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毫无感情
但龙吟知道，依照二夫人和龙舞的性格，说话保证不会这么委婉。
“气什么。”好笑地捏了捏她鼓起来的腮帮子，龙吟一脸无所谓表情的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夫人本就不是真心喜欢我，既如此，又何必因为她的落井下石而伤了自己身子？”
“可是……”小姐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绿衣张嘴就想反驳，也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最后终究没再继续说下去，只十分心酸地看了龙吟一眼。
龙吟知道她是真心替自己着想的，见状心下感动，可又忍不住有些牙疼。
作为刑侦科威名赫赫的一名在职女警官，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名弱者，因而实在是有点受不了，绿衣这种将她当成是地里黄的小白菜的怜惜眼神。
“快别愁眉苦脸，我没死，就是幸事。”
“还幸事呢，牢里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都担心，这辈子见不到小姐了。”话音落下，绿衣连忙摸摸龙吟胳膊脸蛋：“小姐在牢里没受伤吧？”
“你家小姐难道是那种让人随便作贱的？”
“真的？”狐疑。
可她明明听见二夫人和关键商量对付小姐的事了，不过自己身为下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去了狱中几次，都被赶了回来。
这些事，不与小姐说也罢。
绿衣盘算心里事的时候，龙吟依靠在马车壁上，愣愣的也在出神。
这几天在牢中，她可以说是品位了一回生死冷暖。
虽说她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人，但被人算计了还闷不吭声，可绝对不是她的行事作风。
原本秦氏要是不来招惹她，她倒也不想和她过不去。
可那恶毒的老女人在她下狱后，不仅不想着帮她洗罪脱身，竟还特地从中打点，让她在狱中吃苦，险些遭人轻薄，那这事可就没那么容易轻易揭篇了！
龙吟想起狱中那些狱卒污言秽语险些将银牙咬碎，绿衣见状顿时紧张了起来，“小姐，您怎么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再犯我我还一针。”
“小姐，您可千万别冲动。”
如今的尚书府早已经是二夫人的天下，小姐本就不得老爷喜欢，要是再把二夫人给得罪的狠了，那以后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二夫人现在掌着府中所有事物，钱财出路，府中名下的铺子，小姐您可不能硬来。”
“瞧你吓的。”
见她一张小脸吓得煞白，龙吟忍不住笑出了声，可那笑意却丝毫没有抵达她的眼眸深处。
“放心吧，我现在心里都有数着呢。”
她说的十分轻描淡写，可幽黑的眼瞳中却极快地掠过了一抹厉色。
她一心想着回现代，的确是不大愿意去计较那些有的没的，可要是有人就此欺负到她头上来，她倒也不介意教教她们这做人的道理。
“小姐，您没事吧？”绿衣捕捉到了她眸中那一闪而逝的锋芒，咽了咽口水，有些小心翼翼。
龙吟全身放松的往秋香色引枕上一靠，眨巴了下眼，一脸无辜：“没事，我好端端的大难不死而已。”
这般慵懒模样哪里还有一点气势可言？
绿衣反反复复地打量了她好几遍，实在是瞧不出什么端倪来，心中暗道自己或许是多心了，便也就不再揪着那话题不放。
马车一路摇晃回到府中，绿衣挑开帘子，龙吟还没下车，便远远听到一声怪里怪气的招呼。
“呦，大小姐回来了啊。”
龙吟本在车里有些困意，闻声顿时精神抖擞全神戒备。
这声音……分明是秦氏身边的管事章嬷嬷，听绿衣说，这章嬷嬷曾在皇后身边伺候着，因为二夫人讨了皇后的喜，才将这嬷嬷赏给她。
这婆子平时不声不响的，实际也是府里半个管家。
龙吟瞬间冷了脸色，在对上绿衣担忧的眼眸后，复又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似讥若讽地轻啧道：“啧，我这二娘倒是怪热心的，我这才刚回来，就巴巴的派了人来接我，真让我受宠若惊。”
就是不知道那女人这次又准备了什么来招呼她。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她再特地想法子去寻她的晦气了。
马车缓缓地在尚书府门口停了下来，绿衣当先跳下了马车，随后这才揭了帘子，小心翼翼的搀着龙吟从车上下来。
龙吟的架子端得很足。
她虽不是真正的名门千金，可那么多年的电视不是白看的，装装样子还是可以。
从牢中出来时她就料到会有一场恶战，卯足了精神做准备，只是没想到声势如此浩大。
尚书府门口密密麻麻站了一众的下人，看着她那难得的威严模样，暗地里交换了个眼神，竟是谁也不敢当先跳出来来触她的霉头。
就算再不受宠，大小姐那也是个主子。
龙吟淡淡扫了一眼面露犹豫之色的众人，心中十分满意于她们的识相。
她的目标是秦氏，这些丫鬟婆子只要不踩到她的底线，她倒也懒得去为难她们，毕竟她们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心中才这样想着，就听之前开口的管事嬷嬷厉声吩咐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大小姐除秽！老爷和二夫人可还在府里呢，要是被那些腌渍东西冲撞了，你们担当的起吗？”
尖酸的声音响起，令龙吟蹙眉，抬头看去，这管事嬷嬷正站在台阶上掐腰，颐指气使。她显然是这群人的主心骨。
章嬷嬷刚一开口，众人面上的犹豫之色便减退了大半，待听到“二夫人”三个字后，那仅剩的几分犹豫，瞬间就潮水般退的一干二净。
密集的人群刷的一下向两边分开，三个健壮的粗实婆子端着偌大的铜盆鱼贯而出。
绿衣眼尖，一眼就瞧见那铜盆中装了满满一盆的冷水。
如今正值寒冬，北风凛冽，刮在人身上就跟刀割似的，别说是被硬生生地泼上三大盆冷水了，便是光在这门口站着，就已经冷得让人有点受不了了。
更何况龙吟才遭了那么一大通罪，要再被泼上这三盆水，那还不得去掉半条命？
“你们想干什么！”绿衣心下大急，想也不想的冲上前，以自己瘦弱的身体，一把挡住那三个粗使婆子的去路。
走在最前面的婆子见状冷笑了一声，怪声怪气的哼道：“绿衣姑娘，我劝你还是赶紧让开的好，替大小姐除秽是二夫人的命令，你难道还想违抗二夫人的命令不成？再说了，大小姐去那种腌渍地方走了一趟，身上难免会沾上些脏东西，二夫人其实也是为大小姐好。”
这“苦口婆心”的语气，就好似龙吟要是不被水泼上一泼，就是不识好歹一样。
绿衣气的浑身发抖，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倔强的杵在那里拦着。
龙吟自然也是气的，她甚至因为气的狠了，反低低的笑了起来，“二娘一番好意，实在让我感动的想哭啊。罢了，既然是二娘的心意，那你们便过来吧。”
“小姐！”绿衣闻言一惊，不敢置信地扭头瞪着龙吟。
她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因而刚刚早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是拼着被二夫人重罚，今天也绝对要替小姐拦下这三盆水的！
龙吟朝她笑了一下，以眼神示意无妨，“让她们过来吧。”
绿衣心不甘情不愿，可也不好当众违逆她的意思，最后只能臭着张脸一寸寸的往旁边挪。那磨磨蹭蹭的架势，就好似只要龙吟开口反悔，她立刻就重新拦回去似的。
粗使婆子巴不得赶紧把事情了了回去领赏，见状直接不耐烦的一把将她撞了开来。
绿衣没有防备，直接被撞得往后连连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没直接摔地上去。
龙吟见状眸光陡然就是一厉，不过她并没多说什么，只冷眼看着那三个大步朝她走过来的婆子。
可能是她的眼神太过阴沉，最前面那婆子忍不住心虚的道了声罪，“得罪……”
话音未落，就被兜头灌了一嘴的冷水。
也不知龙吟究竟是如何动作的，众人眼前一花，只听“哐哐哐”三声闷响，跟着就见那原本应该泼在龙吟身上的冷水，此时已劈头盖脸的泼了三个婆子一身。
全场死寂。
那三个被泼了水的婆子也傻在了那里，好似还反应不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明那水好端端的被她们给捧着，怎么突然就跟长了手脚似的，直接泼了她们一头一脸呢？
管事嬷嬷见状终于沉不住气，厉声喝道：“大小姐，您这是在做什么？”
老神在在的拍了拍手，龙吟扬眉一笑，笑容却满含冰锥般刺人的冷意，“二娘好意赏了我三盆水，那这水自然就是我的了。我现在做主赏赐给她们三人，有什么不妥的吗？还是说她们脸面太大，而我这主子又位卑言轻，所以赏不得她们三人？”
“奴婢不敢。”三个婆子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本就冻得浑身直哆嗦，一听她这话，立刻抖得越发的厉害了，忙不迭跪倒在了地。
别说她们三人根本就没什么脸面，就算真的有，那也绝不可能越过主子去。
主仆有别，尊卑有序，这是亘古不变的纲常。
她们可以私下里做些小手脚，也能暗地里越个矩，可要真是摊到了台面上来，却是万万不敢显露出这等大逆不道的想法的。
“气什么。”好笑地捏了捏她鼓起来的腮帮子，龙吟一脸无所谓表情的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夫人本就不是真心喜欢我，既如此，又何必因为她的落井下石而伤了自己身子？”
“可是……”小姐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绿衣张嘴就想反驳，也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最后终究没再继续说下去，只十分心酸地看了龙吟一眼。
龙吟知道她是真心替自己着想的，见状心下感动，可又忍不住有些牙疼。
作为刑侦科威名赫赫的一名在职女警官，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名弱者，因而实在是有点受不了，绿衣这种将她当成是地里黄的小白菜的怜惜眼神。
“快别愁眉苦脸，我没死，就是幸事。”
“还幸事呢，牢里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都担心，这辈子见不到小姐了。”话音落下，绿衣连忙摸摸龙吟胳膊脸蛋：“小姐在牢里没受伤吧？”
“你家小姐难道是那种让人随便作贱的？”
“真的？”狐疑。
可她明明听见二夫人和关键商量对付小姐的事了，不过自己身为下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去了狱中几次，都被赶了回来。
这些事，不与小姐说也罢。
绿衣盘算心里事的时候，龙吟依靠在马车壁上，愣愣的也在出神。
这几天在牢中，她可以说是品位了一回生死冷暖。
虽说她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人，但被人算计了还闷不吭声，可绝对不是她的行事作风。
原本秦氏要是不来招惹她，她倒也不想和她过不去。
可那恶毒的老女人在她下狱后，不仅不想着帮她洗罪脱身，竟还特地从中打点，让她在狱中吃苦，险些遭人轻薄，那这事可就没那么容易轻易揭篇了！
龙吟想起狱中那些狱卒污言秽语险些将银牙咬碎，绿衣见状顿时紧张了起来，“小姐，您怎么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再犯我我还一针。”
“小姐，您可千万别冲动。”
如今的尚书府早已经是二夫人的天下，小姐本就不得老爷喜欢，要是再把二夫人给得罪的狠了，那以后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二夫人现在掌着府中所有事物，钱财出路，府中名下的铺子，小姐您可不能硬来。”
“瞧你吓的。”
见她一张小脸吓得煞白，龙吟忍不住笑出了声，可那笑意却丝毫没有抵达她的眼眸深处。
“放心吧，我现在心里都有数着呢。”
她说的十分轻描淡写，可幽黑的眼瞳中却极快地掠过了一抹厉色。
她一心想着回现代，的确是不大愿意去计较那些有的没的，可要是有人就此欺负到她头上来，她倒也不介意教教她们这做人的道理。
“小姐，您没事吧？”绿衣捕捉到了她眸中那一闪而逝的锋芒，咽了咽口水，有些小心翼翼。
龙吟全身放松的往秋香色引枕上一靠，眨巴了下眼，一脸无辜：“没事，我好端端的大难不死而已。”
这般慵懒模样哪里还有一点气势可言？
绿衣反反复复地打量了她好几遍，实在是瞧不出什么端倪来，心中暗道自己或许是多心了，便也就不再揪着那话题不放。
马车一路摇晃回到府中，绿衣挑开帘子，龙吟还没下车，便远远听到一声怪里怪气的招呼。
“呦，大小姐回来了啊。”
龙吟本在车里有些困意，闻声顿时精神抖擞全神戒备。
这声音……分明是秦氏身边的管事章嬷嬷，听绿衣说，这章嬷嬷曾在皇后身边伺候着，因为二夫人讨了皇后的喜，才将这嬷嬷赏给她。
这婆子平时不声不响的，实际也是府里半个管家。
龙吟瞬间冷了脸色，在对上绿衣担忧的眼眸后，复又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似讥若讽地轻啧道：“啧，我这二娘倒是怪热心的，我这才刚回来，就巴巴的派了人来接我，真让我受宠若惊。”
就是不知道那女人这次又准备了什么来招呼她。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她再特地想法子去寻她的晦气了。
马车缓缓地在尚书府门口停了下来，绿衣当先跳下了马车，随后这才揭了帘子，小心翼翼的搀着龙吟从车上下来。
龙吟的架子端得很足。
她虽不是真正的名门千金，可那么多年的电视不是白看的，装装样子还是可以。
从牢中出来时她就料到会有一场恶战，卯足了精神做准备，只是没想到声势如此浩大。
尚书府门口密密麻麻站了一众的下人，看着她那难得的威严模样，暗地里交换了个眼神，竟是谁也不敢当先跳出来来触她的霉头。
就算再不受宠，大小姐那也是个主子。
龙吟淡淡扫了一眼面露犹豫之色的众人，心中十分满意于她们的识相。
她的目标是秦氏，这些丫鬟婆子只要不踩到她的底线，她倒也懒得去为难她们，毕竟她们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心中才这样想着，就听之前开口的管事嬷嬷厉声吩咐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大小姐除秽！老爷和二夫人可还在府里呢，要是被那些腌渍东西冲撞了，你们担当的起吗？”
尖酸的声音响起，令龙吟蹙眉，抬头看去，这管事嬷嬷正站在台阶上掐腰，颐指气使。她显然是这群人的主心骨。
章嬷嬷刚一开口，众人面上的犹豫之色便减退了大半，待听到“二夫人”三个字后，那仅剩的几分犹豫，瞬间就潮水般退的一干二净。
密集的人群刷的一下向两边分开，三个健壮的粗实婆子端着偌大的铜盆鱼贯而出。
绿衣眼尖，一眼就瞧见那铜盆中装了满满一盆的冷水。
如今正值寒冬，北风凛冽，刮在人身上就跟刀割似的，别说是被硬生生地泼上三大盆冷水了，便是光在这门口站着，就已经冷得让人有点受不了了。
更何况龙吟才遭了那么一大通罪，要再被泼上这三盆水，那还不得去掉半条命？
“你们想干什么！”绿衣心下大急，想也不想的冲上前，以自己瘦弱的身体，一把挡住那三个粗使婆子的去路。
走在最前面的婆子见状冷笑了一声，怪声怪气的哼道：“绿衣姑娘，我劝你还是赶紧让开的好，替大小姐除秽是二夫人的命令，你难道还想违抗二夫人的命令不成？再说了，大小姐去那种腌渍地方走了一趟，身上难免会沾上些脏东西，二夫人其实也是为大小姐好。”
这“苦口婆心”的语气，就好似龙吟要是不被水泼上一泼，就是不识好歹一样。
绿衣气的浑身发抖，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倔强的杵在那里拦着。
龙吟自然也是气的，她甚至因为气的狠了，反低低的笑了起来，“二娘一番好意，实在让我感动的想哭啊。罢了，既然是二娘的心意，那你们便过来吧。”
“小姐！”绿衣闻言一惊，不敢置信地扭头瞪着龙吟。
她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因而刚刚早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是拼着被二夫人重罚，今天也绝对要替小姐拦下这三盆水的！
龙吟朝她笑了一下，以眼神示意无妨，“让她们过来吧。”
绿衣心不甘情不愿，可也不好当众违逆她的意思，最后只能臭着张脸一寸寸的往旁边挪。那磨磨蹭蹭的架势，就好似只要龙吟开口反悔，她立刻就重新拦回去似的。
粗使婆子巴不得赶紧把事情了了回去领赏，见状直接不耐烦的一把将她撞了开来。
绿衣没有防备，直接被撞得往后连连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没直接摔地上去。
龙吟见状眸光陡然就是一厉，不过她并没多说什么，只冷眼看着那三个大步朝她走过来的婆子。
可能是她的眼神太过阴沉，最前面那婆子忍不住心虚的道了声罪，“得罪……”
话音未落，就被兜头灌了一嘴的冷水。
也不知龙吟究竟是如何动作的，众人眼前一花，只听“哐哐哐”三声闷响，跟着就见那原本应该泼在龙吟身上的冷水，此时已劈头盖脸的泼了三个婆子一身。
全场死寂。
那三个被泼了水的婆子也傻在了那里，好似还反应不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明那水好端端的被她们给捧着，怎么突然就跟长了手脚似的，直接泼了她们一头一脸呢？
管事嬷嬷见状终于沉不住气，厉声喝道：“大小姐，您这是在做什么？”
老神在在的拍了拍手，龙吟扬眉一笑，笑容却满含冰锥般刺人的冷意，“二娘好意赏了我三盆水，那这水自然就是我的了。我现在做主赏赐给她们三人，有什么不妥的吗？还是说她们脸面太大，而我这主子又位卑言轻，所以赏不得她们三人？”
“奴婢不敢。”三个婆子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本就冻得浑身直哆嗦，一听她这话，立刻抖得越发的厉害了，忙不迭跪倒在了地。
别说她们三人根本就没什么脸面，就算真的有，那也绝不可能越过主子去。
主仆有别，尊卑有序，这是亘古不变的纲常。
她们可以私下里做些小手脚，也能暗地里越个矩，可要真是摊到了台面上来，却是万万不敢显露出这等大逆不道的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