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巧施计
钟掌柜阴阳怪气地对叶茗儿说道：“叶少东家，别说是我们几家茶行看不起你们天香茶庄。茶王赛这次你们要是没有了名次，进不前十，下一届可就要轮空了。慎重啊。”
叶茗儿面色不变：“哦？钟掌柜好像有什么话要来劝茗儿？”
钟掌柜嘿嘿一笑：“叶少东家不知道吗？春茶赛你们已经落败。秋茶要是没有去参加，可在下一届申请继续上。可是若是两季茶王赛都名落孙山，那可是下一届按规矩是不能上的。”
叶茗儿挑眉：“这么说，钟掌柜是劝茗儿这一次秋茶赛不用上？”
“好话不说第二遍。叶少东家，天地良心，这些话可是老朽的金玉良言呐。”钟掌柜转着泛黄的眼珠，道。
叶茗儿不吭声。一旁的叶管事连忙道：“是啊。少东家，切莫意气用事。这些人今天浩浩荡荡来就是要逼着少东家冲动之下答应参加秋茶赛，等我们输了下一届就只能轮空。千万不可上当！我们暂且忍一忍，等到春茶再去和他们各大茶庄赛个高低。”
周展两位管事也纷纷开劝。
叶茗儿忽然一笑。她清澈的目光看定钟掌柜，犹如实质：“钟掌柜这么劝好像是真的为我们天香茶庄好喽？”
钟掌柜嘿嘿一笑：“哪里。只是同行而已，相煎何太急呢。”
叶茗儿笑意不变：“可是我怎么听说这一次秋茶赛好像不太一样。”
钟掌柜脸色一变。
叶茗儿微笑：“今日几大茶庄浩浩荡荡前来我们天香茶庄，只是来逼着我们天香茶庄下不来台，冲动之下去参加秋茶赛而已吧？恐怕还是想看看我们天香茶庄到底有几斤几两实力存在吧？”
钟掌柜脸色难看：“瞧叶少东家说的……”
叶茗儿轻笑，眸光熠熠焕发出强大自信：“同行互相打探情形，知己知彼，这无可厚非。我也不怪你们来相逼。不过我也要告诉钟掌柜，不管你们打的是什么心思，这次秋茶赛我们天香茶庄不但要参加，而且还要参加得轰轰烈烈。”
钟掌柜见自己的目的没达到，脸色阴沉沉的。先是买不下天香茶庄，反而被这小丫头拿了一块玉牌给压得起不了身。然后又是今日她鬼精鬼灵，一点都不上自己的当。
的确，这次秋茶赛比往届的不一样。听说这一次的秋茶赛中，皇上派人请来了最为有名茶圣楚离先生做主持。茶圣楚离一生为寻好茶，发下宏愿撰写《茶经》，品茶之境界已达到了圣级。
有他坐镇这次的秋茶赛，级别比往届高上了不止好几级。今天他们几大茶行就是去府衙备案登记，路过天香茶庄不知是谁忽然建议进来激一激叶茗儿，一来为拍卖会出口恶气。二来，若是能激得天香茶庄不自量力应赛，到时候在赛茶会几大茶庄集合起来定要好好挫一挫天香茶庄的锐气。
这计策原本计划得好好的，一举两得。只不过这钟掌柜为人小心，生怕叶茗儿回来带来什么杀手锏，最安全的当然是劝得她不要参加。再者他也有一个不可言明的苦衷。那就是他迎春茶庄中的制茶师傅有八九位都是从天香茶庄挖过来的，制茶工艺和天香茶庄最为接近。
如果一参赛，搞不好就会出现品相和味道相差不多的茶品。所以他这才假装好心前来奉劝。
钟掌柜心中气极，面上却是笑的：“好好，叶少东家年少英雄。是老朽多嘴了。告辞告辞！”
他说完佝偻着背转身也气呼呼地走了。其余几位茶行掌柜们见他们两人走了，顿时也觉得无趣纷纷告辞走了。
一时间偌大的茶庄庭子走得空落落的。伙计们见自己的少东家不落下风，又方才亲口答应了提月钱，一个个兴奋得不能自己，纷纷叫好。
叶茗儿对他们说：“大家好好把茶庄打扫干净。过两日开门迎客可不能让别的茶行看了我们的笑话！”
伙计们轰然应了一声，干劲十足地散了。
三位老管事围拢过来，眼巴巴看着叶茗儿。该说的都说了，现在就看这位新来的，不足十八岁的少东家怎么力挽狂澜了。
叶茗儿开始分派命令：“叶伯伯，你做事细致，你跟上去打听下秋茶赛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还有报名大概也就是这几日了。你先去替我们天香茶庄报个名。”
“周伯伯，你找下几个还在茶庄中干活的老师傅，今晚在西山茶园中等我。”
周管事眼中一亮：“要开炉制茶吗？”
叶茗儿点头，明眸熠熠：“那是当然！”
“那茶青呢？”展管事忍不住提了一句。
“茶青，自然是有的。”叶茗儿微微一笑，笑得狡猾如狐，“不但有，还很多。而且我们这次不但要做的是天香茶，还要制一种超过‘吓煞人香’的香茶！”
什么？三位茶庄老管事听得眼睛都瞪大了。
吓煞人香茶香浓郁，已经渐渐在江浙一带开始畅销。虽说茶香余韵方面它有所不足，但是单纯从香气来说，当今市面上绝对没有一种茶可以和它匹敌。
叶茗儿说要制一种茶足以超过吓煞人香，这是在说什么大话？胡话？
三位老管事惊疑不定，还要再问。叶茗儿已经转身离开了茶庄。
过了小半个时辰，她已经坐在某处风景优美的茶馆天字号房。这茶馆是全京城最好的茶馆，上下三层，场所很大。
下层是供平头百姓喝茶聊天歇脚的所在。第二层是供书生和有钱富商会友畅谈，座与座之间有一道道雅致的屏风围起来。第三层则是一共十间雅致天字号雅间，供达官贵人使用。
叶茗儿定下这天字号雅间没有一定的底气还真是订不上。
此时她对面坐着一位长相十分瘦削的掌柜模样的人。他狐疑地看着眼前落落大方的叶茗儿，目光闪烁不定。
叶茗儿微微一笑，亲自为他倒了一杯上好清茶：“钟掌柜，方才得罪了。这一杯就当是茗儿向钟掌柜赔礼道歉。”
眼前这干瘦老头就是钟掌柜。
他猜不出叶茗儿的目的，忍不住尖声冷笑：“叶大小姐，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让老朽来是为了什么事？该不会是想请老朽只是喝茶赔罪吧？”
叶茗儿轻笑，明眸熠熠：“在这德来天字号雅间请钟掌柜，您老说这只是为了喝茶赔罪吗？自然是有大生意要和钟掌柜做。”
钟掌柜眼中精明的神色一闪：“有什么大生意？”
“钟掌柜劝说天香茶庄不去参加秋茶赛，不就是怕天香茶庄出的茶会与你们争茶品的名次吗？如果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天香茶庄既参加秋茶赛，又不用和你们高升茶庄茶品相似，还能让你们发财。您觉得怎么样？”叶茗儿慢条斯理地说道。
钟掌柜浑身一震，不由多看了眼前的叶茗儿几眼。眼前的少女女扮男装，面如美玉，樱唇琼鼻，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浓丽明亮，端得像是从画中走来一般。
更难得是她七分妩媚中有三分的英气勃发，看久了竟隐隐觉得此女是人中龙凤，可爱又不失锐利。
但是她这话说的未免太过好听了，不知道有几分真假。
钟掌柜心中飞快盘算而过，忽然哼了哼：“叶大小姐，不是老朽信不过你。而是你说的话太过痴人说梦话了。如今秋茶赛在即，你们天香茶庄只要拿不出茶品来，稳输不赢。老朽何必拼着得罪一众同行和你们做生意？”
他说得尖酸刻薄，却字字句句直戳要害。
秋茶赛重要无比，少一个竞争对手就多一份名额出来。高升茶庄一向在茶王赛中都是下游垫底的份儿，要不是这几年陆陆续续花了重金挖了天香茶庄的高级制茶师傅，恐怕现在依旧还是垫底的份儿。
可以说，现在打高升茶庄和天香茶庄才是死对头。因为论茶品来说，两家可谓一脉相承。
面对钟掌柜的挖苦和讽刺，叶茗儿却是面不改色。她笑眯眯道：“钟掌柜当真觉得天香茶庄拿不出半分茶品来吗？天香茶庄虽然现在很糟糕，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拿出十斤二十斤的二三品的天香茶去参加秋茶赛，对我们来说压根不是什么问题。倒是钟掌柜觉得，在这十名中，扣去其他有实力的茶行茶品，高升茶庄的茶能排上第几？”
她说完眸光如雪笑吟吟盯着钟掌柜。
钟掌柜一听脸色都变了，当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他就是怕天香茶庄死而不僵，为了颜面拼一把老命去秋茶赛上露面。要知道他高升茶庄虽然挖了天香茶庄的制茶师傅，但是那些经验最老道的制茶师傅都还在天香茶庄里。
那些老古董在年轻时就是深受叶老太公的恩惠，一个个一辈子都是叶家的人，如今年纪大了，生儿育女，根基都在叶家，根本挖不动。
这些人不走，重金挖来的都是年轻一辈的制茶师傅，是以高升茶庄制出来的天香茶最高只能评判为六品天香茶。
叶茗儿说的随随便便拿出十斤二十斤的二三品天香茶，他可是一点都不怀疑。只要天香茶庄还能制出高品级的天香茶，他高升茶庄就在秋茶赛上永无出头之日。
叶茗儿面色不变：“哦？钟掌柜好像有什么话要来劝茗儿？”
钟掌柜嘿嘿一笑：“叶少东家不知道吗？春茶赛你们已经落败。秋茶要是没有去参加，可在下一届申请继续上。可是若是两季茶王赛都名落孙山，那可是下一届按规矩是不能上的。”
叶茗儿挑眉：“这么说，钟掌柜是劝茗儿这一次秋茶赛不用上？”
“好话不说第二遍。叶少东家，天地良心，这些话可是老朽的金玉良言呐。”钟掌柜转着泛黄的眼珠，道。
叶茗儿不吭声。一旁的叶管事连忙道：“是啊。少东家，切莫意气用事。这些人今天浩浩荡荡来就是要逼着少东家冲动之下答应参加秋茶赛，等我们输了下一届就只能轮空。千万不可上当！我们暂且忍一忍，等到春茶再去和他们各大茶庄赛个高低。”
周展两位管事也纷纷开劝。
叶茗儿忽然一笑。她清澈的目光看定钟掌柜，犹如实质：“钟掌柜这么劝好像是真的为我们天香茶庄好喽？”
钟掌柜嘿嘿一笑：“哪里。只是同行而已，相煎何太急呢。”
叶茗儿笑意不变：“可是我怎么听说这一次秋茶赛好像不太一样。”
钟掌柜脸色一变。
叶茗儿微笑：“今日几大茶庄浩浩荡荡前来我们天香茶庄，只是来逼着我们天香茶庄下不来台，冲动之下去参加秋茶赛而已吧？恐怕还是想看看我们天香茶庄到底有几斤几两实力存在吧？”
钟掌柜脸色难看：“瞧叶少东家说的……”
叶茗儿轻笑，眸光熠熠焕发出强大自信：“同行互相打探情形，知己知彼，这无可厚非。我也不怪你们来相逼。不过我也要告诉钟掌柜，不管你们打的是什么心思，这次秋茶赛我们天香茶庄不但要参加，而且还要参加得轰轰烈烈。”
钟掌柜见自己的目的没达到，脸色阴沉沉的。先是买不下天香茶庄，反而被这小丫头拿了一块玉牌给压得起不了身。然后又是今日她鬼精鬼灵，一点都不上自己的当。
的确，这次秋茶赛比往届的不一样。听说这一次的秋茶赛中，皇上派人请来了最为有名茶圣楚离先生做主持。茶圣楚离一生为寻好茶，发下宏愿撰写《茶经》，品茶之境界已达到了圣级。
有他坐镇这次的秋茶赛，级别比往届高上了不止好几级。今天他们几大茶行就是去府衙备案登记，路过天香茶庄不知是谁忽然建议进来激一激叶茗儿，一来为拍卖会出口恶气。二来，若是能激得天香茶庄不自量力应赛，到时候在赛茶会几大茶庄集合起来定要好好挫一挫天香茶庄的锐气。
这计策原本计划得好好的，一举两得。只不过这钟掌柜为人小心，生怕叶茗儿回来带来什么杀手锏，最安全的当然是劝得她不要参加。再者他也有一个不可言明的苦衷。那就是他迎春茶庄中的制茶师傅有八九位都是从天香茶庄挖过来的，制茶工艺和天香茶庄最为接近。
如果一参赛，搞不好就会出现品相和味道相差不多的茶品。所以他这才假装好心前来奉劝。
钟掌柜心中气极，面上却是笑的：“好好，叶少东家年少英雄。是老朽多嘴了。告辞告辞！”
他说完佝偻着背转身也气呼呼地走了。其余几位茶行掌柜们见他们两人走了，顿时也觉得无趣纷纷告辞走了。
一时间偌大的茶庄庭子走得空落落的。伙计们见自己的少东家不落下风，又方才亲口答应了提月钱，一个个兴奋得不能自己，纷纷叫好。
叶茗儿对他们说：“大家好好把茶庄打扫干净。过两日开门迎客可不能让别的茶行看了我们的笑话！”
伙计们轰然应了一声，干劲十足地散了。
三位老管事围拢过来，眼巴巴看着叶茗儿。该说的都说了，现在就看这位新来的，不足十八岁的少东家怎么力挽狂澜了。
叶茗儿开始分派命令：“叶伯伯，你做事细致，你跟上去打听下秋茶赛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还有报名大概也就是这几日了。你先去替我们天香茶庄报个名。”
“周伯伯，你找下几个还在茶庄中干活的老师傅，今晚在西山茶园中等我。”
周管事眼中一亮：“要开炉制茶吗？”
叶茗儿点头，明眸熠熠：“那是当然！”
“那茶青呢？”展管事忍不住提了一句。
“茶青，自然是有的。”叶茗儿微微一笑，笑得狡猾如狐，“不但有，还很多。而且我们这次不但要做的是天香茶，还要制一种超过‘吓煞人香’的香茶！”
什么？三位茶庄老管事听得眼睛都瞪大了。
吓煞人香茶香浓郁，已经渐渐在江浙一带开始畅销。虽说茶香余韵方面它有所不足，但是单纯从香气来说，当今市面上绝对没有一种茶可以和它匹敌。
叶茗儿说要制一种茶足以超过吓煞人香，这是在说什么大话？胡话？
三位老管事惊疑不定，还要再问。叶茗儿已经转身离开了茶庄。
过了小半个时辰，她已经坐在某处风景优美的茶馆天字号房。这茶馆是全京城最好的茶馆，上下三层，场所很大。
下层是供平头百姓喝茶聊天歇脚的所在。第二层是供书生和有钱富商会友畅谈，座与座之间有一道道雅致的屏风围起来。第三层则是一共十间雅致天字号雅间，供达官贵人使用。
叶茗儿定下这天字号雅间没有一定的底气还真是订不上。
此时她对面坐着一位长相十分瘦削的掌柜模样的人。他狐疑地看着眼前落落大方的叶茗儿，目光闪烁不定。
叶茗儿微微一笑，亲自为他倒了一杯上好清茶：“钟掌柜，方才得罪了。这一杯就当是茗儿向钟掌柜赔礼道歉。”
眼前这干瘦老头就是钟掌柜。
他猜不出叶茗儿的目的，忍不住尖声冷笑：“叶大小姐，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让老朽来是为了什么事？该不会是想请老朽只是喝茶赔罪吧？”
叶茗儿轻笑，明眸熠熠：“在这德来天字号雅间请钟掌柜，您老说这只是为了喝茶赔罪吗？自然是有大生意要和钟掌柜做。”
钟掌柜眼中精明的神色一闪：“有什么大生意？”
“钟掌柜劝说天香茶庄不去参加秋茶赛，不就是怕天香茶庄出的茶会与你们争茶品的名次吗？如果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天香茶庄既参加秋茶赛，又不用和你们高升茶庄茶品相似，还能让你们发财。您觉得怎么样？”叶茗儿慢条斯理地说道。
钟掌柜浑身一震，不由多看了眼前的叶茗儿几眼。眼前的少女女扮男装，面如美玉，樱唇琼鼻，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浓丽明亮，端得像是从画中走来一般。
更难得是她七分妩媚中有三分的英气勃发，看久了竟隐隐觉得此女是人中龙凤，可爱又不失锐利。
但是她这话说的未免太过好听了，不知道有几分真假。
钟掌柜心中飞快盘算而过，忽然哼了哼：“叶大小姐，不是老朽信不过你。而是你说的话太过痴人说梦话了。如今秋茶赛在即，你们天香茶庄只要拿不出茶品来，稳输不赢。老朽何必拼着得罪一众同行和你们做生意？”
他说得尖酸刻薄，却字字句句直戳要害。
秋茶赛重要无比，少一个竞争对手就多一份名额出来。高升茶庄一向在茶王赛中都是下游垫底的份儿，要不是这几年陆陆续续花了重金挖了天香茶庄的高级制茶师傅，恐怕现在依旧还是垫底的份儿。
可以说，现在打高升茶庄和天香茶庄才是死对头。因为论茶品来说，两家可谓一脉相承。
面对钟掌柜的挖苦和讽刺，叶茗儿却是面不改色。她笑眯眯道：“钟掌柜当真觉得天香茶庄拿不出半分茶品来吗？天香茶庄虽然现在很糟糕，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拿出十斤二十斤的二三品的天香茶去参加秋茶赛，对我们来说压根不是什么问题。倒是钟掌柜觉得，在这十名中，扣去其他有实力的茶行茶品，高升茶庄的茶能排上第几？”
她说完眸光如雪笑吟吟盯着钟掌柜。
钟掌柜一听脸色都变了，当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他就是怕天香茶庄死而不僵，为了颜面拼一把老命去秋茶赛上露面。要知道他高升茶庄虽然挖了天香茶庄的制茶师傅，但是那些经验最老道的制茶师傅都还在天香茶庄里。
那些老古董在年轻时就是深受叶老太公的恩惠，一个个一辈子都是叶家的人，如今年纪大了，生儿育女，根基都在叶家，根本挖不动。
这些人不走，重金挖来的都是年轻一辈的制茶师傅，是以高升茶庄制出来的天香茶最高只能评判为六品天香茶。
叶茗儿说的随随便便拿出十斤二十斤的二三品天香茶，他可是一点都不怀疑。只要天香茶庄还能制出高品级的天香茶，他高升茶庄就在秋茶赛上永无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