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绝望
昌坤渠是在凌宁的好一顿劝说下才离开的。
陆染颜自养心殿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加上最近也是劳累的不行,今天一天的时间几乎都是搁床上度过的。
听画眉说,今日宫中又来了一位贵客,应该是四王叶明,好像这屋子的原主人并不打算在这住了,叶舒祁便将叶明安置在这里。
四王是来进宫看望自己母妃的,再其他的陆染颜也不清楚,左右就是今天这一天一夜,他走了之后,这个地方照样是无人理会的,清净。
陆染颜恰好看到这间屋子里有一架古筝,虽然不会弹,但确是心血来潮想试试。
画眉似乎懂一点古筝,在陆染颜弹得实在是杂吵是不行的时候,画眉终于忍不了了。
那时候本来陆染颜也是准备放弃了,谁知道画眉竟然会古筝,陆染颜便立刻抓住她,让她弹。
画眉无奈,只好坐在古筝前,先试了试音,之后便是一阵悦耳的琴音。
她弹得似乎是平沙落雁,陆染颜曾经听陆染晴弹过,只是画眉弹得似乎比陆染晴的好些,不知道是不是年龄问题,毕竟那时候陆染晴不过十二岁。
一曲弹完,陆染颜又有些跃跃欲试,画眉便起身给她让座。
陆染颜重新回到古筝前,拨弄了一下,正准备试试,却被突然进来的一个人打断了。
“小王给侧妃请安。”
陆染颜这还没弹呢,看到叶明来了也只好起身。
按辈分陆染颜是叶明的婶婶,他向她行礼也是应当的。
“王爷有什么事吗?”
叶明听到她的话,也只是淡淡的笑笑,“没有什么,只是听到侧妃在弹古筝,被吸引而来。”
陆染颜正准备解释不是她弹得,是画眉弹得,却突然想到,若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怎么敢动这架古筝,能放在这里的古筝,来头怎么会小,那她岂不是死罪。
画眉似乎也看出了陆染颜想要解释,心中也是捏了一把汗,幸好最后陆染颜没有说出来。
“王爷缪赞了。”
“侧妃可以同小王合奏一曲吗?”
陆染颜笑道:“本妃的古筝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侧妃说笑了,方才一曲平沙落雁难道不是侧妃弹奏的?”
陆染颜无语,实在没法推辞,只得答应。
叶明从腰间拿出长笛,陆染颜开始抚琴。
果然是丑态百出,尽管如此,陆染颜却依旧保持着脸上的笑意,叶明无奈,只好停了下来。
“侧妃这是故意为之?”
陆染颜冲他一笑,“王爷言重了,本妃的的确确就是这本事。”
叶明暗自叹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要让陆染颜迟早愿意露出真本事与他合奏。
“侧妃既然不愿露出本事,小王便不在打扰告辞。”
叶明离开后,画眉立刻跑到陆染颜跟前,赶忙谢道:“多谢侧妃没有揭发奴婢。”
“没事,本来就是我的问题,如果不让你抚琴,哪里会招惹来四王。”
陆染颜说着,便将古筝又立了回去。
叶明本来是去养心殿给叶舒祁汇报他调查的结果,恰巧路过陆染颜的屋子,听到里面的阵阵悦耳的琴声,一向喜爱音律,他自然想知道是谁在弹奏,推门而入,就看到陆染颜正在试音。
叶明边走在路上,边思索着什么时候再和这位侧妃交手。
来到养心殿,叶明一进门就看见叶舒祁正在批改奏折,听到开门声,叶舒祁抬头看去,见到是叶明,便停下了手中的笔,问道:“可是查清楚了?”
叶明点头,“是。”
说着叶明身边的那个太监,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叶舒祁的桌子上。
“臣弟在凝心阁发现了这个。”
叶舒祁将它拿了起来,这是一块摔碎了的佩玉,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上面的两个字。
景仁...
“不止这样东西,臣弟还在现场发现了愠罄的佩剑。”
随着叶明的话,他身边的那位太监又将手中的佩剑捧给了叶舒祁。
景仁宫的主位是莫青,愠罄前不久刚请旨到景仁宫当差。
叶舒祁正思索间,房门突然被打开,画眉来不及行礼,连忙说道:“皇上,皇后娘娘去了缥缈轩。”
***
莫青携带一批人来到缥缈轩,手中提着一个食盒,陆染颜不知道她的来意,但是根据上一次的事情,陆染颜对她的警惕更是只多不少。
能利用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她的心肠也当真是毒,更何况这个孩子还是她自己的。
莫青来后,便吩咐画眉出去侯着,画眉不肯,一直站在殿内。
陆染颜看到莫青脸上的不耐烦,对画眉暗暗使眼色,见她还是不动,陆染颜只好开口说道:“你先出去吧,有什么事本妃会喊你的。”
陆染颜还不想让莫青抓到她身边人的把柄,画眉要是不出去,只怕下一秒就要被莫青按上一个抗旨不尊。
画眉见陆染颜这么说,没有办法,蹩眉看了她一眼,看到陆染颜对她使眼色让她出去,画眉便只好退了出去,将门关了上来,出去后她没有逗留,立刻跑去了养心殿。
此时,莫青才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看着陆染颜笑道:“侧妃真是精神的很,本宫左右闲来无事,亲自煮了一碗安胎药,希望侧妃不要走本宫的路子。”
陆染颜从软塌上站了起来,一边细细观察着莫青的举动,一边冷声说道:“多谢娘娘关心,只是妾身刚服用过安胎药,怕是现下还不能再食用。”
莫青端起药,走到她面前,笑着说道:“侧妃不是怀疑本宫在药里下毒吧?”
“妾身不敢。”那碗药离她这样近,她只是闻到了淡淡的味道而已,就能猜出出这药是打胎药,不是安胎药。
陆染颜看着近在咫尺的药,便别过头伸出手推远了它,然后才转过头,看着莫青脸上有些怪异的笑,冷声道:“皇后娘娘若是没有其他事情,便请回吧。”
听到陆染颜这句话,莫青身子向后一退,突然大笑了一声,说道:“有啊,当然有啊,事到如今本宫也懒得跟你玩这场游戏了,这碗药本宫便跟你说清楚好了,它啊,其实是碗打胎药。”莫青说着又用另一只手遮住嘴笑了几声,然后看着陆染颜说道:“今日你喝也要喝不和也必须要喝。”
莫青说完,便突然高声喊道:“来人!”
接着门外便走进来两个侍卫,陆染颜能从他们开门的瞬间看到,缥缈轩的人,都已经被莫青的人牵制住了。
那两人走到莫青身边,听到莫青说:“把她按住,她不喝,本宫亲自喂她。”时,便迅速牵制住陆染颜,将她的双手禁锢,将陆染颜按回软榻上,无法挣扎开。
看到莫青将碗端到了她面前,陆染颜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语气变得低声下气,失去了刚才那副冷淡,看着那碗药摇头说道:“求求你,不要打掉我的孩子。”
莫青听到她的话,笑着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声音不冷不热的说道:“那本宫的孩子就死的值得了?为什么你害死了本宫的孩子,还依旧能在这里作乐?”
陆染颜看着那碗药已经到她嘴边拼了命的摇头。
莫青看到她的样子,冷笑一声,用另一只手挤开陆染颜紧闭着的嘴,接着便将药灌了进去。
陆染颜的泪水滚滚落下,她能感受到药从喉咙里滑过,越来越多,迫使她不得不咽下去,莫青看到她的这般模样似乎很开心,嘴角的笑意逐渐放大,最后甚至笑出了声。
陆染颜的耳边是莫青的笑声,心中是难以言说的痛苦,往事一篇篇的浮现在她眼前。
叶舒祁,是你让莫青来报复我的吗?
叶舒祁,你孩子的死跟我没有关系。
叶舒祁,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陆染颜最终停止了挣扎,闭上眼睛,她能感觉到小腹渐渐传来的痛楚,以及心中的压抑和难受。
她终究没有保护好这个孩子。
她还记得当时和叶翎讨论孩子的名字...
莫青将药全部倒入陆染颜的肚子里后,那两人便松开了她,莫青捏着她的脸,将她同碗一起摔倒了地上,接着便转身离去。
陆染颜趴在地上,大腿能清晰的感觉到血液正在缓缓的留下去。
陆染颜闭上眼睛,她觉得此刻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她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
她一直以来的坚持,一直以来的小心翼翼,就在这一刻,魂飞魄散。
她眼前的视线渐渐变的模糊了起来,突然感觉身体被抽空,大脑里已经失去了该有的意识,眼睛突然闭上,顿时昏了过去。
叶舒祁正向着这边赶来,却正好遇到莫青。
莫青是独自一个人走回去的,她让其他的人都留在缥缈轩拦住那些下人,她并不想他们进去救人。
莫青双手放在袖中,缓步走到叶舒祁身边,看到他身旁的画眉,莫青的心中大约就能猜到几分刚才发生的事情了,她并未行礼直接问道,“皇上这么急是要去哪?”
叶舒祁现下根本无心管她,他只想快些去救陆染颜,却不想莫青却是如此的不依不饶。
“皇上这是要去救陆染颜?”莫青继续挡在叶舒祁面前,微笑着说道:“可是臣妾倒是希望她干脆就死在那里好了,那既然这样,皇上若想去救她,是不是要先过得了臣妾这关呢?”
陆染颜自养心殿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加上最近也是劳累的不行,今天一天的时间几乎都是搁床上度过的。
听画眉说,今日宫中又来了一位贵客,应该是四王叶明,好像这屋子的原主人并不打算在这住了,叶舒祁便将叶明安置在这里。
四王是来进宫看望自己母妃的,再其他的陆染颜也不清楚,左右就是今天这一天一夜,他走了之后,这个地方照样是无人理会的,清净。
陆染颜恰好看到这间屋子里有一架古筝,虽然不会弹,但确是心血来潮想试试。
画眉似乎懂一点古筝,在陆染颜弹得实在是杂吵是不行的时候,画眉终于忍不了了。
那时候本来陆染颜也是准备放弃了,谁知道画眉竟然会古筝,陆染颜便立刻抓住她,让她弹。
画眉无奈,只好坐在古筝前,先试了试音,之后便是一阵悦耳的琴音。
她弹得似乎是平沙落雁,陆染颜曾经听陆染晴弹过,只是画眉弹得似乎比陆染晴的好些,不知道是不是年龄问题,毕竟那时候陆染晴不过十二岁。
一曲弹完,陆染颜又有些跃跃欲试,画眉便起身给她让座。
陆染颜重新回到古筝前,拨弄了一下,正准备试试,却被突然进来的一个人打断了。
“小王给侧妃请安。”
陆染颜这还没弹呢,看到叶明来了也只好起身。
按辈分陆染颜是叶明的婶婶,他向她行礼也是应当的。
“王爷有什么事吗?”
叶明听到她的话,也只是淡淡的笑笑,“没有什么,只是听到侧妃在弹古筝,被吸引而来。”
陆染颜正准备解释不是她弹得,是画眉弹得,却突然想到,若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怎么敢动这架古筝,能放在这里的古筝,来头怎么会小,那她岂不是死罪。
画眉似乎也看出了陆染颜想要解释,心中也是捏了一把汗,幸好最后陆染颜没有说出来。
“王爷缪赞了。”
“侧妃可以同小王合奏一曲吗?”
陆染颜笑道:“本妃的古筝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侧妃说笑了,方才一曲平沙落雁难道不是侧妃弹奏的?”
陆染颜无语,实在没法推辞,只得答应。
叶明从腰间拿出长笛,陆染颜开始抚琴。
果然是丑态百出,尽管如此,陆染颜却依旧保持着脸上的笑意,叶明无奈,只好停了下来。
“侧妃这是故意为之?”
陆染颜冲他一笑,“王爷言重了,本妃的的确确就是这本事。”
叶明暗自叹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要让陆染颜迟早愿意露出真本事与他合奏。
“侧妃既然不愿露出本事,小王便不在打扰告辞。”
叶明离开后,画眉立刻跑到陆染颜跟前,赶忙谢道:“多谢侧妃没有揭发奴婢。”
“没事,本来就是我的问题,如果不让你抚琴,哪里会招惹来四王。”
陆染颜说着,便将古筝又立了回去。
叶明本来是去养心殿给叶舒祁汇报他调查的结果,恰巧路过陆染颜的屋子,听到里面的阵阵悦耳的琴声,一向喜爱音律,他自然想知道是谁在弹奏,推门而入,就看到陆染颜正在试音。
叶明边走在路上,边思索着什么时候再和这位侧妃交手。
来到养心殿,叶明一进门就看见叶舒祁正在批改奏折,听到开门声,叶舒祁抬头看去,见到是叶明,便停下了手中的笔,问道:“可是查清楚了?”
叶明点头,“是。”
说着叶明身边的那个太监,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叶舒祁的桌子上。
“臣弟在凝心阁发现了这个。”
叶舒祁将它拿了起来,这是一块摔碎了的佩玉,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上面的两个字。
景仁...
“不止这样东西,臣弟还在现场发现了愠罄的佩剑。”
随着叶明的话,他身边的那位太监又将手中的佩剑捧给了叶舒祁。
景仁宫的主位是莫青,愠罄前不久刚请旨到景仁宫当差。
叶舒祁正思索间,房门突然被打开,画眉来不及行礼,连忙说道:“皇上,皇后娘娘去了缥缈轩。”
***
莫青携带一批人来到缥缈轩,手中提着一个食盒,陆染颜不知道她的来意,但是根据上一次的事情,陆染颜对她的警惕更是只多不少。
能利用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她的心肠也当真是毒,更何况这个孩子还是她自己的。
莫青来后,便吩咐画眉出去侯着,画眉不肯,一直站在殿内。
陆染颜看到莫青脸上的不耐烦,对画眉暗暗使眼色,见她还是不动,陆染颜只好开口说道:“你先出去吧,有什么事本妃会喊你的。”
陆染颜还不想让莫青抓到她身边人的把柄,画眉要是不出去,只怕下一秒就要被莫青按上一个抗旨不尊。
画眉见陆染颜这么说,没有办法,蹩眉看了她一眼,看到陆染颜对她使眼色让她出去,画眉便只好退了出去,将门关了上来,出去后她没有逗留,立刻跑去了养心殿。
此时,莫青才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看着陆染颜笑道:“侧妃真是精神的很,本宫左右闲来无事,亲自煮了一碗安胎药,希望侧妃不要走本宫的路子。”
陆染颜从软塌上站了起来,一边细细观察着莫青的举动,一边冷声说道:“多谢娘娘关心,只是妾身刚服用过安胎药,怕是现下还不能再食用。”
莫青端起药,走到她面前,笑着说道:“侧妃不是怀疑本宫在药里下毒吧?”
“妾身不敢。”那碗药离她这样近,她只是闻到了淡淡的味道而已,就能猜出出这药是打胎药,不是安胎药。
陆染颜看着近在咫尺的药,便别过头伸出手推远了它,然后才转过头,看着莫青脸上有些怪异的笑,冷声道:“皇后娘娘若是没有其他事情,便请回吧。”
听到陆染颜这句话,莫青身子向后一退,突然大笑了一声,说道:“有啊,当然有啊,事到如今本宫也懒得跟你玩这场游戏了,这碗药本宫便跟你说清楚好了,它啊,其实是碗打胎药。”莫青说着又用另一只手遮住嘴笑了几声,然后看着陆染颜说道:“今日你喝也要喝不和也必须要喝。”
莫青说完,便突然高声喊道:“来人!”
接着门外便走进来两个侍卫,陆染颜能从他们开门的瞬间看到,缥缈轩的人,都已经被莫青的人牵制住了。
那两人走到莫青身边,听到莫青说:“把她按住,她不喝,本宫亲自喂她。”时,便迅速牵制住陆染颜,将她的双手禁锢,将陆染颜按回软榻上,无法挣扎开。
看到莫青将碗端到了她面前,陆染颜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语气变得低声下气,失去了刚才那副冷淡,看着那碗药摇头说道:“求求你,不要打掉我的孩子。”
莫青听到她的话,笑着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声音不冷不热的说道:“那本宫的孩子就死的值得了?为什么你害死了本宫的孩子,还依旧能在这里作乐?”
陆染颜看着那碗药已经到她嘴边拼了命的摇头。
莫青看到她的样子,冷笑一声,用另一只手挤开陆染颜紧闭着的嘴,接着便将药灌了进去。
陆染颜的泪水滚滚落下,她能感受到药从喉咙里滑过,越来越多,迫使她不得不咽下去,莫青看到她的这般模样似乎很开心,嘴角的笑意逐渐放大,最后甚至笑出了声。
陆染颜的耳边是莫青的笑声,心中是难以言说的痛苦,往事一篇篇的浮现在她眼前。
叶舒祁,是你让莫青来报复我的吗?
叶舒祁,你孩子的死跟我没有关系。
叶舒祁,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陆染颜最终停止了挣扎,闭上眼睛,她能感觉到小腹渐渐传来的痛楚,以及心中的压抑和难受。
她终究没有保护好这个孩子。
她还记得当时和叶翎讨论孩子的名字...
莫青将药全部倒入陆染颜的肚子里后,那两人便松开了她,莫青捏着她的脸,将她同碗一起摔倒了地上,接着便转身离去。
陆染颜趴在地上,大腿能清晰的感觉到血液正在缓缓的留下去。
陆染颜闭上眼睛,她觉得此刻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她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
她一直以来的坚持,一直以来的小心翼翼,就在这一刻,魂飞魄散。
她眼前的视线渐渐变的模糊了起来,突然感觉身体被抽空,大脑里已经失去了该有的意识,眼睛突然闭上,顿时昏了过去。
叶舒祁正向着这边赶来,却正好遇到莫青。
莫青是独自一个人走回去的,她让其他的人都留在缥缈轩拦住那些下人,她并不想他们进去救人。
莫青双手放在袖中,缓步走到叶舒祁身边,看到他身旁的画眉,莫青的心中大约就能猜到几分刚才发生的事情了,她并未行礼直接问道,“皇上这么急是要去哪?”
叶舒祁现下根本无心管她,他只想快些去救陆染颜,却不想莫青却是如此的不依不饶。
“皇上这是要去救陆染颜?”莫青继续挡在叶舒祁面前,微笑着说道:“可是臣妾倒是希望她干脆就死在那里好了,那既然这样,皇上若想去救她,是不是要先过得了臣妾这关呢?”