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值得弱者的尊重。可就因为他们比我们强大，我们就必须跪下来，向强者表达自己的崇拜吗？
凭什么？
我钟鸣活了二十余年，做事全凭本心，但求无愧于天地。圣兽又如何？凭什么让我跪下！
一个踉跄，钟鸣站了起来，看着烛照雕像的目光再无一丝怯懦！
跪在地上的白天泽立刻抓到了这个瞬间，站起来指着钟鸣开口大骂，“钟鸣，你竟敢对烛照圣兽不敬！？”
钟鸣朝圣兽缓缓地鞠了一躬，挺直了腰杆说，“我怎么对烛照圣兽不尊敬了？”
“你不下跪，就是不尊敬！”白天泽转身对着华服中年人说，“圣徒大人，我建议立刻将这个狂妄之徒拿下！”
圣徒刚欲发话，钟鸣率先开口说道，“敢问圣徒，人类是不是圣兽的奴隶？如果人类真的是圣兽奴隶的话，我钟鸣立刻下跪，绝不多言！”
这个问题太过尖锐，恐怕没有人敢正面回答。中年人只能咳嗽一声说，“我人类是元兽百族之一，与所有元兽身份平等，当然不是圣兽的奴隶。”
从目前圣元大陆的形势来看，印兽师的实力跟圣兽天差地别。可形势毕竟只是形势，人类是圣兽的奴隶这种话，谁也不敢乱说。
钟鸣潇洒的一笑，“既然我们不是奴隶，为什么非得下跪？”
“圣兽是我们的神明，在他们的统治下，人类才能安全的活着。尊重强者的道理，难道你不明白吗？”白天泽阴冷的说。
“可是对强者的尊重，并不一定通过下跪来表现。我深鞠一躬，礼数已经到了。信仰的程度有深有浅，下跪并不是一种强制选择。唯有那些自视为奴的人，才会教唆别人下跪！”
说完这句话，不管白天泽铁青的脸色，钟鸣转身离去。
对于圣兽的胸襟气度，钟鸣发自肺腑的敬佩。但非要让钟鸣用下跪来表达这种敬佩，他不愿意。因为，他不欠这些圣兽的。
“跪一个杀猪老头，却不愿跪高高在上的圣兽。”魏淑菡看着钟鸣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
对这个曾经的纨绔少爷，魏淑菡突然产生了极大地兴致。
祝青凝拉着邓桃儿的手，也跟在钟鸣身后离开了。
可是在圣元大陆，站到食物链最顶端的，竟然是一群圣兽！而不可一世的人类，居然把圣兽奉为神明！这让钟鸣不由得产生一种，非常荒谬的感觉。
“圣兽到底是人类臆想出来的一种生命，还是真实存在的东西？”钟鸣眼神一变，不由问道。
在春秋战国时代，各路诸侯就曾经把鱼、鳄、蛇、猪、马、牛这些动物作为图腾供奉起来。后来，秦始皇一统六国，创造了中国龙，成为了中国几千年来的信仰。如果圣元大陆信仰的只是一群臆想出来的圣兽，那钟鸣还可以接受。
“在你的世界，人类难道是整个世界的霸主？难怪你反应那么大。”祝青凝诧异的看着他，“在圣元大陆，圣兽是真实存在的。它们是天生的强者，比所有人类，所有印兽师都要强。所以，我们成为了圣兽的信徒。”
钟鸣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瞳孔猛然收缩成针状。他的全身遍体生寒，脑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一个画面。
自然界的那些猪啊，狗啊，猫啊，牛啊，纷纷翻身农奴把歌唱，把人类死死的踩在脚底下。一只狗把项圈套在人类的脖子上，带着人遛弯。遇到其他动物打个招呼，“我在溜人呢。”超市中一只奶牛售货员大声吆喝，“百分百纯天然人奶，正宗人肉火腿，五香人肉干，瞧一瞧看一看啦……”
看似可笑的画面，却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圣元大陆中时刻上演着。钟鸣的脑海中甚至不自觉的冒出一句台词：
那一天，人类终于回想起了曾一度被圣兽所支配的恐怖，和被囚禁于鸟笼中的那份屈辱。
钟鸣正沉浸在这种悲凉的情绪中，突然被祝青凝晃了晃身子，“你怎么了？”
祝青凝看到钟鸣的表情，仿佛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在你的世界中，可能人类一直占据着主导地位，所以你们的文化跟我们的文化有极大的差距。来到圣元大陆，你不适应是正常的。但放心吧，圣兽没你想象的那么黑暗。”
“在圣元大陆，有一种理念，叫做人亦是兽。也就是说，我们人类本来就是元兽的一个分支，是由猿类进化而来。所以圣兽和元兽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人类产生敌视，也不会没有任何理由的伤害我们。”
人亦是兽，钟鸣细细品味着这句话，然后认同的点了点头。
就算在地球，达尔文也证明了，人类并非由上帝创造，而是由一类森林古猿进化而来。把这句话翻译为白话文，人也是动物。这句话有错吗？人本来就是一种动物啊！
即使是拥有现代人思想的钟鸣，也不得不同意这个理念。他前面那些元兽会仇视人类的想法，倒是有些狭隘了。毕竟世界不同，地球人习惯了吃猪肉、喝牛奶，在地球上作威作福。可是圣元大陆的人类没经历过那种阶段，不会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心态，也不会被其他元兽仇视。
“也就是说，如果有充足的理由，元兽也是会伤害人类？”钟鸣注意到了祝青凝话里的细节。
“我这么跟你说吧，人类每天都会有大量的印兽师进入元兽栖息的山脉、森林，猎杀元兽，获得他们的毛发、血液、内丹，从中获取利益。”祝青凝说。
钟鸣震惊的问，“圣兽不管？就这么由着印兽师乱来？”
祝青凝没有直接回答，继续说道，“同样，也会有一些元兽来到人类的地盘，捕猎弱小的人类，甚至有一些专门以人为食的种族。在远古的时候，人类是不能修炼的。很多古老的种族都有吃人的习惯，他们认为人肉的味道是所有元兽中最美味的。这些事情，圣兽也从来不干涉。”
“也就是说，圣兽把人类视为食物链的一环，自然界的一部分。他们不会干涉人类杀元兽，也不会干涉元兽杀人。”
听到这里，钟鸣终于理解了圣兽的思想，同时也暗自松了口气。看来在圣元大陆，人类的境遇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
他开口问道，“这些圣兽，都有什么？”
“圣兽有六个种族，数量极其稀少。目前现存的全部圣兽加起来，也不过几十位。这些圣兽与六元素息息相关，他们分别代表六种元素的最高境界。”
“代表光元素的是圣兽烛照，代表暗元素的是圣兽幽荧，代表火元素的是圣兽朱雀，代表水元素的是圣兽青龙，代表风元素的是圣兽白虎，代表土元素的是圣兽玄武。”
听到这六个熟悉的名字，钟鸣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他不由得又想起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在中国文化中，太阳烛照和太阴幽荧代表的是太极两仪，而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又代表着四象。他们摇身一变，竟然成了圣元大陆的六圣兽！
在古代中国，五行和四象同样存在联系。金木水火土中，白虎属金、青龙属木，玄武属水，朱雀属火。而唯独土属性没有一个对应的圣兽，而是用太极来替代。当时钟鸣就觉得有些别扭。到了现在，他突然有了一种恐怖的设想。
是不是某些圣元大陆的人类，穿越到了地球。根据六元素圣兽，创造了古代中国文明？毕竟金木水火土五行，两仪四象圣兽在圣元大陆都能找得到。而在中国，却没有光、暗、风这些元素。
他钟鸣都可以穿越到圣元大陆来，谁能保证没有一个圣元大陆人穿越到中国？
这种大胆的设想，连钟鸣自己都吓了一跳。
“今天是圣兽教的礼拜，烛照圣地的人会拉着烛照雕像在整个烈焰城游行一圈，接受所有人的朝拜。”祝青凝说道，“圣地是信仰圣兽的人类组成的权力机构，履行教化民众的职责。在东莱洲，我们只信仰烛照圣兽。”
钟鸣点了点头，在梵蒂冈还有个罗马教皇呢。估计这个圣地，也是个跟梵蒂冈差不多的东西。
为首的中年人一身黄色宫装，绣着烛照图案，栩栩如生。他猛然张开双臂，喊道，“所有人一起下跪，感激圣兽的恩德。”
一声令下，所有人渐次跪了下去，就连钟鸣身边的祝青凝也不例外。人群完全跪倒一地，唯有钟鸣一人在彷徨中犹豫不决。仿佛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催促着他弯曲膝盖，成为与他人相同的群体。
钟鸣再次抬头看了一眼烛照雕像。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双目释放出无尽的威严，让钟鸣不由得产生一种自卑感。那种威严的目光，在无形之中散发出一个信息：跪下去，跪下去，跪下去！
这种目光跟周围所有人的行为结合起来，共同催促着钟鸣：跪下去，跪下去，跪下去！
那种压力，让钟鸣几乎就要弯曲自己的膝盖。突然，一道电光从脑中划过。钟鸣不由得扪心自问：为什么？
他给李老头下跪，是因为自己犯了十恶不赦的大错，不得不用下跪来显示自己的忏悔。可是给圣兽下跪，又是为什么？
没错，圣兽比所有的人类、所有的印兽师都要强大。在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值得弱者的尊重。可就因为他们比我们强大，我们就必须跪下来，向强者表达自己的崇拜吗？
凭什么？
我钟鸣活了二十余年，做事全凭本心，但求无愧于天地。圣兽又如何？凭什么让我跪下！
一个踉跄，钟鸣站了起来，看着烛照雕像的目光再无一丝怯懦！
跪在地上的白天泽立刻抓到了这个瞬间，站起来指着钟鸣开口大骂，“钟鸣，你竟敢对烛照圣兽不敬！？”
钟鸣朝圣兽缓缓地鞠了一躬，挺直了腰杆说，“我怎么对烛照圣兽不尊敬了？”
“你不下跪，就是不尊敬！”白天泽转身对着华服中年人说，“圣徒大人，我建议立刻将这个狂妄之徒拿下！”
圣徒刚欲发话，钟鸣率先开口说道，“敢问圣徒，人类是不是圣兽的奴隶？如果人类真的是圣兽奴隶的话，我钟鸣立刻下跪，绝不多言！”
这个问题太过尖锐，恐怕没有人敢正面回答。中年人只能咳嗽一声说，“我人类是元兽百族之一，与所有元兽身份平等，当然不是圣兽的奴隶。”
从目前圣元大陆的形势来看，印兽师的实力跟圣兽天差地别。可形势毕竟只是形势，人类是圣兽的奴隶这种话，谁也不敢乱说。
钟鸣潇洒的一笑，“既然我们不是奴隶，为什么非得下跪？”
“圣兽是我们的神明，在他们的统治下，人类才能安全的活着。尊重强者的道理，难道你不明白吗？”白天泽阴冷的说。
“可是对强者的尊重，并不一定通过下跪来表现。我深鞠一躬，礼数已经到了。信仰的程度有深有浅，下跪并不是一种强制选择。唯有那些自视为奴的人，才会教唆别人下跪！”
说完这句话，不管白天泽铁青的脸色，钟鸣转身离去。
对于圣兽的胸襟气度，钟鸣发自肺腑的敬佩。但非要让钟鸣用下跪来表达这种敬佩，他不愿意。因为，他不欠这些圣兽的。
“跪一个杀猪老头，却不愿跪高高在上的圣兽。”魏淑菡看着钟鸣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
对这个曾经的纨绔少爷，魏淑菡突然产生了极大地兴致。
祝青凝拉着邓桃儿的手，也跟在钟鸣身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