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祭魂
看着看着那一截枯骨，程飞扬忘记了会不会亵渎神灵，竟然伸手抓起枯骨。
“轰——”异变陡起，程飞扬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他大声叫道：“完了，完了，我瞎了，天啊，我完了。”
动了当地土著供奉的圣物，冷静下来的程飞扬冒出冷汗：“不会被他们当场打死吧？”
虽然是自家老祖的遗骨，却没有证据，死人的骨头看上去都是一模一样的。
但是大殿里十分寂静，好像所有的人都在屏声静气地观望，看看程飞扬还能做出啥出格的事情。
手指哆哆嗦嗦摸出一个火折子，拿在手里晃了晃，“噗”火折子遇风点燃，看到了火光，程飞扬立刻松了口气：“我没瞎就好。”
四下一看，有点不敢相信了自己的眼睛，原本他还跪在大殿里，身边有很多的当地土著，程飞扬跪着的姿势没变，身边却完全变了样。
大殿没有了，神庙没有了，世外桃源一般的小镇没有了，所有的当地土著也没有了，他置身在一个空空荡荡的山洞里。
“这是******什么鬼？”程飞扬跳起来，大声骂道，一下子想到了藏经阁，心里开始流血了：“我的秘笈啊，都没了，该死的当地人，竟然敢骗我。”
很不甘心地在地下深处的洞里转着圈子，程飞扬心里渐渐明白了过来：“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妄，原因是老祖的遗骨制造出来的，这是仙人骨，很有灵性的，又没有做处理，于是死在边关的孤魂野鬼在仙人骨的熏陶下变成了人，他们生前是敌人，互相杀戮，死后生活在一起，因此才能和平安详共处。”
老祖的遗骨被程飞扬吸收之后，失去了灵性，这里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至于藏经阁里面的秘笈，肯定是老祖生前看过、收藏过、经手过的秘笈，因此在老祖死后能浮现出来。
那些当地土著都是孤魂野鬼幻化出来的，不需要吃饭，对修炼也没兴趣，因为他们浑浑噩噩，没有自身的思想灵魂。
拿起储物袋里面的玉简，程飞扬刻录下的秘笈还在，他心里发苦，自言自语地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就光明正大把整个藏经阁给端了，现在只有这些了，不足整个藏经阁的百分之一藏书，那都是财富啊。”
幻想破碎的同时，还有一个世外桃源梦想的破灭，这是最打击程飞扬的地方，他心里更加明白一个道理：“有人的地方就有强权，没有无官府无压迫的社会。”
他欲哭无泪，失魂落魄走出了地洞，站在边关的蓝天下，程飞扬回头把地洞的出口用巨石盖上，半晌才想到一个问题：“我老祖的遗骨是不是在别处还有啊？如果我找到了全部遗骨，修行自然简单得多，但是，我会不会变成老祖转世啊？”
想到自己可能被老祖吞噬，变成老祖重生，程飞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暗暗叫苦：“我才不想让老祖重生呢，您在天之灵只要好好保佑我就好了，既然死了，就死得其所吧，不要再来祸害后人了。”
抬起双手，程飞扬能感受到老祖遗骨散发出丝丝缕缕的气息，顺着经脉汇入气海穴，再游走全身，一个呼吸走一个周天，即使是不打坐也能修炼，速度上却变得缓慢。
修行到练气七层的程飞扬唉声叹气，他不敢进入匈夷帝国，即使不被发现是个刺客，也没多大的作为，肯定不能刺杀一名匈夷帝国的万夫长，杀死几个士兵倒是有可能，但是他能杀死一千个一万个士兵吗？
杀的人少了不顶事，杀的多了小命不保。
左右为难啊。
眼看着对面异国他乡的雄壮大山，程飞扬发现进退两难，这一天晚上，他在森林里露宿，猛然觉得空气里有一些异常的变动。
吓得程飞扬睡意顿消，仔细倾听，只有老鼠打洞和野兔子吃草的声音，没有敌人来袭击。
“还是不对劲。”程飞扬心想：“是什么呢？”
看着看着，他想到了一种眼睛看不到的东西：“魂魄。”
之所以能想到是魂魄，还是因为在地下深处的那番遭遇，他已经亲眼看见了人死之后有魂魄的存在，而且修士到了筑基之后，有一项修炼就是壮大魂魄的，每一个修士都需要把自己的魂魄练得非常强大才能进入下一步：“结丹。”
想了一下，程飞扬记得藏经阁里面有一本秘笈是关于魂魄的，他打开玉简找到了那本秘笈，然后根据上面的讲述把气流运转到几个穴道里，然后双手在眼睛四周揉了揉，他“看”到了一个个黑色的漂浮物，在他的身边飘来飘去。
“这就是魂魄的本体？”程飞扬不太害怕，因为魂魄不是鬼怪，不会主动攻击人，鬼怪是人类臆造出来的，吓人有用，但是没人亲眼看到鬼怪，而魂魄需要经过修炼，用特殊的方法才能“看”到。
“何不收集魂魄呢？”在这本秘笈里提到的魂魄不单单是告诉修士“看”到魂魄，而是介绍一种祭炼魂魄作为攻击手段的法术《祭魂大法》。
按照秘笈里面的介绍，这种功法练到了极致跟法器具有相同的功能，甚至能当做一个“杀手锏”使用，威力巨大，杀死修士如杀鸡宰羊一样。
想到这里，程飞扬高兴起来，边关荒凉，每年战死的人超过百万，而且都是青壮年的人战死在这里，强壮的人死后留下的魂魄也是强壮的，数千年下来，累积的魂魄不计其数。
他捡拾一些石块，按照固定的位置摆放，做成一个收集魂魄的阵法，然后在几个重要位置添加灵石，老祖遗骨能吸引魂魄，就是因为仙人遗骨有灵性。
程飞扬做成的阵法具有相同的作用，能召集附近的魂魄向这里集中，然后拿出一件低阶法器的衣服，用刀子割开手指，十个手指全部流出鲜血来，秘笈中有介绍：“人的手指与心相连，特别是有指纹的地方，带着人的本性和最强大的灵气，受魂魄的喜爱。”
手指上流的血被程飞扬按照秘法在低阶法器的衣服上画出一个个神秘的图案，然后穿在身上，程飞扬盘膝坐在阵法里，他只需要呼吸打坐修炼就成了，魂魄自然受到阵法的吸引沾附在法器上面。
到了天亮之后，太阳出来，魂魄散开，程飞扬才收起打坐姿势，看到法器上有了“厚厚”一层魂魄不散，他满意地点点头，自言自语道：“老祖传授的这一招果然有用，下一步是祭炼，让这些魂魄有杀气和攻击力。”
脱下法器衣服，平放在身前，程飞扬双手放在胸前，做出一个个千奇百怪的手势，按照秘笈的提示，不停拍打聚集了魂魄的法器，足足用了一个时辰，那件法器一动，上面凸显出一张张人的脸，个个带着不甘心的冤屈咆哮，仿佛从法器上恶狠狠扑出来，择人而噬。
程飞扬更加满意了，嘴里喝道：“隐。”法器上的魂魄瞬间隐匿起来，法器一点没变，完全看不出已经变成了一件攻防兼顾的法器。
半个月之后，程飞扬转场十几个地方，收集到了几百万个魂魄，到后来，只要祭出法器，他都能感受到来自魂魄的威胁和凛凛杀机。
“总算是有了一点武器的样子。”程飞扬继续向北走去。
前几天这里下了第一场雪，深度达到了半尺，边关将士的巡逻也不得不被迫停止，放眼望去，千万里地面雪白一片，大山像是一条白色的蟒蛇，蜿蜒千里。
程飞扬轻飘飘御风而行，回头看不到雪上的脚印儿，他心里面得意极了，暗道：“这就是所谓的踏雪无痕的境界吧？听说到了筑基期还能乘坐法器飞行，速度更快，很是期待筑基阶段，到了那时，凭着筑基期的军功就能当上百夫长，我就能收礼收到手发软。”
他不知道匈夷帝国还有多远，就这样一直走过去，大雪之后没有野兔，只好射下一些飞禽充饥，飞禽的肉丝粗糙，远远没有兔子好吃，吃得程飞扬胃肠难受。
翻过十余座大山，才看到一座城池修建在山坡上，这座城池跟虎城差不多大小，旗帜招展，迎风飘扬，还有兵器反光照射过来。
程飞扬心中大喜，摸出一个镜子仔细照了照，没发现有破绽，这才一步一步踩着大雪前进，如果有心人来到这里就会发现，程飞扬的脚印十分突兀地出现，仿佛从天而降一般。
这座城不出所料，跟虎城的模式一样，是一座巨大的军营，里面都是匈夷帝国的军人。
躲在大树下，程飞扬很有耐心地等着，渴了饿了就从储物袋拿出食物和饮水充饥，三天之后，终于发现一名士兵从城里出来。
“就是你了。”程飞扬咬了咬牙，看看四周，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倒霉的士兵还在前进，忽然被一阵风吓着了，这不是风，而是一群经过祭炼的魂魄，一下子就把士兵扑倒在地。
“收。”躲在树后的程飞扬喝道。
魂魄回到法器里面，再看那个士兵全身没有了血肉，只有空空荡荡的军装套在一个骨架上。
“魂魄的攻击有点血腥啊。”程飞扬的心里一阵胆寒。
他取了士兵的军装和腰刀、腰牌，然后按照记忆里的模样在脸上使劲揉，全身骨骼嘎巴嘎巴作响，身材一点点长高，变得雄壮，不一会儿变成死去的那个士兵的样子，程飞扬这才大模大样返回城里。
(本章完)
“轰——”异变陡起，程飞扬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他大声叫道：“完了，完了，我瞎了，天啊，我完了。”
动了当地土著供奉的圣物，冷静下来的程飞扬冒出冷汗：“不会被他们当场打死吧？”
虽然是自家老祖的遗骨，却没有证据，死人的骨头看上去都是一模一样的。
但是大殿里十分寂静，好像所有的人都在屏声静气地观望，看看程飞扬还能做出啥出格的事情。
手指哆哆嗦嗦摸出一个火折子，拿在手里晃了晃，“噗”火折子遇风点燃，看到了火光，程飞扬立刻松了口气：“我没瞎就好。”
四下一看，有点不敢相信了自己的眼睛，原本他还跪在大殿里，身边有很多的当地土著，程飞扬跪着的姿势没变，身边却完全变了样。
大殿没有了，神庙没有了，世外桃源一般的小镇没有了，所有的当地土著也没有了，他置身在一个空空荡荡的山洞里。
“这是******什么鬼？”程飞扬跳起来，大声骂道，一下子想到了藏经阁，心里开始流血了：“我的秘笈啊，都没了，该死的当地人，竟然敢骗我。”
很不甘心地在地下深处的洞里转着圈子，程飞扬心里渐渐明白了过来：“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妄，原因是老祖的遗骨制造出来的，这是仙人骨，很有灵性的，又没有做处理，于是死在边关的孤魂野鬼在仙人骨的熏陶下变成了人，他们生前是敌人，互相杀戮，死后生活在一起，因此才能和平安详共处。”
老祖的遗骨被程飞扬吸收之后，失去了灵性，这里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至于藏经阁里面的秘笈，肯定是老祖生前看过、收藏过、经手过的秘笈，因此在老祖死后能浮现出来。
那些当地土著都是孤魂野鬼幻化出来的，不需要吃饭，对修炼也没兴趣，因为他们浑浑噩噩，没有自身的思想灵魂。
拿起储物袋里面的玉简，程飞扬刻录下的秘笈还在，他心里发苦，自言自语地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就光明正大把整个藏经阁给端了，现在只有这些了，不足整个藏经阁的百分之一藏书，那都是财富啊。”
幻想破碎的同时，还有一个世外桃源梦想的破灭，这是最打击程飞扬的地方，他心里更加明白一个道理：“有人的地方就有强权，没有无官府无压迫的社会。”
他欲哭无泪，失魂落魄走出了地洞，站在边关的蓝天下，程飞扬回头把地洞的出口用巨石盖上，半晌才想到一个问题：“我老祖的遗骨是不是在别处还有啊？如果我找到了全部遗骨，修行自然简单得多，但是，我会不会变成老祖转世啊？”
想到自己可能被老祖吞噬，变成老祖重生，程飞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暗暗叫苦：“我才不想让老祖重生呢，您在天之灵只要好好保佑我就好了，既然死了，就死得其所吧，不要再来祸害后人了。”
抬起双手，程飞扬能感受到老祖遗骨散发出丝丝缕缕的气息，顺着经脉汇入气海穴，再游走全身，一个呼吸走一个周天，即使是不打坐也能修炼，速度上却变得缓慢。
修行到练气七层的程飞扬唉声叹气，他不敢进入匈夷帝国，即使不被发现是个刺客，也没多大的作为，肯定不能刺杀一名匈夷帝国的万夫长，杀死几个士兵倒是有可能，但是他能杀死一千个一万个士兵吗？
杀的人少了不顶事，杀的多了小命不保。
左右为难啊。
眼看着对面异国他乡的雄壮大山，程飞扬发现进退两难，这一天晚上，他在森林里露宿，猛然觉得空气里有一些异常的变动。
吓得程飞扬睡意顿消，仔细倾听，只有老鼠打洞和野兔子吃草的声音，没有敌人来袭击。
“还是不对劲。”程飞扬心想：“是什么呢？”
看着看着，他想到了一种眼睛看不到的东西：“魂魄。”
之所以能想到是魂魄，还是因为在地下深处的那番遭遇，他已经亲眼看见了人死之后有魂魄的存在，而且修士到了筑基之后，有一项修炼就是壮大魂魄的，每一个修士都需要把自己的魂魄练得非常强大才能进入下一步：“结丹。”
想了一下，程飞扬记得藏经阁里面有一本秘笈是关于魂魄的，他打开玉简找到了那本秘笈，然后根据上面的讲述把气流运转到几个穴道里，然后双手在眼睛四周揉了揉，他“看”到了一个个黑色的漂浮物，在他的身边飘来飘去。
“这就是魂魄的本体？”程飞扬不太害怕，因为魂魄不是鬼怪，不会主动攻击人，鬼怪是人类臆造出来的，吓人有用，但是没人亲眼看到鬼怪，而魂魄需要经过修炼，用特殊的方法才能“看”到。
“何不收集魂魄呢？”在这本秘笈里提到的魂魄不单单是告诉修士“看”到魂魄，而是介绍一种祭炼魂魄作为攻击手段的法术《祭魂大法》。
按照秘笈里面的介绍，这种功法练到了极致跟法器具有相同的功能，甚至能当做一个“杀手锏”使用，威力巨大，杀死修士如杀鸡宰羊一样。
想到这里，程飞扬高兴起来，边关荒凉，每年战死的人超过百万，而且都是青壮年的人战死在这里，强壮的人死后留下的魂魄也是强壮的，数千年下来，累积的魂魄不计其数。
他捡拾一些石块，按照固定的位置摆放，做成一个收集魂魄的阵法，然后在几个重要位置添加灵石，老祖遗骨能吸引魂魄，就是因为仙人遗骨有灵性。
程飞扬做成的阵法具有相同的作用，能召集附近的魂魄向这里集中，然后拿出一件低阶法器的衣服，用刀子割开手指，十个手指全部流出鲜血来，秘笈中有介绍：“人的手指与心相连，特别是有指纹的地方，带着人的本性和最强大的灵气，受魂魄的喜爱。”
手指上流的血被程飞扬按照秘法在低阶法器的衣服上画出一个个神秘的图案，然后穿在身上，程飞扬盘膝坐在阵法里，他只需要呼吸打坐修炼就成了，魂魄自然受到阵法的吸引沾附在法器上面。
到了天亮之后，太阳出来，魂魄散开，程飞扬才收起打坐姿势，看到法器上有了“厚厚”一层魂魄不散，他满意地点点头，自言自语道：“老祖传授的这一招果然有用，下一步是祭炼，让这些魂魄有杀气和攻击力。”
脱下法器衣服，平放在身前，程飞扬双手放在胸前，做出一个个千奇百怪的手势，按照秘笈的提示，不停拍打聚集了魂魄的法器，足足用了一个时辰，那件法器一动，上面凸显出一张张人的脸，个个带着不甘心的冤屈咆哮，仿佛从法器上恶狠狠扑出来，择人而噬。
程飞扬更加满意了，嘴里喝道：“隐。”法器上的魂魄瞬间隐匿起来，法器一点没变，完全看不出已经变成了一件攻防兼顾的法器。
半个月之后，程飞扬转场十几个地方，收集到了几百万个魂魄，到后来，只要祭出法器，他都能感受到来自魂魄的威胁和凛凛杀机。
“总算是有了一点武器的样子。”程飞扬继续向北走去。
前几天这里下了第一场雪，深度达到了半尺，边关将士的巡逻也不得不被迫停止，放眼望去，千万里地面雪白一片，大山像是一条白色的蟒蛇，蜿蜒千里。
程飞扬轻飘飘御风而行，回头看不到雪上的脚印儿，他心里面得意极了，暗道：“这就是所谓的踏雪无痕的境界吧？听说到了筑基期还能乘坐法器飞行，速度更快，很是期待筑基阶段，到了那时，凭着筑基期的军功就能当上百夫长，我就能收礼收到手发软。”
他不知道匈夷帝国还有多远，就这样一直走过去，大雪之后没有野兔，只好射下一些飞禽充饥，飞禽的肉丝粗糙，远远没有兔子好吃，吃得程飞扬胃肠难受。
翻过十余座大山，才看到一座城池修建在山坡上，这座城池跟虎城差不多大小，旗帜招展，迎风飘扬，还有兵器反光照射过来。
程飞扬心中大喜，摸出一个镜子仔细照了照，没发现有破绽，这才一步一步踩着大雪前进，如果有心人来到这里就会发现，程飞扬的脚印十分突兀地出现，仿佛从天而降一般。
这座城不出所料，跟虎城的模式一样，是一座巨大的军营，里面都是匈夷帝国的军人。
躲在大树下，程飞扬很有耐心地等着，渴了饿了就从储物袋拿出食物和饮水充饥，三天之后，终于发现一名士兵从城里出来。
“就是你了。”程飞扬咬了咬牙，看看四周，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倒霉的士兵还在前进，忽然被一阵风吓着了，这不是风，而是一群经过祭炼的魂魄，一下子就把士兵扑倒在地。
“收。”躲在树后的程飞扬喝道。
魂魄回到法器里面，再看那个士兵全身没有了血肉，只有空空荡荡的军装套在一个骨架上。
“魂魄的攻击有点血腥啊。”程飞扬的心里一阵胆寒。
他取了士兵的军装和腰刀、腰牌，然后按照记忆里的模样在脸上使劲揉，全身骨骼嘎巴嘎巴作响，身材一点点长高，变得雄壮，不一会儿变成死去的那个士兵的样子，程飞扬这才大模大样返回城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