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天灭皇帝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有宫女出来，把程飞扬带到皇宫内，又是一番转悠，来到上一次的大殿内，程飞扬给皇帝见礼之后，鼓起勇气说道：“陛下，微臣受到皇恩泽被，不为陛下鞠躬尽瘁，心里愧疚，请陛下允许微臣亲率一支劲旅，为帝国开疆拓土，让陛下的威名耀古烁今，成为一代明君。”
皇帝这一次倒是没有疾声厉色追问他是不是有罪，而是眼神悠悠看着半空，眼眸深处有一种看不懂的疲惫，让程飞扬的心一颤，感觉到皇帝不是那么开心的样子。
“程飞扬，兵凶战危，万一失败了怎么办？”
“失败了，微臣愿意自杀谢罪。”程飞扬豁出去了，把话说得没有回旋余地。
“你不懂啊！”皇帝悠悠说道：“咱们不具备侵占邻国的势力，先不说战争一起生灵涂炭，百姓遭殃，兵败的话，咱们帝国万年基业毁于一旦，不是你死我死就能挽回的。”
“陛下。”程飞扬还想继续努力。
皇帝摆摆手，说道：“你跟我说说吧，是谁鼓动你要出兵匈夷帝国的？”
“没有谁鼓动我，从开始就是我提出出兵匈夷帝国的，因我在那里做了半年的刺客，熟悉匈夷帝国的军事势力，按照咱们的军力情况，打下匈夷帝国不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那你先跟我说说匈夷帝国的情况吧。”
于是程飞扬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在雁荡城的遭遇，却隐瞒了自己会变模样的法术，在程飞扬看来，凭着改变模样潜入敌人的军营不算英雄，那是作弊的手段，想让皇帝陛下承认他是一个不怕死的英雄，暂时隐瞒下来，也算不上是欺君。
听到程飞扬跟莫莉亲吻却晕死的时候，皇帝咯咯咯笑了起来，听到程飞扬几乎被骑士杀死，又紧张担心起来。
今天的皇帝给程飞扬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小女孩，不是那个威严深重的皇帝陛下，他的心情越来越放松，忘记了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说完了之后，皇帝想了想，说道：“我明白了，你鼓动咱们出兵，是为了莫莉。”
“不，我是为了修炼。”程飞扬绝对不会为了莫莉出兵的。
“修炼？”皇帝眯着眼睛，心中恍然大悟，说道：“你还是为了一己之私，不惜把国家拖进战争的泥潭，此罪当诛。”
“微臣该死。”程飞扬吓得一哆嗦，赶紧磕头。
皇帝说出这句话来，却没有了下文。
程飞扬偷偷看她的脸色，发现皇帝的表情非常苦闷，并不非常生气，忍不住说道：“陛下，微臣虽有私心，却是为了国家社稷啊。”
“哼！你就是一个无知无畏的小子，国家社稷不需要你来操劳，有朕就足够了，但是朕也无奈啊。”
“陛下……”程飞扬听到她的话语说的苦涩，心里十分难受。
皇帝正色说道：“你可知道我的名字？”
程飞扬又吓了一跳，说出皇帝的名讳也是死罪，皇帝的名讳不是任何人说的，即使在背后也不能说。
“我叫赵凤芷，封号寿璐，国号永逸。”皇帝慢慢说道：“我们的帝国摇摇欲坠，根本不像你们看到的那么太平强大，我没有父亲和兄弟姐妹，因为他们都死了。”
“什么？”程飞扬战战兢兢，知道今天听到的都是属于皇帝的秘密，听完之后不知道会不会被杀死。
皇帝继续说道：“以向云为首的军事大臣主张发动战争，他们的话，我没法去驳斥，他们有他们的职责和理想，我不会把皇家的秘密说给他们知道，看你年少无知，我不会对你问罪的，劝你别跟他们瞎起哄，为了我，为了咱们的帝国，不能出兵。”
“微臣记住了。”程飞扬松了口气，看来脑袋暂时保住了。
出宫的时候，程飞扬忽然有一种冲动，看到四周没人，祭出神斩，把送他出宫的宫女逼到墙角，宫女也是一名修士，想不到程飞扬胆大妄为，一时不查，才被程飞扬制住，惊恐地问道：“勇毅将军，你想造反不成？”
“我不想造反，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历年的皇帝是怎么死的？”
宫女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身体被牢牢控制住，看着恐怖之极的魂魄，差一点被吓死，急忙说道：“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啊。”
“那当然了，如此秘密我也不敢跟别人说啊，也没人敢听。”程飞扬急忙表态，让宫女放心。
“我也是听说的，咱们帝国的皇帝死的越来越频，上一次死于十年前，这一次好像今年就要死了。”
“你是说，咱们的寿璐皇帝会死？”程飞扬睁大了眼睛问道。
“我没说皇帝会死，只是传说中的谣言。”宫女可不敢诅咒皇帝。
“以前的皇帝是怎么死的？”
“听说是皇帝生日的那天，上天忽然降下一支巨手，生生……生生把皇帝拍死了。”宫女说完之后，几乎晕死过去。
放开了宫女，程飞扬不太相信她的话，他觉得不可思议，一个皇帝竟然会被拍死，是上天不让皇帝活了吗？如果那样的话，九州帝国真的危险了。
上天想让谁灭亡，就是神灵也挡不住啊。
回到府里，程飞扬偷偷祷告，把老祖招了出来，老祖咆哮道：“小子，你不是已经筑基成功了吗？叫我来干嘛？”
“老祖，我有一事不明，想问问老祖。”
“你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难道事事都让我来回答吗？”老祖十分生气地说道。
“这件事关系到国家安危，请老祖原谅。”程飞扬是一个爱国青年，绝对不会让九州帝国灭亡的，即使是天意也不行，他要跟天斗一斗。
“什么事那么严重？”
“皇帝为什么会死去呢？听说是上天降下手掌拍死的，您是神仙，跟上天说说，不要杀死皇帝了，皇帝是好人。”
“哼！要你来多事，上天的事你也管？你管不了那么多的。”老祖不屑地说道。
“求求老祖了，皇帝真的不能死啊。”老祖是看不到影像的，只有声音传递，如果能看得到，程飞扬就把老祖抓住了，拼着得罪老祖也要他解救皇帝。
老祖沉默了一下，声音透着沧桑说道：“这一次，皇帝不会死了。”他说得那么肯定，程飞扬十分怀疑过去的那些皇帝都是被老祖出手拍死的。
“为什么？”程飞扬非常害怕，如果皇帝真的是老祖出手拍死的，他打算立刻逃走，不再回来了，杀死皇帝是灭族的罪名。
“有些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老祖声音有些怪异，说道：“一万年前，咱们帝国出了两个神仙，一个是我，一个叫做赵长连，我成神的时间在前面，比赵长连早升天三千多年，后来我们发生了一些矛盾，我被赵长连暗算之后身陨道消，赵长连建立了九州帝国，他的后人做了皇帝，却把咱们程家的后人下了诅咒，凡是程家的后人都不能修炼，这个诅咒不是没有后遗症的，上天非常公平，从此之后，赵家的皇帝一个比一个死得早一年，如果第一代皇帝活了一百年，第二代皇帝只能活九十九年，这就是上天的惩罚，甚至赵家的皇帝一年死一个都是有可能的。”
“原来是这样的的啊。”程飞扬松了口气，终于放心了，按照民间的说法，赵家也算是受到了祖先的连累，这叫做“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想了一下，觉得现在的皇帝为人很好，起码给了他一个官职，还没为难他，程飞扬又问道：“老祖，你怎么判断现在的皇帝不能死呢？”
老祖嘻嘻一笑，说道：“咱们家族不是出了一个能够修炼的人吗？”
这句话说出来，程飞扬恍然大悟，是啊，他就是程家的人，走上了修炼之路，原来老祖的遗骨激活了血脉，打破了诅咒，上天已经有了反应，他不由得看了看天空，如果坏事做多了的人，会不会来一个霹雷把坏人打死啊？
老祖不等程飞扬再问问题，瞬间消失不见，程飞扬嘟嘟囔囔地说道：“走得这么快，我还有很多问题没问呢。”
程飞扬隔几天又进宫了，他想见皇帝只能进宫去找，大臣天天上朝议事，程飞扬却没有那个待遇，他只有一个将军的封号，没有上朝议事的资格。
前来带路的宫女换了一个陌生的人，程飞扬觉得很不好意思，讪讪问道：“姐姐，上一次的那位姐姐呢？”
“你是说碧桃吧？”宫女回头笑嘻嘻地说道：“她肚子痛，我来接你不欢迎吗？”
程飞扬有点放心了，看来碧桃是躲着他，没有被皇帝杀害。
皇帝赵凤芷看到程飞扬也很高兴，朝廷里的大臣都是一些老头子，即使有活了几百年的修行者看上去很年轻，也是老头子，根本没有程飞扬这样跟她岁数相差不多的少年臣子，宫女中倒是有岁数跟赵凤芷相当的，但是整日看惯了女人，赵凤芷感到审美疲倦。
倒不是程飞扬有多英俊，而是在赵凤芷看来，一个异性的少年出现让她耳目一新，又有一些好奇，特别是程飞扬嘴巴甜，能说会道，都让赵凤芷对他产生了好感。
自从上一次赵凤芷说出皇家的秘密之后，仿佛在她和程飞扬之间形成了一种契约，他们不再谈论国家大事，而是说一些民间奇闻。
程飞扬来自于社会底层，出身乡邑，见惯了老百姓的喜怒哀乐和生存无法保障的苦苦奔波，这些事情都是赵凤芷从来不知道的，她有一种眼界大开的感觉。
(本章完)
皇帝这一次倒是没有疾声厉色追问他是不是有罪，而是眼神悠悠看着半空，眼眸深处有一种看不懂的疲惫，让程飞扬的心一颤，感觉到皇帝不是那么开心的样子。
“程飞扬，兵凶战危，万一失败了怎么办？”
“失败了，微臣愿意自杀谢罪。”程飞扬豁出去了，把话说得没有回旋余地。
“你不懂啊！”皇帝悠悠说道：“咱们不具备侵占邻国的势力，先不说战争一起生灵涂炭，百姓遭殃，兵败的话，咱们帝国万年基业毁于一旦，不是你死我死就能挽回的。”
“陛下。”程飞扬还想继续努力。
皇帝摆摆手，说道：“你跟我说说吧，是谁鼓动你要出兵匈夷帝国的？”
“没有谁鼓动我，从开始就是我提出出兵匈夷帝国的，因我在那里做了半年的刺客，熟悉匈夷帝国的军事势力，按照咱们的军力情况，打下匈夷帝国不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那你先跟我说说匈夷帝国的情况吧。”
于是程飞扬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在雁荡城的遭遇，却隐瞒了自己会变模样的法术，在程飞扬看来，凭着改变模样潜入敌人的军营不算英雄，那是作弊的手段，想让皇帝陛下承认他是一个不怕死的英雄，暂时隐瞒下来，也算不上是欺君。
听到程飞扬跟莫莉亲吻却晕死的时候，皇帝咯咯咯笑了起来，听到程飞扬几乎被骑士杀死，又紧张担心起来。
今天的皇帝给程飞扬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小女孩，不是那个威严深重的皇帝陛下，他的心情越来越放松，忘记了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说完了之后，皇帝想了想，说道：“我明白了，你鼓动咱们出兵，是为了莫莉。”
“不，我是为了修炼。”程飞扬绝对不会为了莫莉出兵的。
“修炼？”皇帝眯着眼睛，心中恍然大悟，说道：“你还是为了一己之私，不惜把国家拖进战争的泥潭，此罪当诛。”
“微臣该死。”程飞扬吓得一哆嗦，赶紧磕头。
皇帝说出这句话来，却没有了下文。
程飞扬偷偷看她的脸色，发现皇帝的表情非常苦闷，并不非常生气，忍不住说道：“陛下，微臣虽有私心，却是为了国家社稷啊。”
“哼！你就是一个无知无畏的小子，国家社稷不需要你来操劳，有朕就足够了，但是朕也无奈啊。”
“陛下……”程飞扬听到她的话语说的苦涩，心里十分难受。
皇帝正色说道：“你可知道我的名字？”
程飞扬又吓了一跳，说出皇帝的名讳也是死罪，皇帝的名讳不是任何人说的，即使在背后也不能说。
“我叫赵凤芷，封号寿璐，国号永逸。”皇帝慢慢说道：“我们的帝国摇摇欲坠，根本不像你们看到的那么太平强大，我没有父亲和兄弟姐妹，因为他们都死了。”
“什么？”程飞扬战战兢兢，知道今天听到的都是属于皇帝的秘密，听完之后不知道会不会被杀死。
皇帝继续说道：“以向云为首的军事大臣主张发动战争，他们的话，我没法去驳斥，他们有他们的职责和理想，我不会把皇家的秘密说给他们知道，看你年少无知，我不会对你问罪的，劝你别跟他们瞎起哄，为了我，为了咱们的帝国，不能出兵。”
“微臣记住了。”程飞扬松了口气，看来脑袋暂时保住了。
出宫的时候，程飞扬忽然有一种冲动，看到四周没人，祭出神斩，把送他出宫的宫女逼到墙角，宫女也是一名修士，想不到程飞扬胆大妄为，一时不查，才被程飞扬制住，惊恐地问道：“勇毅将军，你想造反不成？”
“我不想造反，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历年的皇帝是怎么死的？”
宫女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身体被牢牢控制住，看着恐怖之极的魂魄，差一点被吓死，急忙说道：“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啊。”
“那当然了，如此秘密我也不敢跟别人说啊，也没人敢听。”程飞扬急忙表态，让宫女放心。
“我也是听说的，咱们帝国的皇帝死的越来越频，上一次死于十年前，这一次好像今年就要死了。”
“你是说，咱们的寿璐皇帝会死？”程飞扬睁大了眼睛问道。
“我没说皇帝会死，只是传说中的谣言。”宫女可不敢诅咒皇帝。
“以前的皇帝是怎么死的？”
“听说是皇帝生日的那天，上天忽然降下一支巨手，生生……生生把皇帝拍死了。”宫女说完之后，几乎晕死过去。
放开了宫女，程飞扬不太相信她的话，他觉得不可思议，一个皇帝竟然会被拍死，是上天不让皇帝活了吗？如果那样的话，九州帝国真的危险了。
上天想让谁灭亡，就是神灵也挡不住啊。
回到府里，程飞扬偷偷祷告，把老祖招了出来，老祖咆哮道：“小子，你不是已经筑基成功了吗？叫我来干嘛？”
“老祖，我有一事不明，想问问老祖。”
“你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难道事事都让我来回答吗？”老祖十分生气地说道。
“这件事关系到国家安危，请老祖原谅。”程飞扬是一个爱国青年，绝对不会让九州帝国灭亡的，即使是天意也不行，他要跟天斗一斗。
“什么事那么严重？”
“皇帝为什么会死去呢？听说是上天降下手掌拍死的，您是神仙，跟上天说说，不要杀死皇帝了，皇帝是好人。”
“哼！要你来多事，上天的事你也管？你管不了那么多的。”老祖不屑地说道。
“求求老祖了，皇帝真的不能死啊。”老祖是看不到影像的，只有声音传递，如果能看得到，程飞扬就把老祖抓住了，拼着得罪老祖也要他解救皇帝。
老祖沉默了一下，声音透着沧桑说道：“这一次，皇帝不会死了。”他说得那么肯定，程飞扬十分怀疑过去的那些皇帝都是被老祖出手拍死的。
“为什么？”程飞扬非常害怕，如果皇帝真的是老祖出手拍死的，他打算立刻逃走，不再回来了，杀死皇帝是灭族的罪名。
“有些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老祖声音有些怪异，说道：“一万年前，咱们帝国出了两个神仙，一个是我，一个叫做赵长连，我成神的时间在前面，比赵长连早升天三千多年，后来我们发生了一些矛盾，我被赵长连暗算之后身陨道消，赵长连建立了九州帝国，他的后人做了皇帝，却把咱们程家的后人下了诅咒，凡是程家的后人都不能修炼，这个诅咒不是没有后遗症的，上天非常公平，从此之后，赵家的皇帝一个比一个死得早一年，如果第一代皇帝活了一百年，第二代皇帝只能活九十九年，这就是上天的惩罚，甚至赵家的皇帝一年死一个都是有可能的。”
“原来是这样的的啊。”程飞扬松了口气，终于放心了，按照民间的说法，赵家也算是受到了祖先的连累，这叫做“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想了一下，觉得现在的皇帝为人很好，起码给了他一个官职，还没为难他，程飞扬又问道：“老祖，你怎么判断现在的皇帝不能死呢？”
老祖嘻嘻一笑，说道：“咱们家族不是出了一个能够修炼的人吗？”
这句话说出来，程飞扬恍然大悟，是啊，他就是程家的人，走上了修炼之路，原来老祖的遗骨激活了血脉，打破了诅咒，上天已经有了反应，他不由得看了看天空，如果坏事做多了的人，会不会来一个霹雷把坏人打死啊？
老祖不等程飞扬再问问题，瞬间消失不见，程飞扬嘟嘟囔囔地说道：“走得这么快，我还有很多问题没问呢。”
程飞扬隔几天又进宫了，他想见皇帝只能进宫去找，大臣天天上朝议事，程飞扬却没有那个待遇，他只有一个将军的封号，没有上朝议事的资格。
前来带路的宫女换了一个陌生的人，程飞扬觉得很不好意思，讪讪问道：“姐姐，上一次的那位姐姐呢？”
“你是说碧桃吧？”宫女回头笑嘻嘻地说道：“她肚子痛，我来接你不欢迎吗？”
程飞扬有点放心了，看来碧桃是躲着他，没有被皇帝杀害。
皇帝赵凤芷看到程飞扬也很高兴，朝廷里的大臣都是一些老头子，即使有活了几百年的修行者看上去很年轻，也是老头子，根本没有程飞扬这样跟她岁数相差不多的少年臣子，宫女中倒是有岁数跟赵凤芷相当的，但是整日看惯了女人，赵凤芷感到审美疲倦。
倒不是程飞扬有多英俊，而是在赵凤芷看来，一个异性的少年出现让她耳目一新，又有一些好奇，特别是程飞扬嘴巴甜，能说会道，都让赵凤芷对他产生了好感。
自从上一次赵凤芷说出皇家的秘密之后，仿佛在她和程飞扬之间形成了一种契约，他们不再谈论国家大事，而是说一些民间奇闻。
程飞扬来自于社会底层，出身乡邑，见惯了老百姓的喜怒哀乐和生存无法保障的苦苦奔波，这些事情都是赵凤芷从来不知道的，她有一种眼界大开的感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