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对阵
陆灵枫站在山谷口隐蔽之处，亦无人注意到他，都在凝神去看对方。似乎只要对方有任何的动静，便要杀将起来。陆灵枫拉着花月影小声说道：“我们悄悄接近他们，看这批人马将会如何。依着清灵宫的实力，六个宫主都在，浊灵谷兵马不撤反倒对峙，真是小看了宫主们的实力。”
花月影点点头道：“灵枫哥哥，这里应该是我父亲的栖身之地，这处山谷应该就是清斋谷。待得这些兵马撤去，要仔细找找父亲的踪迹。”陆灵枫笑道：“那是自然！“
两人悄悄潜下身子，走至附近一处灌木丛中，蹲下身形细看。只听二宫主说道：“你等浊灵谷兵马，四处为害，无恶不作，杀我民众，占我附城，天理难容！如今竟又在清灵宫捣鬼，真是可恨！”
十著在那三人旁边道：“宁小神，虽你身为清灵宫二宫主，然只不过是一个宫主而已！天下之大，难道只能清灵城称霸隐世，而浊灵谷便须忍且偷生？我浊灵谷接管清灵宫附城，皆因你们治理不好。看看你们的石幕大人，自继位以来，无所作为，弄得隐世上下哀鸿遍野，你还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无恶不作？我家主人自然是看不过去，帮着你们治理一下，有何不好？”
宁小神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清灵城确是不再有往年辉煌，但相比浊灵谷，不知要好上多少倍。风落马上笑道：“十著，你我本是战场之上相见的对手，没想到你竟然偷偷摸摸潜进清灵宫，这可不是你十著的作风！”十著哈哈一笑道：“风将军还记得我十著？是了，想必是每日照着镜子，看到脸上的伤疤，就能记得老夫。”说完，满脸俱是得意之色。
陆灵枫心道：“原来三宫主脸上的刀疤便是十著所为，看来传说中的隐灵山之战，多少有些不真了。只是，没想到清灵宫十二宫中传闻极是厉害的的风落大人，竟然会输给十著！”
风落亦是一笑，右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左脸庞之上的那道伤疤，点头道：“十大人，这一刀我可是记在骨头里了。今日倒是一个机会，不知十大人还能不能在本宫右脸上再添一道？”十著闻言冷笑一声，甩袖道：“便是添十道二十道，也不是难事！”
十著说完，便抽刀上前，却被那个极是苍老之人拦下，说道：“十著，你且退下！”十著竟恭恭敬敬地退至一旁，不再说话。
“没想到目中无人的十著竟然对这老人毕恭毕敬，不知他是浊灵谷的什么人。”陆灵枫望着那老人，看他面容极是苍老，不知活了多少年，心道，“这老人权位似在十著之上，难道比十著还更加厉害？若是这样，他岂不是轻易便能够胜得过风落大人？”
那老人上前一步，拱手道：“各位清灵宫的将军，我浊灵谷军马二十年间从未对清灵城做下任何是非之事。我家主人素来通情达理，对清灵城早有结好之意。只是，各位将军以为浊灵谷无恶不作，一心想要征讨。我浊灵谷也是出于无奈自保，这才召集了许多壮士。不然何必费尽周折，争来争去，弄得民不聊生？这样的隐世状况，相信不管是清灵宫还是浊灵谷都不想看到。”声音极是苍老，还有一些颤抖，想必年纪定是很大了。
宁小神哈哈一笑，龙眉一抬，问道：“敢问将军大名？似乎从未蒙面。”老人声音颤颤说道：“老夫俞鸿臣，在浊灵谷担当一小职，不敢说什么大名。”铁老八双斧一抖，喝道：“奶奶地，什么鸿什么臣，老子只管劈了你便是！”
“十宫主的暴躁老朽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俞鸿臣哈哈笑道，“老朽并非有意让部下潜入清灵宫，实非不得已而为之。主人有命，不得不听。”
陆灵枫听了几次主人的字眼，心道：“不仅十著口口声声说自己的主人如何，连这样老的俞鸿臣都在说自己还有主人。这主人是谁？”
只听宁小神说道：“既是并非有意，为何还要杀害我清灵宫族长数人？”俞鸿臣摇摇头道：“这些本来都可避免，怎奈你们那些族长，虽然也是如我一样的老头，却极是糊涂，听得什么暗道之类的风言风语，便要在石幕大人面前禀告。这可怎么得了！若是使命不能达成，老朽如何向主人交代？”
风落道：“你们的任务便是将灵心殿沉入地下不成？”俞鸿臣摇摇头，长叹一声道：“老朽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天道之奇妙，真是令人敬畏！”宁小神眉头一皱道：“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俞鸿臣看看身后的军马，问旁边那个手持铁索飞轮的年轻人：“你可知老朽来清灵宫找些什么东西？”那年轻人摇头道：“俞大人向来行事严谨，岂是我等能够猜测得到。即便是猜测得到，也不知道是在何年何月了。俞大人神机百变，便是我藤缠木猜上几百年，又怎么能猜得到，即便是猜到，也不知是几千年后的事情……”俞鸿臣摆摆手道：“老夫不该问你，缠木，缠木，连话都纠缠不清楚。”又转身问十著，十著只是称不知，又问那铁手之人，那人只是嘿嘿一笑，面目诡异，并不说话。
铁老八怒道：“老头，玩什么把戏，他娘地赶紧说了，不就都清楚了！”俞鸿臣道：“你们清灵宫之人有谁知道在灵心殿之下还有一座古墓？”
“古墓？”宁小神疑惑道，“清灵宫下面怎么会有古墓？”其余人等俱是不解，从未听说清灵宫之下还有一座古墓。陆灵枫及花月影却是一惊，心中都自问：“他如何知道？”
风落道：“便是有一座古墓，又能如何？”俞鸿臣道：“古墓里面葬下的人你们可知是些什么人？”铁老八喝道：“奶奶地，墓里面除了死人，还能葬什么人！”俞鸿臣笑道：“据老朽所知，里面葬下的可不是普通人！那些人可都是世间少有的人，虽然已经在隐世不多见，但是只有见得一个，你们清灵宫十二宫一齐上去，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是什么人，说得这么厉害！”铁老八不耐烦道，“拐什么弯子，惹的老子心中不爽！”乔不二与陆老三则站在铁老八面前不语，只怒视俞鸿臣，但是心中亦是在疑惑俞鸿臣所说之话。
俞鸿臣道：“不知你们可曾听说隐世曾经有个叫做剑魂的人？”宁小神惊讶道：“你怎么知道剑魂！”俞鸿臣哈哈一笑道：“虽你们清灵宫将千年之前的书籍焚毁，但是这怎么能管得住人们的口舌？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虽是大家都不说，难道我们就不知么？千年之前，挫败剑圣、剑神及剑师之人，便就是他！”
陆灵枫听到这里，心道：“原来古墓中的那个石刻像便是剑魂的摸样，没想到俞鸿臣竟然知道这些！似乎浊灵谷对隐灵师的了解比之清灵宫，不知多了多少！不过，听二宫主的口气，似乎也知道剑魂的存在，他们到底为何要封禁这些传闻？”心中想不明白，又听铁老八喝道：“奶奶个熊，什么时候又出来一个剑魂！”
俞鸿臣道：“传闻剑魂便是葬在清灵宫古墓之下，可惜你们住在巨大的宝藏之上，竟然一个个半点都不知情！如今灵心殿陷进地下，古墓也便不知何日能够重见，可怜那些奇珍异宝，尽皆白白葬送了！”
十著上前跪下道：“属下办事不力，请俞大人责罚！”俞鸿臣示意其起身，说道：“不关你的事。任是谁也难想到，古墓下竟然是隐灵山的活水，更没人能想到古墓中还有人在，这都在老朽的意料之外。”
陆灵枫心想：“俞鸿臣似乎对古墓的了解比月影还要多一些，难道这些人跟隐灵师有着莫大的关系？不然，古墓如此隐秘的地方，俞鸿臣竟然知道，岂不是奇怪！”花月影在一旁轻声道：“这老人好像对古墓很熟悉，难道他也是隐灵师？”陆灵枫道：“隐灵师难道会效命于浊灵谷？听吴伯伯说起过，隐灵师对浊灵谷本是水火不相容，又怎么会为他们效力？”
花月影点头道：“母亲也曾说过，隐灵师与浊灵谷势不两立。而且还跟我说，若是浊灵谷的人到得古墓，定是有其他隐灵师告知了浊灵谷的人。”陆灵枫点头道：“若是这样说来，隐灵师中也有心怀叵测之人。只是，若是浊灵谷知道古墓的位置，为何竟然在清灵宫挖了五年？直接从地面之上挖下去，岂不是轻易便能找到古墓？”花月影摇摇头道：“我也只是猜测，不知中间到底怎么回事。”
再看俞鸿臣，指着隐灵山一处秀峰说道：“你们可知这山为何叫做隐灵山，而非清灵山或者别的名字？”众人俱无声息，只等俞鸿臣告知。俞鸿臣衣袖一摔，说道：“因这山在千年之前，便是隐灵师的天下！可惜千年之前便已覆灭，可叹，可叹！”
宁小神道：“莫要胡言乱语，我等怎么没听说过隐灵师之事？”俞鸿臣笑道：“你才活了多少年？而自清灵城建城起，又经过多少年？你若尽知千年之前的事情，还会在这里当你的二宫主？若是我，早去寻找隐灵师的宝藏，何必在这里受气？只可惜，你们全都不知！”
铁老八咬牙切齿道：“不知又能如何？只你这老头知么，看我铁老八将你砍了，挖开你的脑袋，看看你还知道些什么！”说完便要举双斧，来战俞鸿臣，却被余乱花喝住。
“臭娘们儿，你多管什么事？”铁老八怒道，“老子还以为是哪里放了个屁！”余乱花喝道：“铁老八，你脏话省着点用！”又转向几个宫主道，“各位，这些浊灵谷兵马只是到我清灵宫寻找隐灵师的宝藏，虽然不知隐灵师是什么人，又是如何在清灵宫之下放了多少宝藏，俱不关清灵宫的事情，还是不要计较，回守清灵城才是，莫要中了这些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风落怒道：“余宫主，难道被浊灵谷军马任意进入清灵宫，你不觉得颜面尽失？数位族长被害，这如何不关清灵宫的事！”铁老八点头笑道：“还是风老弟说的是！那老娘们儿哪里能吐出象牙来，不知脑袋哪里被踢了！”余乱花气的在一旁说不出话来。
宁小神道：“俞鸿臣，本宫虽不知你们潜入清灵宫为了什么，但是杀我族长，毁我灵心殿之事，定要算个明白账！”十著在一旁冷笑一声，说道：“什么叫明白账？老夫便要你明白什么是明白账！”说完，大刀已握在手中，直朝着宁小神砍来。
花月影点点头道：“灵枫哥哥，这里应该是我父亲的栖身之地，这处山谷应该就是清斋谷。待得这些兵马撤去，要仔细找找父亲的踪迹。”陆灵枫笑道：“那是自然！“
两人悄悄潜下身子，走至附近一处灌木丛中，蹲下身形细看。只听二宫主说道：“你等浊灵谷兵马，四处为害，无恶不作，杀我民众，占我附城，天理难容！如今竟又在清灵宫捣鬼，真是可恨！”
十著在那三人旁边道：“宁小神，虽你身为清灵宫二宫主，然只不过是一个宫主而已！天下之大，难道只能清灵城称霸隐世，而浊灵谷便须忍且偷生？我浊灵谷接管清灵宫附城，皆因你们治理不好。看看你们的石幕大人，自继位以来，无所作为，弄得隐世上下哀鸿遍野，你还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无恶不作？我家主人自然是看不过去，帮着你们治理一下，有何不好？”
宁小神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清灵城确是不再有往年辉煌，但相比浊灵谷，不知要好上多少倍。风落马上笑道：“十著，你我本是战场之上相见的对手，没想到你竟然偷偷摸摸潜进清灵宫，这可不是你十著的作风！”十著哈哈一笑道：“风将军还记得我十著？是了，想必是每日照着镜子，看到脸上的伤疤，就能记得老夫。”说完，满脸俱是得意之色。
陆灵枫心道：“原来三宫主脸上的刀疤便是十著所为，看来传说中的隐灵山之战，多少有些不真了。只是，没想到清灵宫十二宫中传闻极是厉害的的风落大人，竟然会输给十著！”
风落亦是一笑，右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左脸庞之上的那道伤疤，点头道：“十大人，这一刀我可是记在骨头里了。今日倒是一个机会，不知十大人还能不能在本宫右脸上再添一道？”十著闻言冷笑一声，甩袖道：“便是添十道二十道，也不是难事！”
十著说完，便抽刀上前，却被那个极是苍老之人拦下，说道：“十著，你且退下！”十著竟恭恭敬敬地退至一旁，不再说话。
“没想到目中无人的十著竟然对这老人毕恭毕敬，不知他是浊灵谷的什么人。”陆灵枫望着那老人，看他面容极是苍老，不知活了多少年，心道，“这老人权位似在十著之上，难道比十著还更加厉害？若是这样，他岂不是轻易便能够胜得过风落大人？”
那老人上前一步，拱手道：“各位清灵宫的将军，我浊灵谷军马二十年间从未对清灵城做下任何是非之事。我家主人素来通情达理，对清灵城早有结好之意。只是，各位将军以为浊灵谷无恶不作，一心想要征讨。我浊灵谷也是出于无奈自保，这才召集了许多壮士。不然何必费尽周折，争来争去，弄得民不聊生？这样的隐世状况，相信不管是清灵宫还是浊灵谷都不想看到。”声音极是苍老，还有一些颤抖，想必年纪定是很大了。
宁小神哈哈一笑，龙眉一抬，问道：“敢问将军大名？似乎从未蒙面。”老人声音颤颤说道：“老夫俞鸿臣，在浊灵谷担当一小职，不敢说什么大名。”铁老八双斧一抖，喝道：“奶奶地，什么鸿什么臣，老子只管劈了你便是！”
“十宫主的暴躁老朽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俞鸿臣哈哈笑道，“老朽并非有意让部下潜入清灵宫，实非不得已而为之。主人有命，不得不听。”
陆灵枫听了几次主人的字眼，心道：“不仅十著口口声声说自己的主人如何，连这样老的俞鸿臣都在说自己还有主人。这主人是谁？”
只听宁小神说道：“既是并非有意，为何还要杀害我清灵宫族长数人？”俞鸿臣摇摇头道：“这些本来都可避免，怎奈你们那些族长，虽然也是如我一样的老头，却极是糊涂，听得什么暗道之类的风言风语，便要在石幕大人面前禀告。这可怎么得了！若是使命不能达成，老朽如何向主人交代？”
风落道：“你们的任务便是将灵心殿沉入地下不成？”俞鸿臣摇摇头，长叹一声道：“老朽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天道之奇妙，真是令人敬畏！”宁小神眉头一皱道：“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俞鸿臣看看身后的军马，问旁边那个手持铁索飞轮的年轻人：“你可知老朽来清灵宫找些什么东西？”那年轻人摇头道：“俞大人向来行事严谨，岂是我等能够猜测得到。即便是猜测得到，也不知道是在何年何月了。俞大人神机百变，便是我藤缠木猜上几百年，又怎么能猜得到，即便是猜到，也不知是几千年后的事情……”俞鸿臣摆摆手道：“老夫不该问你，缠木，缠木，连话都纠缠不清楚。”又转身问十著，十著只是称不知，又问那铁手之人，那人只是嘿嘿一笑，面目诡异，并不说话。
铁老八怒道：“老头，玩什么把戏，他娘地赶紧说了，不就都清楚了！”俞鸿臣道：“你们清灵宫之人有谁知道在灵心殿之下还有一座古墓？”
“古墓？”宁小神疑惑道，“清灵宫下面怎么会有古墓？”其余人等俱是不解，从未听说清灵宫之下还有一座古墓。陆灵枫及花月影却是一惊，心中都自问：“他如何知道？”
风落道：“便是有一座古墓，又能如何？”俞鸿臣道：“古墓里面葬下的人你们可知是些什么人？”铁老八喝道：“奶奶地，墓里面除了死人，还能葬什么人！”俞鸿臣笑道：“据老朽所知，里面葬下的可不是普通人！那些人可都是世间少有的人，虽然已经在隐世不多见，但是只有见得一个，你们清灵宫十二宫一齐上去，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是什么人，说得这么厉害！”铁老八不耐烦道，“拐什么弯子，惹的老子心中不爽！”乔不二与陆老三则站在铁老八面前不语，只怒视俞鸿臣，但是心中亦是在疑惑俞鸿臣所说之话。
俞鸿臣道：“不知你们可曾听说隐世曾经有个叫做剑魂的人？”宁小神惊讶道：“你怎么知道剑魂！”俞鸿臣哈哈一笑道：“虽你们清灵宫将千年之前的书籍焚毁，但是这怎么能管得住人们的口舌？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虽是大家都不说，难道我们就不知么？千年之前，挫败剑圣、剑神及剑师之人，便就是他！”
陆灵枫听到这里，心道：“原来古墓中的那个石刻像便是剑魂的摸样，没想到俞鸿臣竟然知道这些！似乎浊灵谷对隐灵师的了解比之清灵宫，不知多了多少！不过，听二宫主的口气，似乎也知道剑魂的存在，他们到底为何要封禁这些传闻？”心中想不明白，又听铁老八喝道：“奶奶个熊，什么时候又出来一个剑魂！”
俞鸿臣道：“传闻剑魂便是葬在清灵宫古墓之下，可惜你们住在巨大的宝藏之上，竟然一个个半点都不知情！如今灵心殿陷进地下，古墓也便不知何日能够重见，可怜那些奇珍异宝，尽皆白白葬送了！”
十著上前跪下道：“属下办事不力，请俞大人责罚！”俞鸿臣示意其起身，说道：“不关你的事。任是谁也难想到，古墓下竟然是隐灵山的活水，更没人能想到古墓中还有人在，这都在老朽的意料之外。”
陆灵枫心想：“俞鸿臣似乎对古墓的了解比月影还要多一些，难道这些人跟隐灵师有着莫大的关系？不然，古墓如此隐秘的地方，俞鸿臣竟然知道，岂不是奇怪！”花月影在一旁轻声道：“这老人好像对古墓很熟悉，难道他也是隐灵师？”陆灵枫道：“隐灵师难道会效命于浊灵谷？听吴伯伯说起过，隐灵师对浊灵谷本是水火不相容，又怎么会为他们效力？”
花月影点头道：“母亲也曾说过，隐灵师与浊灵谷势不两立。而且还跟我说，若是浊灵谷的人到得古墓，定是有其他隐灵师告知了浊灵谷的人。”陆灵枫点头道：“若是这样说来，隐灵师中也有心怀叵测之人。只是，若是浊灵谷知道古墓的位置，为何竟然在清灵宫挖了五年？直接从地面之上挖下去，岂不是轻易便能找到古墓？”花月影摇摇头道：“我也只是猜测，不知中间到底怎么回事。”
再看俞鸿臣，指着隐灵山一处秀峰说道：“你们可知这山为何叫做隐灵山，而非清灵山或者别的名字？”众人俱无声息，只等俞鸿臣告知。俞鸿臣衣袖一摔，说道：“因这山在千年之前，便是隐灵师的天下！可惜千年之前便已覆灭，可叹，可叹！”
宁小神道：“莫要胡言乱语，我等怎么没听说过隐灵师之事？”俞鸿臣笑道：“你才活了多少年？而自清灵城建城起，又经过多少年？你若尽知千年之前的事情，还会在这里当你的二宫主？若是我，早去寻找隐灵师的宝藏，何必在这里受气？只可惜，你们全都不知！”
铁老八咬牙切齿道：“不知又能如何？只你这老头知么，看我铁老八将你砍了，挖开你的脑袋，看看你还知道些什么！”说完便要举双斧，来战俞鸿臣，却被余乱花喝住。
“臭娘们儿，你多管什么事？”铁老八怒道，“老子还以为是哪里放了个屁！”余乱花喝道：“铁老八，你脏话省着点用！”又转向几个宫主道，“各位，这些浊灵谷兵马只是到我清灵宫寻找隐灵师的宝藏，虽然不知隐灵师是什么人，又是如何在清灵宫之下放了多少宝藏，俱不关清灵宫的事情，还是不要计较，回守清灵城才是，莫要中了这些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风落怒道：“余宫主，难道被浊灵谷军马任意进入清灵宫，你不觉得颜面尽失？数位族长被害，这如何不关清灵宫的事！”铁老八点头笑道：“还是风老弟说的是！那老娘们儿哪里能吐出象牙来，不知脑袋哪里被踢了！”余乱花气的在一旁说不出话来。
宁小神道：“俞鸿臣，本宫虽不知你们潜入清灵宫为了什么，但是杀我族长，毁我灵心殿之事，定要算个明白账！”十著在一旁冷笑一声，说道：“什么叫明白账？老夫便要你明白什么是明白账！”说完，大刀已握在手中，直朝着宁小神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